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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趋近于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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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露笑着:“来了就好,进来坐。”又吩咐馨柳:“去叫你爸爸。”
  馨柳早已经到了楼梯口,大声喊:“爸,我哥回来了。”
  李胤自从儿子的车进了大门,就打开书房门听着楼下的动静,馨柳喊他,他等了二十秒,才缓缓的出来下楼,很威严的对儿子点点头:“回来了?”
  陆彬杨也点头:“嗯。这是齐曈。”
  “伯父好。”齐曈重复了对王露的礼仪。
  李胤坐在沙发上,食指点点旁边的座位:“都坐吧。”


第 31 章 。。。
  除了项临,齐曈被所有人的目光笼罩着。李胤不说话,没人先开口,气压很高,齐曈挺着脊梁硬撑着场子。
  馨柳忽然“扑哧”笑了,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见项临的父母,未来公婆把她当贵宾,笑语欢声的,哪像现在,连座位次序都等级分明。
  王露瞪馨柳,馨柳顽皮的吐吐舌尖。李胤终于开口了,问齐曈:“在医院工作辛苦不辛苦?”
  陆彬杨正好咳嗽一声,其实是在笑。李胤不满的瞅儿子:“笑什么?”
  陆彬杨摇头:“没什么。”
  齐曈忙作答:“不辛苦。”
  李胤被陆彬杨那一笑弄得有丝狼狈,知道儿子是笑他的问题太过俗套,索性省去虚伪客套过度,直接拿齐曈开刀:“齐曈,你和彬杨什么时候注册的?”
  齐曈很恭顺:“快一个月了。”
  “怎么才回来,他不懂事你也不提醒?”李胤口气很硬。
  这是在拿她发作陆彬杨,齐曈看陆彬杨,他瞧好戏般的看着她,齐曈只得单打独斗上阵了:“我去了次北京,刚回来,伯父您多多原谅。”
  “你父母身体还好吧?”
  “还好,谢谢您关心。”
  “我在北京有很多朋友,如果需要,可以让他们多多关照。”
  “谢谢您。”
  陆彬杨不领情:“不用,有我们就足够了。”
  李胤脸色就硬了,想起这冤大头臭小子给这个女孩大把大把花的钱,他就一肚子气:“你是关照的不错,好女婿!可惜我没养齐曈这样的好姑娘,帮我养老。”
  齐曈脸上变得不自然,气氛有些僵。陆彬杨笑笑,居然没有回敬,只是在众目睽睽下一手去握齐曈的手,像是默默的在给她支持。那双交握的手扎着在场每个人的眼,齐曈觉得手被针刺着,但是谨记着陆彬杨出门前的吩咐:“一切听我的。”也就由他握着。
  馨柳打岔,哄爸爸开心:“爸爸,你看我哥和齐曈给你买的东西补品没?”
  李胤嗯一声,破例开口留儿子吃饭,话却是对齐曈说的:“你和项临都是学医的,懂养生,留下来吃中饭,尝尝家里煲的药膳。”
  陆彬杨摇头:“我们一会儿就走,齐曈中午还要上班。”
  这话没说错,今天齐曈是连班,从十二点上到晚八点。
  李胤的邀约被拒绝,阴了脸:“不吃饭回来干什么?”
  “来又不是为了吃饭。”陆彬杨说的理所当然:“齐曈你们都见了,也就行了……”
  “什么叫见了就行了?”李胤勃然怒道:“你说你这个婚结的,成什么体统!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有没有父母长辈?你听听外面的人都怎么说?”
  陆彬杨吊儿郎当的不生气,反而很平和: “懒得和你吵,齐曈,走。”说着真站起了身。
  馨柳忙说:“哥你等齐曈吃完饭再走嘛,饿着肚子上班谁受得了,是吧,齐曈?齐曈!” 馨柳一个劲儿的冲齐曈使眼色。
  齐曈却没看到。李家父子间的言语交锋随时内战,却句句牵扯着她,句句伤人。她放了置身事外的心,目光飘向了落地窗外的整排成林的乔木,浓淡深浅的绿染了秋的微黄,已有凋零的前奏。不防一眼扫到同样置身事外的项临,他一直都没说话,却是盯着那两个金灿灿的礼盒在出神。
  齐曈听见馨柳在叫她,回应她一个“无能为力”的笑,心里却在盼:吵吧吵吧,陆彬杨你吵得天翻地覆最好,以后就再也不用进这个门、见这几个人了。
  李胤气得太阳穴突突跳。
  王露无奈,把儿子摁着坐下:“彬杨你得听你爸把话说完。你们既然已经注册了,我和你爸也不能拆散你们,可终身大事不通过双方家长还是欠妥。女孩子出阁嫁人是大事,得让周围的人知道才对,你这么不声不响的就把齐曈接回去,你这是委屈她,你应该让你的媳妇风风光光的嫁进门。”
  这些话说的中肯,还体谅了齐曈的为难,齐曈听着,就想起了妈妈知道她结婚时说的那些话,心中竟有感动。
  陆彬杨却瞬间就冷了,变得阴狠:“有意思,你们倒变成开明人了!不能拆散我们?风风光光的进门?想想我为什么先斩后奏吧,我要是先领着她来见你们等你们批准,我还有没有可能再见到她?”
  此言一出,李胤和王露互视一眼,没了气势,同时低头灰了脸。馨柳也噤声了,乖乖的坐回项临身边。
  齐曈惊异,仰头看陆彬杨,想着他的话,里面有太多的信息让她胡思乱想……
  良久,客厅里只有落地钟机械单调的钟摆声。陆彬杨很快恢复了平静,见齐曈乌溜溜的黑眼睛若有所思的在看他,心里一阵踏实,伸手轻捏她的脸,对父母说:“婚礼,我当然要办,还要办成迄今为止最豪华的,到时你们可以去观礼。”
  李胤缓缓情绪,拿出一言九鼎的威仪:“观礼?不可能!是我李家娶儿媳妇,还轮不到你主持局面,婚礼的事情交给你妈和馨柳去操持,你要是不同意,我去找你奶奶说。”
  陆彬杨嗤笑:“你也就会在那个老太太面前耍威风。”
  李胤双目瞪圆:“你也就会在我面前耍威风。我还告诉你,单身的时候我不管你,随便你怎么疯,成家以后必须搬回来住,齐曈也是,你们都给我回来。”
  齐曈一惊,第一眼居然是看向项临。项临眼睛也是猛的一抬,下意识的看向她,两人目光一撞,立刻分开。
  陆彬杨笑:“我对奶奶说过,我结婚后带着她过,我住哪儿,她住哪儿。”
  李胤牙关咬了几咬:“那就把她也接回来。”
  “我奶奶不回来。”陆彬杨挑衅的看父亲。
  李胤看着遗传了自己身形轮廓和脾气的儿子,缓缓起身,:“老太太回来,你就回来,记住你的话,还有齐曈。”
  王露笑逐颜开:“好好,就这么说定了。齐曈吃了饭再去上班,到时让项临送一下,彬杨你留下来看看你和奶奶用哪两个房间。”
  在混乱的争吵和相互间莫名其妙的妥协与争锋相对中,事情好像就这样说定了。午饭提前到十点半,饭桌上,李胤一贯的威严,陆彬杨备受母亲关照,最热闹的依旧是馨柳,齐曈和项临都低头默默吃饭。
  饭后齐曈告辞,王露打发项临送她,项临点点头,齐曈愣着不走,又不能开口拒绝,好在陆彬杨说和朋友约好有事要办,顺便接送齐曈。齐曈忙主动挽了陆彬杨的胳膊,不敢放手。
  王露不想放儿子走:“晚走一会儿不行?”
  “不行,去抢一块地皮,耽误不起。”
  李胤心念一动,问:“哪块地,干什么?”
  “西郊一个物流公司的仓库,要出手,我缺仓库,买过来能直接用。”
  “你哪来的钱?”
  “借。”
  李胤点点头,没再多问,馨柳嘴快:“借?肯定有利息,便宜了外人,爸爸免息贷给你……”
  项临忙拽她的衣角,馨柳不明白的看他,项临小声说:“冒失,爸爸的事情你能做的了主吗。”
  李胤却借了馨柳的话说:“免息不可能,我的利息还要高出一分,但是有个好处,借多少,给多少。一年一结算,你可以考虑。”
  陆彬杨在商言商:“我回去和下面人算一下。”
  
  送走儿子和齐曈,王露就开始折腾,午休也免了,看房间、搬家具,把三楼向阳最大的起居室腾了出来做新房。那个房间原来只放着一套休闲沙发、一张台球案子,还有李胤喜欢的花木,那是老爷子的地盘,有重要事情时他静心思考的地方。如今被毫不客气的清理掉,李胤皱着眉头、怒气勃勃的看着,却也没说什么。
  项临躺在他和馨柳在二楼的的房间里,头顶是挪动家具摆设时刺耳沉闷的声音,穿过耳道把鼓膜敲得直颤,敲得他心烦,于是起身去浴室冲凉。水声淅沥,从清晨就开始的烦躁和压抑终于被清凉的水滴冲的退却,项临又变成了情绪的主人,他穿衣服下楼。
  馨柳一个人在院子里叉着腰四处转,见他神清气爽的拿着车钥匙出来,高兴的跳了过去:“去哪儿,带上我。”
  “你这是干什么呢?”
  “看看哥哥婚礼的时候院子里怎么布置,要不你和我去找找婚庆公司,看看他们有没有好的创意。”
  项临笑:“人家结婚你最忙乎,妈妈肯定也惦记着这事,你带她一起去吧,我去医院看看新收的重病号。”
  馨柳今天兴致高,没有责怪项临的枯燥无趣:“也好,你等下,我去叫妈妈,你送我们去咱俩结婚时用的婚庆公司看看。”
  项临就想起了那句“为别人做嫁衣”,此时眼前的花园草坪仿佛铺撒着漫天花瓣彩纸亮片,盛装的新娘婚纱如云般美丽遥远,齐曈隐约在云间向他示威般的笑。
  项临说:“我赶时间,你开车去吧,顺便逛街买衣服。”
  馨柳扫兴,挥挥手:“走吧走吧,不用你了。”
  项临揉揉她的头发,算是道歉。馨柳胳膊一架,把他挥开。项临无趣,也就走了。一路堵车,一挪三停,项临被堵得结结实实寸步难移,死撑的好心情很快被喧嚣的汽笛喇叭声和反反复复的等待消耗殆尽。打开电台,周杰伦的歌被刺啦刺啦的杂音搅合的分不清彼此。项临烦躁的去关,动作幅度太大,指关节就甩在坚硬的按钮上,生疼。
  他愈发生气的大力打开音乐,蔡琴纯净的声音流淌出来,项临终于闭目叹息,渐渐平静下来,和齐曈那些美好快乐的日子回光返照般层层叠叠的被拉扯了出来。无力抗拒,他束手就擒,任自己被清晰的过往淹没。回忆的汪洋海底,却是暗流涌动,项临知道那是恐惧,未来的日子,会是什么样;他该,怎么办……
  
  离开李家的齐曈脸贴在车窗上向外看,不说话。陆彬杨说:“这个家,你日后会习惯的。”
  齐曈好久才开口:“我没想到要住在你父母这里。”她也知道这个结果是没有商量可能的,黯然的闭上眼睛假装休息。
  陆彬杨说:“住着看吧,说不定没几天就又被赶出来了。”
  到医院,齐曈下车刚走上台阶,陆彬杨叫住了她,又觉得准备要说的话有些别扭,最终也只是嘱咐一句:“下班我来接你。”
  齐曈点点头,走了。


第 32 章
  瑾儿本来周末休息,知道齐曈上班,专程来陪她。齐曈在她面前装不了轻松,脸埋在掌心里,眼睛被摁得一片昏花黑暗。
  “你跟陆彬杨说了原因没?”瑾儿问。
  齐曈摇头,抬起脸:“我说不出口。”
  “他什么态度?”
  “不同意。”除非她告诉他:我和你最亲的妹妹的丈夫曾经是恋人,还上过床。
  陆彬杨骨子里有股狠劲,齐曈其实是胆寒的,这样说的后果,她不敢想。
  瑾儿点点头:“你们都领了证,已经这样了,先瞒着他。只要项临也不说,一辈子保不准也就过来了。兄妹之间,成家后各过各的,你尽量和他妹妹家少来往就是了。”
  齐曈想着陆彬杨那双从来都不动声色的眼睛:“我怕会穿帮,到时就都难看了,比现在说出来还惨。”
  “不会1瑾儿语气坚决,似乎事情的发展由她说了算:“你和项临的事是在我和他一起去上海进修的那年,咱们医院没人知道,外面人更不知道,你千万别犯傻自己去告诉陆彬杨,就算将来他知道了,也只说是关系比较好的年轻人在一起不认真的玩,咱犯不着为了姓项的放弃陆彬杨。齐曈,明白点1
  “可是陆彬杨要搬回李家去祝”
  瑾儿一呆,故作轻松的笑:“那有什么,你倒班,项临是科主任,固定的八小时行政班,避着点儿就是了。事在人为,你是嫁进李家传宗接代的儿媳妇,他是什么,不过是个外姓的女婿,干掉他!至少气死他1瑾儿说的解气,很凶悍。
  齐曈被逗笑,瑾儿旁观者清,事情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
  瑾儿也笑了:“这才对,有个新嫁娘的喜庆样。婚礼什么时候办,你得准备了,衣服、首饰、酒席、婚纱照……”
  “不知道,我到时候去参加一下就行了。”
  瑾儿被她气到,一想又是羡慕:“好命啊,有人替你烦。对了,你家这边的酒席摆不摆了,叔叔阿姨回来不?”
  “不办了,懒得张罗,爸爸还在昏迷,亲戚们都有几年没联系了,通知他们好像是收礼金跟人家要钱似的。忙完这些事,我想去北京陪陪爸妈。瑾儿,婚礼的时候你能陪我不?”
  “我可是娘家人,一定要去的。不摆酒也好,省的你家那些势利的亲戚知道你嫁得好,又苍蝇一样的围上来,讨厌。对了,我们科里的小护士这两天都在网上查职称考试的成绩,你是不是又没过?”
  齐曈脑筋迟钝了一下,才想起来:“我都忘了,好像没去考。”
  瑾儿不急反笑:“没考就没考,晋个职称涨几个小钱,一辈子算下来不够陆彬杨送你结婚钻戒的钱。”
  齐曈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无名指,不知连着心脏的这根手指会不会被套上金属的圈子,有些担心,有些期待,还有些苦后回甜、是她小心翼翼的奢望和甜蜜:会的吧……
  瑾儿此时明白为什么项临总是去老干病区看陆老太太了:“陆老太还住在我们科,你没事时多过去走动走动,陆彬杨对他奶奶那么好,老太太在家里肯定也是泰山级的人,她要是喜欢你,你在他们家的地位就稳了。”
  齐曈想起了陆彬杨和父亲吵架时李家父母言辞中流露出对她的不满和小看,还有受宠成骄的馨柳,感慨:“顺其自然吧,我和他们亲近不起来,总之我少说话、多装傻就是了。”
  快下班时,项临在办公室里反锁着门,门被敲了好多次,他装不在,没开。身上还穿着绿色手术衣,下手术时懒得换,直接就穿出来了,手术室的护士长拿他打趣:“项主任还没这么不讲究过呢。”
  站在窗边看着夜间急诊楼的门前,齐曈今天应该是上夜班。果然,陆彬杨新买的车掐着点的开进医院停下,等齐曈小小的人影下车进了急诊楼,才开走。
  她还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那个“死亡最前沿”的座位是她的最爱,曾经对他说:“真的遇上车祸,我就当你的人肉盾牌。”
  用不了几天,曾经的“盾牌”就要成为他的“嫂子”。
  项临不能想这件事,想起时窒息般的难受,所以他躲在办公室里不敢回家。李家大宅近几天上上下下的所有人振奋得让他害怕,似乎从前的寂寞平静都是在隐忍,只等着陆彬杨的婚礼集中热烈爆发。这其中最兴奋的人却是他的妻子李馨柳,无处不在的在指挥,近乎于激情满怀。
  项临等到夜里九点多,才回到家。馨柳和王露还在客厅里商量着迎娶新娘时车队的路线和娶亲的人选,正争得互不妥协。
  馨柳埋怨他:“怎么这么晚,家里忙死了,也不说回来帮帮忙。”
  王露问:“项临吃了没?”
  馨柳说:“肯定是下了手术病人请他吃饭了,妈你别管他,三十多的人了——妈,白色跑车当花车好,那种加长黑轿车太普通,不出彩,而且一看就是租来的。”
  “我不喜欢白的,不喜庆。”
  “那红跑车?可是不如白车有感觉啊,妈你真老套。要不这个问题交给我哥自己定?”
  ……
  项临自己去厨房,没有剩饭,张嫂不在,他翻遍冰箱,从最底层的角落里找到一袋快要过期的速食面,自己煮。
  馨柳进来倒水,凑过来:“你真没吃啊,这面全是调料味儿,肯定不好吃。”
  项临没说话,馨柳绕到他面前:“怎么没精神,今天忙?”
  项临点点头:“还好,你们筹备的怎么样了?”
  馨柳兴高采烈的开始说:“……请柬都印好了,明天派人送,最麻烦的就是那天的秩序,亲戚朋友客人有本市的、有外地赶来的,接待用车就不知道得用多少。不过你放心,我操办的事情绝对让所有人满意。对了,到时你也有任务,跟车队去娶亲,有空我陪你去买衣服。”
  电磁炉的火力有些大,锅里的面汤泡沫看着就溢了出来,流在锅边灶台“刺啦刺啦”的响,项临忙关了电源,面煮的夹生,看着都不想吃。
  馨柳笑他:“笨蛋,柜子里有牛奶,你热热喝吧。我上楼睡了,累死了,公司家里两头忙。”
  馨柳伸着大大的懒腰打着哈欠走了,项临没了食欲,倒了面洗锅。馨柳是娇娇女,方便面都没煮过。齐曈曾经也是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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