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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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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话要说呀。”炎舞呵呵一乐道:“在下只是好奇,大人是如何得知在下和那陈步影是杀人凶手的?”“哼~大人当然英明,你和那陈步影早被传出有那不耻关系,欧阳家的公子却是你们最大的障碍,那日有很多人证看到你们在客栈之内气走欧阳公子的。”县官不等知府开口,立刻抢白道。
  “呵,就凭那日他被气走,就可断在下的罪?”炎舞有些好笑,这个时代判案可真是简单,“再者说,言幽敢问大人,这公子是何时,何地,哪日失踪的?那身旁的侍童死因又是怎样啊?”
  “大胆刁民,大人,下官看她就是皮痒,不如……”县官满头的汗,也不知道心急什么,“据说那侍童和欧阳公子在与你们争执第二日,又准备来客栈寻你,有人看到陈步影和他说了几句,当天晚上,就在靠近你们客栈不远处的拱桥下,发现了侍童的尸体,欧阳公子当日也并未回去,至今都没回家去,这最大的嫌疑不是你和陈步影会是谁?”知府看到炎舞面无惧色,说话条理仍旧清晰,心中觉得蹊跷,不理县官在一旁撺掇,独自把案情说了一遍。
  “就算在下与那欧阳公子有些冲突,可当日客栈也有人知道我当天发病在床,不可能作案啊。”炎舞耸耸肩膀,觉得她们真是荒谬,“陈步影,你说,你当日是不是遇过欧阳小公子?”县令见知府有些犹疑,忙问跪了许久的陈步影,“草民确实当天遇到过欧阳公子,可是……可是只是劝解他,不让他去客栈生事而已,没有其它啊。大人明鉴阿……”说罢双手伸直一拜到底,可声音怎么听怎么的虚假,炎舞扯扯嘴角,忍住了。
  “知府大人,在下不敢说在下无罪,不过可否告知仵作如何论断啊?”炎舞自动忽略县官气的涨红的脸,只是本能认为知府应该懂些事理,“仵作?”知府愣了一下,拉了把一边愤慨的县官问道:“仵作怎么说的??”“啊?仵作啊?”县官缓神过来,也不知道怎么说,急得打了身边站着的衙役一耳光,骂道:“混蛋!!大人问呢,还不下去问问仵作!!”莫名被打的衙役有些委屈的摸着脸颊,忘了可以传训仵作,自己个儿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炎舞坐在下面窃笑的摇摇头。
  感觉有道视线,炎舞自然回脸对上陈步影的目光,陈步影眼睛调皮的往上翻翻,而后又装作满脸的颓废,低头跪着,炎舞自嘲,这不摆明着让自己救她嘛,救她便是救自己,这根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何况自己还真的相信陈步影不可能杀人,不过这人看起来似乎早已看透一切,完全放心自己,看来自己这次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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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刚才那被打肿脸的衙役带着身后一人,进了大堂,“二位大人,仵作带到了。”说话有些含糊的衙役又退回了那个位置,只不过离刚才稍稍远了点,“给二位大人请安。”仵作一揖道,“说!那人到底怎么死的。”县官急忙问道,“禀大人,那侍童是被人用长刀抹了脖子,失血而死。”仵作低头说道,“不过……”“哪儿那么多废话,实话实说!”县官看来是个急脾气,“不过这侍童已非完璧。”“什么?难不成死前还被人侮辱了不成?”县官把眼睛瞪得老大,拎着袖口擦着虚汗,“依小人所见,并非如此,这完璧之物乃是早就丢失了。”仵作依旧老实回答。
  啊?这世界的男子身上还有表示贞洁的东西?可惜恋尘早就没有了,自己总不能扒别人的衣服来看吧,真是可惜了……炎舞遗憾的咂咂嘴,不过仔细想来这一般侍童都应是完璧未嫁的少年,怎么会早就失贞了呢?奇怪,炎舞不明的看向陈步影,难得的看到陈步影也是紧皱眉头思索的样子,呵呵,看来她也有不解的时候。
  “大人,你看……这……这……”县官也不知道是真的没了主意,还是为了向上司献媚,让上司做主,炎舞打心里有些看不起这个县官,“把那欧阳家的家主带上来。”知府不慌不忙地拍了下惊堂木,喊道。“带欧阳家主……”两旁衙役忙跟着传话,话音刚落,稍后,门口进来一位40多岁的女子,往堂上一跪,“草民欧阳敏叩见知府大人,县官大人。”
  “欧阳敏,你家侍童可是早与别人有染阿?”知府厉声问道,“阿??这个草民不知阿,草民只知小儿现已失踪多日,求大人一定要捉拿凶手,找回小儿阿。”那欧阳敏连连磕头,泪流满面,看似不像作假,是真的儿子不见了,心里着急,而这举动也让炎舞动了恻隐之心,只希望橙那边顺利才好,虽然那个看不清面貌的男孩有些娇气,但毕竟是个孩子,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
  “本官自会为你做主,你看看可认识旁边两人啊。”知府也有些不忍,接着问道,那家主抬头看着左右两人,顿时悲愤交加,却未失了仪态,只是重重的点头道:“认识,这跪着的便是和我家有生意来往的陈家小主,也是我儿倾心之人,陈步影!而这坐着之人,草民虽没见过,可看样子,应当是那外传陈步影的对袖儿木言幽。”
  “好,既然未曾抓错,那么你怎么肯定这陈步影和木言幽与你家小儿失踪有关阿?”知府聪明的把皮球踢给了欧阳家主,“草民前些日子为了小儿的婚事,和陈家小主商量过,如果她愿意娶我家小儿,那生意之事肯定马到功成,若是婚事有变,如今走商的很多,价格优厚的又不止她陈家一家,生意人本就如此,怎奈我家小儿情根深种,坏了陈家小主的好事,如此结下祸来。”说罢,泪水又出,“陈步影你可有话说?”知府按住一旁又要说话的县官,对着陈步影说,“草民确是没做,那日只不过路过时,刚巧遇上,如今出了这事儿,虽然草民和那欧阳公子没有夫妻情份,却有相识之谊,他失了消息,草民也是万般焦急,请大人明鉴。”陈步影又是一拜。
  “那木言幽,你可有话说?也有可能是你见情人被人逼婚,又有如此的大的筹码,何况这陈步影迟早都要成亲,如此一来,你怕情人被夺,起了杀机,也不无可能啊。”县官见别的地方都没破绽,又把苗头指向木言幽,听了半天,确实让人觉得陈步影和欧阳家有生意往来,欧阳家的小公子死与不死关系不大,只有情人蛊惑,或者干脆是情人嫉妒成仇,狠心下了杀手。
  而炎舞虽然觉得此刻得证词对自己不利,可仍想着那侍童的事情,为何一定要把矛头指向欧阳公子,为何一定是欧阳公子招来的祸事呢,这侍童婚前失节,本就奇怪,为什么不换个方向想呢?可是这欧阳公子能去哪里呢?活着还是死了呢?
  “木言幽,你招是不招!!”县官见她半天不语,以为说中了她的心思,立刻来了精神,又开始拍那块惊堂木,“呵呵,在下没做,又如何招得?”炎舞懒得理她,却转头看向那知府,道:“大人可愿听在下一言?”“说!!”知府不知为何觉得眼前之人不那么简单,所以态度软了许多,“言幽有话想单独和大人说。”炎舞阴柔的面庞突然甜甜一笑,忽的让两位大人有些片刻的晕眩,“哼……大……大胆,你也配和大人单独说话?”县官狠命眨眼,舌头有些不受控制,“我有证物,证明在下所言非虚,不过要请大人亲自来看。”炎舞从怀里拿那个橙带来的小包,抓在手里。
  “此话当真,若是存心欺骗本官,可小心你的皮肉!”知府看看那个小包,起身就要过去,“大人,使不得阿,谁知道她是不是想要挟持大人阿。”县官拦住知府,“看她那身型,若想拿我,怕是困难。”知府一听,觉得县官是自寻烦恼,“那可说不定,万一她是驭花者……”县官尽量小声说道,炎舞可是听得真切,不觉冷笑到,若自己想走,就凭她们也想拦的住自己?
  “那更是不怕,本官也是有人在呢”知府推开县官的手,走了过去,低头看着炎舞道:“是有何物阿?”炎舞抿嘴一笑,小心打开包裹,凑到知府眼前,本来面色从容的知府脸上血色尽退,后退几步道:“修儿,把这位……这人带进里屋!!”刚一说完,不知从何处钻出一人,就势搭上了炎舞的臂膀,炎舞觉得有些熟悉,抬头一看,顿时愣住,口中不觉道:“怎么是你?”
  第七十三章
  “怎么是你?”炎舞没有料到会在这里见到她,虽然曾经想过她会不会是官府的细作,可细作毕竟也是隐藏于暗的,她如今堂而皇之的出现,自己也见过她,何况昨日牢房之事,知府想必也是不知,那她又是为何会在牢房之内呢?
  修儿没有说话,只是有些高深的用那修长的眼睛看了看炎舞,便扶她进了里屋,“你是官府之人?”炎舞在路上问道,“雇佣而已,并非衙内之人。”修儿也不隐瞒,直接回道,“可不可以问那日你为何会在牢内啊?”炎舞把心中疑虑说了出来,可惜修儿一笑却没回答,“也是,毕竟人总有些秘密,不过我猜,修儿也不是真名吧。”炎舞让修儿抱扶着,手肘摩擦到那团柔软,看来自己昨日并未猜错,果然是个女子,“木大人还是快点把案子了了吧,小人想大人的夫郎该是惦记了。”修儿凑在炎舞耳边低声细说,姿势虽然暧昧,可内容不可小觑,炎舞先是怔住,随后明朗笑开,答道:“修儿说的极是,大事要紧。”
  炎舞被带进去没有多久,知府也拉着满头问号的县令进了里屋,却空留得一被告和一原告在大堂之上大眼对着小眼,两旁衙役更是不敢妄动,只是心里犯着嘀咕,这好好的升堂怎么变成这样了呢,那证物到底是什么阿,互相用眼神询问,却绝不开口,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当问的时候问,不当问得时候,问了可不是一条贱命就可以抵过的。
  时间就这么分分挨过,堂下跪的二人腿脚早已酥麻,两旁的衙役更是脚跟生疼,只好撑着木杖把中心偏到一边,空出一脚来不踏实成,缓解一下,就在等的人口干舌燥,四肢酸痛,头皮发麻的时候,县令走里边儿出来了,看着堂下跪着的二人,立刻从刚才的眼梢带笑中恢复了过来,冷板着脸,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举起惊堂木拍了下去:“刚才已有重大的证物,证明木大……咳……木言幽无罪,这案子还需要官府排查,今日先退堂吧。”说完看都不看别人一眼,又屁颠颠的进去了。
  这欧阳家主跪了半天,就换来这么个结果,自然心气儿上不服,可惜官字两个口,她说什么,你还敢争辩不成,只好哑巴吞黄莲,有苦也只有往肚子里咽了,这门外一听退了堂,忙进来两个奴仆,扶起自己的家主,准备回去,其中一个胆儿大的,气火也旺,见了陈步影就是一脚,才跟着离去,两旁衙役见了也跟没见一样,这年头办个案子能没收过别人好处的?拿人家的手短,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还不兴人家原告泄个愤?过不一会儿来了两个狱卒就把地上的陈步影拖了起来,准备带回牢房,后又进来两个正左右找人呢?
  “不必找了,大人带进去了,估计出不来了。”一好心的衙役提醒道,“死啦?”狱卒兴奋得模样让人恶心,“没,不过许是再不用回牢里了……”一个年纪稍大的衙役解释道,其他人的表情各式各样,有人是艳羡,有人是暧昧,有人是唾弃,有人是无奈,更有人是同情……
  外面的人各怀鬼胎,而炎舞却正躺在暖暖的屋子里喝着热茶,嘲笑权利的用途,不错,炎舞从怀里掏出的正是自己的为官花品和御赐的小金牌,原本就是为了路上方便而拿的,可这次证词对自己很是不利,如果贸然在众人面前露了身份,难免会有有心之人,以这为说词,诬陷自己因为官职,犯罪也被包庇,更加激起民怨,反正当地的当差之人知道了,自己的日子就不会太难过,只是本想回去看看恋尘,可又怕出去被人认出,更是不妥,再加小心,如果真有心陷害,可是无孔不入,到时反倒害了恋尘,得不偿失。
  “主子,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橙的确是个好的属下,不管主子在哪里,都能寻到,“所有?”炎舞低眉而笑,“所有。”炎舞听到肯定,知道时候到了,便吩咐道:“明日午时,记得配合她们。”“是。”橙见炎舞又要开口,忙道:“莫主子身子不妥,望主子早日回去,莫主子夜晚惊梦,呼喊主子,白日却拖着身子给主子打点,冷静异常,可属下认为怕是撑不住了。”炎舞心坎一疼,手间颤抖,茶水泼出许多,撒在虎口之处,又顺着掌心流到被褥之上,很快被吸收了,潮湿一片,于是咬牙道:“我尽快回去,好好照顾他,不管多贵的补品都给他补,告诉他,我没事,万万注意身子。”“是。”“其他几人呢?”那之后过了几日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跟着着急,却未出屋,想是不想给主子找麻烦。”橙依旧冷静,“你和海岚说什么了吧。”炎舞几乎可以肯定,肯定有人和海岚说什么了,不然以他那急脾气,早端出佩王三子的架势,来官府要人了。
  “属下没有那个能耐,是莫公子好言软语……”橙没有继续说,怕是恋尘也费了不少功夫,炎舞突然轻松了不少,说道:“告诉恋尘好好养身子,我最迟后天便会回去,让他洗干净了等我。”最后一句极尽暧昧,可橙好似听到的是吩咐什么关键任务,脸色变都没变,炎舞满意的点头道:“去吧,明日还有的忙了。”“是。”橙话音还在屋内徘徊,人影却早已离的老远了。
  “来人!!请知府大人!”炎舞有些后悔刚才让知府不留奴婢,说是自己需要清静,现在喊话可是费力,大喊三声之后,就在炎舞还在考虑要不要亲自去请时,修儿打开了门进来了,“大人一会儿就到。”“亏好你来了,不然我就要走过去了。”炎舞笑道。
  “修儿!”炎舞忽然收笑问道:“你可知你身上的气很让人熟悉。”修儿听后丝毫不动,仿佛这话儿不是和她说的,“啊?对了,你可知道这镇上有间天水居。”炎舞好似突然想起,又似随口继续问道,“不知。”“那那里的传闻你可听说?”炎舞不死心继续问,“小人四海为家,刚到此地,并未耳闻。”修儿站在门口的态度,很难和那夜对上,总觉得她白日里更加机警,也更加寡言,莫非是知道了自己为官的身份,对自己生分了?“修儿。”炎舞无比严肃的说道,修儿丝毫没有不耐,继续回话:“大人有事?”“给我换床被子,刚才茶水翻了,水沁进被子了。”刚才不觉得,此刻突然一摸,冷湿的,“是。”修儿这时却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笑意,出了门去。
  第二日午时,知府按照炎舞给的指示,去了离城镇500里外的小山坳,果然发现炎舞所说的颓废小院,也发现已经饿了几日的欧阳釉渲,并且和看守多人一番恶斗,把该抓的抓了,可领头之人却自刎于当场,没抓住这活口,几番折腾,终于把欧阳釉渲给送回了家,一干人犯也下了狱,此案正式结案,可惜和陈步影还有木言幽一点儿干系都没有。
  “木大人英明啊~”县令满脸的油光,有些微醉的举着酒杯,来回晃荡,“立刻就……就马到成功。”说完含着酒气打了个嗝,炎舞厌恶的别开脸,假笑了一下,若不是知府一定拉着自己诉说案情,还有自己也想知道具体情况,自己早就回去了,还和她们吃什么酒?
  “下官也想知道木大人如何知晓这命案的所指并非欧阳小公子?”左侧的知府笑着问道,炎舞也不好搏了面子,毕竟是她相信自己再先,才得已机会那么快速的结案,“世人皆知道公子值钱,可那侍童的性命又有何人关心过?”炎舞冷笑,“都以为是因为那侍童救主心切,被人暗害了,死了也落下个舍身取义的好名声,人不是往往都爱看着戏码吗?再加上我与那陈步影又有那么一段儿,更加是百姓最爱看的为情仇杀嘛。”
  知府抿酒,思虑后点点头,又道:“那你又如何看出呢?”“人不是我杀的,我当然知道,何况如果我是凶手,那么桥下会躺两具尸体,而非侍童一人,有那机会掳人,何不一刀捅死来的干脆,也不留下什么把柄不是。”炎舞讨厌饮酒,喝了口淡茶,慢慢说道,“确是如此。”知府再次点头,“而且那侍童还未出阁便没了贞节,这就有个情妇的人物存在,也许被逼,也许自愿,这情字不是最好的动机吗?”
  “所以你才找人查探这侍童的情妇,却没想到竟然是欧阳家的老主顾,因为需要打探消息,早早诺了那侍童事成后,娶来给个家中侧夫的位置,还有了关系,做了眼线,可却得知欧阳家要嫁儿子给陈家,甚至把那瓷器的生意都揽给了陈家,于是隔膜再起,那眼线儿应该也不是个省油的货色,怕是发现自己被人戏耍,心有不甘,哪知触怒了那人,起了杀意,而特别挑了那日,怕是想做杀人嫁祸的勾当,等你们都定了罪,她再拿欧阳家儿子的性命讹上一笔,更是锦上添花。”知府开始顺着炎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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