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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猪-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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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墨上前说道:“二位,我们朱家前些日子叫人劫了货,生意做得不顺,连日常周转都有些吃力了。好多主顾都在等着到货,我们也不能失了信誉。二位老板的货好,价格便宜,真是雪中送炭啊!”

    老张和老王连连点头,暗道这小哥可真是稚嫩,一张嘴就把什么都说了。两个人说了些客套话,只听子朗懒洋洋说道:“能不能快些?我累了,赶紧办完事儿回去睡觉,所有的酒我都要了!”

    子朗躺在那儿,说话间就要从怀里掏银票往外递,老张和老王都不约而同地嘿嘿坏笑,心里的潜台词是:见过傻的,还没见过这么傻地。朱家人虽然来了三个,可一个俊得比女子还美,现在正懒洋洋躺着;一个是不谙世事的少年郎,还有一个根本不懂生意的小姑娘。这仨人也太好骗了吧。

    一旁的水柔轻轻咳了两声,扯了扯子朗的袖子,声音虽小却刚好让那两个人听到:“四哥,先别急着付银子,咱们好像应该先看货。”

    子墨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对对,看货看货。”子朗皱皱眉头:“真麻烦,你们看吧,我累了。”

    于是子墨在两位老板的注视下走近了些,他显得有些拘谨,小心翼翼地对那老张老王说:“二位,我们可不可以先看看酒啊?”

    张老板和王老板哈哈大笑,更加认定子墨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而朱子朗则是个什么都不管的大爷。他们从刚才朱家几人的对话中判断,朱子朗今天是带了钱来的,他们不是懒懒散散就是呆呆傻傻,一定很好骗。两个人打定主意,这会子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晚上好向小侯爷邀功去。

    张老板爽朗大笑:“行!做生意哪有不看货地道理。”他唤人搬出两坛子酒,拍开坛子口的封泥,然后把坛子举到子墨和子朗面前:“闻闻,这可是上好的剑南春!”

    子墨仔细闻了闻,带着些疑惑问道:“水柔,这是剑南春吗?”

    水柔也凑过去闻闻,说道:“是剑南春地味儿,但是有点儿淡啊。”她冲那两个老板摇摇头:“这里不是掺水了吧?怪不得这么便宜。”

    这朱家的人倒底认不认酒啊,这明明是两坛真货。张老板赶忙说:“姑娘可冤枉好人啊,这可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好酒,姑娘再仔细品品看?”

    子朗躺在榻上,突然睁开了眼睛:“水柔,不用再闻了,这一坛是剑南春没错。”他微微欠起身:“可是你们卖得便宜,我还是不太放心,要不把船上那些都开封看看,里面可别有假货。”

    “那怎么会。”两位老板陪着笑:“您放心,我们都是有信誉的酒商,绝不会坑蒙拐骗的。”

    子朗微微一笑:“真的?”

    “真地。”

    子朗马上又躺倒,伸出一个巴掌在水柔面前挥了挥,然后马上闭起了眼睛。水柔道:“我四哥懒得说,我把他的意思转达一下:他说暂时信了你们,先给我们装上五大车。我四哥要先睡上一觉,你们装好了之后喊他,若是他随便开上五坛,都是刚才那样的酒,我们就把酒全都买下来。”

    **********



………【126:哑巴吃黄连】………

    张老板和王老板心里开始疑惑,朱家的人倒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刚才那两坛明明是真酒,他们却怀疑掺了水,这会儿又说要在五大车酒里随意抽查。他们本来欺负朱家人傻,还想私自留上一些好酒,子朗这样一说,他们决定还是小心一些,把所有的正品都用上,别功亏一篑的好。

    这两个人张罗着叫手下人装货,把所有上好的酒都摆在明面儿上,只盼着一会儿朱家人检查的时候能蒙混过关。

    货已装好,子朗打了个哈欠坐起来,有些迷茫的看着那些货。他站起来挥了挥手,窖香和陈酿两个赶紧过来把所有摆谱用的家什都搬回马车里。子朗慢悠悠踱到几车酒酿那儿,皱了皱眉头说:“我又懒得看了,直接运走吧。”

    张老板和王老板心里这个气呀,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好酒都留下,多少也能卖些银子。这个朱子朗简直是太可恨了!

    朗从怀里掏出一打银票丢给张老板,张老板心花怒放,连忙接过,看银票的数量是只多不少。他正要细看,子朗突然说道:“你笑得太奸诈,我怀疑车里的货有假。不行,你还是把银票先还给我。窖香,从中间搬出几坛,我要看看。”

    到手的银子哪还有还回去的道理?张老板猛地把银票塞进怀里,大声说:“四爷,货已装好不得退换。咱们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说完这绿林切口,老张老王带着大小喽撒丫子就跑,只留下子朗他们和朱家的随从,还有五大车良莠不分地剑南春。

    春儿正在房里绣着小老虎。就听得院子里一阵喧哗,接着传来水柔的一声喊:“四嫂,我们回来喽。”

    一听就知道一切顺利!春儿忙迎出去。果然,一个个都春风得意的。春儿又不高兴了:“你看,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不带上我。”

    朗走到她面前,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小春儿,这回可必须你出马了,快去帮我闻闻,那五车酒里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春儿噘着嘴:“你自己又不是闻不出来。叫我去做什么。”

    朗笑道:“我是普通人,我去闻,那不是还得开封么?可咱们春儿只需往那儿一站,一鼻子就能闻出真假,大家不是都省事儿了?”

    这高帽子一戴上。春儿立刻喜笑颜开。骄傲地由着子朗抱着她走到朱府地后门。子朗刚一放下她。她就在马车前挥着小手指指点点:“这五坛堆在那边儿。这是剑南春;底下地可以浇园子了。那都是水;那几坛倒掉。真害人。都能喝死人!”春儿一出马。很快就把五车酒酿分了个清清楚楚。子朗笑着看看那堆在墙角地上好佳酿。吩咐道:“这些赶紧给一醉楼送去。他们正等着呢。”

    墨在一旁哈哈大笑:“四哥。我说他们是雪中送炭嘛!”

    水柔开心极了。拍着手说:“装车装车。我等不及要去南城门了!”

    春儿可怜兮兮地扯着子朗地袖子:“你这次带我去吧。朗哥哥。”子朗当时浑身一抖。被她雷得掉了满地地鸡皮疙瘩。水柔在一旁求情:“四哥。我四嫂也就是想出去走走。咱不叫她乱动。就让她在一边儿看着。”

    朗总算答应了春儿地请求。一行人带着十车酒直奔南城门。子朗寻了一处凉爽之处放上了软榻。春儿被逼在他旁边坐着。那边十个大车一字排开。阵势刚一摆好。水柔扯开嗓子就开始喊:“大家给评评理啊。奸商当道。天理难容啊!”话音刚落。呼啦啦围上来一大群人。春儿看着直眼馋:“子朗。我要去一起喊。”

    朗像是要睡着了。一听这话。便拉着她地手不放:“不许去!”舞。苏念蕊坐在他腿上。嘴里衔了颗葡萄。凑上樱唇送进莫少离嘴里。然后咯咯地笑出声。莫少离随手一揽。她便软倒在他怀里。娇笑着任他上下其手。

    “侯爷。”家丁来报:“张甲和王丁回来了。”

    莫少离一挥手,歌舞散去。他笑着在苏念蕊丰臀上拍了一巴掌:“等着听好消息。”苏念蕊眼睛一亮,勾住莫少离的脖子吃吃地笑。

    “侯爷,事情都办妥了。”张王二人显得有些兴奋:“朱家的人把货全部拉走了。”

    苏念蕊显得极其兴奋:“真的?他们真的把货都买下了?那这次朱家可损失惨重雪上加霜了!”

    哈哈哈哈,莫少离狂笑着:“哼,也叫朱家知道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惹地!”

    “侯爷,这是朱家带来地银票。”张甲掏出银票,立刻有人呈了上去,他有点儿担心,因为他和王丁私下里扣下了两张。好在莫少离只是扫了一眼,抱起苏念蕊往堂后走去:“来吧,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报!侯爷,不好了,朱家在南城门拉了十车酒。说是受了不轨商人欺诈,十车的剑南春全都是散酒!”

    莫少离脚步顿住,苏念蕊也从他身上下来,急道:“不是五车的水吗?只有少量是真酒,什么时候变成十车散酒了?”

    “侯爷,城中的商家和百姓都说,朱家做生意信誉好,这次实在让人同情,能用酒的客栈酒楼都去捧场买那散酒。朱家说卖出来的钱仅够周转,价钱压得又低,现在没剩多少了。”

    “什么!”苏念蕊急了:“这些散酒又是从哪里来?莫不是他们朱家的库存?我们这不是在帮着他们销货嘛!”

    莫少离笑道:“急什么,不过是一些小伎俩,羊都跑光了,补上羊圈还有什么用!去,把那些银票送到钱庄去,朱家再精明,还不是被劫了船又买了假货!”

    不多时,又有人来报:“侯爷,大事不好了,这些银票拿到钱庄去,人家不收,说这些都是假的!”

    “啊?!”莫少离大怒,一把夺过银票,一看之下气得七窍生烟。那些银票一打眼看上去,无论是色泽还是质感都真假难辨,可是仔细一看,竟然都是画上去的!

    谁能有这么高地妙笔,连银票都画得出来?!莫少离大怒,连赏了张王二人几十个耳光:“废物!叫别人借机卖出存货不说,还搭进去我的剑南春!”

    张王二人哭丧着脸:“侯爷,咱们去衙门报官吧。”

    啪啪啪,几个耳光又扇下来:“去衙门?你们不是外地客商吗?难道要给朱家落下口实说这是我指使的?!”

    苏念蕊气得脸蛋通红,指着那俩人说道:“侯爷真是白养了你们!”报!侯爷,大事不好了,碧波潭的水寇,寨子被人家劫了!”

    “什么!”莫少离气得一脚把来人踢了个四脚朝天:“说,他们派去多少人手?”

    那人吓得直磕头:“侯爷,只有……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穿青衫的小剑客,另一个是个老头。侯爷,只有两个人就把寨子给挑了啊!咱们太惨了!”

    “那朱家的货呢?”

    “都被抢回去了,还有寨子里的头目小白龙和大鲨鱼,都被逼给人家拉车啦!”

    “扑通”苏念蕊两眼一翻倒在地上,活活地给气晕了。

    最近太忙了啊,这几天都熬到后半夜。不过一想到大家都在等着,俺就不愿意断更,都是先码字再干别的。要是最近更得晚了,大家多多体谅哈油加油!争取每件事都做好!



………【126:小杜鹃】………

    多,时候已经不早了,看来今天不会有什么人再来买了,水柔和子墨便张罗着收工回家,准备好好休息明天再战。水柔擦了擦满头的汗,往阴凉处一瞧,只见春儿已经躺在榻上睡着了,子朗坐在一边儿给她扇着扇子。那悉心呵护的样子,叫往来路过的人艳羡不已。

    水柔跑过去,哈哈笑着说:“四哥,平时睡着的都是你啊,看来我四嫂要青出于蓝了。”

    朗示意她小点儿声,水柔扮了个鬼脸,招呼伙计把剩下的酒坛搬到车上。

    “这是朱家的酒吗?”这声音甜甜腻腻的,叫人一听就浑身酥软。子墨猛地一个回头,吓了一跳,眼前是一大群穿着鲜艳衣裳的女子,身上的脂粉味儿简直能把南城门给熏成香的。她们一见子墨就咯咯咯地笑,好几个已经按捺不住喊了出来:“哎呦,好俊俏的小后生啊!”

    墨的脸红了,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调戏过呢!水柔一见,连忙过去解围:“姑娘们可是要买酒?”

    姑娘们中走出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子,一双妙目不离子墨,娇声说道:“怎么,朱公子连故人都不认得了?”

    墨的汗啊,顺着额角就往下淌。他不禁想起了去醉仙楼的那个晚上,那昏黄光影下莹白的肌肤,那慌乱中触及的绵软。脸,红得更加彻底,话也说的结结巴巴:“杜……杜鹃姑娘。”

    小杜鹃咯咯地笑出声来,玉手一扬,手中的帕子轻拂在子墨脸上:“原来你还记得我啊,你怎么不去看看我?”周围的姑娘们全都笑起来,那声音才叫一个肆无忌惮。

    墨这个窘迫啊。这么多的青楼女子围着自己可怎么好?他想向水柔求助,水柔却朝他扮了个鬼脸,然后跑到榻边叫醒了春儿,姑嫂两个嘿嘿笑着看热闹。这下子朗总算是能和软榻亲近了,倒在上面任春儿怎么叫也不起来。

    小杜鹃斜睨着子墨,笑道:“听说朱家被奸商骗了,是谁这么不小心啊?”

    水柔扯着嗓子喊:“是朱子墨。他都被我娘罚跪了。”

    小杜鹃叹了口气:“唉。谁叫我整日里念着人家。人家却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偏偏我又是个没记性地。就爱喝朱家地散酒。这可怎么办呢?”

    墨一个劲儿地擦汗。他虽然生地俊俏。却从小到大都是老实孩子;虽然坐船出行地时候给春儿做过奸细。也曾经逛过一次青楼。但始终恪守本分。好好地突然被烟花女子们围了一圈。娇嗲嗔怪就在耳畔。他怎么能不脸红?

    “姐妹们。”小杜鹃开始煽动:“不管什么酒。只要经过朱家地手。那就是福酒。要是屋里摆上那么一两坛。保你贵客盈门。到时候想赎身赎身。想从良从良。相当花魁地。那就是天下名妓!”

    哇!姑娘们哗然了。一个穿粉衣地姑娘说:“杜鹃。怪不得你今天非要叫我们来。原来是要帮着朱家渡难关。不管是真是假。这么好地福酒不买上一坛可不成!”

    有一个买账地。就会有一群跟风地。呼啦啦。姑娘们都围到酒坛子那儿。挥着手不停地喊:“福酒。我要福酒!”小杜鹃一见连忙大喊:“别乱动。弄洒了可就不灵了!”

    姑娘们一听。马上排起了长队。水柔一见生意又开始了。赶紧跑过去帮忙。子墨简直要崩溃了。绿衣地买了酒。不停冲他抛媚眼;黄衫地喊着“真可爱”。然后扑上来就是一口;红裙子地更可怕。一只小手摸着她自己地抹胸。然后从里面掏出一锭碎银。把子墨吓得差点儿没坐地下。

    春儿远远地看着,嘿嘿直笑,捏住子朗的鼻子,迫使他睁开眼睛。春儿笑道:“子朗,你快瞧瞧,咱们家子墨走桃花运了。”

    朗茫然睁开眼睛,朝子墨那边瞥了一眼,继续躺倒:“嗯,艳福不浅。”

    这边姑娘们一人抱着一坛子酒,正要返回醉仙楼。小杜鹃又喊开了:“谁说青楼女子无情?朱家此番蒙难,姐妹们慷慨相助,真是义薄云天!小杜鹃在此谢过!”

    姑娘们一听,都觉得自己特讲义气,情不自禁地把头也昂得高了些。小杜鹃又道:“这里还剩些酒,若是姐妹们想法子帮朱家都卖掉,那更是功德无量!”

    其实这些姑娘和朱家也没什么关系,也不会为了朱家赴汤蹈火,只是这小杜鹃“义薄云天”的高帽子一戴,她们立刻觉得自己其实也有伟大地人格。这下可热闹了,南城门下吹啦弹唱莺歌燕舞,城中男人们一听,连醉仙楼的姑娘都去帮朱家,都跑来围观。但凡来凑趣的男人一个都没跑了,那些小手绢一挥,小手一扯,一个个都神魂颠倒买酒去了。

    小杜鹃把子墨挤到一边,自告奋勇开始收钱。她挽着袖子,露出雪白的胳膊,既泼辣又能干。散酒生意无比红火,水柔和子墨却闲了下来,凑在子朗他们那儿歇着。春儿托着腮,出无限感慨:“子墨,你说小杜鹃这姑娘真够奇怪的,也就见过你一面,居然这么帮你,你这么小就如此迷人,以后可怎么得了。”

    墨低着头小声说:“四嫂,其实我觉得有点儿对不住她。咱们这酒是家里存货,并不是上了当地,莫少离那边倒是咱们占了些便宜。她这样,我觉得是骗她。”

    水柔坏笑着望着子朗:“那你赎了她赔罪吧。”

    墨的脸涨得通红:“那怎么成?娘还不气死了?再说,我哪儿有那么多银子赎啊。”

    春儿嘿嘿笑着:“我倒是有个主意,你四哥会画银票,你叫他给你画上一些。这次他故意漏了点儿破绽,就是怕没人认出来叫那莫少离得意。你四哥要是真好好画,那可真能花出去。”

    墨吓得连连摆手:“不成不成,那更不成了。”

    水柔道:“这也不成,那你干脆多去看看她吧。”

    墨低着头不言语,烟花柳巷,只去那唯一的一次,怎么能再去?怎么能?一直睡着的子朗突然嘟哝出一句:“真可怜,出身青楼被嫌弃,怎么就遇上个没情没义的!”

    不到半个时辰,剩下的酒全都卖光,小杜鹃抱着自己那一坛拎着一袋子钱走过来,把钱袋抛给子墨:“收着,一个子儿都不少。”

    墨坐在那儿不知说什么好,子朗站起来作了一揖:“多谢姑娘相助,姑娘才是真正的义薄云天。”

    小杜鹃笑笑说道:“四爷这么说,我可不敢当。”她望着子墨,慢慢说道:“朱子墨,你不用谢我,也不用记住我,我买了朱家的酒,以后自然想什么来什么。”她转过身,凄然一笑:“自然……也会嫁作良人妇!”

    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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