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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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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几个男子紧随凶恶男子其后,也闯进屋子。

    “看这孟浪模样,这贱人喂了多少药?该不会我们几个都喂不饱吧?”一个瘦高男子邪笑。

    “你对自己的家伙这么不自信?”另一个壮实男子捅了瘦高男子一拐。

    几人一阵哄笑,一边说着混话一边凑上前去,屋内即刻**。

    突然间,那些男子的肆笑戛然而止。

    “草!不是那贱人!”

    “这,这不是……”

    “糟糕,给那贱人跑了!”

    “还不快去追!”

    一时间人仰马翻,报给杜思的人刚到门外,还在犹豫是不是要敲门,突然门被打开了。

    “你想进宫,先把你的野心收起来!”皇上冷冷地走出房门。

    杜思恼恨地追出来,就听到下面人的回禀。

    “什么?人早就跑了?蠢货!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守不住!还不快去追!”杜思也无心思管皇上了,连忙去追管沅。

    最先赶到烟雨阁的,是带着锦衣卫南镇抚司的盛阳。

    烟雨阁看见一整片的飞鱼服,什么都不敢说,窝在一旁任锦衣卫搜查。

    盛阳左手握着绣春刀一间间房破门而入,可是都没看到管沅踪影。

    宁护卫追在盛阳身后,看着越来越焦急近乎癫狂的主子,连声劝慰:“世子爷,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冲到二楼的一处雅间前,盛阳透过打开的房门,看到里间地板上散落的衣衫,整个人如遭雷劈,定在门口,呼吸几乎停滞。

    他认得阿沅的衣衫。

    素白的孝服,那天扮鬼之后,他还命人准备了一套新的外衣,让她换下以免惊吓到旁人。

    地板上素服散落,似乎就是阿沅所穿的样式。

    他不敢往下想,更不敢走入寂静一片的厢房。

    他害怕看到他所不能承受的一切,看到会让他痛苦一生的结果。

    右手握拳,骨节发出可怖的脆响声,盛阳锐利的双眸此时血红血红的,就像一对弑血的刀,直直盯着地上散落的素白衣衫,眼神却是那样空洞。

    是他没有保护好阿沅,是他!

    是他给她带来了危险,若非与他的亲事,她又怎么会被杜思忌惮以至于要让她生不如死!

    是他的错,一切都是他的错……

    是他无能是他来得太晚了是他让所谓孤煞成了诅咒在夺去她的生命夺去她的一切!

    可是她呢?

    不,这种时候他不能就这般意志消沉下去,如果连他都放弃了,那她又该怎么办?

    他失魂落魄地冲进雅间。

    就算她真的被伤害,只要还有一口气,他就要守着她到最后。

    他不会放弃她,不会!

    只要她还活着,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们全都不许进来!”盛阳声音沙哑地吼着,仿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他必须保全她的名声。

    进到房间的那一刻,闯入他眼眸的是榻上的一片狼藉。

    他的心沉到谷底,似乎再也没有了跳动的活力。

    然而下一瞬,他看到榻上女子的脸,突然激动得快要大笑出声。

    是呀,她是阿沅,是聪慧绝伦的阿沅,怎么可能有事,怎么可能有事!

    盛阳冲出雅间:“追!”

    他必须尽快找到阿沅,必须!

    他害怕自己再晚一点,那样比窒息还痛苦的噩梦,会全部变成现实。

    丰台去往永定门的路上。

    管沅扒着马车抬头仰望星空:“方向没错,只不过还不知道有多远才到永定门,还有就是,这个时间,只怕城门已经关了。我们不如找个地方暂住一晚,否则赶到永定门也是枉然。”

    柏柔嘉用衣袖抹了抹额角淌下来的汗水,赶车不熟练,让她很是吃力:“沅妹妹你决断就好!”

    管沅略思索了一下计划,然后和柏柔嘉把马车在路边停下,又搬了些树桩、石块上车以加重重量,确保车辙和之前差不多深浅,一扬马鞭让马车驶走。

    柏柔嘉又用匕首在树干上刻了一个小小的记号,用于联络永国公府的人。

    “那边有村落的亮光,我们过去看看。”管沅挽着柏柔嘉的手向东边走去。

    走了将近一里地,管沅轻轻喘息:“看着近走起来远,我们两个大家闺秀,出了府什么都干不成!”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走到这一步很不容易了!”柏柔嘉也好不到哪去,“我们去旁边的麦田里休息一下?”

    “你不怕有蛇?”管沅惊问。

    “还有这种情况……”柏柔嘉完全没想到。

    “我小时候经常来田庄消夏,一些基本的东西我还是知道的,”其实都是管沅在庐陵知道的,“去那边的树下。”

    夏夜无风,闷热非常,两人走得满头大汗。

    此时靠在树干上,管沅气息微微平息:“杜思应该已经追出来了,如果等下被他们发现,你先逃。她针对的是我。”

    “胡说什么,我今天既然把你救出来了,就不会再看你被她迫害,别说什么逃出去当证人一类的托辞,我说的话,定远侯府也不会相信,说不准还以为我是杜思的帮手呢!”柏柔嘉苦笑。

    管沅握了她的手:“柏姐姐,其实你的心思我都知道,只可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

    柏柔嘉摇摇头:“别说这么生分的话。我的心思,我明白这辈子是实现不了的了,也不再奢望什么。我承认,一开始我接近你,是为了你哥。但现在不全是了,沅妹妹,我是真心地欣赏你,你是个值得信赖的伙伴和朋友。”

    “柏姐姐,”管沅拽着柏柔嘉的手,神情有些飘渺,“你也是个值得信赖值得托付的朋友和伙伴。如果不是你,大约我现在已经死了吧……”

    一阵静默过后,远处陡然传来喧嚣。

    管沅和柏柔嘉齐齐望去,只见一片亮光迅速地朝她们这边移动。

    “是谁的人?”管沅转头询问柏柔嘉。

    柏柔嘉茫然地摇摇头:“不清楚,太暗,离我们还有些距离。如果是杜思的人,该怎么办?”

    管沅顿了顿:“躲总躲得起,我们先躲起来,看清楚来者是谁,再决定如何。”

    柏柔嘉点点头,立刻在背后的树干上又画了一个永国公府的联络标记,然后便和管沅往一片草地上走——草地比土路更能遮掩脚印。(未完待续。。)

138 临死

    一刻钟前,去往永定门的路上。

    杜思的手下沿着车辙,一路追着。

    “再快一点!定远侯府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上次居然让我们全军覆没,可知管沅手下,还是有不少能人。”杜思坐在马车里吩咐。

    “姑娘,前方好像有一辆马车。”一个手下回禀。

    “还不赶快追上去拦下来!”杜思似乎舒了一口气。

    一行人追到马车附近。

    “姑娘,我们被他们甩了!”那个手下跪在地上,一脸哭丧的模样。

    “废物!”杜思亲自跳下车,一脚踢在手下的胸前,冲上去看到马车里都是各种压重量的杂物,诸如树枝石块一类,面色又白了几分。

    居然用这种方法将他们甩了!

    管沅,我昔日果真小瞧了你!

    杜思咬牙切齿:“倒回去找,就不信她一个小娘子能有多大本事!”

    一行人沿着车辙回溯来路,远远望见旁边的麦田附近隐现火光。

    “姑娘,那边有火光闪现,人数不少,会不会是管姑娘?”手下指着那片火光问。

    “你带一队人过去,若是她就开打,我们看到开打,自然会追过去。”杜思吩咐。

    立刻有一支队伍朝火光处行进。

    而此时火光闪现处,柏柔嘉和管沅自草地旁走了出来。

    “姑娘,我们是沿着记号一路追过来的,”永国公府的人上前给柏柔嘉行礼。“幸而姑娘安然无恙,世子爷听说姑娘以身涉险,差点没……”

    “我哥又发火了?倒是苦了你们底下人……”柏柔嘉叹息一声。

    永国公世子柏应嘉在外是能屈能伸的主,对内可没那么好脾气。

    管沅看了一圈永国公府的人:“此地不宜久留,等回去了我亲自向永国公世子赔罪,劳烦贵府实在过意不去。”

    “沅妹妹又说哪里话,此事自有我一力承担。我们先找个安全地方,虽说现在人多,但保不齐杜思人更多。”柏柔嘉赞同地点头。

    一行人正要向远处的农庄走去。

    新月升起,夜色一片迷蒙。

    永国公府的人突然来报:“后方突然来了些好手。恐怕是武康伯府的人!”

    管沅凝眉:“杜思追上来了。”

    “你们赶紧拒敌。不要透露找到我们了!”柏柔嘉吩咐完,拉着管沅的手,“我们赶紧走!”

    管沅二话不说和柏柔嘉一起向前跑。

    然而没跑出半里地,杜思的马车就追上来了。

    “你们也太幼稚了。两条腿跑的能比四条腿快?”杜思冷冷的讽刺从脑后传来。

    管沅机警地拉着柏柔嘉闪到附近的树后。回过身来就看见杜思的马车正是冲她们刚才所在的方位撞来。看这情形,只怕想把她们撞成肉泥。可惜如今她们躲到树后,杜思的歹毒心思倒是没有得逞。

    杜思从马车上缓缓步下。在这般郊外乡土之地,她一身罗裙宛若天仙,丝毫不减绝美气韵,一声娇笑:“管沅,我昔日真是小瞧了你,居然连永国公府也听你差遣,我还以为,永国公府与定远侯府该是仇敌呢!”

    “没有永远的敌人,自然也没有永恒的朋友,”管沅明白事已至此,正面交锋是避不掉的了,右手在背后暗暗准备好匕首防身,“杜姐姐昔日与我的情意,今日也当一笔勾销。”

    “昔日情谊,”杜思一字一顿地重复着这四个字,“也罢,只有你这样的蠢货,才会认为那是什么情谊。不过都是交易罢了!”

    管沅也不争辩,有些情谊是真情意,历经磨难才会历久弥坚,譬如她与柏柔嘉。

    有些情谊也就是点头之交,利同而聚,利尽而散,譬如她与杜思。

    她从一开始就明白杜思是什么人,所以早就做好准备,会有今日,因此并不曾有多少可伤怀的。

    她所关心的,是今日会遇到什么考验,杜思手下的强兵?还是其他手段?她可记得杜思还是个用毒高手。

    “其实,你何必与我为敌,你选择站在我的对立面,可是选择了与很多人为敌。”管沅幽幽地说着,有些想要拖延时间的意味。

    永国公府的人手在这,着实不够用,最好能等到其他救兵。

    “那些人都不重要,他们不会成为阻拦我的利器!”杜思很是自信。

    管沅摇头:“有时候最不起眼的人,往往是事情的关键。今天你既然定要我死,那么我也想死个明白,你可否告诉我几个答案?”

    杜思没有回应。

    管沅也没有理会杜思是否回应,深吸一口气问道:“我祖父,是你动的手吧?”

    “是。”杜思回答得很爽快。

    “你杀我,可是怕靖安侯府成为定远侯府的靠山?你们想拉拢靖安侯府?”管沅又问。

    杜思叹息一声:“看你如此蠢,谅你将死,有些事我就给你一些点拨。管沅,你是定远侯府唯一的利用价值。仁和大公主选择你,靖安侯府选择你,出发点都是一样的。与其到时候眼睁睁看着第二个焦婉妍出现,你倒不如早点解脱。你以为自己嫁到靖安侯府就能妻凭夫贵?他们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多谢杜姑娘提醒,这些我一早就明白,”管沅微笑,“那杜姑娘呢,你的利用价值,兴许比我高的多吧?谁又会这般利用你?”

    “你!”杜思有些恼恨,“也罢,今日就是你死期,你也没机会看到我母仪天下的日子了!”

    话音未落,杜思手中十字弩举起,利箭射出,直奔管沅要害而去。

    方才与杜思说话期间,管沅一直注意着情况,十字弩一举起,管沅就拉着柏柔嘉往旁边闪,险险避开。

    “你快跑,去搬救兵!”管沅猛力把柏柔嘉推向黑暗。

    十字弩再发一箭,朝管沅心口射去。

    这次管沅没能避过,利箭射中肩胛。

    蚀骨锥心的剧痛瞬间暴发,冲力使管沅站立不稳,直直跌坐在地。

    额间冷汗直下,濡湿了她额前放下的发。

    杜思缓缓放下十字弩,唇边挂着释然的笑,步步生莲般走向管沅。

    “**凡胎,从来都这么脆弱,”杜思轻轻叹息,盯着管沅惨白的脸,唏嘘了一句,“可惜了,娇生惯养的你,本来是如花似玉——可是管沅,你是我前进路上的障碍,还有危险。”

    管沅没有回应,一动不动,似乎已经僵硬了。

    “箭上有毒,你大约还能撑个把时辰,”杜思的语气恢复冷硬,“账册在哪?”

    管沅依旧无动于衷。

    “你若想要解药,只需告诉我,账册在哪,被你们拿到了是不是!”杜思忽然蹲下,伸手捏住了管沅的下巴。

    管沅的美眸怔怔看着杜思,似乎已经没有了生气。

    杜思捏着管沅的下巴,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得到答案。她讥讽一笑:“既然你不知道账册,你的命留着也没有价值了——”

    旋即匕首刺进心窝,杜思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喷溅而出的鲜血,和管沅握着匕首几乎青筋暴起的纤手。

    不远处爆发的新一轮的厮杀,声势震天;新加入的战斗的队伍,势如破竹无人可挡。

    管沅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将匕首拔出,又在自己认为可能偏离的位置再补了一刀,血如泉涌,染得管沅双手一片血红。

    “你的命留着,才没有价值……黄泉路上多寂寞……杜姐姐你陪我可好……”管沅声音涩然,“生不能同他为国除害,不能帮他解救家族……死也要带走你这个祸患,帮他清路……”

    杜思的手下都惊呆了,正欲上前救人,愤怒得就要杀掉不远处仍把匕首捅在杜思心窝的管沅,来者已经阻断了他们的退路。

    “阿沅!”熟悉而疯狂的怒吼传来,下一刻,管沅虚弱的身子跌进她思念已久的温暖怀抱。

    “阿沅,你怎么样!”盛阳颤抖地抬起管沅面色如纸的脸颊,锐利的双眸满满都是痛色,逐渐明亮起来的火光,照耀着他眸底的血红,令人一看,就心痛得仿佛被人深深刺伤。

    管沅抬起美眸,看着盛阳熟悉的脸庞,凄然的微笑在唇边蔓延开来:“我知道你会来,我就知道……盛阳,我帮你杀了杜思,是不是对抗刘瑜,会容易一些……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阿沅,别再说了……跟我回去,一切都没事了……”盛阳抱着她的手微微颤抖着,似在捧着易碎的珍宝,却是那样沉重。

    管沅神色有些涣散,知觉也在渐渐失去,她只感觉到,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自己颈间。

    “你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要哭……我不想看到你伤心……”管沅难过得仿佛窒息一般。

    他永远是自己放不下的执念,前世,今生,便是在最后的死亡——

    这回,应该没有来世了吧,这个只有他的世界里,她希望他能过得很好,至少要过得比前世好。

    能够战胜刘瑜,能够保住家族。

    或许,能做千古名臣;又或许,享一世安泰便是最好。

    只是她不能再陪他走下去了,他又会回到自己的孤独……(未完待续。。)

139 疯了

    杜思撑着最后一口气,怔怔看着面前相拥的两人,有些事才逐渐在脑海中清晰。

    原来,如此。

    原来盛阳的软肋,就是管沅。

    她所言管沅的利用价值,盛阳这般高傲的人,压根不会在乎吧。

    能为一个女子落泪,盛阳,是真心在乎管沅,是把管沅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庆寿寺刺杀,她不是输给管沅,而是输给盛阳——

    又或者,也是输给管沅,因为管沅能得盛阳付出所有真心,这样出类拔萃的男子的,所有真心。

    杜思吐出最后一口气,惨淡而笑。

    他们都输了。

    她杜思,穷尽一生也没有真心关怀自己的人。

    而刘瑜,永远不会知道,盛阳的软肋是什么;永远不会知道,那场赐婚不是什么政治阴谋,而是两情相悦。

    不过现在,赐婚已成空谈,软肋也即将化作尘土。

    因为所有一切的核心——管沅,命不久矣。

    “我中了杜思的毒,没多少时间……可以捱了,我想我最后的一点记忆里,你能够一直陪着我……可以吗?”管沅美眸带笑,却含着晶莹的泪,像是鲛人泣下的珍珠,光华莹泽,却带着苦痛。

    一瞬间的惊愕几乎击溃了盛阳:“不!阿沅!不会的!我即刻救治你!阿沅你撑住!”他发了疯一般抱着管沅踮足而起,风中只留下一句话。“杜思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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