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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文合集-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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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己也不知道。

    也许是在暖阁里见他不惜耗损真元为自己疗伤,也许是在周辽对阵中几次三番的舍命相救;又或者那一年在太清观的后山上,那个银发绯眸笑得很温柔的人便在自己心里播了一颗情种,待到他发现时,已是花开繁华一片荼靡

    视线从地上的刻痕挪到自己的双手上手指形状可怖的歪曲耷拉,干涸的血迹,一道一道蜿蜒着从指尖到手臂,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族人的。

    他知道那不关他族人的事,但是等到他回过神来时,便发现自己是站在了一堆尸首中,满手黏腻浓稠的液体,血腥惨烈。因为一时间真相来得过于突然,因为在山下足足等了他四天,因为揭穿了他之后他编出那样的故事来狡辩,被骗的怒意还有被情伤的痛彻彻底底蒙蔽了他的心智,于是铸下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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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看见岩壁上的画,看见画里那只狼的眼睛分别是两颗珠子,想,也许狼并没有骗他,紫魂珠确实是北原狼族的东西,只是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自己真相?为什么要瞒着自己,骗着自己,还要和自己做那样的事?

    那一夜,流苏帐内十指相扣,狼,你究竟抱着怎样的目的?

    是报仇?是羞辱?还是仅仅想要看我出丑?

    只是无论哪一种,你都该如愿了。

    我用二十年清修换一身情伤,用一夜沉沦换永世不得超生。

    抬头,月华顺水从窗格的缝隙里倾泻而下,窗外夜色如墨,星河影沉。他痴痴地看着那天窗,嘴角攒起一抹浅笑。

    再过几个时辰,就该是六月初五了吧

    牢门上的铁链哗啦啦的一阵响,而后木门嘎吱一声被打开,张君房回过头,入眼的是一件素白长袍的下摆。

    60。

    来人缓缓走了进来,而后蹲下身,入目的还是那双目光沉柔的眸子,无论是周辽两军腥风血雨的战场上,还是吟哦悱恻春意阑珊的流苏帐内,即便是他恨心捏碎他的指骨时,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紧紧地盯着他,未曾改变过。而他就是在那种能将人从骨子里化开一般的温柔里一点点沉溺、堕落乃至万劫不复。

    张君房不觉心里一痛,回过头去不再看他。

    而狼却没有把视线挪开,眼睛眨也不眨,似要将这些时日的空白都弥补回来一样。

    那人甚是狼狈,一身血污,发髻散乱,但刚才那一瞥,眼神却依然清明如故,狼忍不住伸手过去想要替他捋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然而手指刚触上去,对方却是受惊吓般的身体震了震,随即胳膊一挥将他的手打开。

    这一下,牵动了手指上的伤,便见他撇着头狠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痛哼出声,一缕细细的血丝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湮走开来。

()

    〃你一定恨我,对不对?〃狼开口道,声音低沉而暗哑,悠悠地在石室里飘荡开,听起来分外邈远。

    〃但是你知不知道,那时候给你续命用的雪莲就是他们冒着雪崩的危险上到最陡峭的地方一株一株给你摘下来的我记得我也说过了很多次,就算妖精不属三界辖管,就算是逆天而生,他们也是活生生的生命,和你一样,会痛会笑会受伤也会死而你就这样忍心一剑刺上去〃

    张君房倚着岩壁侧身而坐,听到他这么说身体又微微地颤了一下,视线怔怔地落在身前的地上表情有些不敢置信,然后闭上眼咬着牙一字一字道,〃君房既已为狼王所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杀了你我的族人就能活过来么?〃狼苦笑了下,站起身,仰首透过石牢的天窗向外望去,眼神好像落在了遥远的过去,〃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其实我有名字,只不过太久没有人叫了,连我自己都快忘了风邪风、邪。〃他停了下来,嘴角轻抿,似在细细回味那两个字脱口而出时的滋味。

    〃父母兄弟被杀后不久,目睹当时那件事的族人也相继离开,等我重整了狼族再去太清观时,你的祖师爷也早就死了我承认我当时留在太清观就是为了伺机取回珠子,后来扮作季怀措也是为了这目的,一直都在骗你,你不相信我说的我也不怪你。〃

    日月为明,此情可鉴,只是自己永远也无法接受,让自己噩梦重演的人,竟是自己最爱的人。

    转身,从怀里掏出紫魂珠,〃上苍赐了这两颗珠子是为了让我们逢危难时可以化险为夷,然而千百年来大小祸事皆因此而起,究竟它是太清观的,还是北原狼族的〃将紫魂珠握在手心里,一用力,便听嘎啪一声,而后白色的粉末自他缓缓摊开的手掌中纷纷扬扬细细洒洒地落了下来。

    〃如此谁也不用争了!〃

    耳边传来悉悉梭梭的声音,张君房睁开眼略微抬头,便看见散落的粉末纷扬成了北原晶莹剔透的细雪,良久他才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心里一下空了,又立刻被填满,那鼓胀到就要溢漏出来的情绪,一直从心口漫到了鼻尖,酸涩凄楚,潮水一般地涌了上来。

    他让他明白了何为俗世情爱,又说要和他一起共度情殇,结果到头来,弃了他,伤了他的也是他。仿佛一下把他捧到了云顶,而后狠狠心的脱开手,最终摔得粉身碎骨的只有他自己。

    手里的粉末倾泻殆尽,狼看了他一眼,〃你走吧以后再也不要让我在北原看到你,或者是太清观的任何一名弟子。〃

    张君房有些自叽地笑了笑,用手肘撑着岩壁勉强站了起来,视线和他平视,〃你身为北原狼王,何不光明磊落地来向我讨回紫魂珠,为何屡屡戏耍于我还要嫁祸给别人?难道如此羞辱我,真的能让你产生快意么?〃

    〃君房,我〃

    〃或许真的是我不该,不该去动那情〃

    也不该动了真情。



    61。

    绕过他直直往牢门走去,他很痛,哪里都痛,手指,胸口,心不知为何很想立刻回太清观,下山这么久了,师父会惦念的,云清也该惹了不少祸,他应该在那里的,不问俗事潜心道学。可是

    走到石牢门口,他停了下来,略微回头,〃不管你的目的为何,君房还是要感谢你,只是你说得对,世间情长最为纠葛,君房是真的体会不来但我也未曾恨过你,也从未悔过季公子,狼〃

    有水汽蒙住了视线,而后抑制不住的炙热滚烫的液体自眼眶涌了出来,在脸上湮开道道冰冷的濡湿,风一吹,冷彻心扉。

    〃后、会、无、期!〃他冷声说道。

    狼一惊,蓦得转身,只看见那个人垂着双手缓缓往山下走去的背影,那样纤瘦单薄却依然清冷自傲宛若修竹,便见他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里。他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方才一瞬似乎就要想起来,但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扶着牢门痴痴地望着他远去的方向,轻声念叨着他最后一句话,〃后会无期后会无期〃低沉而伤感的声音回荡在石室里,一遍又一遍,循而往复,久久不停

    山路崎岖,张君房摇摇晃晃有些漫无目的的一路往下走着。

    树林间呼啸过一阵阴风,发出尖利的声响,他停了下来,抬头,朗月当空,然一丝乌云遮去了皎洁如水的光芒,周围阴寒之气徒然而增。

    季公子可有听说遭百鬼噬身还能生还者?

    你怎的一下笨起来了?道家,讲究炉鼎。所谓炉鼎,就是肉身。肉身一毁,炉鼎难存,就算脱了凡胎已经成仙,也恐难受得住那般折磨

    他的嘴角不觉漾开一抹笑,有些释然,又有些哀凄,自言自语道,〃六月初五,天降劫数,百鬼噬身,万死而〃

    难得一生!

    这就是他的天劫,躲不过,也逃不掉

    张君房我诅咒你我用这数万人的鲜血诅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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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生必被至亲所弃,死必为厉鬼所噬,尸骨尽毁,不得善终,魂魄无依,永世不能超生!

    没想到大师兄死前所说的话倒是真的应了。

    〃生必备至亲所弃,死必为厉鬼所噬〃抬起手臂看了看残畸不堪的双手。

    就算紫魂珠没有被毁,而自己法力被封,双手已废,想是也捱不过这一劫的

    狼,你族人的命,我来还,自此各不相欠

    周围枝丛耸动,鬼魅般的影子穿梭其中,来自修罗地狱的魑魅魍魉,狞笑着聚拢过来。

    他望了眼四周,而后笑对苍天,缓缓闭眼。

    〃愿来生,只做天上闲云,水里游鱼,随风随性〃

    乌云蔽月,暗无星光,一时之间竟难分天地,接着一声凄厉的锐呼划破黑暗,几股阴风向他袭去

    愿来生,只做天上闲云,水里游鱼,随风随性

    再不为情所伤!

    62。

    天庆六年春,辽再犯周境,周镇远将军杨义率兵三十万镇守云州。

    时两兵相接,战火正酣,忽然敌方阵式骤变,先行自乱阵脚。

    见状,杨义率其猛将一鼓作气攻入阵中,便见血肉横飞,杀得酣畅淋漓。杀入敌军阵中才发现敌人后方为群狼所袭,群狼皆是一色的白毛,如雪幻化,而那个立于高岭之巅含笑自若指挥狼群之人,锦衣白袍,一头银发发丝飘逸,一双绯眸眸色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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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措!〃杨义一眼便认了出来,随即回身对将士们道,〃天降神兵助我大周,男儿们岂可输之于人?!〃

    一时群雄激昂士气澎湃,众将士手执兵刃口里喊着〃大周威武!〃直将蛮夷杀得片甲不留。

    大退敌军便是要庆贺一番,周军驻营外的山崖上,两道人影倏悠一闪。

    〃人间之事与你无关,你来凑什么热闹?〃杨义抱着酒坛子扬了扬眉。

    对方嘴角微抿,浅然而笑,〃怎么说北原也是我的地儿,你们在这里打啊杀的倒是扰了我的清静。〃

    杨义照他肩上重重地打了下,〃你这个兄弟我没白认,谢了!〃

    狼但笑却不多话,执着酒盅盯着杯子里的液体眼神发愣,良久听得杨义那边一声长叹,回过头去看他。只见杨义方才还兴致很足,说要一醉方休,这会却是抱着酒坛望天叹息,一代勇将的脸上竟然露出些许女儿家家的伤感,他黯然道,〃想三年前,君房和你,我们三个人在这里醉酒飞觞、吟诗耍剑,该是怎样的畅快不羁然明月依旧,酒香醇浓,一切都如三年前那夜,你在,我也在,唯独缺了君房〃

    蓦得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心里恍然了一下,不禁感慨,自雪山上那晚,他削瘦单薄的身影从自己视线里消失之后,一晃眼竟有三年了

    不知那之后他怎样了

    于是忍不住脱口,〃君房他后来如何?〃

    听到他这么问,杨义看着他的表情有些莫名,随即疑惑且不十分确定地问他,〃你不知道?〃

    〃我要知道什么?〃话出口的同时,一阵百感交集涌了上来。他当然知道,君房被他封了法力又废了双手,但他仍是装作不知,〃君房他发生了什么事?〃

    杨义看了看他,然后叹气,〃也是,你后来回北原了,不知道也很正常。〃转过头去抱着酒坛望向天际,声音很低很低,〃君房他〃

    〃死了。〃

    最后两个字,轻得不能再轻,他还没有听清楚就忽得从耳边滑过,消散在夜色苍茫里。他一下紧张起来,猛地抓住杨义的肩膀,声音有些颤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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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义拍了拍他的手而后将他的手从他的肩上挪了下来,似有安慰道,〃你对君房情深意切是不该让你知道,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说出来了,我便也不瞒你,你不要太难过了〃

    〃君房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手里的酒盅啪得一声在地上四分五裂,狼摇了摇头不肯相信,〃怎么会怎么可能?〃

    〃我以为你知道的真是不应该告诉你。〃杨义复又叹了一声,而后语气平静缓缓而道。

    〃三年前你和君房到达这里不久我就收到了宰相大人遣人送来的信笺,信里吩咐我无论战事如何,有没有办法退敌,都务必要让君房赶在六月初五之前回去。我出于好奇后来就去问了君房,原来六月初五是他的生辰,算命先生和他师父兜他二十三岁生辰之日命里有一天劫,所以他师父叮嘱过他在这日无论如何也要留在太清观里,以便合众人之力助他渡劫。〃

    杨义停了一下,拎起酒坛狠狠灌了一口才接着道,〃你回北原之后他也急匆匆地走了我是后来到太清观去找他时才听他师父说的,听说那劫叫什么百鬼噬身,厉害非常,只是君房后来根本没有回去,等到他们找到他时〃

    杨义后面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进去了,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反复。

    他死了!

    他死了!

    他死了!

    胸口仿佛被人重锤了一下,紧接着气血倒涌一口腥甜窜上喉口,杨义见他一脸异状连站都站不稳忙伸手去扶他,〃怀措,你不要太难过了〃

    狼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然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惊异地抬头,〃你刚才叫我什么?〃

    〃怀措啊!〃杨义笑了笑,〃你就是我认识的怀措!不管你是现在这模样,还是季怀措的模样,在杨义心里你就是怀措!〃

    一句话,直刺心伤!

    季公子,狼后会无期!



    你那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会死了,对不对?

    而我就眼睁睁的看你去送死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天劫在身?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被百鬼咬噬?为什么?

    只觉得,心如碎裂一般的疼。

    后会无期后会无期

    〃不——!〃

    63。

    风,撕裂了记忆,将所有的坚持都击得粉碎。

    相隔万里便是生死永别,而那个清尘迥然的身影,已归去

    狼旋身落在太清观外,还顾不得喘上一口气便一脚蹬开紧闭的大门冲了进去。

    〃来者何人?胆敢闯我太清静地!〃

    几名小道执着剑将不速之客拦了下来,待到看清来人样貌皆是惊愣了一下。狼朝四周望了一圈,而后开口,〃我要见你们掌门!〃

    拦住他的小道士里有一人上前嗤道,〃大胆妖孽,掌门岂是你随意见得!〃

    狼只觉说话之人眼熟无比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见他们执拗着不肯放行便打算硬闯,而就在此时,一个清冷平淡的声音从他身后飘了过来。

    〃云清!〃

    云清?



    狼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眉目清朗的小道士,才想起是张君房身边那个梳两团髻的小道童。

    〃你们休得无理,此人是统领北原狼族的狼王殿下。〃

    那个清冷平淡的声音在他身后又响了起来,狼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人重重得揪了一下,有些欣然又有些犹豫地回过身来,然眼前却不是他要见的人。

    这个人他认识,是张君房的大徒弟玄龄。

    〃狼王是想要见掌门?〃玄龄说着抖了下手里的拂尘,作了个请的动作,〃请随我来。〃

    狼想了想,跟了上去,〃其实我是来看你们的师父的。〃

    玄龄回过头来,嘴角浅浅一弯,语气表情像极了张君房,〃师父即是掌门,掌门也是师父。玄龄现在就是要带狼王去见师父。〃

    狼心里一个怔愣,杨义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张君房已经死了,故去的人还要怎么当掌门?

    难道?

    跟着玄龄穿过整个道观来到后山,山上蒲公英开得正好,白蒙蒙的一片,风一吹,花絮散飞,漫舞浅扬如雪似云于是,那些曾经过往的记忆潮水一般纷涌而至,然后又随着花散飘香,越逝越远。

    玄龄带着他沿着后山的小径一直往下走,山脚下有一汪深潭,潭水碧清,却深不见底,旁边有一路石阶通往地下,石阶很窄仅能容一人之身,狼跟着他又走了许久,几乎感觉是走到了那深潭底下。直到眼前出现一个石洞,玄龄才停了下来。

    〃师父三年前身受天劫惨遭百鬼噬身还请狼王殿下有心理准备。〃

    狼看了玄龄一眼,对方微微颔首示意他可以进去,于是狼便挪了步子往石洞内走,才进到门口便觉一阵寒气侵骨,这里竟不比北原那终年冰封的地方暖和多少。走到石洞深处,发现那里有一寒潭,潭面被冰封住,周围岩壁也是被厚实的冰所覆盖,整个石洞晶莹通透,冰雾氤氲,俨然仙境一般,然后他看见

    寒潭之上用冰砌了个冰棺,里面有人躺着,隐隐透出身上着的绛红色。

    〃君房!〃



    狼箭步冲了上去,手刚攀上冰棺又像被烫了一般缩了回来,随即捂住嘴摇了摇头,绯色的眸子越瞪越大,不敢置信地看着躺在冰棺里的人,确切的说,只能算是勉强还辩得出原来样貌的残缺不堪的尸体!

    不,这不是!这绝对不是他的君房!

    那个人那个人清俊淡雅秀骨天成,一低眉,一颦首,飘逸若仙怎么会,怎么会是眼前这幅样子?!

    狼向后退了几步,眼睛一瞥看见了他交握在身前的手,畸形歪曲的手指白骨隐显,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双手曾经纤指葱白,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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