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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只猪-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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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儿由着子朗帮她弄去脸上的白胡子,笑嘻嘻说道:“我吧,是突然觉着他的胡子碍眼,毛乎乎的,会扎清韵的脸!”



………【072:自新典范】………

    这话听得几位姑娘家羞红了脸,花容怪声怪调说道:“春儿到底是嫁出去的人,咱们可不知道什么扎脸不扎脸的。”

    “你找老古板试试去!”春儿跳起来去追她,两个人笑着闹着跑出去。水柔很开心,说这下孙靖西不会再欺负清韵了。子朗却说,若老孙不是个直性子,这计策也骗不了他。而且人的本性不易改变,能维持多久,谁也不知道。

    收拾了东西正要离开,只听院子里叮叮咣咣几声巨响,接着传来春儿带着哭腔的喊声:“朱子朗!快帮我把锅盖拿下去!”

    子朗冲到院子里,只见春儿和花容都狼狈地扑在一捆柴禾上,身上倒着一堆耙子锄头,春儿脑袋上还扣着个废弃的锅盖,一只母鸡站在锅盖上瞪着赶过来的子朗,还示威性地咯咯叫了几声。

    子朗笑道:“春儿,你们这是怎么了?”

    锅盖底下传出一声惨叫:“你看不出来吗?我这是乐极生悲得意忘形!”

    春儿从农具堆里被救出来的时候,裙子也脏了,头也乱了,脚也扭到了。她苦着脸被子朗抱回家,好几天都一瘸一拐的,她不想整天躺着坐着,于是她就站在院子里玩儿金鸡独立。

    话说孙靖西抢人被伤事件生以后,各大茶楼酒馆的说书先生又有了新的段子,给全城百姓增添了新的乐趣。

    城中有一道小河,一带清冽的曲水泛着清波,潺潺流过杨柳岸,流过石桥飞阁,再流过苍山远翠,然后流出人们的视线。

    河畔有几块大石,傍晚时分,几个穿着布衣的小娘子正在河边嘻嘻哈哈地洗着衣服,其中的一个说:“听说教坊司的冷韶玉冷姑娘有男人了,好像还是个剑客呢。”

    “可不是。”旁边立刻有人接口:“听说还为她和孙靖西打了一架,那男人可厉害了,一下放倒孙府一百多号人。冷姑娘本来就挺傲的,现在更没人敢惹她了。”

    “一百多?别吹了,孙府有那么多人吗?”

    “就算没有一百多,那个剑客至少也打倒好几十!”

    “你说说,一个舞姬怎么这么威风?剑客找舞姬,听起来倒像是一段佳话。”

    “可惜我嫁人了,要不还真想跟个小剑客纵马天涯去。”

    这话立刻惹来一阵取笑,说话的小娘子突然问:“哎,你们冷不?我怎么觉得后背冒凉风啊。”

    大家都觉得有些冷,她们一起回头,只见身后站着一个腰配长剑的青衫男子,目光冰冷地望着她们,几个人吓得马上住了嘴,那人瞥了她们一眼,冷冷地转身走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要纵马天涯的小娘子才擦擦汗说:“哎呦,可吓死我了,这不会就是冷姑娘的那个剑客吧?她听到我们在议论他,不会杀人吧?”

    旁边有人笑道:“我看十有**就是他,他等着你呢,你怎么不和他去浪迹天涯?”

    “快拉倒吧,能吓死个人!”

    这时又有人说:“你们知道不?城里的恶霸孙靖西,现在成了改邪归正的典范,听说他把胡子剃了,穿得可斯文了。”

    “这是啥新鲜事儿,城里人都知道!孙老爷还请了先生回家,每天读书呢。”

    “读书倒没什么,他天天半夜弹琴,还大声唱歌,整条街都睡不好觉。他的街坊都说像半夜鬼叫。”

    哈哈哈,一阵狂笑~~

    这时,只听身后一人朗声说道:“钱塘江畔是谁家,江上女儿全胜花。吴王在时不得出,今日公然来浣纱。”

    大家一回头,后面站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微笑着朝大家挥手致意,然后转过头问身后的小女人:“娘子,相公这诗用得可好?”

    他身边的小娘子连连点头:“好,相公真有才华!”

    那男子向溪边的浣衣女作了一揖:“老子……不不,小生孙靖西这厢有礼了。”

    啊啊啊啊~~~溪边大嫂几乎全体被雷倒,这这这,这位就是孙靖西?果然脱胎换骨!以前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而且见了有点儿姿色的女子就挪不动步,现在这故作斯文的样子太叫人冷了!

    等那对夫妻俩走了,大家才松了口气,不难现,那孙靖西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好几眼。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说谁来谁。一时间谁也不敢说话,怕又惹来是非。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你们听说没?孙靖西家里还有个小喽?,那天也被打成了重伤,他听说孙爷在神医那儿得了个法子,就也去找神医。可是呀,人家神医早就走了,他只好按照孙爷的法子治病,孙爷天天叫人拿鞭子抽,他也跟着学,天天找抽。”

    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笑完大家一起回头看,还好,这回后面没人。

    于是话题继续:“你们说,今天说到谁,谁就在后面出现。我要是说鬼,鬼不会也出现吧?”

    一,二,三,回头!啊――!一阵疯狂的尖叫过后,河边人影全都不见了,还有几件衣服在小河里飘着没来得及收。河边一人摘下脸上青面獠牙的面具,笑道:“懒猪,你给我画这面具真传神,我刚戴上就把人吓跑啦!”

    ********

    明天进入下一卷啦,该研究吃掉的问题了~~~



………【073:新的消息】………

    江南一带酒业粮业的生意都是以朱家马是瞻,朱家说价钱上涨,就没有人敢压低价格。可最近江南突然出现了一股势力,他们供货的价格比朱家还要低,大有要取代朱家的阵势。货物积压,客户流失,使朱老爷急火攻心病倒,几个儿子再也不能懈怠,就连最不喜欢参与生意的子朗也变得好忙。

    天越来越寒,春儿也越来越孤单。子朗在忙,子墨也忙,没人和自己聊天,没人陪自己投壶。每天能做的事就是喝喝茶,再就是在抬进屋里的软榻上躺着,她现自己其实和懒猪一样,怎么躺也不会胖。

    她开始生气,懒猪和何不归都说帮着自己找醉溪,可是到现在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她忿忿地想:男人这种动物绝对不可以信任!

    这一天,水柔来找春儿,一进门就嚷着要喝茶,还倒在春儿床上不停喊累。春儿泡上一壶茶,问她去了哪里,水柔得意地说道:“还不是小侯爷找我,给我看他最近搜集的字画。”

    春儿斟了半盏茶递过去:“一些字画也能把你兴奋成这样?”

    水柔坐起来喝了一小口,嫌烫,又放在了一边儿,她笑着说:“嫂嫂,你不知道,这些字画当中还有醉溪居士的呢!是最近才求来的。小侯爷说,不叫我告诉别人。”

    “当”的一声,春儿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她的心狂跳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平复了一下心情,眼睛紧紧盯着水柔,声音颤:“你……你确定是醉溪的画?”

    “印章是他的,怎会不是?”

    春儿垂下头,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水柔,小侯爷有醉溪的画,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为什么不让你告诉别人呢?”

    水柔笑道:“这嫂嫂就想不到了吧?小侯爷说了,别人知道他有这画,一定想尽办法也去求,醉溪居士最不喜欢别人去烦,总要顾着点儿人家不是?但如果朋友问了不说,那不是得罪朋友?朋友想要手里的这张画,不给岂不是显得小气?”水柔忸怩了一下接着又说:“也、也就是我吧,他别的女人可没福气看到这张画呢!”

    春儿喃喃地说:“水柔真是好福气呢。”

    水柔嘿嘿笑笑:“爹爹和四哥这些天都不叫我去小侯爷那儿,我就去,偷着去!”

    春儿试探着说道:“这么说,小侯爷是知道醉溪在哪里的,是不是?水柔,小侯爷这么宠着你,他也不告诉你醉溪居士在哪里吗?”

    水柔咯咯笑出声来:“我怎么就那么不知趣?他都不跟别人说的,我去问不是惹他厌烦?再说了,醉溪的画再好,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春儿叹了口气坐下,幽幽地说:“见不到人,能看看那幅画也好啊。”

    “这还不容易。”水柔笑道:“我去跟小侯爷说,我的嫂嫂喜欢醉溪的画,借来看看应该是可以的,他总不至于那么小气吧?”

    “不用了。”春儿连连摆手。水柔却觉得,上次清韵的事儿四嫂表现不错,也该做件让她高兴的事,于是她拍拍胸脯保证着:“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水柔走了,春儿倒在床上心乱如麻,现在对醉溪的想念不知怎的没有以前那般浓烈了,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子朗在身边的日子?和子朗在一起很快乐,可是找到醉溪是自己最终的梦想。人总要为自己的梦去努力,不管它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她心里却隐约盼望着,要是真能打听到醉溪的住处就好了,再远,也要去找找他,看看他。不是没做过最坏的打算,就算是醉溪成婚了,她也一定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送自己那幅画?为什么在画上画那些?那个和自己拥有共同回忆的少年是不是他?……

    如果他真的成亲了,自己又该怎么办?

    她想得入神,连子朗进了屋都没有觉。“春儿,春儿。”他连唤了好几声,她才猛然间抬起头,慌乱地理了理头:“你回来了。”

    子朗脱去大氅,笑嘻嘻的看她:“想什么这样入神?在想我?”

    春儿噘起嘴:“又来了,好肉麻。”

    他走过来,春儿默契地往里蹭蹭,让出个位置给他,他便舒舒服服躺好,然后叹了口气:“春儿,我累了。”

    春儿皱皱眉头:“整天都是这句话,不觉得无趣吗?”

    子朗笑着闭上了眼,戏谑说道:“我的小春儿今天有心事了,说说看。”春儿翻了她一眼,帕子拿在手上一圈一圈地拧着:“我才没有。”

    子朗侧过身,一手支着脑袋,魅惑的桃花眼含笑看着春儿:“今天出门去,听说了一件事。”见春儿不说话,子朗便自顾自说道:“是教坊司传出来的,那一天有人见到流光送冷姑娘回去,说流光身高九尺,身披战甲,手持两个大铁锤……”

    春儿哈哈笑出声来:“这些女人还真能瞎传,懒猪,你说她们算不算长舌妇?”

    子朗随手揽住她,笑道:“这可不好说,用水柔的话讲,女人的舌头都长。”

    春儿马上不高兴了:“谁说的?我的就不长。”

    子朗坏笑:“嗯,是,很短。”

    “啊――!”春儿尖叫一声,红着脸扑过去掐他的脖子:“讨厌死了!臭猪,你的也短!”

    子朗握住她的小手,笑道:“我的?其实还好。”

    春儿哼了一声,指尖点在他的鼻尖上,得意地笑着:“你就吹牛吧,你要是能舔着鼻子,我就承认你的不短。”

    子朗突然一个翻身,把她固定在怀抱里,然后居高临下看着有些慌乱的小春儿,笑嘻嘻地伸出舌头在她的鼻尖上舔了一口,得意地说:“谁说我舔不着?”

    “朱――子――朗!”门口的龙井和瓜片被春儿的大喊吓了一跳,龙井摸摸狂跳的心口说道:“爷不在家的时候,咱们小姐就闷在房里,爷一回来,瞧把小姐兴奋的!”



………【074:墨色印章】………

    这一天下午,水柔兴冲冲来找春儿,说是要带春儿去小侯爷那儿看醉溪的画。春儿开始是拒绝的,她实在不愿见到阴鸷的小侯爷。在她内心深处,她觉得小侯爷和子朗都是能一眼看透别人的人,似乎所有的心思在他们这种人面前都无法遁形,最要命的是他们看破了却不说破,而你永远无法知道他们心里在盘算什么。所不同的是,子朗让人轻松,从不会叫人为难,而小侯爷的逼视目光却让人没来由的紧张。

    如果可以去,春儿心里极其希望有子朗陪着她,因为他是春儿在朱家唯一的心理依赖。子朗不在,她就觉得做什么决定都没底。可她昨天终究是忍住了没和子朗说,她隐隐觉得,这事子朗一定会生气,而且水柔也叮嘱了好几遍,不叫她说给别人听。

    其实对于水柔来说,春儿喜欢谁的画并不重要,帮春儿实现什么愿望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水柔觉得自己可以让小侯爷答应这件事,这是她在小侯爷跟前施展了魅力的结果,这多么有面子,多么值得炫耀啊!可是春儿居然不领情,这让她很生气,非常生气!她站起来说:“不过是去他的书房看看,他又不在的,你怕什么?”

    于是春儿想,小侯爷不在,只是去看一眼,这样也没什么吧?可她隐约觉得不妥,自己究竟是要做什么?又不是醉溪在那里,只是一幅画,有必要赶过去看吗?

    不对不对,春儿又开始批评自己。醉溪的一切都应该和自己有关,看了那幅画,就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就坚定了自己对他的追寻,这不应该算作是坏事吧?子朗回来也不会怪自己的吧?

    见她犹犹豫豫的样子,水柔急了,一把扯过春儿的手:“快走吧,要是我四哥回来了,你可就再也别想去了。”

    被水柔拖着坐上软轿,春儿一路上都在忐忑着。很快轿子抬到侯爷府,门口的守卫一见是侯爷的新宠,一个个表现得非常客气谦卑恭敬有礼貌,这让水柔很满意,这可在春儿面前充分展示了她在这里有多重要,所以她一直指指点点得意非凡。

    在一名精壮护院的引领下,春儿和水柔到了小侯爷的书房。说是书房,其实是个大气的阁楼,里面所有一切都显得富丽堂皇,朱色的帷幔下垂着金色流苏,金兽香炉散着瑞脑香,在透过朱红窗棂的光影中袅袅升腾。黑漆镂花金装画台上,宣纸砚台无一不是上品,真是处处彰显富贵,物物皆为不俗。

    “怎么样?不错吧?”水柔这是明显的炫耀,好像这书房里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

    春儿笑笑:“这里的大气也都是银子堆出来的,我倒是觉得子朗的书房更清雅些。”

    水柔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呀,真是不知道啥是好东西。”

    为了配合水柔的骄傲,春儿嘿嘿干笑了两声:“我哪有你见的市面多!”

    这时,那位引她们进来的护院小心说道:“朱姑娘,劳烦您快些,过一会儿侯爷该回来了。”

    水柔不悦地轻斥道:“我还不知道快些?他回来了又能怎样?还能赶我走不成?”说罢,她从书架上拿下一个锦盒,放在书桌上打开,然后徐徐展开里面的画轴。在那一刻,春儿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那山重水复的烟雨画卷,可不就是出自于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之手!

    水柔嘻嘻一笑:“你自己慢慢看吧,我去弹会儿琴,那可是绝世的九霄环佩琴!”带着炫耀,她坐在古琴前,玉腕轻扬开始弹奏,泠泠轻音绕梁不绝。谁人弹奏一调清商曲,谁人画一尺晚来风急?春儿呆呆地看着那幅画,突然间涌上一种久违的幽怨来。

    她坐下反反复复地看那幅画,醉溪无疑是笔触精纯,画功卓绝的。但不知怎的春儿有种感觉,醉溪的山水还是及不上他的人物,她倒是更喜欢自己手上的那一幅。

    手中的画犹如珍宝一般,看了一遍又一遍。春儿合上画卷,小心地放回盒子里。这画再好也不是自己的,这里再好也不是自己家,这里的东西再名贵也及不上子朗的软榻舒服。

    看看水柔那边,叮叮咚咚弹得正起劲儿,春儿无聊地托着下巴等着她。桌上的一方黑色印章吸引了她的目光,那印章上雕着一头小狮子,用两只眼睛瞪着她。春儿随手拿起来瞧了一眼,这一眼望过去,她的心跳骤然停止,脑中轰地一声变成一片空白,时间也仿佛凝固了一般,世界只剩下她自己,还有手中刻着“醉溪居士”四个字的印章。

    她的心慌乱着,手一直控制不住在抖动,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印章在这里?谁能告诉春儿这是怎么回事?

    水柔的琴音停了,笑眯眯地望着春儿:“四嫂,你怎么跟丢了魂儿似的?我弹的好听不?”

    春儿稳了稳心神,小声说道:“好听。”

    “啪啪啪”门口传来掌声,小侯爷大步走入,他今天穿着黛青色的便装,墨玉般的眸子依然冷峻摄人。春儿忙把手中印章放回原处,福了福身子。水柔却直接扑过去勾住他的脖子。他一言不,只是邪肆地打量着惶恐不安的春儿。

    此时,春儿脑子里依然是恍惚的,好像水柔缠着小侯爷问曲子弹的好不好,好像还说了她们已经看过那幅画,好像小侯爷问自己对画有什么见解,她自己也只是说了一个好字。

    水柔继续撒着娇,要再弹上一曲,小侯爷却贴心地说,出来时间长了,女儿家还是早些回去的好。水柔这才噘着嘴喊春儿一起走。春儿迟疑地挪着脚步,她感觉小侯爷的目光一直都盯在自己身上,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倒底要不要问,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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