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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贺新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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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慢慢的踱出去,在伙计恭敬的眼光注视下,坐上别克车后的吉普。
  黑瞎子知道,从此之后,两人之间可能会有雇佣关系,可能会有友谊,但是不可能再成为恋人。
  那是种很近也很遥远的距离。
  英雄难过美人关。黑瞎子不是英雄,依然难过美人关。
  想到这里黑瞎子自嘲般的一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副驾上。他知道到了北京之后两人就要分道扬镳。黑瞎子近乎贪婪的注视着前方的别克,似乎要把解雨臣刻在心脏上,骨血里。
  黑瞎子这么多年只爱过一次,却还无疾而终。毋庸置疑黑瞎子是有些失落的,可是所谓失落又是没必要。黑瞎子,道上有名的喇嘛;解雨臣,北京解家大当家,这两个人之间应该是只有雇佣合作的关系的,所以这段情只不过是一个意外,不该发生的意外。
  都是身不由己的人。想要守住自己应当守住的,就要放弃本来可以属于自己的。
  解雨臣。 
  解雨臣。 
  黑瞎子轻笑一声,引得身边开车的伙计侧目。
  “开你的车。”
  黑瞎子摇下车窗,点起一根烟。因为要照顾解雨臣,他口袋里的烟也变得柔和起来。黑瞎子知道从今往后他不会再抽刺激性强的香烟,人嘛,总是要改变些什么来纪念些什么的。
  接下来要做什么。黑瞎子不知道。解雨臣也茫然。
  解雨臣回头看看那辆吉普,垂下眼帘。
  他们离开广西,改道到广州白云山去乘飞机回北京。道上想要解雨臣命的人很多,在广西不安全。他们不能冒这个险。
  但是解雨臣莫名地有些不安,开车的是从解晋阳死后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顾年,解雨臣觉得还算是个信得过的人,毕竟是解晋阳死前荐给他的,死者为尊,解晋阳看着他长大,解雨臣不想连最后一点信任都抹杀掉。
  况且现在的他,不适合剧烈运动。除非他今后想坐轮椅一辈子。那么解家他也不必再守了。
  解雨臣面色平静的按手机。游戏的音效已经被他关掉,只有他自己清楚,屏幕上已经出现过了不下三十次“Game Over”的提示。黑瞎子缱绻的“花儿”一直萦绕在耳边,解雨臣甚至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完成一个小小的游戏。按着按键的手一直在抖。
  黑瞎子。
  解雨臣咬咬牙,关了手机。近几个月来疯长的头发垂下去甚至能遮住眼睛。应该剪剪了。
  解雨臣一直很讨厌剪头发。自从十一岁那年被迫剪了头发,解雨臣有一段时间看到剪子都犯头疼。后来都是解晋阳亲手给他修剪,因为在解晋阳面前,解雨臣能稍微自在点。
  解晋阳去世之后,每次剪头发他都强迫自己不去想十一岁那年的事情。除了有一次,那一次是他大老远从江西收货回来,进门前,黑瞎子拿了把刀仔仔细细的给他修了鬓边。
  “你不是一直不喜欢剪头发吗。怎么看起来不是这么回事。”
  黑瞎子一边灵活的动着手腕一边调侃的问。
  解雨臣愣了一下,然后也随着他插科打诨。
  “哎哎哎,黑爷您手底下可注意点,别把我耳朵削下来,那可是真难看。”
  解雨臣没有想过黑瞎子为什么会剪发。他以为那只不过是黑瞎子漫长生涯中的一点点生活调剂罢了。就像谁都会有些爱好一样,黑瞎子的头发多半是他自己收拾的。
  其实瞎子剪得挺好的。
  解雨臣透过玻璃向后看了一眼。黑瞎子坐在副驾上,嘴里叼着根烟,正瞅着窗户外头。
  解雨臣无声的喊了一声瞎子,他现在开始想念黑瞎子怀里的温度了。其实黑瞎子手上的枪茧没那么硌人,就像他看起来是个刺儿头,其实挺温柔。但是这温柔是属于解雨臣的,而非他解当家。
  难得的,解雨臣觉得有些挫败。但是又能怎么样。黑瞎子这人。
  解雨臣摸出从黑瞎子那里顺来的一包烟,开了窗户点上,也不抽,淡淡的看着青烟丝丝缕缕的飘散出去,偶尔弹动一下手指,抖掉烟灰。看黑瞎子做这个动作很是娴熟,可是到自己这里有些生涩,就像是初学抽烟的少年一样,小心翼翼的怕把烟抖掉。
  黑瞎子看着从前面车窗里飘出的烟,啧了一声,解雨臣什么时候把自己的烟拿走的,就说怎么少了一包。
  “花儿爷的头发该剪了。”黑瞎子突然说。
  “可没人敢给花儿爷说剪头发。”开车的伙计笑了笑,“花儿爷自来讨厌剪头发。”
  “这倒是有趣,说说。”黑瞎子把烟头掐灭掷出窗外,伸手挠挠腿,一只手搭上那伙计的肩膀。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着那伙计。
  “花儿爷十一岁那年被逼着剪头发,一直……黑爷这是什么意思?”
  “我更想知道你什么意思。”黑瞎子吊儿郎当地笑笑,“霍家老大还是老二?”
  “黑爷这说的什么话,霍家大爷……”
  “你看看,一开口都露馅儿了吧。”黑瞎子啐了一口唾沫在他脸上,“霍家大爷?你不知道花儿爷手底下的人都把霍家老大叫霍大少的吗?”
  “这……”
  “功课没做好就别急着毕业。”黑瞎子扣动扳机,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果然好用。只是歪着身子开车真是考验人的柔韧性,黑瞎子把死透了的霍家伙计踹出车去,一抬头发现前方解雨臣坐的车没了踪影。
  霍兆铭这个狼崽子。
  黑瞎子表情有些狰狞的笑了一声,油门一踩,追了过去。
  黑瞎子试着给解雨臣拨电话,一连五个电话拨过去都是关机。黑瞎子面不改色,吉普车飚的堪比F1,好在这越野车性能也不错,关键时刻没掉链子。
  要是解雨臣安安稳稳的什么事儿没有,黑瞎子也就不必这么担忧。可是大病初愈的解雨臣在他手底下连二十招都过不了,怎么应付的过去那一帮子血里来命里去的亡命之徒。
  “操他妈的!”黑瞎子一个急转弯,终于看见了那辆黑色别克。
  然而让黑瞎子揪心的是,车是停着的,车内空无一人。
  花儿!
  黑瞎子瞬间变了脸色,抬手就是一枪,藏在路边绿化带里的人瞬间毙命。此刻他已经无法考虑在这里开枪会有什么后果了,目光如炬,仔细的搜寻着解雨臣,明明知道解雨臣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他会被霍兆铭转移位置,甚至现在已经离开这里有三四公里,甚至于——
  黑瞎子没有想下去。
  “花儿爷呢。”
  黑瞎子看着跟前的几个人。
  “少他妈的废话,弟兄们,杀了他。”
  黑瞎子甩了甩手,冷冷地看着抽出砍刀棍棒的几人。
  “我再问一遍,花儿爷呢。”
  回答他的是裹挟砍刀而来的风声。
  黑瞎子向后伸手把枪插进后腰,顺手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不是现代的工艺,而是战国时期的古物。徐夫人匕,是瞎子最初从解雨臣那里得到的东西。
  “你不是喜欢么,给你了。”
  “小九爷那施舍的语气是怎么个说法?”
  “要不要,哪来那么多废话。”
  十五岁的解雨臣撇着嘴,不屑的把匕首扎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小九爷喂,这桌子乾隆的,您不心疼我心疼啊!”
  “我今天就用花儿爷的刀,给他清理门户!”
  黑瞎子出手狠辣,他们是有所耳闻的,只是听说和见终究不是一回事,尤其是盛怒之下的黑瞎子,出手更是毫无顾忌,仅凭一把匕首,硬生生削掉了其中一人的半个脑袋。
  以前觉得“南瞎北哑是道上最招惹不得的人”的说法是有些夸张的,只是今天他们才算领略了什么叫做招惹不得。
  一招一式干脆利落,招招攻人要害之处,手中的匕首像手术刀一样精准的划破这个的动脉,或是戳进那人的心脏。等到最后一个人以为他已经必死无疑的时候,黑瞎子却停下了动作。
  “花儿爷呢。”
  依旧是那个问题。
  幸存的伙计哆哆嗦嗦的看着脸上沾着血笑的漫不经心的黑瞎子,双腿抖得像筛糠。几次想张嘴都说不出话来。
  黑瞎子索性就那么瞅着他,不说话,把匕首上的血迹在他衣服上擦干净。
  “黑……黑……黑爷……我、我我我、说你别杀我……”
  “说吧。”
  “花儿爷受、受了伤、叫、铭爷带走了,沿着这条道儿走的……”
  “得了。你走吧。”
  黑瞎子脱下外套,甩在地上,转身向吉普的方向走了几步,蓦地回手一枪。
  “让你活着?可能么。”
作者有话要说:  

  ☆、拾壹

  解雨臣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恰恰是黑瞎子收拾掉开车的伙计的时候。后车窗里黑色吉普的影子只剩下一点,解雨臣整整袖口,借着这动作两指捏住袖口里的薄刃。
  “花儿爷还是别费力气了。”顾年的声音突然变了音色。解雨臣心里突地一跳,面色不变。
  “兆铭哥这是闹哪出儿呢?”
  “霍老太太死啦,你说我不得做点儿什么?看您这大病初愈的身子骨,也没有往日那么灵活吧。”
  解雨臣微微一笑:“解某哪里值得兆铭哥惦记呢?”
  其实霍兆铭倒是没说错,解雨臣腿上的钢钉还没拆,硬是动作的话对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况且在病床上躺了一个月,筋骨都没有进入状态,说白了,现在的解雨臣和半吊子身手的霍兆铭对上,也只有纯挨打的份儿。
  “细皮嫩肉的,早以为你是个小姑娘,没想到还是个爷们儿。”霍兆铭感慨般的叹了一声,看着后视镜里的解雨臣摇了摇头,“这长相再怎么看还是像个娘们儿。”
  “真可惜八大胡同拆了,不然兆铭哥还能有个好去处。”解雨臣靠在椅背上,手从袖子里撤开。
  霍兆铭这么说,一定是做好了准备。仅凭这薄薄的刀还奈何不了他。
  “要是花儿爷你在八大胡同里做头牌,那我一定去。”霍兆铭停下了车。
  “那还真是可惜,八大胡同拆了。”解雨臣摇摇头。
  到了这份儿上解雨臣再不明白霍兆铭想干什么就说不通了。解雨臣不是傻子,明摆着这是要他命。霍兆铭玩儿心思自来比不过解雨臣,不过这次能把他玩儿进去,也算是本事了。
  霍兆铭倒也不急,拉开后车门把解雨臣拽出来。解雨臣动作一个踉跄,反手接住霍兆铭砸下来的手肘。而仅仅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解雨臣背后就出了一身冷汗。
  我操他大爷。 
  解雨臣暗骂了一句。手腕儿一转卸了他一条胳膊。
  霍兆铭疼的抽了口气,膝盖一提顶向解雨臣的肚子。解雨臣侧身让过,以钉了钢钉的右腿作支撑,左腿横扫过去。本应凌厉的一招却因伤痛变得有些无力,霍兆铭格下解雨臣踢来的腿,凶狠的一拳击在解雨臣胸口。
  解雨臣咳出口血,无力的半躺在地上。
  倒也不能怪他不能打。解雨臣浑身上下都是伤。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解雨臣连五十天都没躺够,能怎么样。
  霍兆铭蹲下身去,托起解雨臣的下巴,狞笑一声,“真是个娘们儿。在黑瞎子身子底下爽快么?”
  “放你妈的屁。”解雨臣冷笑。
  “您不知道,花儿爷,道上都说黑瞎子怎么的突然转了性死心塌地的跟着解家,原来是上了您的床啊。”霍兆铭拍拍解雨臣的脸,“早知道这样,这机会黑瞎子他妈的就轮不着了。”
  解雨臣突然奇异的看了他一眼,扬了扬眉,带血的唇角勾起一抹笑。
  “合着霍小狗你也看上我了?早说啊?何必跟个妒妇似的跟瞎子争风吃醋。啧啧,看你把我弄成这样,难不成你看上黑瞎子?”
  “我看上谁还是轮不着花儿爷管的吧。”霍兆铭偏头啐了一口。
  解雨臣无奈的吐了口气。
  “亲爱的,你们一个个都这样,我会很为难的。”
  没人告诉霍兆铭,花儿爷根本不是任人欺凌的主儿。如果是,那么十八年前,解雨臣早就该死了。
  解雨臣轻轻地舒了口气。撑起身体,把霍兆铭塞进另一辆黑色路虎。
  像是提前停到这里的。周围没什么人。
  解雨臣不知道他是不是应该敬佩霍兆铭的勇气。他现在已经完全猜出了霍兆铭的计划——单独劫持他,然后再找人做了黑瞎子。
  至于为什么单独。
  伤患的花儿爷就那么容易让人掉以轻心么。
  解雨臣身上的伤口又被挣开了一部分,打了钢钉的右腿一抽一抽的疼。可是解雨臣除了开车离开这里别无他法。一会儿按时来结果黑瞎子的人就要到了,那些人,黑瞎子绝对有能力应付,但是他没有。
  他还是很惜命的。 
  想到这里解雨臣笑了两声,拧动钥匙打火,开车走人。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在道儿上,也是真理。虚长解雨臣三岁的霍兆铭还是不懂这个道理。
  黑色路虎在高速路上平稳的行驶着。后座上的霍兆铭依然没有醒的迹象。解雨臣自认没有下死手。毕竟是霍家的人,他要是死了,解家捞不到什么好处。
  这时候黑瞎子应该和那些人交上手了。
  解雨臣瞥了一眼车上电子表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按照现在一百五十迈的时速,解雨臣已经离开了那辆路虎三十千米。
  解雨臣在紧急停车带停下了车,刚刚被他刻意忽略的疼痛在一瞬间爆发,解雨臣粗喘了几声,打开手机。
  五个未接来电。全是黑瞎子的。解雨臣想了想,回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起的一瞬间,解雨臣舒了一口气。
  “我以为你死了。”黑瞎子平静的说。
  “很遗憾,祸害遗千年。”解雨臣轻轻地笑笑。
  黑瞎子也笑了。随即一辆吉普就在路虎后停下,解雨臣打开车门却没有下去。脸色有些苍白的靠在座椅上。
  但很快黑瞎子就发现解雨臣靠在座椅上的姿势很不自然,腰是悬空的,后颈牢牢地贴在椅背上。像是被人勒着脖子。
  霍兆铭手上加了几分力,解雨臣一言不发,调整着呼吸。霍兆铭的力气并不是十分充足,至少他还能间或喘两口气。解雨臣也不挣扎,反正他现在根本提不起力气,况且有人收拾他,解雨臣不着急。
  “怎么处置。”黑瞎子刷的一声拉开车门。
  别死了就行。解雨臣做了个手势。
  “得嘞。”黑瞎子动作干脆利索的把没反应过来的霍兆铭的胳膊一拧,霍兆铭吃痛缩手,被黑瞎子甩在地下。解雨臣咳了两声一笑:“刚刚还是他把我摔地下来着。”
  “你自个儿不知道疼自个儿么?”黑瞎子埋怨一句,一脚踩过去,解雨臣清晰的听到几声骨骼的断裂声。
  “怎么说也是霍家的,差不多行了,瞎子。”解雨臣揉揉胸口。
  黑瞎子又踹了一脚,打电话叫了120,顺手拔了电话卡,掰碎了扔到草丛里,从路虎里抱出解雨臣安置到吉普里,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虽说这么形容显得有些轻浮。可是后来回想起这一幕的解雨臣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或许那时他还有机会的,有机会找个人陪陪自己,或许那个人是黑瞎子,或许是别人,或许没有人。
  他没有忽略掉黑瞎子的一身血,也没有忽略那句看似平静的“我以为你死了”背后深藏的不安和忧虑,以及如释重负的欣喜。
  可是花儿爷偏偏没看到。
  解雨臣看到了。
  但他被阻止了。
  结果可想而知,本来就没好全的伤再加上这一通折腾,解雨臣在解家名下的医院里将养了半年。期间听说霍兆铭半死不活的被救回来,可惜的是伤了肺脏创了肾,如今整个人虚的不得了。最难听的句话说,叫做苟延残喘。
  解雨臣躺在病床上听到谢晋报告这个消息,只是沉默的扯了扯嘴角。
  黑瞎子走了。
  没有留一点痕迹。解雨臣翻遍了解家大宅,几乎是将黑瞎子曾经住过的西厢倒了个个儿,一点点黑瞎子的痕迹都没有。解雨臣几乎崩溃,可是不得不撑出解语花的样子去应付那一群虚与委蛇的人。
  时隔十一年。解雨臣让人移走了解家大院里枝繁叶茂的西府海棠。
  他不再需要了。不再需要用这艳丽的花来提醒他自己,他是解语花,他是解当家,他永远不可能是解雨臣。
  其实是不是又有什么用。
  该失去的,不该失去的,不想失去的,都没了。
  什么都没了。
  解雨臣淡淡地笑开,推开包间的门。
  今天有一桩生意。
作者有话要说:  

  ☆、拾贰

  贰零零六年贰月叁日,农历正月初六,解当家二十七岁生辰。
  新月饭店已经做好承办解雨臣的生日宴会的准备,却接到解雨臣亲自打来的电话说不必准备了。不想失去这么大一笔生意的新月饭店自然不会愿意失了主顾,可是解雨臣根本没有考虑的打算。所以新月饭店那边只好撤了单子。
  自从二十岁生日过后,每年过生日的时候解雨臣总是会独自一人驱车前往九九年在牡丹园买下的那套两居室。在解家的大宅里,解雨臣总会感觉到一种冷意,那种冷意,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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