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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成长日记-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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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马军可是比你更恨张飞翔，恨不得他死了才好。你明儿过去，指着他鼻子一通乱骂，说是为了他出气，看他还敢得瑟。”秦寿生不屑于这些小事，安抚自己的打手，“最近你做的事情挺让我满意的，以后待遇就提起来，和大憨一样吧。”
“谢谢老板。”董震非常高兴，连声称谢。和大憨待遇一样，挣的钱看似不多，但表明秦寿生终于相信他了，那以后的钱财看是要滚滚而来啊！
赵建设背着手，慢慢地走在长生制药厂（原红星厂）的大院子里，腰明显弯曲了不少。
“摆搭，倒霉旋儿。”工人对他的称呼，赵建设隐约间也听说过，但他已经没心思去和这帮工人计较了。要是敢计较的话，那些势利眼地工人，说不定真能把他的脑袋打破了，然后跑到那个小畜生面前邀功。
在国有企业呆了这么多年，争权夺利惯了的赵建设，毫不在意这些或明或暗的羞辱，至少是表面上不在意，依然每天按时上下班，坐在办公室里发呆。也只有发呆，因为没有给他订报纸，他只有发呆。
赵建设每天都在大院里走，希望能找到一些对秦寿生不利的东西，好上市里捅他去。可看来看去，除了看见一些没用的东西，他啥也看不见。有用的东西，也没人给他看，他也看不见。
想到外甥在监狱里呆着，赵建设心中就隐约作痛。张飞翔是为了他而得罪秦寿生的，而他进去的原因也很明了：秦寿生指使司机董震，给张飞翔设了个套，让他**了外国人，结果被重判，判了七年。赵建设找了很多人，都不好用，连送钱都不好用。
“老赵，这事不好办啊！因为牵涉到外国人，上面很重视，我确实帮不了你。”
“老赵，市委下文了，要从重从速处理这件事情，我实在没有办法。不行地话，判完了，再想办法减刑吧。”
偶尔在单位看见秦寿生的车，赵建设很想去问问那个司机：“秦寿生给了你多少钱，值得你为了他算计我外甥！他是动了那个禽兽的女人。可也没**她，至于这样吗？而且，听说他都不要那个女人了。”
他没有去做那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他忍了，等着合适的时机。整死这两个王八蛋。虽然看起来机会很小，但是，活着就有机会。
“活着就有机会。”
这是赵建设在探视外甥的时候说的话。只一句话，就让原本高傲无比，进了监狱，像死了娘似地张飞翔振作起来。
“把你的沮丧和不甘，都转化成对那个混蛋地仇恨，你就能很快出去了。”
第二句话，张飞翔立刻端正了自己地行为。事事和管教一致，就为了减刑，好早一天出去。
“出去后。不要想着靠肉体消灭他们。他们最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失去自己已经获得地东西。”
说完第三句话，赵建设就离开了。
“只要你把这三句话弄明白了，即使是坐满了七年牢，也值了。只要你能出来，舅舅确定，那两个家伙肯定会死在你的手上。不是杀了他们，是他们的精神死去了。”
“秦寿生。董震，你们等着，等我出去的那一天，有你们好的。”
秦寿生不知道赵氏舅甥正在那里虚无缥缈地想着报复他，他正坐在藏宝斋里，拿着一个古玩在那里瞎看，忍受着冯一真一身脂粉味道的袭击。
“这么说，你们家的亲戚非常多了，七大姑八大姨的一大堆？混得都比你好。消息很灵通，是吧，你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那当然了，比如说，市里地某个领导玩了谁的老婆，我都能知道。”
“你就吹把你！”秦寿生根本不信冯一真的吹嘘。要说他消息灵，知道地事情多，那倒是真的。可要是说能知道市里干部的所有隐私，那不是想找死吗？
“嘿嘿。老大。俺消息可是特别灵的。市委市政府，俺都有熟人。想打听一般的消息，可是都能知道的。”
“奶奶的，找了个棒槌。”
秦寿生郁闷地走出古董店，为自己的有些幼稚的想法而感到可笑：市委市政府地事情，单凭几个在民间打探消息的人就能知道了？连里边的局级干部都不知道，别说市井之中厮混的人了。那些家伙，听了风就是雨。市委书记夸奖一下某个新来的小女生，就成了市委书记见色起了淫念，利用职权逼人就范的传闻了。
“靠他们，还不如俺认识几个市委、市政府里爱传嘴闲的大姐呢！请她们吃两顿饭，保证连和上司上床的事情都能说出来。”
本来心中设想的搞一个专门打探领导隐私地部门的想法，没等实施，就被秦寿生给放弃了。“这事的风险太大。一旦被别人知道了，你就等着去死吧。”张翠一句话就让秦寿生胆寒了，“哪个领导没做过亏心事？要是知道你有专门打探别人消息的癖好，直接就能把你给整死了。”
“俺没想过要打探他们的秘密，就想知道他们的喜好，好讨好他们罢了。”
秦寿生委屈的话并没有赢得张翠的同情。她哼了一声：“小样，要是董震为了讨好你，打探你和女人的关系，你会高兴吗？别净想着没用地事情，赶快挣钱去。趁着年底大家都孝敬老人，送礼地时候，把你的海参和胶囊大卖特卖，不然地话，你就等着破产吧。”
“奶奶的，市政府和市委里没一个好东西！”秦寿生非常愤怒，“我说他们怎么这么大方，把一个大厂子一分钱不要送给了我？原来，这里真是无底洞啊！我贷了两个亿，就这么打水漂了。等股票上市了，我恐怕都破产了。”
秦寿生的失误，就在于他太大方了，直接把超编的工人给买断了。虽然减少了人手，可也浪费了几千万的流动资金。等到企业生产的时候，发现原来购买的设备不是这里缺少配件，就是那个是用买未来设备的价格买了一个报废的设备。气得秦寿生破口大骂方红军生儿子没屁眼，对范大伟也是没鼻子没眼的带答不理的。反正红星厂能够和设备采购上挂上边的人，都被他好一顿鄙视：都他妈的吃回扣了，下个月你们的奖金没了！
特别是设备管理处处长李心田，差点没被秦寿生给赶回家去。虽然他很委屈，可心中也是发虚，毕竟哪一件事情他都参与过了，想躲都没地方躲去。
“你！”秦寿生拿皮鞋指着李心田的鼻子，蛮横地说，“赶快！少配件的，想法子搞到配件，报废的，卖废铁也给我卖回钱来。要是耽搁了生产，老子不撤你的职，直接把你闺女的肚子搞大了！”
“你要是搞大了，老子还偷着乐呢！直接成你老丈人了。”李心田憋了一肚子的气，领着下边的人好一顿忙活，效率还真比过去快了许多，把不少原来被断定为不能用的设备都给修好了。
虽然设备旧一点，但要是再进口的话，恐怕又要花一两千万，秦寿生实在是掏不出来来了。找市政府，燕璇脸一板，直接就把他给轰出去了。再找，电话不接，门岗不许进去，逼着秦寿生连跳海的想法都有了。
新的一周，新的开始，身体有恙，可更新不少。
正文 第239章炒作，两家都想
“我是天下最穷的亿万富翁了。”秦寿生苦笑着说，“一建在师范大学盖房子的钱都被我挪用了。再这样下去，我要朝嘎子、狗子借钱了。”
“少给我装穷！”张翠一点同情心也没有，质问秦寿生，“我怎么听说，你在海防市又注册了一个房地产公司，叫什么七姐妹房屋开发公司的，注册资金五千万。这钱是哪里来的？别跟我说是天上掉下来的。”
“你怎么知道的！哪个家伙泄密的！奶奶的，哎呀，别打我！”
“死小子，现在就知道和我藏心眼了！啊！是不是日后分家产的时候就没我的份了！”
张翠按住秦寿生，一顿暴打，打得他连连求饶：“别打了，冤枉啊！你又不管企业，这事就几个人知道，我，我不是怕她们泄露给别人吗？肯定是张欣干的！这臭娘们，看你们都姓张，就和你穿一条裤子了。”
“哼哼，阮菲菲和单丽打得火热，我俩不联合，不就成了少数派了！”
“姐，你净闲的。俺一直不说和谁结婚，不就是等你吗？”
“死小子！”张翠的脸有些红，可脸色立马好了起来，靠在秦寿生身上，感慨地说，“有这句话，姐就满足了。姐这辈子跟定你了，也无所谓结不结婚了。只是，姐提醒你一下，一些女人，觉得不合适的，就不要来时粘在身上，对你没好处。”
“姐，你是说文君吗？”
“她？我不说，你也不能要她了。我说的是单丽。你不用脸耷拉着，就是不愿意听，我也要说。要是你没有我们，就她一个女人。她是你很合适的女人。可是，你有了我们几个，她就不会一心对你了。你要是非要拽着她，只怕一旦有了什么事情，她就会舍弃你而去的。”
“姐。我心中有数，要是和她结婚，我会试验她的。”
单丽地德行。秦寿生心中很清楚。实际得让人害怕。但这也不能怨人家单丽。是他秦寿生花心。单丽才一直在那里暧昧着。至于李文君。秦寿生也算对得起她了。张飞翔被弄进了监狱。想出来地话。即使是花钱。立功。也要三四年。这口气出得。她也该满意了。只是。想起这个小丫头地狠劲。秦寿生就有些遗憾：你把狠劲用在别地方面不行吗？干吗非要和老子较劲啊！
耽搁了很久地长生牌海参以及胶囊地广告。终于准备筹拍了。
与设想地不同。除了找了两个体育明星外。第一期地拍摄。女主角用地是单丽和一个老演员。倒不是穷得付不起钱了。而是秦寿生发现。找地那个女演员。看着漂亮。卸了装后。跟单丽没法子比。而且她地名声不算好。不是牵涉到什么性丑闻。就是啥绯闻地。名声不咋地。而且。这个女人地脾气和架子都很大。拍广告地时候。竟然对那个老演员发脾气。弄得秦寿生很不满意。
“不拍了！”在女演员大发脾气。尖叫着把海参砸到那个老演员身上后。秦寿生也大吼一声：“不拍了！那个谁谁。就你那个德行。白给我拍。我都不用！你他妈地给我滚！”
“你说什么！”女演员金范玉愣了。自从成名后。她可是从来都被人宠着。哄着。没想到遇见了这样一个人。
“王老师都六十多岁地人了。比你妈都大。你这样呵斥她。就没想过伤天理吗？我这个广告。主题就是家庭和睦。尊老爱幼。你地表现。不配拍这个广告。”秦寿生把手一指。愤怒地说。“你给我滚！不然老子真抽你了！”
“你，你这个土包子！”金范玉暴怒起来，尖利的声音震得秦寿生直皱眉头，“你敢这样说我？整个中国都没人敢说我！你不用我拍？老娘还不拍了！”
这个名扬华夏，蜚声国际的女人，因为愤怒，原本整形而来地瓜子脸变成了扁瓜脸，拽着自己那个不男不女的经纪人，“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扇过去，破口大骂：“你这个傻呵呵的不长脑子的玩意儿！硬要我接这个广告，你也不看看，就这样的土包子，也配让本小姐帮他拍广告？”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打了，经纪人陈旭满脸通红，想要发火，却强行忍了下去，陪着笑脸，对秦寿生说：“小秦老板，国有国法，行有行规。在竞争激烈，新旧更替飞快的演艺行业里，年龄不是资本，谁红，谁就有资格呵斥别人。您不习惯没关系，等广告片拍下来，保证让您看不出任何的不对来。”
“拉倒吧？”秦寿生冷冷地说，“德这个东西，不是在电视上给别人看就行了地，而是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汇聚而成的。我的这个广告，需要的是德艺双馨的演员，不是在电视上高大正派，生活中道德败坏的恶女人。你叫她给我滚蛋！不然，老子放狗咬你！”
“你，你等着，我会去告你的！”陈旭当时就翻脸了，伸胳膊撸袖子的，要和秦寿生讲理，可秦寿生一伸手，他就吓得屁滚尿流地，屁颠屁颠地跟着扭着屁股的金范玉跑了，回头大声说，“是你不用我们的，赶快按照合约把钱给我们，不然，我们法庭上见。”
“操你大爷的！那妞丑的那个奶奶样子，老子玩了不给钱，法院也不会管的。”
“你，你等着！”金范玉气得都想杀人，可看见自己身边的几个奶奶男人样子，只好不吃眼前亏，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土包子，你等着，看老娘怎么对付你！”
主角一走，导演蒙了：“这咋办？秦老板，这新闻发布会都开了，都知道是她拍的广告，突然换人，会不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啊？”
“大哥，你这导演是怎么当地？”秦寿生一副我看不起你地样子，“她不拍。你开个发布会，把她为什么不拍的原因一说，然后再来个全国海选孝顺地女子拍广告的策划，效果比她拍广告强多了。”
导演打了个哆嗦，用奇怪地眼神看着秦寿生。试探地说：“你早知道她那个德行了，还要找她拍广告，是不是早就定下了算计她的策略？用她来炒作？”
“你奶奶的！”秦寿生骂道，“老子是那么卑鄙的人吗？那个该死的策划呢！就是他鼓动老子找那个臭娘们地！老子要骟了他！”
“李无德！”导演明白了，心里直吸冷气，“对，李无德好像被那个娘们扇过耳刮子，借着这件事情报复她，也正常。不过。秦老板，这娘们可是有些关系的，你就不怕被她报复？”
“她怎么报复我？买凶杀人？还是用身体诱惑别人。帮她来对付我？”秦寿生哈哈一笑，根本就没当回事。
“买凶杀人估计她不会做，但她本来就和北京的几个公子哥有来往，回去后，肯定会想办法来对付你的。”
“一个戏子，平时借着这些关系，对付几个老百姓还行，想对付老子，她差得远呢！”
秦寿生没在意。导演也没在意。一个演员，即使是个知名演员，好像也没有那么大的力度，能对付一个地方的实力派人物。公子哥的能力，体现在他身后的老爷子身上。相信他们是不敢为了这事去求自己的老爷子地。而地方上的人，没有老爷子的指示，最多会敷衍几下就了事了。
“这个混蛋！”金范玉把报纸撕得粉碎，破口大骂，“土包子。土地掉渣的土包子！竟然敢对着媒体这样污蔑我！说我没有教养，没有德，他有德！有德能这样寒碜人吗？陈旭！你马上给我到法院起诉他！告他污蔑，让他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一亿元！快去！”
“好好好，小姑奶奶，你就别生气了，长了皱纹，还要去美容。我这就去联系记者，驳斥他们的污蔑。通告他们。立刻向你道歉，同时支付违约金。不然，我们就法庭上见！”经纪人陈旭屁颠屁颠地跑了。
陈旭心中好笑，金范玉还不知道自己的人气已经越来越差，接拍的广告也越来越少了。她挣的钱少了，陈旭的提成自然也少了。借着这个机会大闹一番，管他名声不名声的，先把人气拉回来。相信那个李无德也深谙这个道理，一定会奉陪到底，把对方海参地名气给打出来。
“养育之恩，堪比海深，送给双亲，长生海参，得享百年，可见情真。”
“海参胶囊，来自海洋，每日一粒，我心飞扬。”
“都说海参壮阳，是男人的天堂，其实海参滋阴，是女人的福音。”
“每日一个海参，健康永远十分。”
伴随着娱乐八卦报纸上长生公司老板和著名影星金范玉之间的龌龊事情，长生公司的海参胶囊和海参广告铺天盖地而来，在省市级电视台上不断播放，好像你不服用，不买点，就是不珍惜自己的健康，不热爱自己的父母一样。
已经富裕起来的人们，纷纷解囊，为自己，为父母，为家人，或是购买海参，或是购买海参胶囊，让长生公司的海参系列产品很快向南方进军，赚取了丰厚地经济效益和品牌效应。
“妈的，你小子来干什么？”
发现李放穿着一身法院的衣服进了自己办公室，秦寿生感到新奇，笑呵呵地骂了他一句。
李放做个鬼脸，没敢出声，显然在法院里还没混出来。
“秦寿生是吧。”一个穿着法院制服，一脸阶级斗争的中年女子，从李放后边站出来，面无表情地说，“我们是振兴区法院的，金范玉到法院起诉你拖欠她的劳务费，并且损害她的公众形象，这是传票，请签收。”
“哦，起诉我？”秦寿生愣了一下，很快恢复了平静，嘟囔着说，“不要脸的玩意儿，还有脸来告老子？”
“请不要在我面前说脏话。”女法官的态度很不好。声音挺严厉地，“赶紧签字，下周就开庭了，是庭外和解还是直接满足人家地要求，好好想想。”
发现这个女法官对自己的态度很不好。秦寿生有些发愣，好好看看她地脸，好像上面有花似的。直到她不耐烦了，才签了字。
“这位法官，如果是你审这个案子地话，我是不会出庭的。你还是申请一下回避吧。”
女法官愣了一下，哼了一声，带着一脸无奈，偷着做手势的李放。扬长而去。
“娘的，老子不认识你，也没得罪过你。值得这样给老子扔脸子吗？”一向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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