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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大佬别黑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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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颤悠悠的站起身,小腿肚子不停抖。
师竺离开前,如有似无的扫房顶一眼,嘴角微微翘起。
拓跋沉果然派暗卫来了,不知道看到满脸红麻点的女人,男主大人还有木有兴趣?
暗卫用轻功从萧国公府飞回成王府,中途跌落好几次,历经千辛万苦,回到了主子的怀抱。
—
皇子成年,即出皇宫另修宅邸,男主大人拓跋沉,身为拓魏二皇子,年龄已经十九。
拓魏大帝封其为成王。
由此可见,其受宠程度不一般,“成王”“成王”,这两个字意义非凡,古有词:成王败寇。
这老皇帝想拓跋沉接皇帝大梁,但,人心叵测,亦有可能他是皇帝推出的一个靶子。
要不然,他也不能与女主勾搭成奸,夺萧府铁血令。
暗卫将自己所看到的,一五一十汇报给了拓跋沉。
“你说那个萧姝,又对萧府表小姐动手了?”拓跋沉眸色沉幽。
“又?”暗卫敏锐的抓住了这个字眼。
刚说出这个字,便觉一道凌厉冰冷的视线扫了过来。
暗卫顿觉菊花一紧,立即回道:“是,萧大小姐用银针,将君小姐全身刺了个遍,而且,把把脸也刺了。”
闻言,拓跋沉身体一顿,脸皮僵硬的抽了抽,装淡定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暗卫一走,拓跋沉就将手摸上了自己的脸,脑海中浮现被银针扎的场景,全身顿起鸡皮。
可怕
最毒妇人心啊!
君楚月在师竺走后,根本没睡好觉,总觉得会有个人突然从屏障后绕出来,然后扎她一顿。
这大概是阴影。
白日阳光明媚,君楚月感受到金灿灿,明晃晃的光线,更加的恼火,烦心。
一天没有补成觉。
等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睡得朦朦胧胧间,一道黑影突然冲到她面前,君楚月心里一惊,噌的坐起身,警惕的看着来人。
是个紫衣男人。
君楚月看清楚人,心里松口气,不是那个疯女人就好。
若是身体方便倒能放手一搏,如今绷带裹身,还是命要紧。
“是你?”君楚月借着月光,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就是害她被戳了几刀的贼人!
呸,贼王爷。
想到这一点,君楚月脸彻底冷了下来,对拓跋沉完全没有好脸色。
拓跋沉无所谓的笑了笑,“君小姐何故嫌弃至此?你我好歹也是一起沐浴过的人。”
君楚月左右看了看,很怕师竺突然又闯进来,说抓什么贼人,“有话就说。”
“君小姐爽快人。”拓跋沉划拉开手里折扇,“今夜前来,是想同君小姐合作一把。”
合作?
君楚月眸光渐冷,这个人潜入萧国公府,必定是想得到什么东西,刚好她又不喜欢萧府,合作一下,借用点力量,似乎
未尝不可。
“好,你想干什么?”君楚月直截了当的问出口。
拓跋沉默默吞下准备游说的话,没想到这么爽快就答应了?看她一脸清冷,还以为得磨些嘴皮子呢。
拓跋沉上前凑近君楚月。
君楚月眉头一皱,“还请王爷离我远点,我耳朵不聋。”
“隔墙有耳,小心为妙。”拓跋沉不赞同的道。
他再次凑近她耳畔细语。
君楚月倒是没在拒绝,幽幽药香钻进拓跋沉的鼻腔,他深吸一口,莫名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他摇晃折扇动了几下。
却不想。
君楚月戴着的面纱,被风吹起。
“啊!”
君楚月发现面纱飘起,吓得她惊叫一声。了瞬,她眉头紧蹙,眸子狠狠的瞪向拓跋沉。
第71章 世子勿撩(15)()
面纱被压住,但红点密布的面容突兀落进拓跋沉眼底。
他头皮一麻,不着痕迹的往后退几步,“君小姐本王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赶紧走。”君楚月眸子冷凝,开始赶人。
拓跋沉看见君楚月的反应,心头讶异,女子最在意的容貌出现了瑕疵,还被别人瞧见,她却依旧如此镇定,好像不在乎一般,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并且对他这个王爷还很不屑。
有意思。
眸子里闪过浓浓的好奇与兴味,拓跋沉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瓷瓶。
“这是白玉膏。”拓跋沉声音悦耳,“当作给君小姐的赔罪。”
语气很真挚。
君楚月额角筋突了突,这个男人怎么那么烦,但面上没表现出不满,不耐烦之色,依旧眸光凌厉,气质清冷,“不需要,我自己有药。”
闻言,拓跋沉想起了刚刚闻到的药香,这个君小姐会医,他不在意的笑了笑,“合作就是互惠互利,这点小东西算不得什么。”
说完,他就拉过君楚月的手,将白玉膏放进了她的手里。
君楚月吓了一跳,蹙眉往外挣了挣,没想他反倒握的更紧了,拓跋沉五官立体的脸凑近她,声音低沉暧昧,“合作愉快。”
倏然,他站直身体,转身没入黑暗。
暗卫惊悚的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主子,真没看出来,他家二皇子居然爱好红麻子脸。
佩服佩服。
拓跋沉立在屋顶,使劲的眨眨眼,深呼吸一口气。
此刻他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难以想象,他刚才居然离那张脸那么近
天,他的密集恐惧症啊!!
“沉七,好好监视,有情况向本王汇报。”拓跋沉压低声音吩咐道。
“是,王爷。”
叫沉七的暗卫恭敬回道。
荷花别样,荷叶接天。
在荷花开的最艳时,萧府开始操办起了萧家祖母的六十寿宴。
整个萧府的人都很忙碌,除了师竺,还有调养身体的女主大人。
师竺每日行程:不是吃喝玩乐晒太阳,要么就是和反派大人勾搭成奸,捉弄女主或者女主的丫鬟。
见过蹲茅房突然蹲出一堆癞蛤蟆的吗?
女主大人答曰:见过!她亲眼见得,就在她面前!!
见过洗衣服突然洗出一盆黄鳝的吗?
女主丫鬟哭着答曰:见过!非常深刻,就在她洗衣服的盆里!!
就这样,师竺自扎君楚月一顿后,没再去招惹她。
但。
倒也结结实实的恶心了女主一把!
君楚月蹲茅坑都有阴影,每次都叫丫鬟在茅厕外守着。
“没劲。”师竺见丫鬟又给君楚月守茅厕门,无趣的撇撇嘴。
燕泞眼神直直的望着师竺,听见她的话,眼底划过一丝宠溺,情不自禁伸手揽过她的腰肢,血色唇瓣轻轻吻了吻她的脸,“好了,我的小仙女,今天我给你带了礼物。”
敲你妈!
朕的龙颜是你能亲的吗?
师竺抬手就想呼燕泞一巴掌,却听到礼物两个字,立即眼睛放光,“真的,什么礼物?快拿给我看看。”
要是不合朕心意
朕得打到你变三级残废!
燕泞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钱袋,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特么是只肥羊。
“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下次再送你别的。”
师竺眉眼带笑,一手拍拍燕泞的肩膀,一手拿过钱袋,“乖,知道孝敬朕了。”
说完,转身就猴急猴急的扒拉开钱袋,金灿灿一片,在阳光下,闪瞎她的钛合金狗眼。
然而——
上面是想象。
师竺不敢置信的看着袋子里,一块令牌,和一个金条。
她飞快的翻出来,拿着金条咬一口,猥琐的不行。
燕泞皱了皱眉,伸出手捏住师竺的下颌,掰过来面对着他,语气有些不满,“脏。”
他抬手拿着墨烟色锦帕,对师竺的大牙进行擦拭。
师竺震惊的无以复加,简直特么的不敢相信,她看着眼前这个皱眉的男人,神情透着嫌弃,但指尖捻着墨帕,温柔的擦拭
她的大牙
“咝——”口水快要流出,师竺赶紧吸一口,吸进去。
“脏。”燕泞眉皱的更深了,语气有些强硬,“吐出来。”
“乖。”
许是觉得自己语气有些不好,他又温柔的加了一个字。
了瞬,脸上绽放出温暖明媚的笑。
师竺抽了抽嘴角,猛的握拳,一下子打中燕泞的眼窝,“别以为你装那么棒棒哒,朕就会原谅你只送一块金条给我。”
“呸!”转头,她将嘴里刚吸溜的口水吐掉。
燕泞被打的有些懵,但脸上依旧保持明媚纯净的笑。
脑子里迅速转过师竺说的话,顿时有些委屈,“小仙女,那个令牌才是我送你的礼物啊。”
师竺:“什么???”老子居然连拥有一块金条的资格都木有?
该打!
“嘭——”
燕泞还未反应过来,另一只眼又遭了殃。
眼看那只小归小,力气大的不行的小拳拳,又来。
“媳妇儿!等等嗷。”燕泞似笑又非笑,俗称笑比哭难看,“媳妇儿,那令牌可以取很多金条!!”
“呃”师竺猛的收住拳头,捡起刚刚被她扔掉的令牌,左右翻看一下,顿时笑眯眯的揣进怀里,“你看你,不早点说,来,我看看严不严重,严重也没事,这么多金条,应该够我养你一辈子。”
燕泞:“”憋说话,他内心有点复杂。
“再过几日就是你祖母的大寿,你准备送什么礼物?”
师竺瞅瞅他的熊猫眼,不在意道:“随便送盆花或者草什么的。”
别想朕送金子!
燕泞包裹住她的手,笑着道:“这几日陪你闹腾还未回过皇宫,今日回一趟,顺便替祖母准备个礼物。”
“嗯,回吧。”师竺点了点小脑袋,很是随意。
燕泞眸子划过一丝阴郁,他在小仙女的心里也是可有可无的吗?
看样子
似乎是的。
燕泞依旧笑的明媚,小虎牙在灿烂的阳光下,折射出如玉的光辉。
逐延宫。
燕云十六州世子,燕泞所居住的宫殿。
位于皇宫最偏远的地带,外表装饰繁华,迈步进入宫内,屋舍简陋,林木深深,清冷萧瑟。
堪比冷宫。
金玉其外,与内里的残破形成鲜明对比。
这面子工程做的格外光滑。
伺候燕泞的侍女冷蝉,身姿婀娜,举止有仪的走进书房。
“吱呀”
门被推开。
冷蝉神色清冷,眉目微微挑高,透着几分凌厉,刻薄,讥讽。
她走到燕泞跟前,微微屈了一下膝,又飞快的起身,似乎给他行礼,是多令人不屑的事。
第72章 世子勿撩(16)()
“世子。”冷蝉敛下神色,语气略恭敬,“唤奴婢前来有什么吩咐?”
半晌,冷蝉未等到回答。
眉头深深拧起,她再次开口,“世子?”
眸光微抬,落在燕泞的身上,冷蝉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和讥讽。
燕泞坐在楠木椅上,手里拿着一本折子,嘴角微微翘起,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情。
但。
又像是一层伪装,谁也看不透下面的真实情绪。
燕泞野兽般的直觉,感受到他面前的女子,对他的讥讽与不屑,尽管她在他面前还穿着一层貌似恭敬的皮,但是这并不值得去计较。
因为计较无用。
直接就好。
又过了几分。
冷蝉依旧没听到任何回答,心头升起一股怒火。
这是逗着她玩儿吗?
冷蝉捏着拳头,“世子,若没什么事,奴婢就先退下了。”
看,她情绪烦躁了,这样就退缩了,真是个不合格的伪装者呢。
燕泞眸底掠过一丝幽光,里头似乎还夹杂着几分阴戾。
“飞鸽传信回燕云,让人将本世子之前得的玉观音送进拓魏。”
“世子要玉观音准备做什么?”冷蝉丝毫不觉得逾距的问。
燕泞道:“送予萧国公府老夫人,作寿礼。”
“什么?”冷蝉讶异,了瞬,拧着眉头,道:“世子还是莫要同萧国公府有太多往来,燕云王和夫人会不高兴的。”
语气里夹杂着点点怒气。
这个燕泞,还以为这些年被磨的没了野心,没想,竟然暗地同国公府勾搭上了。
“不高兴?”燕泞好笑的看着冷蝉,“那关本世子何事呢?”
“你!”冷蝉瞪大眼睛,实在没想到平常一副笑容晏晏,傻呼呼的人,居然敢这么说话。
转瞬,她冷哼一声,“不要以为攀上国公府,你就不得了了,你每天最好老老实实的待在逐延宫,否则,别怪我将你同萧姝的事情汇报给燕云王。”
话落。
“咕噜噜——”
一只信鸽落在了燕泞的手边,动几下爪子。
突然,双翅展开扑棱棱的飞向冷蝉,并落在她的脚边。
冷蝉瞳孔微缩,眸光紧盯着燕泞,只见他笑容明净,“你的信鸽来了,写吧,将本世子同姝儿的事,汇报给他们。”
明明他的笑容如同秋日星空,明丽朗润,但冷蝉却无端感受到了一股浸入骨髓的寒意。
在他的眉稍处,似乎还挑留着几缕讥讽。
这让冷蝉心头猛的窜起一股怒火,毕竟一个从小匍匐在你脚下,受你挟制的人,突然有天反差逆转,任谁也无法接受吧。
她当即从怀里抽出一张纸,走近砚台处,执笔蘸墨,洋洋洒洒写了个一大篇,绑在鸽子腿上。
冷蝉抱着鸽子眼神狠辣,冷嗤,“你给我等着!”
说罢,甩袖转身,准备出去放飞信鸽。
谁知
“啊!”
女人凄厉的叫声猛然响起。
“扑通——”的一声响。
冷蝉狠狠的砸在了地面。
“啊”
痛,真的好痛。
冷蝉俯趴在地面,手指不断的颤抖,眼底泪光盈盈,痛的她一瞬间失声。
她的腿好痛。
冷蝉回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只见不远处断留着一双腿,血液流淌,蜿蜒出一条条小血流。
而她的下半身什什么都没有了。
“啊!啊!!我的腿!”冷蝉眸子瞪大,满目惊愕恐惧,全身痛的痉挛,每抽动一次,下半身便鲜血如注,“呜!呜呜燕泞!!你不得好死!你这个野种!”
冷蝉眸子猩红,狠毒的盯着燕泞,好像一条母毒蛇,临死前,记住仇人模样般。
燕泞眼神阴狠,脸上没有半点笑容明媚的纯良少年模样,他微微垂首,看着手里长剑上的猩红点点,眸底划过一丝愉悦。
他扯了扯脸皮,拖着剑靠近冷蝉,“我不得好死?”
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最后轻柔诡异的带出疑问感。
冷蝉恐惧,泪水模糊的蹭着地板往后挪动。
“这个死法,本世子就勉为其难的帮帮你。”
话落,燕泞突然笑了一下。
眼神倏然浮动狠光,手腕一翻,狠戾斩下。
“啊!”
冷蝉手臂被砍下,蓦地凄厉叫出声,声音尖锐刺耳,令人恐怖。
冷蝉摇着头,泪水模糊双眼,哭哑着求饶道:“世子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不要这么折磨奴婢,求求你了,世子我错了,求世子恕罪世子恕罪。”
“你没有错,身为燕云王的人,自然得为他办事。”恍如勾魂的声音传进她的耳边。
“不不不,世子奴婢错了,奴婢是服侍你的人,应该忠于世子,求世子恕罪,之前是奴婢狗眼看人低,是奴婢错了”冷蝉不停的求饶。
燕泞眸底闪过一丝不耐,扬了扬手里的剑。
唰——
“啊啊!啊!!”蚀骨的痛意袭遍全身,冷蝉此时变成了人棍,四肢被活生生砍掉。
血色弥漫一地,看起来异常美妙。
燕泞眸底划过一丝满意。
冷蝉眼底迸发猛烈的恨意,为什么,为什么她都低声下气的求了,还不放过她??
冷蝉眼睛看向停在一边傻呆呆的信鸽,张了张嘴,做了几个喉音。
信鸽扑的飞起——
“咕!”
在鸽子飞起的那一刹,燕泞一把抓过信鸽,捏住它的脖子,指尖微微用力。
“哈。。。哈咔嚓!”信鸽张开嘴试图呼吸,受到死亡威胁,它展开翅膀,扑打着燕泞的手背,两只爪子不停的登吧。
几秒钟后。
信鸽咽了气。
冷蝉眼底升起绝望,突地拱着身子扑向燕泞,张开嘴,试图咬伤他,燕泞看着她张嘴的场景,眼底划过一丝厌恶,蓦地抬脚踹开她。
“咚!”
“死神。”燕泞出声。
书房里蓦地出现一名黑衣斗篷人,未蒙面,脸上画着黑白彩线条,格外诡异。
“把她舌头割了。”
“是。”
死神几步上前,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弯月刀,扼住冷蝉的下颌。
“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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