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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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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尖应声而入,春儿一见是这两个,强压住怒火问道:“龙井和瓜片呢?”

    “小姐,她们俩联合起来放朱公子进来,老爷把她们交给周妈妈了。”

    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活该!

    春儿坐在床边想了想,不行,周妈妈相当于府里丫环们的酷吏,龙井瓜片倒底是自己的丫环,可不能让周妈妈给打坏了。

    *******



………【015:为解“相思”】………

    春儿带着毛尖赶到周妈妈那里,正瞧见龙井和瓜片跪在地上,两个家丁拎着棍子站在一边,一脸横肉虎视眈眈地瞧着,就等着周妈妈一声令下好往两个丫环身上招呼。周妈妈掐着水桶腰,一声狮子吼,那叫一个气壮山河:“说!今晚是怎么把朱公子放进来的?”

    瓜片吓得浑身哆嗦,边哭边结结巴巴地说:“周,周妈妈,朱家公子神出鬼没,突然就出现在院子里,我们也不知道啊。”

    周妈妈哼了一声,厉声问道:“守着后门的小厮被你们支走,这是怎么回事?”

    这来自丹田的吼声,把龙井和瓜片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趴在地上直抖,周妈妈的声线立刻又高了一个八度:“看来不给你们点儿厉害,就不知道周妈妈三只眼!”她的蒲扇胖手一挥,两个家丁横着走到龙井她们跟前,眼见就抡起了棍子。

    春儿一看,自己再不管这俩丫头,她们恐怕就要被抬着回去,搞不好还得被赶出府,她连忙上前一步笑嘻嘻说道:“周妈妈,您这么标志,怎么可能是三只眼?”

    周妈妈一见是春儿,马上摸摸自己的胖脸,娇羞地拧了一下身子,笑弯了眼睛:“小姐来啦。”

    春儿笑道:“周妈妈,这两个丫头是有不是,我和妈妈讨个人情,就由我处置,如何?”

    周妈妈一脸为难:“小姐,老爷吩咐了,不许饶了这两个死丫头,我这也是奉命行事。”

    春儿把脸一沉:“周妈妈晚上也在府里巡视的吧?人放进来却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是不是也要好好审问一番呢?”

    周妈妈额上开始滴汗:“小姐,今天夜里我无缘无故肚子疼,这才让朱公子钻了空子?”

    “嗯?”春儿板着脸,周妈妈一见,心想:两个丫头怎么敢把后门打开,一定是小姐授意的,小姐和朱公子私会被老爷撞见,未能和未来相公卿卿我我,没准儿心里正恼火着呢,这股怨气还不得在自己身上?小姐最喜欢这几个丫环,肯定见不得丫环被罚,她虽说是要出嫁了,可要是在出嫁前故意寻自己个不是,也够可怕啊。还是先哄着小姐,老爷那边只要小姐一撒娇,还是能说得过去的。

    职责是要坚守,可是小姐的顺水人情也要做呀!立威固然重要,可也得学会察言观色不是?

    春儿见周妈妈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只当她是在想着如何想爹爹交代,于是她赶紧虎着脸说:“龙井,瓜片,你们两个还不快回雪茗苑去。”

    两个丫头一见小姐撑腰,周妈妈那儿也没反对,赶紧抹了几把眼泪,利落地从地上爬起来,跟着春儿回到雪茗苑。

    从周妈妈手底下救下龙井和瓜片,春儿气呼呼地坐在床边,看着心有余悸的两个丫环,一边心疼着,一边又戳着她们的脑门挖苦着。她数落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问:“你们两个倒是说说,是怎么放朱子朗进来的?”

    瓜片抽抽搭搭说道:“小姐,晚上咱们回来的时候,我在大门口看见陈酿,他告诉我咱家姑爷晚上戌时会来。我和龙井商量着,还是先不告诉小姐,万一被现也说是我们的错。”

    这两个丫头还挺顾着自己的,春儿的语气立刻缓和了许多:“那后门的守卫是怎么回事?”

    龙井低着头:“今晚守门的是茶船,我知道他们家孩子病了,就跟他说今晚我替他守着门,要他回家照看孩子。”

    春儿咬着嘴唇哼了一声:“这么说,人家茶船还挺感激你的?”

    龙井的头垂得更低:“是,小姐。”

    春儿又问:“那周妈妈不是要巡视?”

    龙井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姐……我们……我们在周妈妈碗里下了一点点巴豆,一点点……周妈妈忙着去茅厕……就……”

    春儿身体向后一仰,把自己埋在锦被之中,哀呼一声:“我这都是些什么丫环呀,和外人勾结,往我房里带男人。”

    瓜片使劲儿揪着衣角,小声说:“我们……还不是为了一解小姐的相思之苦。”

    春儿气得直捶床:“相什么思!小姐我最讨厌朱子朗,谁对他相思了?”她翻转过身,将手里的帕子盖在自己脸上,心里无比纠结: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可怎么办?我的醉溪啊,呜呜呜~~~~~

    瓜片和龙井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睛里读懂一句话:“小姐真是口是心非!”

    这时候,祁红从外面进来,鬼鬼祟祟的,脸上有可疑的红晕。春儿掀掉脸上的帕子坐起来,皱了皱眉头:“祁红,你又干什么去了?”

    祁红低着头:“回小姐,我……我去小解了。”

    今天这些丫环都怎么了,没一个正常的!看来真应该好好管教管教。对,爹爹怎么罚春儿,春儿就怎么罚她们!

    春儿下床,翻出了文房四宝,在几个丫环的脑袋上挨个戳了一指头:“三百遍《女诫》,你们写着,我先躺着去。”

    龙井问道:“小姐,这样成吗?我们写的蜈蚣爬,老爷还不一眼就看出来了?”

    瓜片道:“小姐,我又不认得字,怎么帮小姐写啊?”

    春儿哼了一声:“不会写就照着画,反正我是不写的,爹爹能怎样!”她躺在床榻上,又想起朱子朗跌在自己身上的情形,小脸又是一红,只觉得自己身上还留着他清新的味道。春儿焦躁地翻个身,心里越气恼,被人误会和舞姬争风吃醋,被爹爹撞见夜里和男人“私会”,丫环也都开始不听话……这一切都是那个朱子朗害得,就是他!

    *********



………【016:负气绝食】………

    这一晚,丫环们抄着《女诫》,春儿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一会儿是朱子朗,一会儿又是不知道长得什么模样的醉溪,一会儿是那箱酒瓶子,一会儿又是醉溪的那幅画。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梦见眼睛上是两朵桃花的稻草人朱子朗,懒洋洋笑咪咪地对她说:“春儿,我困了。”春儿立马一巴掌把他拍飞。

    就这样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春儿顶着俩黑眼圈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丫环们已经把罚抄写好了。龙井拿着那些纸张给春儿过目,这些丫环里,只有龙井是认得字的,其余的三个都是按照春儿的指示照着画,开始的那些张还能耐着性子描描,后面的简直就成了勾勾巴巴的线条,好好的浣花笺上,大大小小墨滴四溅,无数蚯蚓抱团爬行,一个字也认不出来,真是糟蹋了这么好的纸!

    龙井心里直打鼓:“小姐,这样子能成吗?”

    “成,怎么不成!”春儿暗忖:从小到大,爹爹对自己极其溺爱,不舍得打不舍得骂,这次还能怎样?今天对他撒撒娇,说几句软话,爹爹一准儿放自己出去玩儿。

    她拿定了主意,兴冲冲带着那三百遍去找碧海潮。碧海潮一见纸上那些爬满张牙舞爪蚯蚓的涂鸦,气得一巴掌拍下去,桌子上的茶盏盖儿叮咣咣弹出几个脆响。只听碧海潮问道:“春儿,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春儿笑嘻嘻的,拉着长音甜甜地叫了一声:“爹――”白皙的小手指着那些纸张,调皮地做了个鬼脸:“瞧,三百遍《女诫》,写完了。”

    碧海潮的脸色越难看:“春儿,你还是不知悔改,给我重写!”

    春儿垂下头,摆弄着衣角,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爹爹,人家一夜都没睡呢。”

    “重写!不写完不许吃饭!”碧海潮沉着脸说完这句话,拂袖大步离去。

    啊?这次爹爹来真的了?!春儿真是一肚子的委屈无人倾诉啊!她扭头跑回闺房,一头扑倒在床上呜呜着:“爹爹不要我了,我不活了,555555~~~”

    当然,没人真想饿死她,等碧海潮一出门,碧夫人就马上赶来看女儿。她叫丫环把好吃的都摆在桌子上,开始了苦口婆心的规劝:“春儿啊,你爹是在气头上,你乖乖把那三百遍写完,呆在闺房里哪儿也别去,等你爹气消了就好了。”春儿呜呜直哭:“就不写就不写,让爹爹把我饿死吧。”

    碧夫人吓了一大跳:“饿死可不成,听话,快把饭吃了。”

    春儿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平时自己闯了祸,总是拿这招博得同情。“娘,我不吃,5555~~~爹爹下了狠心罚我,5555~~他不喜欢春儿了,春儿宁愿饿着。”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打着小算盘,娘一心软,一定会跟爹爹闹,这样的话,那三百遍就不用写了。

    碧夫人一见春儿掉泪,搂着春儿就开始叹气:“唉,都怪你爹,早点儿把你嫁到朱家,你也不用这么惦记着子朗。哼,你爹现在倒正经上了,想当年还不是约我到后花园偷偷见面,现在倒不体谅女儿的心思!”一说到这儿,碧夫人愤然起身:“春儿呀,娘知道你的心思,你等着,都包在娘身上。”

    春儿止住哭声,呆呆地看着娘的背影,啥?我有啥心思?娘这是想要干嘛呀?

    **********

    说不吃就不吃,春儿当真和碧海潮杠上了,任凭谁劝都不肯进食。就这样一直挨到晚上掌灯时分,她坐在闺房里,摊开醉溪送来的那幅画,痴痴地看着,轻轻抚摸着,醉溪,你在哪里呢?

    这时,就听院子里传来几个丫环欣喜的声音:“小姐,小姐,夫人要你到怡心亭去呢。”

    怡心亭?看来又会是一番说教。春儿连忙收好了画,提着裙摆走到后花园,虽是溽暑难耐,但这府里水上的九曲回廊却自有一番清凉天地。春儿抬眼望去,见那亭中有两个人,一个穿着青色儒衫,身长玉立,正是大哥碧玉箫。一个倚在石桌边上,那懒洋洋的样子,不是朱子朗是谁?

    听见春儿的脚步声,两个人都抬起头来,碧玉箫温柔地笑着,宠溺地对春儿说:“春儿,娘特地叫我把子朗喊来了。”

    春儿小嘴一撅,问道:“娘把他找来做什么?”

    碧玉箫笑笑,女孩子大概都是这样,心里明明想着,嘴上却不承认。他笑着说:“春儿,子朗,我要回去看帐,你们慢慢聊。”

    “大哥!”春儿直跺脚,一看碧玉箫那了然的样子,春儿就知道连大哥也误会了。碧玉箫笑着走出怡心亭,回身说道:“子朗,好生哄着点儿。”

    朱子朗靠在石桌旁,他头上只梳了一个简单的髻,松松地垂在脑后,晚风拂过,悠然撩起几缕丝,红润的唇轻轻向上扬着,一双水润清亮的眼眸含笑看着春儿,真是一副绝美的慵懒模样。

    春儿也不坐,站在那儿瞪起眼睛问道:“来做什么?”

    朱子朗轻声笑笑,慢慢说道:“你娘叫我来劝你吃饭。”

    春儿哼了一声:“我娘以为,你来了我就会吃么?”

    朱子朗慢悠悠地点了点头,带着点儿调笑的语气:“那当然。难道说,春儿不是因为见不到我和伯父赌气,而拒绝吃饭?”

    “谁说的!”春儿气呼呼地说:“我明明是因为爹爹罚我才生气的。”

    朱子朗慢慢站起身,凑到春儿跟前,温热的气息吹在春儿耳畔,只听他轻声问道:“那现在我来了,春儿肯吃饭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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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春归何处】………

    “不吃不吃就是不吃!”春儿一个闪身,避开朱子朗,然后坐在石凳上。他干嘛离自己那么近,还对着自己吹气,不知道这会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吗?

    “咕噜噜”肚子不争气地响起来,“啊!”春儿赶紧抱着肚子,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朱子朗笑出声来,从春儿身后递过一张藏着花瓣的浣花笺:“春儿看看这个再说。”

    春儿接过来一看,不禁愣住,上面一行行娟秀的小楷,写着的正是《女诫》,这笔迹不正是……春儿指着上面的字问:“这……这怎么像是我写的?”

    朱子朗点了点头,悠悠然坐到春儿旁边的石凳上,红唇轻启,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说道:“说对了,这是春儿写的《女诫》。”?

    好像自己没写过啊?

    朱子朗看着春儿傻乎乎的模样,溢出一声轻笑,指着桌上的食盒说:“这是我带来的,春儿吃上点儿,吃完了,三百遍《女诫》就都有了。”

    “真的?!”

    “真的。”

    春儿早就闻到了食盒里传出的香气,肚子又饿得咕咕直叫,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不行,她告诉自己说,如果吃了就是妥协,爹爹以后再罚自己可怎么办?再说了,今天绝食这事儿谁劝都没用,怎么可以懒猪一来就乖乖就范?

    像是猜到了春儿在想什么,朱子朗笑着说:“是我带来的,春儿吃完了我再带走,谁也不会知道。再说,你又不恨你爹爹,有了三百遍《女诫》,他便不会再罚你,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有道理有道理,春儿正要动手,却又停了下来,他一劝就吃了,那多没面子。

    朱子朗掀开盖子,把里面的饭食一样一样端出来,摆在春儿面前,一小碗清香的百合粥,几碟精致的小菜,盛在如玉的白瓷中,春儿心里奇怪,这些可都是自己爱吃的,朱子朗怎么会知道?

    只见那懒猪四下里看看,微微叹了口气:“这玉箫也不给我备个软榻,春儿,我困了。”说着俯下头,就那样趴在石桌上垂下了眼帘,只一会儿就睡着了。

    春儿大喜,睡着了正好,不然就这么被他看着吃,多多少少也有些尴尬。她拿了食盒里的玉箸开始大吃起来,啊,吃得太急噎住了,她抓起茶壶就倒了一盏茶,咕咚咕咚喝下去,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回味一下口中的茶香,气得把茶盏拍在石桌上,臭懒猪,又是碧螺春!

    九曲回廊里,碧夫人正远远地偷看着,亭子里两个人说话的样子和春儿的狼吞虎咽尽数落在她的眼中。她欣慰地笑着,对旁边的碧玉箫说:“春儿这丫头,就听子朗的话,瞧他们相处得多好,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子朗对春儿也够尽心的,她嫁过去我也能放心了。”

    碧玉箫笑道:“娘说的是,春儿是有福之人,子朗的才情,江南无人能及,春儿日后知道,一定欢喜的紧。”

    这时,一个丫环来报:“夫人,老爷回府了。”

    碧夫人一听,拉着碧玉箫就往回走:“快,咱们拖着你爹去,被他知道春儿见了子朗,少不得又要脾气。”

    怡心亭这里,春儿吃得饱饱的,这才抬眼看看面前睡得正香的朱子朗。他趴在那儿,头朝一侧偏着,皎洁的月色映在他身上,勾勒出绝美的轮廓。这懒猪随时都能睡着,真是懒得可以!

    春儿正腹诽着,那懒猪的眼帘慢慢掀起,慵然坐了起来,似乎是睡得不够,又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才斜着一双美眸,在那里妖娆地笑着。

    这家伙醒得还真是时候!只听朱子朗轻声问道:“吃饱了?”

    “嗯。”

    朱子朗低笑一声:“下次别逞强,饿了肚子又吃那么急,噎着了总是不好。”

    啊?这家伙倒底睡了没有,连自己噎着了他都知道?

    “春儿,这个给你。”朱子朗递过来一件东西,外面用鲛绢的帕子包着,春儿接过打开,里面是整整齐齐的十样笺,全部用春儿的笔迹写着《女诫》。见春儿又在愣,朱子朗笑道:“事情因我而起,我总该负些责任。”

    春儿心里一暖,脸微微一红,问道:“这都是你写的?”

    懒猪笑笑:“谁写得不重要,春儿能交差就行。”

    “当然重要,这是谁模仿了我的笔迹?”

    朱子朗笑笑:“春儿回去问自己的丫环吧。”说完,他揉揉稍稍红的眼睛,凑近春儿的耳朵轻声说:“春儿,我渴了。”

    春儿瞥他一眼:“怎么,想喝茶?”

    “春儿知道我爱喝什么。”

    “不许喝!”

    “春儿,我困了。”

    春儿咬咬嘴唇,抬脚往亭外走去,走了几步停下,回头赏了朱子朗一记白眼:“回你自己家睡去!”

    *********

    春儿交了罚抄,碧老爷还是不肯松口,在府里下了禁令,不许春儿出碧府半步。她只好闷闷地坐在闺房里生闷气。桌上摆着朱子朗包《女诫》的帕子,春儿把它铺开,那上面题着的正是朱子朗昨夜吟得那词: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若有人知春去处,换取归来同住。

    这字迹怎么越看越眼熟?她腾地站起来,找出醉溪的那幅画,两厢一比较,她心里猛然间一颤,画上和帕上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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