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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趋近于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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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彬杨一句严肃的“开会呢”,就挂了电话。
  峰子笑嘻嘻的看着端来茶的齐曈:“离了好,能分财产,换个男人更潇洒。我帮你算算你和他婚后的共有财产啊。啊呀,不少不少,你带着这些嫁妆嫁我吧,可千万别装骨气不要,那是最最最最愚蠢的,凭什么不要?他要是敢不给,我帮你请专打离婚官司的律师……” 
  “峰子,”齐曈弱弱的说:“我不想再提这件事。”
  惯常与他针锋相对的齐曈忽然变得柔弱无力,陈峰不适应的挠头:“你别这样,你这样我都不会说话了。不听我的话,吃亏了吧,当初让你别跟那小子搞在一起,你不听,看看,弄得自己灰头土脸。爱上一个人,还要和他离婚,惨呐!”
  齐曈的眼泪没有预告的就掉了下来,忙转过身擦掉,回身没事儿人似的:“这不好笑……”
  陈峰好似出了一口恶气:“太好了,陆彬杨也有今天!早离早超生。那小子不是东西,老婆都护不住算什么男人!瞧瞧,又不爱听我说他坏话,你这样,我怎么敢娶你嘛?”
  齐曈看着他:“你是忙人,忙你的去吧。我还不至于想不开,阴阳怪气的在我眼前只会让人添堵。”
  “不行不行,你现在就是我最大的生意。知道陆彬杨拿什么威胁利诱我?” 峰子启发的看着齐曈,眼里闪着光。
  齐曈笑了:“生意呗,除了钱,没什么能让你这么勤奋热心。”
  峰子满意:“聪明!所以,我就委屈点儿当两天小工吧。”
  齐曈闭了闭干涩的眼,发自肺腑:“峰子,你真好。”
  “啊?”
  “谢谢你的关心,彬杨有你陪着真好!”
  “别来这一套,酸!”
  齐曈说:“其实你是最通透的人,只是用玩世不恭的耍宝做伪装,装出一副草包的样子,心里却是最明白的。”
  陈峰嘿嘿嘿一笑:“看出来啦?大智若愚嘛。”
  “真狡猾。”齐曈陡的转移话题:“你和张敏怎么样了?”
  “啊?”
  “张敏,那天打网球的女孩,个子高高的,我记错名字了吗?”
  峰子呻吟:“烦死我了你!女人都八,没个不八的。” 
  齐曈笑了:“要不叫她一起来吧,反正咱俩呆着也没事儿。”
  “不叫,那个泼妇。”峰子咬牙切齿的,打开电视翘着二郎腿发短信。
  中午休息时间陆彬杨回来了,齐曈给两个男人做了饭。饭后,陈峰瞧着在厨房洗碗的齐曈问陆彬杨:“怎么搞的?闹到要离婚?”
  陆彬杨不说话,看着厨房方向发呆。
  峰子摇头:“你这德性就是已经有安排了,你闹危机、你老婆让我哄,让我当保姆,有良心没你?”
  陆彬杨叹气:“我怕她躲了,事情就更难办了。替我看她几天吧,看着这个勇敢的逃兵。”
  峰子胳膊肘撞撞他,有幸灾乐祸的快意:“你也有今天?当初把安雅害成那样,活该你!”
  陆彬杨笑,有些酸涩有些得意:“是活该,但是我圆满了,你呢?后悔无穷吧?”
  陈峰轻蔑一哼:“我正蹿腾齐曈和你分家产呢,割肉疼死你!”
  恰好手机的短信声响起,峰子忙低头看,拇指已经活动着回信息了。
  陆彬杨不屑看他,去厨房找齐曈。
   齐曈正摘下围裙往墙上挂,陆彬杨给她递过洗手液,齐曈接过,打了一手细腻洁白的泡沫,放在水龙头下面冲。问:“离婚的事什么时候办,我把结婚证找着了。” 
  “那事好办,去了盖章就行。我最近忙,忙完了一起去。你先在这儿住着,就算离,这间公寓也分给你。”
  齐曈的手顿了一下,关掉水:“你抽时间吧,拖着很麻烦的。”
  “过两天再说。对了,我让人把家里的衣服都拿来,下午司机送过来,你给我整理好放衣柜里。”  
  齐曈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和家里闹翻了,得住这儿。”
  “那我回自己家住。” 
  陆彬杨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齐曈呆呆的抬头看他。
  陆彬杨看着她的手,说:“没办离婚前,咱们还是夫妻,对吧?”
  “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我住在这里也是为了和你讨论离婚财产的分割细节,给你多少倒是无所谓,但是一定要公平不是?——医院那事我没再追究,你们院长的意思是想内部查完私下处理责任人,答应不追究你的责任,让你回去。我同意了,明天去上班吧,上下班我接送你。”


第五十三章

  如果从一夜情延伸的契约婚姻都能继续下去,这世界还有什么值得我引以为尊严? 
  齐曈上班的第一天就没有回公寓。陆彬杨早早的等在医院门口。下班时间过了半个多钟头还不见人出来,打她手机关机,他只得停车进了医院。住院药房黑漆漆的,不见一个人,只有陈列整齐的药品。陆彬杨去了老干病区,值班小护士说护士长和齐曈一起下班走了。陆彬杨要了瑾儿的手机号,去病房看奶奶。
   说是来陪老人开心, 可他不停的走神沉默。奶奶都看出来了,问:“总是皱着眉, 遇到难事了?”
  彬杨笑:“没有。”
   笑容很快淡去,不由自主的,他又发起了呆。
  路老太不多问,瞅着他笑:“齐曈刚来看我了。”
  “她来了?说什么了?”
  “吵架啦?”
  “没有。”
  “骗不了我,那个也是心事重重的发呆,又急着走。她走了你来,可不就是闹别扭了?”
  彬杨不语,奶奶打个哈欠:“我没几天日子了,得活的舒心。你这样子看的我难受, 走吧走吧,你们的事别来烦我,过几天两个人一起来,开开心心的陪我说话。”
  陆彬杨出了病房到走廊尽头的窗口吹冷风, 给瑾儿打电话, 语气不是很善:“我是陆彬杨, 让齐曈听电话。”
  他能想到瑾儿手捂着电话,在和齐曈眼神交流。齐曈接电话的速度比他想象的快, 他先问:“手机没电了?”
   “嗯。”
  “说好我来接你,为什么先走?我在医院等了你一个多小时,现在还在等。”
  听筒里响起脚步声, 然后是轻轻的关门声,齐曈才说:“我给你发短信了,是不是没收到?我今晚不回去了。”
  陆彬杨看到那条言简意赅的短信了,他当时就直接删除当没发生过。电话线两边的人都不说话也不挂断,最终,陆彬杨妥协了:“为什么?”
  “你不忙的时候咱们去把手续办了吧,总拖着不好。”
  “这不是儿戏,齐曈。”
  齐曈抢着说:“所以要抓紧,你当着父母和妹妹的面答应的,我不想你没信用,也不想被人说玩拖延的把戏。”

  很久陆彬杨才说:“让你受委屈了,当时我只是想让馨柳轻松点,她的个性你也知道, 何况你已经说出了口,我不点头她不会罢休。齐曈,我不离婚,你我之间没有分手的理由。”
   齐曈说:“彬杨,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如果从一夜情延伸的契约婚姻都能继续下去, 这世界还有什么值得我引以为尊严?值得我去坚持?”
  齐曈挂断电话,出房间把手机还给瑾儿。

  瑾儿琢磨着齐曈的脸,齐曈笑:“看什么看?”
  瑾儿笑不出来, 齐曈倒在沙发上:“放心吧,不会像上次那样寻死觅活的,都是第二次了, 我已经刀枪不入了。”
  和项临分手时她险些醉死,很没面子的躺在医院里输液,一边哭得天昏地暗。锻造过的铁已然成了钢,再入炼炉,也会疼,却不会有粉身碎骨的不堪忍受。因为知道:一切都会过去的。
  只是,刚才电话里彬杨少见的软语安慰让她恋恋不舍。
  “男人都有病,”齐曈说:“在身边时不珍惜,觉得你尊重他、顺从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失去时才意识到女人这样心甘情愿的付出有多可贵。”
  瑾儿误会了:“你是说项临?真不是好东西!李馨柳那儿肯定就是他在煽风点火, 不然她怎么可能知道?他肯定还爱着你, 受不了每天看到你, 看到陆彬杨宝贝你, 见不得你过的比他好, 心理真阴暗。”
   齐曈说:“可以理解,男人都希望自己是女人永远的初恋,分手了,她最爱的人也是他才好, 甚至在心理要为他守节, 对他留恋不舍。这样他才是最完美的情人。”
  瑾儿恨恨的:“叫我说,不离婚,就要在那俩人眼前活的光鲜亮丽,气死他们!”
  齐曈笑了,笑她的率真:“我也想气死他们,可自己活的就太煎熬,不是我装大度不计较, 只是不想为了斗一口气把自己牺牲了。再说,还有我爸妈呢,为了他们,我也好活的好好的。”
  她这几天所有的精力都在盘算今后的生活怎么过, 先得把爸妈接回来, 一家人在一起, 再苦她也开心。
  瑾儿说:“你啊,太善了,干嘛总把悲剧都往自己身上加?”
  “我不是善良,是理智;这也不是悲剧, 是选择。”齐曈说。爱情太不可靠,可能会升华、也有可能枯竭,说到底是愿赌服输的赌博。何况这爱不惊天不动地,只是小儿女的相思依恋,不值得押出她的自由和尊严去做砝码,砝码太沉,天平只会倾斜。
  “我没那些闲工夫,我得去挣钱。唉,生活有时长得让人厌倦,有时短的可怜。”
  “生活是饭,感情是味道。珍惜眼前人也是最应该的。”瑾儿提醒她。
  齐曈摇头:“伸手要钱的日子是消闲,可我要活的刚硬舒展。”
  “瞧你说的那么严重, 陆彬杨没有把你当小妾虐待吧?”
  “他是没有,但他太像个国王了,”齐曈想着彬杨的样子,笑意柔和:“也许是我太把他当国王了。可我曾经也是个公主不是?有点公主病, 矫情虚荣的本性这辈子改不了。”
  瑾儿也笑了:“看你的样子像没事人似的,真放得下?”
  齐曈右手捂住心房, 像是按住疼处, 表情夸张的失真:“有事,会伤心,不过不会欲绝。所以来你这里找温暖、吐苦水。”
  彩蝶展翅要经历化羽的艰难,还要剥离、舍弃自己血肉做成的蛹。齐曈觉得,陆彬杨和项临都是她的蛹, 不同的是,此时脱离项临的束缚让她彻悟、解脱;与彬杨, 则是剧痛大于小乐的割舍。
  很早就清楚,她是爱他的。
  只是, 这场爱的种子萌发自她避难的私心,而买种子的彬杨不知道买的是一株仙人掌, 保鲜膜只能让她窒息。
  “如果从一夜情延伸的契约婚姻都能继续下去,这世界还有什么值得我引以为尊严?”
  陆彬杨脑海里一遍遍回放齐曈的这句话,回想着和她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他站在医院的窗前,保持着双手抄兜的姿势,夜风拂面,有凌然的清冷。
  他去了项临的办公室,项临不在,去会诊了。他没有等,下楼出了医院。齐曈有次说过瑾儿家的小区,他记得不很真切,陆彬杨循着记忆中的模糊印象,兜兜转转的找名字相近的住宅小区,找错了好几次。他迷路一般,在偌大的城市里摸索寻找, 四处碰壁。
  迷茫、混乱、找错了方向, 再回头折返;找人问路、打听,被门卫上下审视。城市的犄角旮旯显露在眼前, 他仿佛外来的陌生人。陆彬杨没有焦躁,却有甜蜜,享受着不慌不忙寻找的乐趣,他相信,有限的城市范围,一定能找到目的地。
  到瑾儿家楼下时,已是半夜。想象着瑾儿和齐曈看到他时的惊讶错愕,陆彬杨有种坏小子的得意和成就感。窗扇漆黑安静,他最终没有打扰她们,守在车里等着天色缓缓明亮。仿佛这样的等待也让他陶醉,有初恋般的忐忑和小心翼翼,还有难耐的憧憬和期待。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 !
  
  清晨出门的齐曈和瑾儿,确是被缓缓开到眼前停下的黑车吓了一跳。瑾儿看看齐曈, 大眼睛里藏不住的欣喜,齐曈讪讪的不说话。
  陆彬杨邀请两位美女:“我正好路过,也去医院,送你们?”
  上车, 瑾儿问:“去医院看奶奶?”
  “算是吧。”
  齐曈打量他:还穿着昨天出门时的衣服,后背的皱褶深而细碎,像极了彻夜未归。人却是神采奕奕的, 看得出的好精神。
  陆彬杨捕捉住她的眼神, 对着她笑:“睡好没?”
   齐曈目视前方:“挺好的。”
  陆彬杨一只手轻松的旋转方向盘转弯:“我没睡好,去看看奶奶,然后回家再睡一觉。”
  瑾儿坐在后排事不关己的望着路边风景,抿嘴偷笑。
  
  陆彬杨没去老干病房,奶奶说得明白,不想看他的臭脸。齐曈最先下电梯,陆彬杨在瑾儿的目光下按下了肿瘤外科楼层的按钮。
  漂亮的护士长似乎有些紧张,陆彬杨对瑾儿笑笑,没说什么。
  
  项临领着医生和实习生在查房,陆彬杨在他办公室里等。项主任的办公室秉承了医院的白色调,清爽肃静,亦很简洁。认识项临时,他是刚进修回来的小大夫,年纪很轻、外表太过俊朗, 让人直接怀疑到他的业务水平。
  馨柳从没对一个男人那么用心,一厢情愿的开车守在家门、医院门口,接送他上下班, 每天数不清的电话追着约他。项临微笑,她放声大笑玩乐;项临深思沉默,馨柳就闭了嘴保持安静。
  项临对馨柳却是若即若离,手术、加班、查资料,这些都是回避约会的借口,巧妙的躲着、吊着馨柳的胃口,却不明说拒绝。当时彬杨提醒馨柳:对男人不能这样毫无保留的放感情,太被动,何况项临是有城府的人,一身白大褂就把你迷住了?
   馨柳不听:自古无毒不丈夫,男人太善良成不了大事。他再有城府也不过是个医生, 不从政不经商, 能把我怎么样?我心眼直,找个有心计不是更好?互补嘛。我就不信拿不下他,一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外科小大夫,攀上我,要什么前程会没有?
  为了争取项临, 馨柳最后动用了李胤和王露——让父母请他吃饭。那顿饭后不久, 李家就着手准备陪嫁了。婚后的项临让所有人都满意——因为他对馨柳的容让。
  
  办公室门被推开,项临进门一边洗手一边打招呼:“等久了吧,不好意思。”
   陆彬杨无所谓:“没关系,反正我也闲着。”
  项临擦干手取下听诊器,安静的坐下。
  陆彬杨笑:“你好像知道我会来。”
  项临有歉意:“馨柳捅了那么大的篓子,怪我,有些事没能瞒住她。她这两天关了手机不见踪影,躲起来了。我没想到馨柳这么极端,把事情搞成这样。”
  “馨柳和你是一种人,”陆彬杨说:“极度追求完美。她的东西,必须彻底完整、从头至尾都属于她,否则根本无法容忍,完全不能想象。你不也是这样?”
  项临不答,说:“我和齐曈的事希望你能理解,那是在认识你和馨柳之前……”
  陆彬杨打断他:“齐曈结婚前就对我说了。”
  项临有些怔。
  “她对我从不隐瞒,我也很信任她。”陆彬杨坐在项临桌子对面的转椅上,轻摇慢晃的,语气松散:“今天不说别人,说说你。”
  项临看着手中的听诊器,银色的光泽干净冷硬。
  陆彬杨说:“这事,没完。你在馨柳背后的小动作我一清二楚。”
  项临迎视陆彬杨:“我想你误会了。”
  “是吗?”陆彬杨语气讥诮:“你太入戏了,项副院长,早点儿清醒吧。我这个人不是什么善类——敲掉一个医院的副院长,对于我来说太容易,何况你现在还不是,项主任。
  “馨柳被你催眠了,她本能的命令自己相信你,这是逃避、也是自我保护。她把所有的怨气都放大,撒在齐曈身上,你的目的她帮你达到了。我一直忍着不对你下手,是不想让齐曈为你分神,最重要的是因为你是李家的女婿,除去这个身份,你毫无依靠。”
  项临的白衣整洁合体,齐整的领口端正的肩袖,陆彬杨觉得他可以做医生这个职业的代言人:理性、冷静,儒雅谦和,甚至闪烁着道德的光芒,如他身后雪白墙壁和红色的锦旗一般。馨柳爱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好自为之,记住,没有下次。”陆彬杨留下最后一句话,戴上墨镜出了医院。
  陆彬杨离去的瞬间, 项临被蜂拥进来的病人围满。


第五十四章

  成本太高,我拒绝透支。
  午休短暂的一小时,齐曈在小花园里散步。已渐深秋,飒飒的风里潜了寒凉,落叶萧瑟,铺天盖地的在风中飘扬,不疾不徐的,像极了冬天的漫雪。她从前喜欢给每个季节挂上情绪的标签,把四季变成她心事的储物盒,后来,生活变得无暇顾盼左右,恍然间抬头,变换的何止是季节和心境,更多的是物是人非。
  和项临就在此时不期而遇,貌似偶然,却是一种默契,都知道能在这里相遇,似乎也料到总会有这么一次见面的。
   齐曈远远的就停住脚步,依在粗糙的树干上,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眼前人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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