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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印Ⅲ银月古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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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了解,你先冷静,目前先解决杰和润的问题才是。」安诃远安慰道。「我们一定能想出办法的,幸好是圣气而非妖魔的封印,对杰和润不会有立即的伤害性。」既是圣气对圣兽应不会有严重影响。

  「只好将杰和润送回光城圣院,请大司圣还是神祭司想办法了。」这是目前唯一的解决之道了。

  「只怕远水救不了近火。」席斯不以为然。「圣气对圣兽虽不会有立即性的影响,但这不会马上影响的时间是多久,三天还是四天?从这回光城圣院再加上带著杰和润只怕都要六天以上,再说我们不知道对方锁在杰、润身上的秘密是什么,搞不好那才是更致命的事,总之,现在来回光城圣院可不妙。」

  「那岂非动弹不得?」安诃远伤神,随即灵光一动。「我直接去找浪·涛令之主,澔星,撇去你与浪·涛令之主问的是非,这种封印目前也只有她有办法解决,」

  「你说的没错,目前确实也只有舞天飞琉有办法解决。」繁澔星毅然起身道:「但不是你去,而是我去。」

  「你去!」安诃远吓一跳。「可是你们……不太合吧!」这两人见面,以彼此的个性,真让人不安。

  席斯摇头。「西海云台离这裏确实比光城圣院近,尤其在大海借著海浪之力会更快,但带著杰、润也要二天的路途,我想眼前只有一个人是最适当的,他绝对更有能力解决这种封印。」

  安诃远一击掌。「海上大贤者,马罗克洛!」

  「确实是最适合的人,你说过他住在南海皇的西方陆上,离这只有半天路程。」繁澔星朝安诃远道:「还请安兄将你的海上脚力借我一用。」

  若以法力凌越空间很快,但受封印影响的杰、润,不适合承受时空转移所衍生的压迫,只能以正常方法送他们到目的地。

  「这没问题,可是海上大贤者很难见到。」连他在海上生活这么久,都不曾见过。

  「我要见的人,没有见不到的。」断然抛下这句话,繁澔星便抱起杰、润庞大的身躯走出,安诃远连忙追出。

  屋内的席斯见状只有叹气。「平时对圣兽威胁挂在嘴边,刚刚还想宰来吃,真出事,还不急的跟个傻父亲一样!」

  六、七岁就跟在繁澔星身边的杰和润,会这么的黏主子撒娇,也有一半是因为他们是由繁澔星带大,才会有这种没断奶的模样,也才会常被澔星吃定的恶整。

  「看来四季司圣身边的灵界圣兽,只有秋和冬的最成熟,尤其秋的圣兽,简直不知道谁才是主人!」 

第四章 月辉之华 




 
  西海云台,云霞园。

  舞天飞琉背手悠立在蒙上月辉清光的云海中,望著明月当空,苍蓝的发色迎风飘扬,深绿的眸瞳凝思。

  「又出去胡作非为!」

  听到身後接近的声息,舞天飞琉没回头,对著来人道。

  「解闷嘛。」风笑著来到她身边。

  「瞧你这副得意模样,玩得开心了?」

  「还好,未能事事如意,但是输赢未定。」迎著清风而来,他舒畅的伸伸懒腰。「看不出你这么喜欢赏月。」

  望著前方一轮明月,身处高空,几许乌云掩蔽月色,让姣洁的月色微带神秘幽光。

  「难道你不喜欢吗?」飞琉回首看著他,耳上金珠也因而灿晃。

  「月光吗……不讨厌呀。」瞧著那抹金色光点,风有些心不在焉漫应。

  「那月亮所代表的人呢?」

  「月亮有代表人吗?谁呀?」

  平时不细瞧还真没留意,金珠的光辉清圣异常,究竟是何来历?

  「想装傻就继续装吧,只是小心玩过头,惹火上身。」

  「玩?玩什么呀?」风回神,无辜道:「我没玩呀,只是偶而出门活动一下筋骨。」

  「活动一下,」说的真是轻描淡写呀。「也不想想自己本身就已是个大关键,还四处惹风头。」

  「哎,你到底想说什么?」

  「旧麻烦和新麻烦,你最怕面对那一件?」

  什么旧麻烦、新麻烦?「不解?」风莫名侧首。

  「当月光和火光都往你身上招呼来时,你会不会比较了解。」

  「了解、了解!」风连连点头。

  「不怕这些问题越闹越严重?」

  「这个嘛,新麻烦不难解决,因为有可以克制的人。」他笑嘻嘻的看著舞天飞琉。

  「别望著我,我能解决的是打几场架,这不叫克制,这叫拖延。」

  「好吧,拖延也行,只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风笑的暧昧。「反正我说你能克制就能克制,那个家伙一见你,怕是什么火都烧,情火、爱火、欲火,嘻嘻——哈哈哈——三大火焰齐放,真是光想就令人神清气爽。」

  「我一定要用力整他一次,届时换我隔山观火,听人道长短,哇靠!我真是一次解决两桩麻烦的天才。」

  事情若照他想的走,连飞琉这种紧迫盯人的束缚都可摆脱掉,唉,别怪他不顾情份,谁叫他是风,只爱随兴和自由,束缚的日子真可怕,偏偏到哪都有人要束缚他,真奇怪,他行事这么稳重踏实,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尤其以那家伙卯起来的功力,可以把人缠到哭天抢地,呵呵呵。」他看著舞天飞琉,笑的双眼弯弯。「我一定要让别人也尝尝,否则永远不能体会我受过的苦,还对我说些风凉话。」

  「你还好吧?」自言自语就算了,还突然又笑又拍手,到底搞什么!

  「快了,就快了,瞧这容貌、身段和个性,不把死疯子的三大火焰烧到天边去才怪,只是别想如意。」他打量眼前的舞天飞琉,满意极了。「最後他再被人一脚踹扁,我一定要看他被踩到地上的样子,才能消我心头怒火。」想自己落难时,没人伸出过援手,还落井下石,不报这记仇,可不甘心。

  「你到底在打些什么鬼主意?」被他看到疙瘩皮冒起,飞琉受不了唤道。

  「没有,我思考向来这样。」他又是懒洋洋一应。

  「我可警告你,你那一肚子计要敢哪一条主意打到我身上来,小心我的回应,你不敢领教。」

  「我怎么敢呢,在这裏,我除了自由差一点(受制浪·涛令),傲气少一点(宠物地位),程度低一点(自我降格)之外,你待我这么情义兼顾,我多感恩呐。」

  「听起来就一副打算恩将仇报的模样。」简直是另一种龇牙裂嘴的笑,随时准备反击。

  「怎么会呢,我只是本性含蓄,不好大鸣大放表现。」

  「本性含蓄!」飞琉抓抓突然发痒的手臂,抚了抚在跳的疙瘩。「你好像很不爱提起旧麻烦,问题是它既然存在,不想办法解决,只会越滚越大。」

  「那个旧麻烦怎么解决都无力回天,也无所谓滚不滚的大。」他很潇洒一挥手。「遇到就再闪罗,我都这么过的。」在险恶中脱逃他已经很有心得了。

  「我最讨厌逃避的人,事情不会因逃避而解决。」飞琉很不认同。「她口中的你可不是这样!」

  「说的真是崇高,想当初事不关己,我也跟你一样崇高。」还经常高人一等的训斥底下人。

  「你的意思是说,我若遇到也会跟你一样!」笑话。

  咳。「不敢说完全一样,但也八九不离十,毕竟她不是说过我们很像吗。」以飞琉的个性,又没遇过真正超狠大恶角的经验,搞不好反应会更孬,但这一点,他可不敢说。

  「那是绝不可能,任何事都不可能让我用上『逃避』这个方法。」她嗤之以鼻。「无论是用谈的、还是不择手段施压、甚至武力解决都行,有那么多可以解决事情的方法,我逃什么呀!」

  「是呀,当你看著对方连开口都提心吊胆,拿身份压人,对方地位又比你高,用武力谈也不如人家厉害,周遭环境全要你懂得牺牲小我,还能怎么谈,当然是选择好时机,闪人!」说起这一点,风突然骄傲的挺胸。

  「记得那段时间,我溜了几次得到悲惨的教训後,现在对虚与委蛇、陪笑看脸色,然後趁机出手撂倒对方,再趁对方昏迷时加以报复凌辱一顿,好出这口怨气,这些手段,我现在很有心得,将来你有需要可以找我。」

  「不要跟我提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只会侮辱你的身份。」飞琉大摇其头。「再说你用了那些手段的下场,就是现在这样的话,不如别用算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那是有环节出错,我现在还想不出为什么,但是以我见多识广的聪明,应该很快就能找出原因。」

  此时明月突然光明大放,原来乌云已飘散,让云海中的二人身处一片明亮清皓中。

  面对亮的令周遭一丝暗影都没有的明月,风下意识背过身,面庞不似先前戏谑,反而垂眸神态复杂。

  「另一种见光死吗?」飞琉好笑,别具含意的问:「你对月光究竟是喜欢还是纯粹害怕的想逃。」

  「我从没说过我讨厌月光吧!」真是。

  「你的言行看起来也不像喜欢呀!」

  「是吗?连旁人都这么认为的话,又怎么能期望……唉。」风一声喟叹。「温柔又强悍的光芒,总是让人不知将心往哪摆……」

  「真深的含意。」不曾有过这种烦恼的舞天飞琉,只觉得难以理解。「但是听起来你并不讨厌就是。」

  「讨厌!」他失笑。「我的内心唯有一种光芒,那就是月辉之华,怎么可能讨厌呢!」

  「既然自己都清楚,还烦恼什么?」

  「清楚不代表知道该怎么做。」风敛眉片刻,叹口气,乾脆转过身,面对那盈满一身的月辉光华。「日光能照亮人世间一切的阴暗,而月光却能照人人心,让人内心一切无处可藏,更让人不知如何自处……」

  飞琉看著微笑不语的风,像在回想些什么,更加向前踱进那片灿亮的月色下。

  「月光最美的时候,就是它扬开洒下一片金灿时,那时光辉像被剪碎般,片片落落,让人想沐浴在这片金辉中,经过这么多事,我想……我爱那片金色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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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有梦幻国度称谓的银月古都,入夜後更是眩目,星河灿布,犹如银桥画夜,优美起伏的星光像排定了旋律般起伏波动,极为美奂璀璨。

  一双湛蓝的眸瞳望著这片奇幻月色,眸子不曾动过,身形也不曾动过,像沉入全然的思绪裏。

  「连月帝也醉在自己国度的月色中吗?」恬淡的声带有空灵的净澈感,轻柔传来。

  『光城圣院学院长再次亲临,可是带来好消息。』

  悠悠响起的声,并非直接开口,而是一种以意念传达,兜转在脑海後浮现耳畔,也是天、地、日、月,四大圣君裏,月帝唯一独有的『言灵』。

  「凯若正是对月帝亲自请罪而来,一个月之期已到,春依然毫无下落。」

  前方的人无言甚久,随即长声一叹,优雅的身影缓然回过身,漫扬的金发随之律动,像月之碎片洒下月辉光华。

  银月古都的月帝——天御,一张超脱凡尘的绝美容姿,恍如月光幻化,容颜无暇清美,唇瓣犹如天然花色的红润,任谁都会为这份离尘绝寰之姿倾倒,但是无人敢冒渎眼前这名看似绝色女子般的少年月帝,因为他那股不怒而威的气势,充满天生王者的尊贵,甚至眉宇中所透出的威严,足够令人不寒而栗。

  『竟然能躲朕,躲到这种地步……』深邃的蓝瞳凛眯起。『真是不可饶恕呀,飞飞!』

  灌於言语的声,连旁人都感受到那份浮动在空气和言语中的涛天之怒,杜凯若歉然。

  「是圣院教导无方,才会让春不知轻重肇祸,甚至逃逸无踪,这次春的犯行身为学院长的我责无旁贷,愿为门下一并请罪。」

  『院长千万别这么说,您的地位与人界上父同等尊重,天御为怒火所驱,多有冒犯了。』月帝对眼前那清圣飘逸的身影敛首。『此次春犯的错纯为她个人行为,朕不会以此连罪光城圣院的。』

  「感谢月帝大度,但对春的行为,圣院依然要追究,因为冒犯圣君之罪并非是她个人的事,圣院定会逮获春还给月帝一个交待。」

  『冒犯圣君。朕不在乎她冒犯,唯一气的……』轻淡的声说到此,也不禁再次转凛。『是她面对朕的付出,还是只会逃,这才是叫人怒不可遏的,这一次朕再也不会轻易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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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过大半,明月不减其皓亮,南海皇的大海上,数匹海上战兽驹急驰。

  「过了这段海域,就接近大贤者居住的西方陆地了。」驾领在前方领路的安诃远回头道。

  繁澔星看著另一只战兽背上的双头大雁鸟,知道目的地将到,紧绷的神态才见略松。

  「再赶一段路,就可上西方陆地了。」

  安诃远说完,正要再驱策身下战兽时,忽见澔星双眉一皱,眨眼间人已纵飞而起,越过他与驹,昂立海面上。

  「圣气中还带著浩瀚的大海力量,我真是受够了这种气,何不大方一点,直接说清楚你想做什么?」

  一阵悦耳轻笑回荡大海,四周波浪像回应来人,浪花相涌荡漾开来,潋滟之光凝化水珠纷飞,让急奔飞驰大半夜的繁澔星和安诃远,置身这片缤灿水光中,竟有梦境的飘然。

  海空中,一道拔尘之姿飘立大海,苍蓝的发色扬舞月光下。

  「浪·涛令之主,舞天飞琉!」看著前方背对他的女人,紧潞星冷笑扯唇。「终於愿意出现了。」

番外篇 记得年少轻狂时(上) 




 
  每个人都有童年往事、少年往事和不堪回首的往事,只要你有成长就一定有往事,虽然看来像句废话,但它很实在。

  四季司圣在迈向光城圣使的过程中,也同样有著不为人知的往事,今次上演的是夏和春还在求学时,年少气盛再加上知识处在摸索期,一路跌撞走来(撞毁他人不少神经),才有今日这般不可一世的地位。

  位在万古亚特山峦下的光城圣院,是世人崇高的景仰,是一处神秘的所在,每个要入光城圣院的学子,还得先在其他学院分处中接受多年的课程教导,确定了其天份属性与志向後,才能真正进入光城圣院,依将要接受的职权,受更上一层的训练。

  同理可证,四季司圣在进入光城圣院前,是各自散落各处接受教育,虽然偶而听过彼此间的名号,但开枝散叶极多的学院分处,让他们几乎不曾碰在一块。

  直到有一年,夏之圣使繁澔星和春之圣使兰飞竟被分配到同一个地方学习,彼此的互动受人万分关注。

  而在圣院分处受育多年的繁澔星和兰飞,虽尚未进入光城圣院,但其未来属向完全不用确定,他们的志向也不重要,因为夏之印和春之印早就选定了他们。

  无论他们愿不愿意,周遭大人都会告诉他们,接受封印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进圣院更是多么神圣的一条路,未来人生多么充满希望。

  大人当然不会告诉他们学习过程的困难,面对妖魔时的危险,只会强调他们的与众不同,是天生负有使命的,所以在连声光荣、神圣与希望的洗脑下,他们从小走路有风,在众多小朋友中更是名气叮当响。

  小小年纪的他们,接受这么多的吹嘘哄骗,更少有机会接触外界,自然毫不怀疑的继续他们无知的人生道路——进行不凡的使命,朝光城圣使迈进!

  「听说你自小就继承春之印,昏了三天,能力一定很不一样。」十二岁的繁澔星,小小年纪,眼神已很锐利,望著眼前一头白发却插腰回瞪他的小女孩。

  「听说你从会写自己名字的那一天起,就被夏之印砸到,烧了五天,力量一定也很强。」十一岁的兰飞,纵然是个女孩比不上来人高,但从小就看得出有当头儿的本质,因为她永远要高人一等的站在石头上讲话。

  「那就比比看,到底谁的能力强!」

  「太好了,我早想试看看!」

  「我不会因为你是女孩子就手下留情的。」

  「不需要,拿出全力来吧!」

  褐瞳与紫瞳的对峙,最後眸光一横,迸出火光,双方同时出手,展开摧动咒语!

  奉天地之名,穹苍众气——

  一个开始在额上画咒,一个张臂大喊。

  日月,开我封印——

  风开始回啸,只是年纪小,范围也小。

  当强光开始由彼此的额上绽出时,兰飞雪白的发染上栗色,澔星褐瞳转红,但,还是因为年纪小,不太习惯承受这种力量,所以代表春之印的樱花和夏之印的莲印各自摧出时,两人已开始汗如雨下的喘。

  「看你(你)……呼……有多棒的力量,不要藏私——」

  一起大喊的同时,再接再厉——

  「至上界的春(夏)之神,给我一切拔擢、净化(炎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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