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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妖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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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楼梯走下去,小手按在胸口跳动最快的地方。
前面渐渐有了亮光,视线也从一片黑暗变得昏黄。
而且似乎还有流水的声音,楼梯不是很长,走了大约五分钟的路,如果有灯光的话,可能两分钟就够了。
突然,前面一片开朗,果然里面是有水的,而且还是两池碧水。
里面点着灯,尽管昏暗,但是还好她已经能够勉强看清楚里面的结构了。
里面好像一个大山洞一样,左侧是两池水隐约中冒着热气,看起来像是泉水,不是死水。
右侧不远处,有一座木质的小房子。
相对黑色的池水来说,她还是比较喜欢小房子,感觉那里会更安全些。
都说夜晚的大海最是吓人,此时她觉得眼前的这两池水也很让人不安。
不会里面有什么水怪之类的吧?
想着,她便赶紧加快了脚步,以最快的速度跑向那个小房子。
可是,脚步却又突然慢了下来。
小房子里不会才是大怪物住的地方吧?
哎呀,自己的胆子穿越了上千年,竟然还是这么小,她很鄙视自己。
可是,在这遥远的古代也真是无奇不有啊,还是小心点好。
她决定哪里都不去了,还是找出口的好。
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四处望着,心中期盼着能看到一缕月色透进来,或者可以看到一扇门。
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进来的目的。
完全没有去想,贺兰枫有没有在这里!
突然,身后的水池中泛起巨大的水花,伴随着一声犹如猛兽的怒吼。
她顿时吓得跳出老远,然后战战兢兢的回头看去。
却只见,水池中浮出黑乎乎的一个人影,却再无生息。
看吧,看吧,真的被自己说准了,真的有水怪。
心中狂跳不止,她紧紧揪住胸口的衣服,瞪大了眼睛往里面看去。
那似乎不是什么水怪,更像一个人。
脑海中突然闪现贺兰枫的身影,她慢慢的靠近过去。
小声的呼唤着,“贺兰枫是你吗?你是贺兰枫吗?”
问了几声,可是那人却依旧趴在水里毫无动静。
此时她已经仗着胆子走到了水池的边上,果然是人!
此时也看的更清楚了,那人的旁边还飘着一只靴子。
靴子!
她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去,镶银的藏蓝靴子,不是贺兰枫的是谁的?
此时她再也没有犹豫,噗通一声便跳进水里。
水池的水不是很深,但是却也到了她的胸位上。
还有更重要的是,这水刺骨的寒冷。
她以为是泉水,谁知竟是好似刚刚融化的冰水一般冰凉的要命。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水中的浮力让她轻松的将贺兰枫翻了过来,随后拉着他来到岸边。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他拽上了岸,她也已经快要被冻死。
看眼不远处的木屋,她已经不会再害怕里面会不会有怪物了,歇了一会又将他往小木屋里托。等她将贺兰枫拖进小木屋的时候,现代时间大概两个小时以后吧。
里面很简陋,只有一个小床榻,矮矮的,这一点倒是让钟离月很是欣慰的。
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将他弄到一张床上去。
一鼓作气将他弄到床榻上,她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喘着气。
可是时间不等人,她不敢耽搁,看着他嘴唇青紫,她才想起刚刚只顾着将他拖进小木屋,却忘记看他是不是还有气。
伸手颤颤的来到他的鼻子下,顿时倒吸口冷气。
没有气了!
他死了吗?
心中涌起这个念头,脑袋顿时翁的一声。
眼中酸涩的胀痛,可是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一下子忘记了刚才的疲惫,用手用力按下他的肚子。
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让他将灌进肚子里的水吐了出来。
最后,她用了人工呼吸。
折腾了好一会,他终于有了呼吸。
她累的趴在他的身上,再也起不来。
休息了一会,总算恢复些体力,却发现他浑身都在发抖。
其实不只他在发抖,她自己也是一样的。
身上的伤口被水一泡,更加严重了,此刻身体滚烫的厉害,而贺兰枫也发着烧。
她挣扎着起身,湿衣服在身上总是不行的。
动手将他身上的湿衣服脱去,男人古铜色的肌理便顿时映入眼帘。
她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是因为发烧而滚烫的厉害,还是因为男人裸露的身体。
手终于停下,他上半身的衣服都已经脱了,可是下半身的呢?
是脱还是不脱?
不脱,他浑身颤抖的模样,让她看着心疼极了,而且可能会更加严重的,
脱,她的手现在就已经颤抖的厉害,她还从没有看见过男人的身体,她有些害怕,更加害羞。
男人抖得更加厉害,牙齿发出碰撞的响声,将她的心抽的更疼。
钟离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工夫胡思乱想,他都这个德行了,你还害什么羞啊。
她在心中把自己腹诽了一顿,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男人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不过,他的身材还真是棒的很。
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肥肉,却也不似那些健美男人,一身的肌肉好像打了什么激素似的,他匀称的很,标准的韩国男星身材,她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其实,她没什么时间欣赏,也不过是眯着眼睛扫了一眼,得出的结论。
将他用床榻上的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他却仍旧冷的直打牙。
她挣扎着站起身子,去寻找出口,想出去叫人来救他。
可是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却让她意外发现那一池滚烫的泉水。
原来这个两个池水是一冷一热,她赶紧撕了自己的衣衫,为他热敷。
来来回回也不知道跑了多少次,他的烧总算是退了些。
她也终于累的倒下了,头疼欲裂的感觉让她甚至睁不开眼。
见他好转,她身体中硬撑着的力气终于散去,倒在他的身边重重的闭上了眼睛。
迷糊中,仿佛有人将她紧紧的抱着,身体渐渐的温暖,她也自然的向着那温暖源靠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终于睁开眼睛,一时间忘记自己身处何地。
耳旁仿似有别人的呼吸声,顿时她脊背冰凉,腰间赫然放着一只男人的手臂。
慢慢的转身,一张俊美安静的脸颊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她才慢慢记起昨晚的事情,他看起来似乎好了,可是她却仿佛越来越糟,身体冷的厉害,头疼的仿似要炸裂。
而更要命的是,她此刻被男人紧紧拥在怀里,她身上微薄的衣衫紧紧贴着男儿的肌肤,温暖丝丝缕缕的传进她的身体。
他此时可是一丝不挂的,是的,他的衣服可是她亲手扒下来的。
☆、第二十九章 我没有欺负,我想要你。
她想悄悄的抽出身子,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男人的双腿紧紧夹在中间,他双腿之间的坚硬那么明显突兀的顶着她的身体。
我的神啊!
她在心中哀呼,自己明明是倒在了床榻前,怎么就爬进了人家的被窝呢?
心口狂跳不已,她轻轻的抬起男人的手,试图将它放到一旁,她刚想起身,那只大手再次落下,将她牢牢的箍在胸前,比之先前更加用力。
挣扎了半天,却未动分毫,她却已经累的浑身香汗淋漓。
头疼的不行,她伸手在自己的头上胡乱按了一下。
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跟他睡了啊,心中叫苦不已。
“你还真是不嫌累!”
突然男人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她吓了一跳随后一拳打在男人的胸口上。
“你是故意的,你早醒了是不是?”她生气的看着他。
男人睁开双眼,微眯着看着她,“你这么折腾我还不醒?想多睡一会都不行,你怎么就那么精神呢?”
“你个混蛋,昨晚为了你我都累死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她气愤的大吼。
“是吗?我让你累了?不应该啊,要累也应该是我才对。不过我还没想到你竟然是那么热情。”男人说着抿嘴嘲笑着看眼自己被她扒下扔到一边的衣服。
钟离月顿时气到极致,她抬手便向男人的的脸上打去,“你去死吧,我真后悔救了你。”
“真的生气了?”贺兰枫收起笑脸说道。
“气死了!”她不理他,挣扎着要起身,“让我起来。”
贺兰枫却用力将她拥住不让她动,“你将我弄成这样就想走吗?”
她顿时浑身一颤,因为他的那里此时已经变得更加滚烫坚硬。
“你我真是救了一只忘恩负义的狼。你现在好了,所以就来欺负我吗?”她气的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
男人的怀抱顿时一僵,“我没有欺负,我想要你。”
“你也喜欢我的不是吗?”他认真的说着,眸色中的情~欲那么明显。
男人的话让她顿时一震,忘记了挣扎,水眸不错的凝着他。
贺兰枫以为她默许了,一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低头便去吻她的唇。
“贺兰枫!”
他的唇刚要碰触到她的时候,她突然严肃的叫出他的名字,用手挡住拦在双唇之间。
他顿时停下动作,看着她,“什么?”
“你是将我当作一个发泄对象,还是真的爱我?”
“在我的家乡,女人的第一次是要在洞房之夜留给她的丈夫的。你想要我,可以,洞房花烛那天,我给你。”
她坚定而认真的说道。
“否则,休想!”
女人紧紧盯着他的双眼,毫不退缩。
贺兰枫就那样愣怔看着她,这个女人的心思怎么就跟平常人不一样。
等着他宠幸的女人数不胜数,下到大家闺秀,上到官宦千金,只要他肯要,谁敢说不给。
她竟然还与自己讲条件,他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她明明是喜欢自己的。
“你的家乡还有什么风俗?”他自她的身上下来,躺在一边支起一只手臂看着她。
见他放开自己,她总算是放下了心。
“我的家乡,男女平等,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妻子,婚姻自由,一旦男人喜欢上其他女人,或者两个人无法在一起生活,便可以去申请离婚。”看到他眼中的不解,她急忙补充。
“就是你们所谓的休书,但是在我们那里,不是只有男人可以休女人,女人也有权利对婚姻喊停。”
男人来了兴趣,“什么?女人也可以写休书?”
女人微笑点头,“是的。”
男人双眼微眯,不羁的笑道,“什么世道?”
钟离月顿时觉得不公,“什么世道,我还想说呢,你们这是什么世道,男尊女卑,妻妾成群,像什么话,这是颓废,淫~乱,不上进。知道吗?”
男人被她的话惊得呆住了,瞪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的脑袋里面这究竟都装着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他很想扒开看看。
“你看什么看?两个人相爱,就应该相互忠诚,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她歪着头十分严肃的说道。
“你说这些话的意思,就是想告诉我,如果我要娶你,就只能有你一个人是吗?”
男人良久开口说道,脸上带着一副我看透了你的表情。
钟离月轻笑着摇头,“我如是爱一个人,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也不会再去爱别人。”
然后手指抵在他的心口,“难道你爱一个人,心里还能装得下别人吗?”
她手指的微凉寒意,瞬间抵达他的内心深处。
这是个他从未想过的问题,他的心里究竟可以放下几个人?
他的手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如果我说,我的心里可以装得下很多人呢?”
的确,他的心里不只有一个女人,也许以后还会更多。
女人看着男人一脸的不解,冷然的抽回自己的手,“每一个你都爱吗?是爱,不只是装在心里。那是不一样的,贺兰枫。”
她的话犹如闪电一般划进他的心里,只装在心里是不够的,要爱!
爱?
他从未真正去体会过这个字,更没去斟酌过自己对谁才是爱。
但是不置可否,他心里最重要的女人,有两个。
一个是东方舒,另一个
他的眼睛望向眼前这个小女人,另一个人的生死,就系在眼前这个骄傲倔强的女人身上。
“那么你爱我吗?”他不知道怎么就开口问了她,许是知道了她对爱情的理解之后,不想她的倾尽一生是为了别人。
女人顿时沉默了,眼中的光彩瞬间变得暗淡。
贺兰枫有些紧张的看着她,“告诉我?”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心中竟泛起一丝紧张。
她看着他,突然绽放一个笑容,“我只会去爱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贺兰枫你爱不起我,所以也别要求我去爱你,我不屑做你心中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
他的手渐渐用了力,触动了她的伤口,“疼。”
紧蹙着眉头她低吼,他看向她的伤口,血肉模糊的伤口被水泡过之后,没有及时处理,已经化脓了。
他一下坐起身子,毯子顿时滑落到腰际,露出坚硬的胸膛。
她唰的捂住眼睛,他淡淡的轻笑,随后拿过她的手臂,眉头一点点紧锁,将因为她说的话而引起的怒气压下。
“我出不去,只能等着七夜来开门,我先给你上点药,缓解下疼痛。”
他说着伸手在床榻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箱。
她睁开眼睛,十分惊讶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的准备。
此时天已经亮了吧,因为她的视线更清晰了,也将他前胸后背的伤疤看个清楚。
他是王爷啊,应该养尊处优,怎么有如此多的伤疤呢?
有很多都是陈年的旧疤,之所有如此清楚,因为她的身上也曾有过。
“这道疤应该是很多年前的。”她手指着他肋下的一块陈年伤疤。
“你怎么知道是很多年前的?”他给她上着药。
“你忘记我手臂上也有啊,跟你这个大致相同的!”她随口的说道。
他的手一顿,看着她无所谓的模样,心中竟莫名一疼。
“那心型伤疤是怎么弄的?”他面上看不出表情。
“母妃死的那年落下的,那个女人竟然要我在母亲的灵前笑给她看,你说好不好笑,我是宁死一不会干的。”
她眼睛眨啊眨的,至今仍旧透着一份不屈。
“所以她就在你身上落下了这个疤?”他仍旧平静的给她处理伤口。
她点头,“是,总有一天我会在她身上割下一块肉,让她也尝尝什么是撕心裂肺。”
“嗯,你会有机会的,她日后嫁进贺兰家,你们会经常见面的。”贺兰枫淡淡的说道。
“你想到了?”她吐吐舌头。
“能将你身上的一块疤痕都记得那样清楚,除非是她亲手烙下的。”他的声音中透着她没有察觉的寒凉。
“呵呵,你倒是聪明。”她笑着说道。
男人有片刻的沉默,将她伤口包扎好,才抬头看她,“以后不开心的时候,不要这样笑。”
她这样的笑,让他觉得不好受。
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随后眼中现出薄雾般的忧伤。
“我没有不开心,无关紧要的人干嘛因为她影响心情,你说是不是?”
她强压住心中的难过,开心的时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少了。
“可是我在你的笑容里看不到高兴。”
他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她这一次没有躲避也没有否认,任由心中的悲伤自眼中流淌。
“如果我真的像你所说的这样过日子,只怕你会很难看到我的笑容了。”她说。
他心头一疼,难道她的人生中,让她真正开心的事就那么少吗?
她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无奈轻笑说道,“母妃被世人歧视,看作妖孽,出生之后我便不得父皇喜爱,甚至连血统都遭到质疑,背地里哥哥姐姐们都叫我野种。八岁那年,母妃在我眼前,被绞死,八年后我成了东盛的人质,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言下之意,她想快乐,可是这样悲惨的身世经历,要她如何快乐。
心疼自男人双眸间流出,不由自主的将她拥入怀中,“以后我会保护你,让你快乐。”
此刻他真的什么都没想,整个脑海都被这个念头填满,便自唇边流淌而出。
他的承诺,让她突然有种幸福的感觉,渐渐的被这样的感觉所包围,她有些眩晕,迷茫在他的柔情与许诺中。
他的强大衬托出她的娇柔,她甚至想,如果能从此藏在这个怀抱中多好!
不用面对那些痛苦的经历,不被人再欺凌,不会伤心,不会难过,该多好!
一辈子有个人保护自己,多好!
这一刻,她贪恋起他的怀抱,忘却了他们之间的诸多矛盾,轻信了他的承诺。
“贺兰枫,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在他的怀中呢喃的说道。
男人坚毅的脸色布满肯定,他重重的点头,“真的。”
他在心中暗暗想,是真的,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再被人欺凌,只要你不再要求我只要你一个,余下的我都能做到。
可是,他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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