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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青丝同人)绾青丝之倦倚西风夜已昏-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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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回到西暖阁,便见双喜站在里面,见我回来,打了个千:“楚姑娘。皇上请楚姑娘去。”
  我几乎一抖,强自镇定道:“可是我有些不适,不能去了。”
  他含着万分得体的笑容:“既是如此,奴才就去回禀皇上了。姑娘身子不好,皇上自然牵挂,不会勉强姑娘的。”
  我除非是傻子才听不出“牵挂”是什么意思——我不去他就来!见双喜真的要去了,我也只能跟着他去了。
  懿宁宫中已经掌灯了,没有伺候的宫人,格外的寂静。看着宫里各处,夜色都被橘黄色的火光冲破,我无声一叹,跟着双喜到了侧殿。门前空无一人,倒像是皇帝掩人耳目而来。双喜对我含笑,我自然明白,深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屋内只燃着一盏灯,一个人影坐在桌前,似乎在看什么。我心中剧痛,我有多久没见他了?一月,两月……快一年了吧?他从太庙回来之后,一直这样的清瘦……我强忍着几欲夺眶的泪水,跪下道:“臣女给皇上请安。”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淡淡道:“起来吧,地上凉。”说罢,便又低下头去翻看着手中的东西。
  我闻言起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么静静站在他面前。屋里静得连针掉下来都能听见,我强忍着想哭的冲动,静静地看着他。烛光打在他的脸上,看得十分清楚。他什么都没变,若真的要说哪里变了,就是如今脸上连一丝笑容都没有,而是一种深沉。
  也不知这样僵持了多久,他终于将手中东西一合,搁下后,道:“坐吧。”
  我退了一步,生怕叫他看到我脸上的泪痕:“臣女不敢。”
  他看着我,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不敢?朕看你敢得很。朕叫你坐你就坐。”
  我颔首,努力藏起哭腔:“是。”我坐在左下首第一位,也不敢抬头再看他。
  皇帝声音还是如往日一般的淡然:“在红日国去了一趟,倒是学乖了。”听了听,又扬起笑来,“如今看到楚弈平安无事,你欢喜极了是不是?”
  我听他话中似乎有什么别的意味,抬头不解地看着他,他紧紧盯着我,似乎在等答案。我也不再想,点头道:“是,臣女欢喜极了。”
  他脸上立马浮出怒意来,看得我几乎呆了,又见他扬起冷冽的微笑:“你还真是看重他。如若他真的死了,你现在是不是早早的就冲过来杀朕了?”
  我不料他会说这么刻薄的话,屏息片刻,道:“臣女不敢。”
  他冷哼道:“为了楚弈,你什么事做不出来?”
  这人现在就跟个孩子似的……我这么想着,道:“杀皇上,臣女做不出来。”
  他神色滞了片刻,“呵。”他勾起唇角,淡淡道,“是你亲口说要杀我的。”
  我心里又酸又涩,也不想再解释:“皇上认为是那就是吧。”总归我说什么,也都没有意义了。
  “你跟楚弈到底什么关系?”他脸色沉了一沉,开口依旧慵懒,“楚弈前些日子,将你带到哪里去了?”
  我怔忡,他都知道?果然是在我身边安了探子的……我心中苦得很,道:“那么皇上查出来,我是谁了吗?”
  皇帝看着我,笑得温柔:“你笃定我查不出来?”
  我冷笑:“不是臣女笃定,而是皇上根本没有办法查。因为皇上很清楚在臣女有危险的时候,楚弈的反应是什么。若我不是楚婧颜,他根本不用费那么多心思来护我周全。”
  皇帝目光又一次冷了,起身到我跟前,抚着我的耳发,轻声道:“那么颜儿知不知道,除了至亲,这世上还有一种人会让男人用尽心力去守护?”
  我身子一僵,道:“皇上慎言,臣女与哥哥骨肉至亲,断断不可能有那种事!”
  他忽然扳住我的下巴,力气那么大,痛得我几乎要叫出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我无法抑制的脸红起来。他眯了眯眼,手上力道轻了好多,声音懒懒的:“你根本就不是楚婧颜,何来的骨肉至亲?”
  我愣愣地看他,道:“皇上不信也没有办法……”
  “是么?那么你告诉我,何以本来心如死灰病得快要死去的女子会突然转了性子想活下去了?为什么一个爱楚殇爱的可以为他死的女子会在太后面前说出‘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的话来?何以一个明知道是我下令诛杀楚殇又爱慕他的女子会对我说‘我爱你’?”他眼中已然是一种我没有见过的复杂,痛心?酸意?还是愤怒?我笑,原来,他从一开始就在怀疑我……不觉泪已经滑落脸庞,夏姌啊夏姌,你可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他的手僵了一僵,旋即放开了我,脸上也不再有那种复杂的神色,语气也是淡然:“你到底跟楚弈是什么关系?为了他,你可以做这么多事情?”
  我惨笑,哭道:“臣女告诉了你,你又不肯相信。非得要逼问出一句,臣女跟哥哥竟是做出了兄妹乱仑相爱的事么?”
  他就那么怔怔的看着我,半晌后,“颜儿,你……”我抬头看着他,哭道:“我什么事将你们害惨了吗?楚弈怀疑我不是他妹妹,你也怀疑我不是他妹妹……”我一面哭,一面凄笑,“楚婧颜有那么好装吗?你要不去问问平安,去问问婉姐姐,去问问苏灵裳儿,看看我哪里跟以前不同了?”
  他神情有些僵硬,目光似乎也是不忍。我抹了一把泪:“现在这么怀疑我,来日是不是要怀疑我是楚弈派来的细作?君北羽,我要杀你我早就杀了!早早的杀了你,我陪你一起死行了吧,总比现在被楚弈怀疑之后还要被你怀疑!”我不是楚婧颜,可我也是楚婧颜啊,他非要逼问出什么?是不是我要亲口说,因为我爱楚弈,为了楚弈,我甘愿将身子交给楚弈的敌人?为了楚弈,我甘愿怀上他敌人的孩子?为了楚弈,我甘愿说出手刃皇帝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皇帝这么看着我,伸手拭去我脸上的泪:“别哭。”
  “我哭我的,与你什么关系?我就是死了,我死我的,与你什么关系?”
  皇帝面上尽是无奈,俯下身子抱我道:“我瞧你这脾气,真是愈发回去了。好了,别哭。”
  我趴在他怀里,感觉是那么的依恋,竟有种再也不想放开的感觉。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檀香味,觉得好安心。他浅啄我的额,柔声哄我道:“没事了。别哭,我不想你哭。”
  我吸了吸鼻子,破涕为笑道:“我晓得,哭起来太丑了,污了你的眼是不是?”
  他含笑:“不,颜儿很美。”
  我心里还是酸酸的,道:“我晓得,男人都怕女人的眼泪。”
  他将我抱紧,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淡淡道:“于我而言,最不愿见你哭。”
  “你骗我的吧?”我将头埋在他怀里,“君北羽,我讨厌你。”
  他像是来了兴致,轻笑道:“有多讨厌?”
  “讨厌极了。”我笑道,“就算你死了,我也要跟去,继续气你。”
  皇帝笑得极为温柔,看得我脸红心跳的:“是么?颜儿对别人可不是这样的。”
  我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是啊,我对别人不是这样的,可是你不是别人啊。”顿一顿,泪又一次涌上眼眶,伸手抱住他,“那话,不是真心的……”
  他指尖摩挲着我的耳根,痒痒的,语气虽还是波澜不兴,但有了几分坏坏的:“可是我当真了。”
  我心间一颤,道:“对不起……”
  “在你心中,楚弈有多重要?”他没头没脑的问出这么一句。我愣了愣,坚定道:“我愿哥哥一世无忧。”
  皇帝手忽然紧了紧,禁锢得我痛呼一声,他才撤了力气,淡淡道:“没事。”
  “我知道你为什么想杀他,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如果是别人,我就可以恨他了,可是如果是你……“哥哥也是一样。”
  “若你不是……”他话至此处,又叹一声,噎了回去,“总有一日,我想你亲口告诉我你是谁。”
  我苦笑,我说了,你会信吗?你会信,我是靠着瑶光玉魄苟延残喘的吗?你会信,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吗?现在,你还是愿意相信我的是不是?你肯相信。我不是楚弈的人?
  皇帝就这么揽着我,静静地看着窗外。我知道他不是不担心楚弈的事,只是于我而言,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或许我看着他的眼神很是奇怪,他低头,笑道:“看什么?”
  “你猜啊,猜中了就告诉你。”我笑道,他含笑的模样好看得紧,索性心一横,勾住他的脖子撑起来,就这么吻了上去。他的唇好软……皇帝喉中溢出一声低笑,托住我的后脑,舌尖在唇齿间游走,主动权不过一瞬间就回到他手上了。
  头脑因为缺氧昏沉沉的,连什么时候整个被他抱在怀里都不知道。唇分,他才含着慵懒的微笑:“颜儿,如今可是夜里呢。”
  我“咦”了一声,看看窗外的夜色,傻子都知道他什么意思,当下红了脸,低声道:“皇上该回去了。”
  “好。”他低声笑着,“你好生歇着,如今宫里看着你的人,太多了。”
  所以……原来如此,他若是留下了,那就定是和我在一处,如此一来,宫里不知得有多少人想生吃了我……谁叫我好死不死喜欢皇帝,他还有一群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住,忘记更新了~顶锅盖逃~

  ☆、明月楼高休独倚

  我在宫里呆了三日,太后便让我回去了。三日之中,皇帝破例命其任天策上将一职。自从天瞾开国,设立此职位,从未有一人担任过,一时安国府倒是风头无两。其实这未必不是皇帝的缓兵之计,给予如此多的厚爱,楚弈只要一反,舆论就可以压死他。何况如今正是皇权鼎盛时期,楚弈现在若是想反,无疑要费很多周折。
  我到达安国府,舜英舜华已经出来迎我。我已经穿上薄薄的小袄,再加上这两天被太后灌燕窝之类的补品,一时更是像包子一样。舜英舜华看着我,笑得合不拢嘴。舜英犹自矜持些,舜华乐得跟什么似的,围着我绕了个圈,道:“姑娘气色都好多了,指不定被太后灌了些什么来吃。”
  我携了她们朝里面走去,道:“如今真是好,埋汰起我来了。宫里的东西好是好,却也不是那样的稀罕。”转回沁芳居,满地的草也是枯黄了,看着萧索。我行了几步,转头问道:“哥哥呢?”
  舜英跟在我身后,道:“将军有些事呢,在书房与静儿说话。”
  “静儿是谁?”我狐疑,似乎我没有听见过“静儿”这个名字,听名字,是个女子吧……是楚弈心仪的女子?
  我估计我脸上的坏笑都要撑不住了,舜华看着我,目光很是无语,道:“姑娘想什么地方去了?又不是没见过,静儿不就是上回伺候着姑娘的?”
  伺候我?武静敏?!她也来国都了?武静敏!?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顿时手脚发凉,那人叫武静敏……宫里那个弘仪,不是叫武华敏么?我细细想着,难怪我觉得武华敏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居然是武静敏……难怪我在这宫里这几日,武弘仪对我似乎很感兴趣,日日与婉韵一起来看我……原来,她居然是楚弈的人!
  我咬紧了下唇,楚弈竟然能将手伸到秀女那里……难道是说,他在选秀之时就有要造反的意思了?!居然能将手伸到宫里,一旦出事,武华敏是否就可以直接擒杀皇帝?我不免后怕,又想到那女子温和从容的笑脸,居然也会武功!皇帝呢?知道么?
  我强自镇定下来,问道:“如此说来,宫中的武弘仪……”
  舜英笑得淡然,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瞒姑娘的了,华儿是静儿的妹子,如今宫中的武弘仪。”顿了一顿,她笑容更甚,“姑娘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将军座下的香主吗?除去我与舜华决明,还有两位,便是武氏姐妹了。”
  武华敏竟是香主!那就是楚弈的心腹死党了,决明舜英舜华武功都是出奇的高,武氏姐妹会逊到哪里去?一旦她在宫中发难,大内侍卫救得及吗?皇帝岂不是必死无疑?我脑子里乱成一团,这种事,向着谁都是我的不是。最好的法子,就是不看不听不想!可惜,我是做不到了……叹了一声,我只觉得全身都没了气力,道:“她武功比你们如何?”
  舜华含笑,一点也不避讳我,道:“咱们武功都是将军手把手教的,除了决明,就是华儿学得最好了。”
  我现在除了“哦”一声之外,实在不晓得该说什么了。武华敏若是她们之中武功最高的,皇帝果真堪忧。咽了口唾沫,我这才点头:“咱们回去吧。”
  当夜秋雨连绵。听着屋顶传来的雨声,也难免有种萧索的感觉。如今五位香主尽数在国都之中,恐怕我不知道的还有他那些戴着玄铁面具的堂主,人马如果都到了国都,逼宫也不是什么远事了。
  一夜无眠的后果自然是我第二日睡到了中午。迷迷糊糊醒来,才见平安笑着坐在我面前:“我说楚姐姐,你可真能睡。”
  我还是没有怎么清醒,翻了个身:“你怎么来了?今日休沐?”
  平安的声音听得有些朦胧之感:“是啊,今日好容易休沐,我来寻姐姐玩的。”
  寻我玩?我揉了揉眼,看着她笑道:“到底是来寻我玩,还是来我这里躲段知仪的?”见她小脸忽然红了,忸怩不肯说话,我才笑道:“你对他怎么看的?我听说,你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将他赶出去了?”
  “谁让他说我们将军府有什么邪灵作祟的。”她理直气壮,又蔫了下去,“也不知道他竟然说对了……”
  我笑道:“我瞧着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都被他唬得上我这儿避难来了?那家伙那样难缠?”
  平安像是恼恨,道:“谁晓得他在想些什么,得了空闲就往将军府跑。二叔也是,每每放他进来与我过不去。”
  我忍俊不禁:“他还敢招惹你?”段知仪愣头愣脑的,既然是喜欢平安,也不该会惹她才是,不过要是不知道怎么逗平安开心,倒是极有可能。
  “也不是招惹我。”她小脸又是一红,“姐姐你也知道他又傻又呆,看着可气极了。”
  “哦。”我故意扬起声音,笑嘻嘻道,“我看段公子很是喜欢你嘛,说不准是想当个郡马爷呢。”
  小丫头到像是气急了:“姐姐,你知道我的心思的,何必说这话?”又静默下来,“我情愿一辈子不嫁,就这么守着他……”
  我不免心头酸泛,这么久了,这小妮子对皇帝……或许比起她,我还是算幸运的吧,虽然有时候,想到楚弈和皇帝的矛盾,又是一阵伤神。两个都腹黑,谁知道会不会在背后互捅刀子。“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若是你一直不嫁,寂大哥不会答应的。”
  平安笑得苦涩,捏了捏衣袖,道:“慌什么?二叔还没有娶媳妇呢,先想着我来?”吸了吸鼻子,绽出一个很美的笑容,“姐姐怕是要入宫去了吧,可不要忘了我们才是。我与苏灵裳儿得了闲还是要来看姐姐的。如今弈叔叔没事,姐姐随时都可以入宫了,恭喜姐姐。”
  她这样笑着对我说这番话不晓得心里是有多痛,有时候就算是晓得,也做不到的,就像我不是没有嫉妒过婉韵一样。我叹道:“你又何苦与我说这些呢?你心里苦我知道。”
  平安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慢慢敛了笑,低声道:“是啊,姐姐是知道的……有时候想想,我也觉得好伤心,是不是如果我在诗书上像姐姐和皇后娘娘一样,他就会多看我一眼了?还有叶姐姐……”她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叶姐姐死讯传来的时候,皇上在树下坐了一整日,他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他好伤心……要是姐姐那时候在,是不是他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我心中酸楚不已,叶海花始终是他心口的朱砂痣,忘不了,不能忘,谁也代替不了。想了想才道:“其实你这么说也没错,但你要知道,谁也代替不了谁。你也没有必要像谁,谁都是独一无二的。就像你说你想要入宫一样,其实在我看来,没有回报的付出是一种不公平。何况皇上他……本是将你当做小侄女的。”
  “我晓得,但是我……”她说着,嘤嘤哭起来。
  我看着她,慢慢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也是不在咱们天瞾的故事。有一个国家叫汉国,它的太后名为吕雉,也是一个像武则天一样强悍的女人。也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巩固吕家的地位还是牵制着自己的儿子,她让皇帝刘盈,娶了自己的亲外孙女,年仅十二岁的张氏。”平安瞪大了眼睛,似乎对这亲舅舅娶外甥女表示难以置信,我笑笑,继续道:“自然,刘盈心有抗拒,只是他也拗不过自己的生母,还是娶了张氏。只是婚后三年,刘盈死去,再有一年,张氏的母亲鲁元公主也死了,又过了七年,她的外祖母,婆母吕太后,同样撒手人寰。此后不久,刘氏诸王□□,天下从吕氏手中易位。文帝尊自己生母薄姬为太后,张氏迁往北宫。十七年后,张氏薨逝。宫人为其收尸之时才发现,原来张皇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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