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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成长日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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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生跳起来,连连拍手,大叫着说:“太好了,太好了!大妈来接姐姐,我妈也会来接我的。到时候,咱们一块到城里去。”

看看乐得直蹦的秦寿生,张翠不想打断小弟的兴致,拉着他的手,向秦家走去。

中午,张翠帮着老秦太太做饭、烧火、拉风匣子,把老太太的活计干了大半。

老秦太太笑眯眯地说:“这孩子真能干!以后谁家能找到你这样的媳妇,就烧高香了。”

秦寿生在旁边捣乱,大声说:“姐姐以后给我当媳妇的。”

张翠有些害羞,红着脸,照着秦寿生脑门一弹:“去,死小子!”

吃完午饭,想到嘎子和狗子去套野兔,秦寿生心里痒痒的,对张翠说:“姐姐,咱俩也去套野兔吧?不行,套野鸡也行啊!我好久没吃到肉了。”

张翠随口拒绝:“不行!山里雪太厚了。我爸爸他们前天上山,回来说,几个大沟里的雪都满了,看不出道来。一不小心,就掉到雪窟窿里,就出不来了。”

秦寿生拽着张翠的胳膊,哀求着说:“咱们不走远,找个兔子道,下个套,咱俩挖个雪窟窿躲着,套着一只兔子,咱就回来。”

张翠想了想,点头说:“好吧,拿两个套,一个套兔子,一个套野鸡。套着了,咱俩平分。”

秦寿生乐得直蹦高,出去准备套子去了。

蛇有蛇道,兔有兔道。

如果发现它走过的道路是安全的,那么,兔子会一直从这条道上来去。

在夏天,有茂密的草丛遮掩,没什么危险。到了冬季,大雪封山,兔子这样做,就有些危险了。

踩着厚厚的积雪,秦寿生和张翠慢慢地走到山腰,就不敢再走了。

山虽然不高,但山上有几条很深的大沟,都被窝风后的大雪给填平了。要是掉进去了,基本就哏屁了。

大雪封山,在这样的日子里,兔子也找不到吃的,就四处乱窜,在地上留下了杂乱的脚印。

偶尔能看见老鹰的爪印跟着兔子的脚印四处延伸,可以想象此间曾发生过老鹰抓兔子的情景。

找到一处两树之间的兔子脚印,两人把一根小树枝压弯,别到另一根树枝上,细铁丝做成的套子,用鱼线拴住,放在兔子的必经之路上。

在另一颗树下,两人挖了个不大的雪洞,在里面放上几颗苞米粒,也设了一个套子,等着饿疯了的野鸡上钩。

找到一处向阳的山沟,两人跑到那里,偎在一起取暖。

缩在张翠的怀里,秦寿生问:“姐,咱们的妈妈为什么要回城里去啊?咱家不好吗?”

张翠也不太明白,敷衍秦寿生:“听妈妈说,城里的日子比农村好多了。咱这里二两七的时候,城里最次的人家,也是三两七的供应呢。”

“什么是二两七啊?”秦寿生没听明白。

“就是头些年灾荒的时候,一个人一天只给二两七的口粮。那时,还没有咱俩呢。我大大就是在那时候饿死了。”

听了张翠的解释,秦寿生不由得摸摸肚子,后怕地说:“我可不要吃不饱。”

到了傍晚,两人到设套子的地方一看,兔子没套着,倒是套了一只傻呵呵的野鸡。

套野鸡的套子是活套,越挣扎套得越紧,那只野鸡的脖子都要被勒断了。

秦寿生拿起野鸡,大叫着说:“有肉吃了!有肉吃了!”

张翠骂秦寿生:“馋猫,没出息!”

说这话的时候,张翠的嘴巴也不由得吧嗒吧嗒几下。

刚刚改革开放的时候,农村人一年能吃肉的天数屈指可数。除了过年过节,家里都是冬天酸菜、萝卜,平时大白菜、土豆的,盐的咸肉,偶尔在菜里能见到点,都让秦寿生这样的男孩子给抢着吃了。

像张翠这样的丫头,平时在家的地位,和她弟弟是没法比的。活干的多不说,还要挨打挨骂。吃肉,更是遥远的事情。除了过年能捞到一块半块肉外,平时,连肉末都见不到。

老秦太太帮两个孩子把野鸡好一顿摆弄,分给两人一人一只鸡大腿,半边胸脯,余下的,都留给秦山和儿子了。老太太喝了两口鸡汤,忍住肚子里的馋虫,把鸡肉端给老头和孩子了。

秦寿生和张翠不住地往嘴里塞鸡肉,一口一口的,不肯停歇。那味道的香甜,让两人差点把舌头都咬掉了。

晚上,两个吃得满嘴油腻,肚子饱饱的孩子,抱着几捆玉米杆,把厢房的土炕烧得滚烫滚烫的,连带着小小的房子里也是温暖如春。

等玉米杆烧完了,张翠冒着冷风,爬到房顶,拿一块砖头将烟囱堵住,免得热气被烟道抽走。

两人爬到炕上,脱下衣服,钻到被窝里,打闹一会儿,搂着就睡下了。

张算计估摸着时辰,来秦家找姑娘,见老秦家在吃鸡肉,跟着吃了两块,喝了点酒,也忘了找姑娘了,就回家搂着老婆睡觉去了。

秦寿生被张算计的声音惊醒了,钻进张翠的被窝,搂住她,再也不肯放松。

张翠被弄醒了,皱着眉头,推搡着秦寿生:“滚蛋!小流氓,怎么又进来了?不是说好了,不许进来的吗?”

秦寿生搂住张翠,哀求着说:“就搂一会儿,就搂一会儿。我睡了,你再把我掀出去。”

张翠这次不上当,不住地推搡秦寿生:“你每次都这样说,一搂就是一晚上。出去,出去。”

闹到后半夜,张翠也没把秦寿生轰出去,只好认了。

张翠已经**了,知道男女之间的区别了。对秦寿生这个光腚小屁孩,她的心中已经有了男女之分,不想和他一起睡觉了。

张翠明白,秦寿生哪里知道这些。

搂着张翠,秦寿生摸摸这里,摸摸那里,不时地问一些让张翠絮烦,近乎疯狂的话题:“姐,你的屁股怎么比头些日子大了?姐,你的奶子比我妈的小多了。姐姐,你这里有奶吗?让我咂一口好不好啊?”

一把推开秦寿生摸着自己胸前小馒头的手,张翠恨恨地骂着:“小流氓!”

秦寿生让张翠把脑门弹得生疼,也火了,开始咯吱起张翠来。

张翠最怕痒痒,被咯吱得毫无力气,又让他咬住了**,咂起奶来。

被吸得浑身无力,张翠用力推开秦寿生,恨恨地骂着:“小流氓!长大了,肯定不是好东西。”

这一骂,秦寿生反而不想吸了,他奇怪地问:“姐,女的长这个东西,不就是给小孩咂奶用的吗?我妈天天晚上都让我咂的。”

对着一个几岁的孩子说这些,比对牛弹琴还难。实在讲不明白,张翠只好郁闷地转过身,留了一个后背给秦寿生。

秦寿生也不嫌弃,搂住光滑的后背,感觉着母亲般的温暖,觉得非常的充实,很快地睡着了。

半夜,被尿憋醒的秦寿生郁闷的发现,张翠又把自己给掀出来了。

到地上的尿壶里撒了泡尿,秦寿生理直气壮地钻进张翠的被窝,搂住熟睡的张翠,接着睡觉了。

正文 第006章各自天涯

冬去春来,秦寿生已经在学校报了名,等到了秋天,就要上学了。

张翠的妈妈也传来了消息,马上就要接张翠去城里了。

这个消息让张翠惊喜不已,让秦寿生充满期盼,也让村里的老少爷们们嫉妒不已。

张翠拿着筐,拎个小铲子,上山抠菜,好回家喂猪。秦寿生如同她的小尾巴,跟着她在山上四处乱转。

张翠长得很像她娘,眉清目秀,皮肤嫩白。同样是在乡下,她的脸蛋比同龄的丫头白上许多。

村里人都说,这是沾了她妈的光了。

村里的半大小伙子,看到张翠时,眼里的光芒已经不像原来那样了,露出的都是野兽一般的光芒。不时的有大小伙子围着张翠乱转,发出狼一样的嚎叫声。

张翠走到哪里,都要带着秦寿生,是为了保护他,也有让他“保护”自己的意思。

看向山下的大道,秦寿生期待地说:“姐,明天你把我也带走吧。我也想找妈妈。”

张翠身子顿了一下,回身拍拍秦寿生的头:“好,等到了城里,和我妈说一下。要是我妈同意的话,姐就回来带你一起去。”

张翠不敢说真话,害怕秦寿生天天当着她的面抹眼泪,就一直让秦寿生生活在谎言里,让他以为,过几天,他也会到城里去。

秦寿生跳起来,笑哈哈地说:“大妈在村里的时候,对我最好了。她一定会带我去的。”

张翠搂住秦寿生,什么话也没说。

晚上,张翠忙着收拾自己那点可怜的行李,秦寿生在一旁乖乖地坐着,也帮不上忙。

姐姐走了,再也不回来了。秦寿生心中有些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这个姐姐了。他不敢再问张翠会不会来接他,不想让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李寡妇和颜悦色地走进来,拿着一小篮子鸡蛋,对张翠说:“这是妈给你煮的鸡蛋,带着路上吃。”

咬咬牙,李寡妇又掏出五毛钱,一斤粮票,递给张翠:“带着吧,就当妈给你的路费。”

要搁往常,李寡妇绝对不会这样的。可张翠要到城里去住,以后就是城里人了,李寡妇寻思着,现在对她好点,一旦日后求上人家,也好说话。

张翠抬起头,眼角里带有泪痕,颤声说:“好好照顾我爸。等我长大了,挣了钱,会报答你的。”

李寡妇笑得嘴都合不上了,连声说:“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爸爸的。在城里过上好日子了,可别忘了我们啊。”

晚上,张翠主动搂住秦寿生,紧紧地搂住他,把他搂得都喘不过气来来。

“小流氓,姐走了,再不能保护你了。以后自己小心点。村里的孩子要是欺负你的话,你就躲远点。实在躲不过去了,你就狠狠地打他们。你是个男人,不要像以前那样,被人打了,就哭哭啼啼地来找姐帮忙。姐以后不在你身边了,知道吗?”

秦寿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明白张翠说话的意思。

突然,秦寿生感到脸上湿漉漉的,有水流到他的脸上。

把脸贴到张翠的脸上,才发觉是张翠流泪了。用舌头舔舔,秦寿生感觉,张翠的眼泪很咸,非常咸。

平时,秦寿生很喜欢舔张翠滑腻的脸蛋。今天,他却不敢再舔了。那泪水,实在是太苦涩了。

将秦寿生的手放到自己柔软光滑的胸前,张翠喃喃地说:“小流氓,摸吧,咂吧。以后,你就捞不到了。”

早晨,秦寿生醒来,天已经大亮。

放眼四顾,除了旁边枕头上一团大大的水迹外,张翠早就不见了踪影。

秦寿生飞快地穿起衣服,飞快地跑到村子最高的山坡上,向远处望去,希望找到张翠的影子。

远处,看不见尽头的大路上,除了飞扬的尘土,两排高高的杨树外,没有到任何的人影。

秦寿生心中突然觉得火辣辣的,还有些空涝涝的感觉。他不知道这就是心痛,只觉得自己很难受。

姐会回来接我吗?她会给我写信吗?她会不会忘了我啊?

秦寿生呆呆地站着,小小的心中掀起了阵阵波浪。

嘎子、狗子从村里走出来,一路走来,没一刻闲着的时候,惹得村里的狗汪汪大叫,鸡也咯咯乱叫。

农村人有句话,叫“七岁八岁,讨狗不喜见。”就是形容嘎子、狗子这样的孩子。

两人正是淘气的时候,走到哪里,都闹得鸡飞狗跳的。

见秦寿生呆呆地站在那里,嘎子就过来推搡秦寿生,嘴里不干不净地说:“小杂种,大杂种走了,现在看谁来保护你?啊!你敢打我鼻子!揍他!”

以前,有张翠的呵护,嘎子、狗子不怎么敢欺负秦寿生。现在,张翠走了,两人胆子也大了起来,把秦寿生按倒在地,狠狠地揍了他一顿。

秦寿生力气小,即使单挑,也不是两个大他许多的男孩的对手。他被人按着,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

秦寿生很想哭,却想到了张翠说过的话:如果躲不过去了,你就狠狠地打他们。

一只手在地上四处摸索,突然摸到一块石头,秦寿生回手一下,嘎子嗷的叫了一声,捂着脑袋哇哇大哭。

狗子愣了一下,被秦寿生一石头砸到鼻子上,当时鲜血直流。

狗子一拳打过去,把秦寿生的鼻子也打破了,鲜血流了一身。

三个孩子哭哭啼啼的,各自回家告状去了。

正文 第007章成长的烦恼(上)

张翠的离开,对秦寿生的打击,比他母亲离开时更大。

母亲离开时,秦寿生只有五岁,并不太懂事。有了张翠的存在,秦寿生把对母亲的一切思念,都寄托到张翠身上。张翠就相当于秦寿生的母亲一样。张翠走了,相当于秦寿生又一次失去了母亲。

没有了“母亲”的约束和呵护,秦寿生变“坏”了,开始不听话了,开始愿意打架了。

农村的孩子野性未驯,时常打架。

这都是受山里风俗的影响。山里人不讲法律,只讲道理。道理讲不通了,就用拳头解决。连秦开泰那样的“文化人”也不能免俗,时常和人打架。虽然多数时候都是秦开泰失败,但他还是乐此不疲,越被人揍越愿意打架。打到最后,村里人都“怕”了,见到秦开泰,都躲着走,不愿和这个自从老婆走后就变成疯子的家伙一样见识。

以前,有张翠的呵护,小孩子都不敢欺负秦寿生。在张翠走后,不少孩子都开始欺负起秦寿生来。

对比他大的孩子的挑衅,秦寿生心里害怕,却牢记着张翠的教诲:别人欺负你的时候,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去了,你就狠狠地打他们。你是个男人,即使打不过他们,也要像个男人的样子被人打。不要像以前那样,被人打了,就哭哭啼啼地来找姐姐帮忙。

被人欺负的时候,秦寿生就壮起胆子,和别人打架。结果当然是他被人好一顿胖揍。有时候,秦开泰和对方的父亲也一同上阵,上演一出上阵父子兵的好戏,也演出爷俩都被人揍了的好戏。

几次挨揍下来,秦寿生发现,那些大孩子确实不是他能对付的,老爹秦开泰也不是膀大腰圆的壮汉,何忍闹起来,只能是吃亏。他只好老实在家呆着,不敢再和那些大孩子打架。

秦寿生把目标转向村里岁数比他小,长得比他弱的男孩。在他们骂自己是杂种的时候,秦寿生会毫不犹豫地揍他们,把他们打得嗷嗷叫。

通过打架,小小的秦寿生知道了一个道理:不能和比自己强大的人打架,但可以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

看见小孩们惧怕的眼神,秦寿生发觉了拳头的好处:它可以让别人怕你,不敢欺负你,也可以让你欺负别人,让别人怕你。综合起来,就是恃强凌弱。

“等我长大了,有力气了,我用拳头去揍那些城里人,把妈妈、张翠姐姐给抢回来。”这是秦寿生幼稚心里的真实想法。

张翠走后,秦寿生上了几天的学前班,直接就上了小学一年级。

小学在旁边的村里,离秦家村有一段距离。秦寿生上学,需要走十几分钟,才能到达学校。

学校的校舍不错,两排老旧的瓦房,窗明瓦亮的,是附近十里八村最好的房子。那宽大的操场,高大的篮球架,几个单杆,还有那几百个十几岁的孩子,让秦寿生在震撼和好奇中喜欢上了这里。

上学的时候,秦寿生一般都跟嘎子和狗子一起走。孩子打架,都没有隔夜的仇恨。时间长了,反而觉得彼此都不错,何况,要是和别村的孩子打架,他们还要站在同一个阵线呢。很少离开村子的秦寿生,就跟着嘎子他们一起上学去了。

小学一年级分两个班级,秦寿生分到了一班,班主任是邻村的韩菊花老师。

韩菊花小学都没有念完。按理说,不应该当老师的。她能当上老师,一是她的父亲在文革的时候被冤枉致死,乡里照顾她,就让她当了老师;二是小学生也好糊弄,教个一二年级肯定是没问题的。

刚刚上学,秦寿生非常好奇,也很老实,有着和别的学生一样的拘谨,和别的同学一样,将老师当作圣人一样崇拜。对老师说的每一句话,秦寿生都深信不疑,立志要做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学生,长大了当科学家,成为祖国的栋梁之才。

秦寿生的脑子很好用。估计是继承他父亲、母亲的优良基因吧,或许是他那城里来的母亲从小的教育起了作用。每次老师做的测验,秦寿生都考双百。

这样老实听话的孩子,没有老师不喜欢的。

韩菊花把秦寿生当成了宝贝,有事没事地总夸他:“大家要向秦寿生同学学习,听老师的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成为对国家有用的人才。”

韩老师刚夸奖完,下课的时候,秦寿生就和人打起来了。

一个邻村的少年,撞了秦寿生一下,又骂了他一句,两人就撕扯起来,一顿好打。

韩菊花知道了,把秦寿生叫到办公室,要好好说说他。

在秦寿生眼里,班主任老师那是上帝一样的存在,是正义的化身,是无所不能的神仙。秦寿生可以对父亲的说教不屑一顾,对别人的嘲讽毫不在意,却非常在意班主任老师的每一次赞扬,每一次批评。

当老师叫他去办公室的时候,秦寿生心里惴惴不安,害怕被老师批评了。

面对韩菊花威严的目光,秦寿生不由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什么也不敢做。

爱怜地摸摸低的不能再低的脑袋,韩菊花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学习好,长得清秀的孩子,和声说:“秦寿生,你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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