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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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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着急。”盛阳慢慢地说。

    管沅点点头:“我的意思也是不着急,总的有个缓冲期,别让人怀疑我们早就知道似的。”

    “我是担心你的身子,所以叫你不必着急,”盛阳有些无奈地握着她的手,“父亲怎么也不顾忌着你的身孕,叫你这么辛苦。”说着又有几分埋怨。

    管沅笑了:“时下除了我,也没有更好的人选不是?反正我平日也没什么事,就当消遣罢了。而且管中馈真的没有你想象的这么难!”

    盛阳只好不再说什么。

    管沅果真没在这上面花多少心思,把那些二房的人,或者不声不响隔离了权力,或者指派了人监督着,不过几日的功夫,就把头绪理顺了。

    反正事事有定例,她由着那些管事和管事嬷嬷做就好,又有陈新和陈新家的帮忙看着,竟让人半点也挑不出错。

    然而此时,会试阅卷处传出来的消息却让人大惊失色。(未完待续。。)

174 毁卷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刚刚结束的会试,考官都在宫中封闭阅卷。

    各位考官一致认为,杨安的文章拿第一当之无愧,于是就把他的文章放在了案头,已经拿笔圈了第一出来。

    一天夜里,司礼监的人作为皇上耳目,前来视察慰问。

    几位公公从御膳房带来了皇上赏赐的宵夜,然后逡巡一番,便看到了已经被圈为第一的杨安的文章。

    领头的公公刚想拿起文章细读,“手一抖”碰翻了旁边的烛台,热蜡随着火光一起蹿上杨安的卷子,顿时化为焦灰。

    主考官梁阁老大惊失色,指着这群司礼监的人就要大骂:“你们!”

    这几个公公倒像有备而来一样:“哎哟,咱家可不是故意的呀,这头名的卷子,咱家还想瞻仰一二呢!这次失手,也不知皇上会怎么处罚咱家……”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梁阁老只觉得一口浊气卡在嗓子里,差点没晕过去。

    在场的考官谁看不出来,司礼监的人就是故意的!

    “你们,你们宦权当道,连紧系国之前途的科考也要这样……也要这样用卑鄙的手段干预!”梁阁老一边喘气,一边瞪着那几个司礼监的公公。

    此时很快就有言官出身的考官站出来出主意:“事到如今,梁阁老要是再气坏了身子,那可就更遂了那群人的意。咱们得站出来弹劾这些奴才,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对。此事事关重大,考卷已毁,如今再想弥补,就不能放过这几个家伙!”另一个考官主张。

    “还不赶紧把他们抓起来!一定要审问出幕后主使!”梁阁老吩咐近旁的侍卫。

    司礼监那几个人慌了神,想逃却奈何无路可逃,全部被侍卫绑下来了。

    管沅此时坐在宴息室里,听着灵均转述靖恭坊的消息。

    “皇上如今怎么说?”管沅一脸肃容。

    “世子夫人,您千万小心别动了胎气呀!”灵修劝道。

    “我当然会小心,”管沅冷笑,“我要是再出事。他们指不定在哪偷着乐。我只有好好的。才会让他们头疼!”

    “世子夫人能这样想就好,”灵均有些后怕,他们都不赞成告诉世子夫人,可是鱼叔说。世子夫人这么聪敏。瞒是瞒不住的。与其瞒着她,不如先告诉她让她有机会挽救,“皇上已经让锦衣卫把这几个公公拿下诏狱了。只是如此一来,司礼监那边没了人手——”

    灵均还在犹豫着,管沅已经帮她说出了后面的话:“所以刘瑜又回来了是吗?”

    灵均讪讪点头。

    管沅叹息一声:“刘瑜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谋,肯定又是张彩那个狐狸帮他出谋划策的!只是下了诏狱,即便是处死,又有什么用。大表哥如今还不是要再等三年……”

    三年,足以改变很多事。

    官场上的论资排辈,先及第那就是前辈。提前三年入仕,日后才有更多的资历,能储备更多的人脉。

    “灵修,准备出门。”管沅理了理思绪,便起身换衣裳。

    “世子夫人,”灵修急忙劝阻,“您怀着身孕,这些事就交给其他人操劳吧,这样奔波劳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不打紧,要我憋屈在观澜堂胡思乱想才会出事。”管沅明白,如今这种情况,让她待在后宅干着急,更会有三长两短。

    柳臻突然进来回禀:“世子夫人,世子爷的信。”

    管沅听到盛阳的信,仿佛像听到安魂曲一般,瞬间就平静了不少。

    她拆开信封,是她熟悉的颜楷,把事件经过缓慢而详细地说了一遍,又安慰了管沅一番,让她放心,他会处理此事。

    管沅垂头默然。

    盛阳也是刚得到消息不久吧,锦衣卫势必正在忙于此事,他却抽空写了这么长一封信安慰自己。

    他的心她一直都明白,因为明白,所以她更应该把一切放心地交给他。

    管沅的手轻轻放在腹部,两个月的身孕还不曾显怀,然而每当她的手放在这,都感觉是那么温暖,从心底蔓延的温暖。

    “臻儿,我写封信回给世子爷,你让可靠的人送出去。”管沅长舒一口气,去了西次间的书房。

    墨香萦绕,紫毫落笔,只有一句话——

    万事小心,十年不晚。

    不愿给他太多嘱托和压力,也不愿让他担心自己的情况。她相信他会做得很好,但也怕他会做的太好,以至于她会担心,他是否会因此把自己也陷入危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亦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而他,就是她的青山万里,是她身后的依偎和屏障,时刻守护着她。

    盛阳刚下令上刑拷问烧毁考卷的司礼监众人,就秘密联系了阁老李西涯,去翻这些人的罪证。

    他知道现在阿沅一定很着急,所以他必须尽快给阿沅一个答案一个结果。

    然而在看到那只有八个字的回信时,焦躁的心却莫名沉静下来。

    他们都不是冒进的人,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多忍几天又算什么。

    “去司礼监。”盛阳突然有了主意。

    宫中司礼监,刘瑜装模作样地理了理掌印太监的锦袍,才走进来:“刚回来忙不完的事,里头的折子都堆积如山了。招待不周,还请盛世子见谅呀!”

    盛阳坐姿依旧端正:“刘公公是皇上肱骨,朝廷大事自然要多费心。”

    “盛世子又何尝不是皇上的心腹,”刘瑜满面带笑,心里却不以为然,就这个孤煞不过是走的狗屎运让皇上看对了眼,“锦衣卫千头万绪,盛世子怎么还有空到司礼监呀?”

    “如果不是司礼监的那桩案子,锦衣卫也能少了许多头绪,”盛阳顺着刘瑜的话,似笑非笑,“所以还请刘公公给个说法。”

    刘瑜哈哈一笑:“咱家能给什么说法,其实那些小兔崽子平日做事都很稳妥——”

    盛阳毫不客气地打断:“刘公公,就事论事,我的意思是,烧毁头名考卷一事,司礼监总得给句话吧?”

    刘瑜这下总算弄明白盛阳的来意了。

    盛阳这是在逼他给一个交代。

    “人已经下了诏狱,话不是咱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刘瑜正色道,显然不想给盛阳什么交代。

    “既然刘公公选择不说话,那到时候那几位公公吐出来什么就是什么了,”盛阳凝眉似乎在想什么,“锦衣卫那些刑具不知道刘公公有没有见识过,想让犯人招什么都是能招的。”

    刘瑜这下有些慌神,要是盛阳抓了这个把柄,让那几个兔崽子乱咬人把他的同盟甚至他给咬了出来,那岂不是麻烦了?

    “盛世子果然手段利落!”刘瑜暗暗咬牙。

    “其实我也是为刘公公着想。这件事传出去,对刘公公名声很坏,影响科举的大事,搞不好全国的读书人都会反对刘公公。如果没有人出来承担主谋,把刘公公摘出来,”盛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就和刘公公受常例一个道理。”

    刘瑜的关注点显然在常例:“这和常例有什么关系?”

    常例是刘瑜定下的“规矩”,凡是进京出京的官员,都必须给他交一笔银子以作常例。这些年他靠着常例敛了不少财,故此越发变本加厉。

    官员哪里有那么多银子,还不是从各地的百姓那里征缴上来。故此百姓对刘瑜可谓怨声载道。

    “哦,没什么关系,我随口一说罢了,”盛阳若无其事,“刘公公还是考虑清楚,找个像样的出来顶罪,否则明眼人都能看出幕后主使是谁。有些事,做了就得付出代价,有舍才有得,我随时静候刘公公音信。”

    盛阳说完就告辞了,也不给刘瑜再问的机会。

    “收常例,名声很坏?”刘瑜有些纳闷地自言自语。

    从司礼监出来,刘瑜就去了吏部尚书张彩那里。

    张彩听刘瑜这么一问,顿了顿才说:“刘公公是要攒十辈子也花不完的银子,还是要攒十辈子都不会被人遗忘的好名声?”

    “当然是名声!要那么多银子,十辈子也花不完吃饱了撑着!”刘瑜心情不好,导致脾气也不好。

    “那刘公公还是别收常例了。”张彩摇摇头。

    刘瑜不解:“这又是怎么说?”

    “常例从哪来,从官员手里头来;官员哪来的银子,还不是百姓身上的。如果碰上稀罕有良心的,把从百姓身上拿来的银子都给了刘公公,那还不亏。可是假如有没良心的,假借刘公公旗号大肆征敛,银子却进了自己口袋,百姓只以为是刘公公对他们狠毒。”张彩解释。

    刘瑜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居然有人敢用我的名义挣钱?这绝对不能再发生,赶紧取缔常例!”

    张彩心想你都捞完了富起来了,才来说这么义正言辞的话,早干嘛去了。

    “那烧毁杨子升考卷的事,又该怎么办?”刘瑜显然十分为难,“盛阳那个说法,显然是要逼我付出代价。他们那边折损了一个杨子升,也要我出血才肯善罢甘休,可是我怎么甘心呀!”(未完待续。。)

175 端午

    张彩想了想:“盛天昭这个人不简单,他给咱们面子,咱们还是要给几分面子。否则他真的下了狠心,我们只怕吃不了兜着走。不如让高公公顶罪?”

    “不行,高凤深得皇上心意,怎么能动他!”刘瑜连忙拒绝。

    高凤高公公的一大优点,就是知道皇上喜欢什么样的酒,今晚想要什么类型的美人作陪,明天想去哪里游山玩水。

    皇上喜欢的东西,高凤都一清二楚从无差错。

    因此张彩提出拿高凤顶罪,刘瑜二话没说就绝拒了。

    “刘公公,高公公深得帝心,风头就快赶上您了。这个时候不除他,日后他羽翼丰满,再想下手就难了。何况一山难容二虎,没了高凤,那最得帝心的人就是您了呀!”张彩讲着道理。

    刘瑜有所触动,马上通知了盛阳抓高凤去顶罪。

    盛阳接到消息以后,只觉得异常滑稽。

    他不过说了常例,刘瑜就真取消了。而刘瑜推了高凤出来顶罪,那就是阉党内斗自斩臂膀,他乐见其成。

    旁人不清楚,他却记得清清楚楚,前世就是高凤引着皇上出了大同,才引来了鞑靼敌军。

    结果高凤和刘瑜那帮阉党,无力自保也就罢了,推了靖安侯府领兵抗敌,还要断绝火药供应。

    若非如此,父亲怎么会败?

    他靖安侯府如何会灭?

    阿沅又怎么会受牵连?

    盛阳合上锐利的双眸,没有让其中的血红锋芒杀出来。

    血债血偿。他会一点点还回去的!

    杨阁老府的花厅,管沅看了看凝望远处的大表哥杨安,又看了看一脸纠结的哥哥管洌。

    “你们两个原先不都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一个比一个沉默寡言?”管沅撇嘴。

    管洌有些愧疚地叹息:“妹妹,你现在怀着身子,还是别操心这些事了。”

    “我不操心,我就是说个端午宴的事,顺带看看大舅母,结果往这里一坐,你们都不说话。”管沅无奈。

    本来杨安的事她不打算说什么的。这个大表哥的性子她也知道。不是她说什么就能怎样,不说什么就不能怎样。

    但如今这个状况,气氛这么诡异,管沅不担心都不行。

    “靖安侯府端午宴今年还办?”管洌诧异。“妹夫怎么不体恤一下你。还让你操劳?”

    杨安这回终于开口了:“盛天昭不怕你动了胎气?”

    管沅一笑:“你们猜错了。世子爷巴不得帮我把中馈都给推了,哪里会让我操心这些事。皇上要在西苑办端午宴,说是过年的时候他在玉泉山。也没好好见见群臣,端午节补回来。”

    而实际上,就是盛阳怕管沅操劳一年一度的靖安侯府端午宴,才给皇上出了这个主意,光明正大地免去了管沅的辛苦。

    管洌没那么多想头,杨安是个心思通透的:“他还真是紧着你!”

    管沅也不理会杨安说什么,横竖当听不明白就是:“大表哥,皇上特意点了你。”

    “点我做什么?”杨安怎能不惊讶。

    “你的案子都闹得满城风雨了,皇上当然好奇你到底长了什么样子。世子爷的意思是,你还没出仕,这时候见面对你以后科举反倒不好,于是皇上答应不召见你,命你在西苑万寿山上画端午射柳。”管沅解释。

    杨安冷笑:“这种活是低贱画师做的,我不干!”

    若是寻常人,听到有这种接近圣驾讨好皇上的机会,定然是趋之若鹜争先恐后的。

    然而杨安是杨安,他有自己的傲气。

    管沅丝毫不意外:“干不干不是你说了算,自然你也可以再让大舅舅去皇上面前帮你推掉。哥,你怎么看?”她又转向管洌。

    管洌想了想:“若是能把握其中的度,不失为一件好事。只要大表哥不卑不亢,妥当应对就行。”

    杨安冷哼一声,没有搭理这两兄妹。

    “总之呢,有些事也说不清是福是祸,要不你问问李阁老?”管沅出着主意。

    “你管好你自己,”杨安瞥了一眼她的肚子,“想要命就别操心这么多!”

    管沅也不理会他,去内院陪着大舅母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回了靖安侯府。

    对于烧毁考卷一案盛阳的处理方式,管沅其实很佩服。因为盛阳不费一兵一卒,就让刘瑜损兵折将。

    也只有他那般气魄手腕的人,能使出这样的策略。

    至于大表哥杨安的事,横竖都要再等三年,如果能抓到机会先得了皇上青眼,那是好事不是坏事。

    黄昏时分,盛阳陪着管沅在院子里散步。

    天气越发热起来,管沅只穿了一袭天水色高腰襦裙,微隆的腹部还不明显,还是以往那般轻盈灵动。

    “其实能像你这样放下身段做半个佞臣,才是不容易,我看大表哥就没有这样的觉悟。”管沅轻笑。

    盛阳牵着她的手:“你这句话是在笑话为夫,还是在嫌弃为夫?”

    “你知道的。”管沅不回答。

    “半个佞臣,是因为你要和佞臣斗。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佞臣不需要讲道理,他们自有他们的手段。只有用他们的手段行事,才能对付他们。”盛阳颇有些叹息。

    “外人皆说你善揣摩上意,奉迎皇上以得恩宠,其实你过得最辛苦,比那些真正奉迎的阉党辛苦多了。”管沅怜惜地捏了捏他的手。

    盛阳双眸微垂:“阿沅,能和你在一起,我不辛苦。”

    管沅温柔地笑,美眸只是望他。

    “为什么人人都说孕妇脾气暴躁,孕中多思,”盛阳若有所思,似乎不解,“你却还是这么温柔,也不发脾气?”

    管沅一愣,才发现盛阳说的都是对的:“大约,我孕吐不严重,你又把我照顾得那么好,我也不难受呀。我们的孩子也怪,不闹我。不过我觉得还有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除了最开始的时候,管沅基本就没怎么孕吐。

    “什么原因?”盛阳好奇。

    “我想,”管沅斟酌了一下言语,“其他女子有身孕的时候丈夫都没有陪在身边,不管是酸的苦的,都会暴躁多思吧?”

    其他妻子一旦有孕,丈夫不是通房小妾就是秦楼楚馆,更甚者把正堂大妇扔在内院动辄不来探视,再好的脾气也会变河东狮吧?

    盛阳不禁大笑,当下也觉得她说的有理,不由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极少看他如此情绪外露地笑,一时间美眸透出些许温柔,又在那一吻下心悸了片刻。

    纵使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旧如同他初识那般,如此轻易就能心动。

    管沅生辰的时候,盛阳送了她一套碧玺水钻的头面,十分轻灵温婉。转眼西苑端午宴,管沅就戴上了,又换了一身浅碧的白玉兰绣纱襦裙,在炎炎夏日越发清爽灵动。

    “怀着身孕还这么漂亮,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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