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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充栋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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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吗?”
  “……”那人垂眸,似叹非叹道,“纪无敌。看起来,你比纪辉煌要有趣得多。”
  纪无敌得意道:“其他的不敢比。说到吃喝玩乐,我绝对青出于蓝。”
  “是么?”
  “当然。不信,我明天带好玩的给你开眼界!”
  “那我拭目以待。”那人顿了顿,意味深长道,“记住,我是袁傲策。”
  “我今天出来太久,要回去了。”纪无敌抱起古筝,正要走,猛然忆起一事,顿住脚步回头,“你觉得我够资格当你的男宠吗?”
  ……
  齐子忠终于忍不住独自冲出洞去了。
  袁傲策闻言挑眉,“何不明日再问?”
  纪无敌点头道:“正是正是。作为男宠,不够讨人欢心是不成的。”他说着,踌躇满志地去了。
  
  纪无敌前脚刚踏进庄子,后脚就被左斯文‘请’到议事厅。
  在座的还有右孔武、尚鹊、钟宇和夏晦。
  纪无敌惊异道:“哎?今天人怎么这么齐?难道有什么喜事要宣布?啊,难道是阿右努力了这么多年,终于让阿左有了?”
  “噗!”茶水从夏晦的鼻孔里喷出来。
  尚鹊从袖子里抽出一把扇子,打开,正好挡住脸上表情。
  钟宇抬头望着横梁,努力找引开自己注意力的焦点。
  右孔武拍案而起,“门主!老子说过几百遍了,不要把老子和这个死败类扯到一起!”
  纪无敌无辜道:“我没有将老子和阿左扯在一起,我只是把你和阿左扯在一起。老子是无辜的。”
  左斯文铁青着张脸道:“门主,如果你对练武也有这种反应和执着就好了。”
  纪无敌道:“人无完人。阿左,你要包容我偶尔的瑕疵。”
  左斯文:“……”
  尚鹊抢在左斯文暴走之前,赶紧道:“不知左护法召集我们,所为何事?”
  左斯文背过身,努力平息胸口窜起的怒火,回身道:“是为了武当凌云道长大寿之事。”
  纪无敌道:“这种事不是花钱消灾就好了吗?”
  左斯文道:“凌云道长特别邀请门主亲自前往。”
  “我知道啊。他每年都特别邀请,但是每年他大寿的时候,我都刚好伤寒嘛。”
  “这次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左斯文道:“这次凌云道长他亲自来辉煌门邀请门主。”
  纪无敌呆住,“他几时到?”
  “按书信上所说,应该是明日正午。”
  纪无敌镇定道,“收拾包袱,本门主要外出游历!”
  




门主无敌(三)

  左斯文点头道:“游历可以。但是银票、银子、包袱、衣服留下。”
  纪无敌不耻下问道:“那有什么是我可以带走的?”
  左斯文不知从哪里扯出一块灰色的布,“可用此遮身。”
  ……
  纪无敌摸着下巴,问其他人道:“明天我穿什么迎接凌云道长好呢?”
  最后左斯文一锤定音,白衣白裤白靴。
  纪无敌颇有微词,“白衣容易脏。”
  “白衣是老门主的标志。”
  “我爹的标志里,一定不包括黑泥印吧?”
  “无妨。在凌云道长入住期间,门主绝不会沾染到任何黑泥。”
  纪无敌道:“酱油呢?”
  左斯文面色不改道:“门主口味清淡,从来不沾酱油。”
  你撒谎。纪无敌用泪眼控诉。
  控诉无效。左斯文用冷脸挡回。
  纪无敌想了想,又道:“听说凌云道长武功高强,在江湖上足可列入十大高手。恐怕他一见我,就会发现我武功不济。”
  左斯文眉毛一抖,还未来得及说话,那头右孔武就已经跳起来,“门主,你既然知道武功不济,为什么总是不肯下功夫好好练武?就比如说今天,明明都已经到了练武场,居然……居然是为了弹琴!门主,你如此荒废武学,如何对得起老掌门对你的期望,如何对得起老掌门在江湖上偌大的名声,如何对得起老掌门苦心创造出来的绝世武学?!”
  纪无敌叹气道:“正因如此,所以我才乖乖在这里遭受着你们的摧残啊。”
  ……
  左斯文嘴角不停地抽搐,“摧残?”
  纪无敌苦闷地看着窗外,“其实,我本该是个纨绔子弟的。天天以青楼为家,调戏良家夫男为嗜好,没事斗斗鸟,有事斗斗鸡,一天到晚在街上遛个弯,召集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过着纸醉金迷,不知己夕何夕的荒唐生活。”
  左斯文将手里撕成布条的灰布一把扔在地上,看着他一字一顿道:“门主,难道你现在过的还不是这种生活吗?”
  纪无敌忧郁道:“当然不是。纨绔子弟不用每天被唠叨不学武,也不用跑去迎接什么武当掌门,更不用穿白衣服。纨绔子弟应该穿花花绿绿,容易招蜂引蝶的衣服。”
  尚鹊看着快昏厥的左斯文,于心不忍地接过话题,“但是纨绔子弟遇到江湖少侠只有挨揍的份。但是江湖少侠遇到辉煌门主只有行礼的份。”
  纪无敌想了想,觉得果然如此,不由赞赏道:“尚堂主不愧是尚堂主,果然站得上,看得高,又不会左右偏颇。”
  ……
  尚鹊用扇子挡住四周投来的眼神,汗涔涔地想:门主,你确定是在赞扬,不是在挑拨离间,替他树敌吗?
  左斯文道:“门主还记得老门主生前的音容吗?”
  纪无敌道:“依稀能记得。”
  夏晦不敢苟同道:“门主,老门主辞世不久,你就只记得依稀,未免有些……”
  纪无敌突然按住胸口,悲伤道:“我也不想如此。可是每次想起我爹,我胸口就疼痛难忍。越想越疼痛,越疼痛越难忍。如此反反复复之后,我就只记得依稀了。”
  夏晦顿时感动道:“门主,是我错怪你了。”
  “我原谅你。”纪无敌顿时换回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夏晦:“……”
  左斯文道:“门主既然记得老门主的音容,那么到时,就依样画葫芦便是。门主与老门主容貌有七成相似,只要神态举止稍加注意,定能让凌云道长忆起从前,从而对门主更加另眼相看。”
  纪无敌道:“其实我倒希望他一视同仁。这样我每年送的红包就不必那么大了。”
  左斯文道:“门主放心,那红包不是从你的月钱里扣的。”
  纪无敌点头道:“那就好。”
  由于武当是江湖数一数二的大派,凌云道长在江湖上的威望又很高。因此左斯文匆匆结束会议,跑去部署迎接事宜。
  夏晦也要跟着尚鹊等人告退,却被纪无敌单独叫住。
  “夏堂主既然肩负守山之责,想必对山上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吧?”纪无敌笑眯眯地问。
  夏晦挺胸道:“门主放心,属下定然将整个辉煌门守护得固若金汤。”
  “那山上幽路曲径,夏堂主应该也很了解。”
  夏晦道:“这是自然。”
  “那么,”纪无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替我抓两只蛐蛐来吧。记住,要厉害的。”
  夏晦踌躇道:“若是让左护法知道……”
  纪无敌指着自己的鼻子,“夏堂主记得我是谁吗?”
  “门主啊。”
  “门主大还是堂主大?”
  “当然是门主大。”
  “那是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
  “当然是我听你的。”
  纪无敌满意地点点头,“记得啊,今晚给我。一定要厉害的。”
  夏晦皱着眉头问:“门主,怎么样的蛐蛐算厉害?”
  纪无敌遂详详细细地向他讲解了番寻找蛐蛐的窍门。诸如头该如何,项该如何,翅该如何,牙该如何,叫起来的声音又该如何……
  以至于次日凌晨,夏晦遇到尚鹊的头一句话便是:“额头不够鼓,眼睛不够凸,颈项太窄,无须……叫一声来听听。”
  尚鹊茫然道:“啊?”
  “声音不够洪亮,下品。”
  尚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半天才纳闷道:“什么意思?”
  
  正午不到,左斯文便率领一帮辉煌门弟子站在山脚,迎接凌云道长。
  约莫正午时分,凌云道长才带着两名徒孙悠哉悠哉而来。
  左斯文急忙迎上前道:“辉煌门左斯文见过凌云道长。”
  凌云道长连忙还礼,对身旁徒孙道:“清泉、清心,这位便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金笔书生左斯文,还不快来见礼。”
  两个小道士立刻上前行礼,左斯文连道不敢。
  凌云道长看了看他身后,“贵掌门……”
  左斯文不慌不忙地解释道:“门主已经闭关数月。他闭关前曾说,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参加道长今年的寿宴。我算算,约莫也就这几日便会出关。”
  凌云道长不以为意地笑道:“没想到纪门主竟也与纪老门主一般,是位武痴。”
  左斯文顿时有种吃了过夜馊饭的感觉。
  凌云道长边往山上走,边问道:“不知纪门主如今的武功,比之当年的老门主如何?”
  左斯文道:“门主自言,还远远不及。”
  “恐怕是谦虚了。”凌云道长道,“我听说纪门主的武功比之老门主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
  这究竟是从何听说的?
  左斯文无语地望天。
  山道旁,翠竹密集。
  突然的,一道白影冲天而起。不等众人看清,又缓缓消失于林间。
  左斯文惊呼道:“门主出关了?”
  凌云道长道:“适才是纪门主?”
  左斯文道:“正是。”
  凌云道长捋了捋胡须道:“我上次见他,他还是少年,不想如今竟然已经独当一面。”
  刷。
  只见林间刀光一闪,一排翠竹应光而倒。
  凌云道长与左斯文不由朝刀光处走去。
  
  刀光处。
  纪无敌从右孔武手中接过刀,又对穿着白衣的尚鹊挥挥手。
  右孔武和尚鹊忙不迭地跑到竹林更深处去。
  “门主。”左斯文人未至,声先至。
  纪无敌偷偷清了清嗓子,然后转过身,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握刀,神情凝重。
  左斯文与凌云道长缓缓走来。
  “门主,武当凌云道长亲自到了。”
  纪无敌连忙收刀抱拳道:“晚辈见过凌云道长。”
  凌云道长上下打量着他,点点头道:“果然越大越像老门主。”
  纪无敌道:“因为亲生的。”
  ……
  左斯文在一旁猛咳起来。
  凌云道长微笑道:“纪门主生性活泼,这点倒与老门主不大一样。”
  左斯文叹气道:“只怪老门主走得早。”
  凌云道长道:“我看纪门主适才武功,恐怕比老门主这个年纪的时候还要强一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门主在九泉之下,定然也很欣慰。”
  纪无敌看着左斯文不答话。
  凌云道长有些莫名地也转头看左斯文。
  左斯文顿时有种冲上去掐死纪无敌的冲动。但是他很好地压制住了,“外面风大,不如我们进屋再说。请。”
  于是,一行人又回原道,向庄子走去。
  凌云道长突然道:“为何纪门主的脚步声有些虚软凌乱,不像是习武之人?”
  左斯文早已准备好答案,有条不紊道:“其实门主正在研究一种新的步法。此步法练了之后会脚步虚浮,犹如常人。”
  凌云道长颇感兴趣地扬眉道:“哦,不知此步法有何名堂?又有何用?”
  纪无敌抢在左斯文之前道:“此步法没什么作用,就是下山找乐子的时候方便点。”
  凌云道长诧异道:“何解?”
  左斯文的笑容僵住,眼睛不断地向他发射警告。
  纪无敌道:“由于我武功太高,所以每次想要下山行侠仗义,打抱不平都找不到对象。所以我只好返璞归真,创出这套步法,使得那些坏人不至于一见我就跑。”
  凌云道长纳闷道:“山下很不太平吗?”
  左斯文干笑道:“是啊是啊,最近盗匪比较寂寞,有点猖獗。”
  




门主无敌(四)

  凌云道长欣慰地看着纪无敌,“想不到纪门主醉心武学之余,不忘扶危济困,实在令人钦佩。”
  左斯文边微笑边想:可惜他扶的是青楼之危,济的是赌场之困。
  纪无敌不免谦虚了一番。
  凌云道长又道:“可惜贫道生不逢时,往年寿辰总是恰逢纪门主伤寒,但愿今年不会。”
  这话说得重了。
  左斯文向纪无敌频使眼色。
  纪无敌果然一脸惋惜地叹息道:“我也觉得道长应该选个暖和点的天气出世。”
  ……
  左斯文的眼珠瞪得差点脱窗。
  凌云道长泰然自若道:“可惜家母考虑得不够周全啊。”
  左斯文很想找个棍子将自己打晕,也好过站在这里听他们用诡异的语气说着诡异的对话。转头看清泉清心两个小道士,也是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尚鹊和钟宇正好从里面迎出来,左斯文趁机转移凌云道长的注意力,不但介绍两人的来历武功,顺带附赠两人从小到大的丰功伟绩。
  他说得天花乱坠,尚鹊和钟宇听得头晕眼花。没想到左护法居然连他们在路上捡到一个铜板,上缴老门主这种事情都说得出口。真是……编得太过头了!
  于是,在左斯文换气的间隙,尚鹊和钟宇同时表示,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欲知后事下回分解。说着,便一起将凌云道长欢送到客房去了。
  他们几人走后,左斯文立刻沉下脸,一路跟着欢快的纪无敌走向厨房。
  纪无敌在厨房里倒了碗水,一气喝完,正要离开,转身就看到一张怨恨成黑色的脸幽幽地盯着他。
  “阿左。”纪无敌拍了拍胸,“如果阿右看到你这样看着我,会误会的。”
  左斯文脑袋上的怨气越发重。
  “阿左。其实我不是不爱你,而是……”
  “门、主!”
  通常,当左斯文说话露牙肉的时候,就说明他的怒气已经燃烧到了胸口。所以纪无敌从善如流地安分了。
  “门主,我记得昨晚我教过你今日的应对吧?为什么不照着那个说?!”
  纪无敌对手指,委屈道:“阿左,我觉得我应该体现一点我的个性。你说的那些话,和爹说的差不多。太没创意了。要是这样,你还不如自己抱着我爹的灵位去。”
  左斯文磨着牙根,“……下山找乐子这种个性?”
  纪无敌讨好地一笑道:“我解释得很好啊。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很符合辉煌门门主的风范嘛。凌云道长也很满意,很赞许呢。”
  “那选个暖和点的天气出世,又是怎么一回事?”
  纪无敌得意道:“其实凌云道长今天会说的话,我昨天晚上就想到了。我就想啊,你那种一味地道歉的方法太牵强,太敷衍,太没有诚意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化被动为主动。我为什么会每次在他寿辰的时候伤寒呢?那是因为他寿辰得太不是时候!你看,这样凌云道长不但不能怪我,而且还会很愧疚很懊悔了。”
  左斯文已经没有磨牙根的力气了。
  纪无敌搭住他的肩膀道:“如今正是我们同舟共济,一起把凌云道长打发走的关键时刻,所以,我们还是不要狗咬狗了。”
  ……
  门主一直是这样的。从小到大就是这样的。
  反正忍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次。
  ……我要忍住,忍住,忍住!
  左斯文深深地抹了一把脸,然后淡淡道:“幸好,我最后还是把他的注意力引开了。”这是今早唯一值得庆幸的亮点。
  尚鹊正好进来找水喝,见到他们,眼睛一亮,“对了,门主。刚才凌云道长让我捎句话,说是为其母的失策而感到歉意。这是何意?”
  左斯文直接将茶壶里的水浇在自己的脸上。
  “……”尚鹊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干笑道,“啊,左护法这么渴啊?……全喝了?”
  
  好不容易从左斯文那里脱身出来,纪无敌兴致勃勃跑去找夏晦。
  夏晦正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纪无敌用铁丝拨开门闩,大摇大摆地进屋。
  夏晦听到响声睁眼,就看到纪无敌的身体正飞扑过来。
  “门主!”他慌忙坐起身,七手八脚地接住他。
  纪无敌盯着他的脸,左看右看,然后总结道:“我第一次发现,夏堂主很耐看啊。”
  夏晦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门,门主,你,跳上来做什么?”
  “阿夏。”纪无敌表情无比认真,“其实,我有句话一直想对你说。”
  夏晦咕噜咽了口口水。
  “阿夏,其实我……”他缓缓低下头,又缓缓抬起头,眼神忧郁而纠结,“我一直在等你……”
  “门主!”夏晦想起那些关于门主有断袖之癖的传言,心里顿时慌成一团,“我是准备娶女人当老婆的!”
  “……”纪无敌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一直在等你把蛐蛐拿给我。这和你娶女人当老婆有什么关系?”
  夏晦结巴道:“门主刚才不是说,说我很耐看吗?”
  “是啊。我一直以为你长得很难看,现在这么仔细一看,觉得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还能看。”
  夏晦噎了下,“那门主跳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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