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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秘闻录-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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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的交手,和石涛单打独斗的交手,聂焰就察觉到了石涛的吞噬并不是完全无节制的,简单的说,他也需要一个吞噬的时间。

    否则,那三拳的力量应该完全的被石涛吞噬,但是他没有!

    为什么激活胸口那一只饕餮,或者说激活那一丝力量,只能说明,石涛在不同的状态‘胃口’也是有大小的,虽然这一点聂焰并不是很肯定。

    之前,蓄力的一剑,就是为了‘喂饱’石涛。

    他消化的时间,就是一个珍贵的时间差!在这个时间,去攻击饕餮是最好的时间。

    聂焰就是这样的天才,堪破了战斗之中的玄机。

    但同时也发现,想要满足这个时间差,需要绝大的力量,恰好他有!

    他能够战斗到极限!

    持剑的右手已经缓缓的落下,充斥着天地之力的左拳却疯狂的朝着石涛砸去!

    石涛只能怒吼出一个‘你’字,在仓促之下,也只能用拳迎击着聂焰。

    他是上古的凶兽,他的肉身也不弱,只是比起吞噬之力,比起那些以肉身出色的妖物,他的肉身也算不得强。

    这一拳,是纯粹和聂焰拼斗的力量。

    聂焰的身体朝着后方摇晃了几下,石涛却是退了三步,那拳力传来的震动,却是让石涛气血翻涌,硬生生的忍着,才没有吐出那一口鲜血。

    但聂焰岂能给石涛喘息的机会?

    风之力涌入四肢的阵纹,顾不得灵魂之中那剧烈的疼痛,大地之力涌入脊椎,冲着石涛又冲了过去。

    ‘嘭’,又是一拳的碰撞,石涛再退,但在这一次,那股翻涌的气血却是再也压制不住,一口喷了出来。

    “再来!”聂焰就如同石涛心中所想那般,在这个时候完全化身成了一头人型的凶兽,不要说不给石涛丝毫喘息的机会,连自己他都不给丝毫的喘息机会。

    只要天地之力稍稍涌入身体,他便欺身而上,朝着石涛拼命的攻击。

    反正中枢阵纹已经全开,灵魂力不要命的涌入,换来这汹涌的天地之力,如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也不用再刻意的蓄力,等待天地之力灌注到一定的程度。

    只要有力量,只要有速度,就一定要死死的压制石涛。

    能打死他最好,不能打死也要用尽自己最后的一丝力量,不要浪费。

    庭院之中的妖物全部都看呆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聂焰会把石涛打得吐血,也根本无法想象有如此疯狂之人,只是假想一下,那对象若不是石涛,而是换成自身,只是想一下,都觉得无法克制的冷汗津津!

    反观石涛,一开始还能招架,但如何抵得过聂焰这样的疯狂?更何况加持了风之力的聂焰是何等的速度?

    石涛无法去招架了,只能勉强的抵挡,感觉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的被重锤狠狠的锤击,却是无力得到丝毫的喘息!

    终于是支撑不住的连连后退,终于是从破碎的大殿废墟之中被打到了后院,再一次破碎了一栋楼阁。

    可那道该死的剑气还是没有吞噬完毕,而眼前这个人会留情吗?看着他那通红的眼眸,石涛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叫做畏惧的东西。

    这也是第一次他离死亡如此之近。

    ‘嘭’,又是一道重拳狠狠的砸下,石涛的身体飞起,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混着一股从胃里翻腾而出的酸苦液体。

    ‘咚’的一声落下,石涛恨意滔天,他感觉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了,感觉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被聂焰捶打了一遍,再几下,就会被打烂一般,难道真的要逼迫自己露出本体吗?或者做出更疯狂的举动?

    不,应该还能支撑?石涛也有自己的高傲,即便他已经感觉到了畏惧。

    这一次,聂焰没有疯狂的扑过来了,石涛大口的喘息,有些摇摇晃晃的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他是王者,岂可如同一条死狗一般的倒在地上?

    他的眼睛第一次有些模糊,看着眼前时而重叠,时而又散乱的一切,他恨!他的威严,他的高傲,反倒在今天被聂焰踩在了脚下,但他不能输了一切,他不能被恨意冲的失去了理智,在这个时候是应该放下一些东西了。

    石涛的眼神变得狠戾了起来。

    ‘呼’‘呼’,是聂焰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他单腿支撑着身体,半跪在地上,心中充斥的是无尽的懊恼,还是差一些,就算放弃了木之阵纹对身体的补给,全力的攻击,都终究还是差一些杀死他吗?

    不是聂焰不愿意继续,而是天地之力无尽的灌注已经让他强悍的灵魂都到了一个极限,再这样下去,哪怕一拳,他的灵魂就会立刻开始破碎。

    他不怕死,但是现在不能死。

    如若现在死了就是一个笑话,自己没有彻底的打垮石涛,反而灵魂破碎死在了前面,那不是笑话是什么?

    终究还是差了一些力量啊,抱着不能打死也要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量的想法,还是这样的结果,力量用尽了,石涛没有死。

    聂焰的心有些苦涩,但也充满着痛快。

    在这时,聂焰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从石涛狠戾的眼神之中,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他可以是疯子,但不是傻子。。。在这时,聂焰终于开启了木之阵纹,天地之力柔和了下来,开始轻缓的补给着他的身体。

    木之阵纹是唯一不需要强行灌注的力量,所以也不需要灵魂来承受。

    他要恢复,哪怕只是恢复一点都好,这一丝危险,让他不得不这样去应对。

    “你很好。。。可以把我逼到这般田地,露出自己隐藏的爪牙。但我不可能为你牺牲一切,所以你教会了我一样东西,在必要的时候,放下该放下的。”石涛扶着一根柱子,先聂焰一步站了起来,对着聂焰眼神充满了狠戾的说到。

    聂焰沉默着,现在说话是浪费力量,他浪费不起一丝一毫的力量。

    石涛却是笑了,疯狂而带着一丝丝沉痛的笑,笑的他自己都弯了腰,笑完以后,他忽然高喊到:“还不出手,等着做什么?”

    是的,石涛是在笑自己,在这一刻终于放弃了自己的高傲,要隐藏的忠实手下出手了。

    这是他暴露的一张底牌,这是这个时刻唯一可以暴露的底牌,其它的他放弃不起。

    他在心中告诉自己,他并不是完全的被聂焰打倒,而是一些东西他放弃不起,而且他不能输,赢回来,他还有天下,还有天沐。

    这一切也只能是聂焰闹出来的笑话。

    随着石涛的这一句话落音,从妖群之中终于缓缓的走出了十几只妖物来,每一只身上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其中赫然就有聂焰看不出本体的那只灰衣妖物。

    聂焰此刻已经完全的站了起来,木之阵纹的滋养,让他的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疲惫,灵魂力也存在着,还能再战!只是想要调动别的天地之力不可能了,因为灵魂会破碎。

    聂焰苦笑的看了一眼碗碗,低声的说了一句:“情况有些糟糕呢。”

    他的状态离他的巅峰差了太远,只是还能——再战!

    如果这样下去,是不惜要灵魂破碎吗?聂焰也这样想。。。反正自己没有前世,也无所谓有没有后世,如果今日这样灵魂破碎,魂飞魄散,也算是得偿内心所愿的一次行动。

    只是碗碗,终究没能把你带出去,有些遗憾。

    我这一闹,你应该不会后悔的吧?我了解你!

    也是终于,让你知道了我对你的感情,反正同生共死,我是接受的,就应该这样吧。

    这样想着,聂焰握紧了他手中的剑,这或许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战,最后一点时光,他几乎贪婪的看着碗碗,舍不得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碗碗也同样看着聂焰,伸手挽了一下耳边被风吹乱的头发,还是那样的笑颜,那样温润的目光看着聂焰,轻声回答:“我知道呢,我也在。没事,我陪着你。”

    “好!”这是聂焰回答的第二个好字,仿佛得到了最大的肯定与力量,聂焰站直了身体,举剑,如同风中一挺笔直的标枪。

    这些妖物聂焰并不了解,但是在场的妖物却是了解,根本陌生的脸孔,却能坐在厅堂之中除了亲人席之外最靠近的一席,原本就让人充满疑惑。

    现在他们站了出来,这就是石涛隐藏的力量吗?

第一百零三章 局,现() 
在场没有人为聂焰担心,这才是理所当然的结局,不是吗?

    聂焰可以打倒石涛,但在这种群妖聚集的地方逃掉了,才是一个笑话。800

    战斗到如今的境地,众妖等得不过也是石涛一句话,插手其中不受责怪,反而可以送上一份人情。

    聂焰注定是跑不掉的,只不过早晚的事情,等的也不过是他要油尽灯枯的时候。

    这注定的结局,不一样的只是过程。

    石涛暴露了他的隐藏力量,也或许更深层次的想,石涛是不愿意让众妖给他那份人情吧?即便是放下了高傲,但高傲的人终究有着普通的人难以理解的底线。

    天空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的阴沉了。

    那一边的太阳遥远的就像另外一个世界,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温暖,所以风起时,寒入骨髓。

    聂焰站在风中,举剑的右臂全是斑斑的血迹,袖口破裂,还有新鲜的血在滴落。

    发髻已经散开,一头黑发在风中飘扬,淡青色的长袍也是破碎,却有一种英雄末路的沧桑感。

    在此时,碗碗慢慢走到了聂焰的身后,从背后轻轻抱住了聂焰,头靠着聂焰的脊背,这是最后一刻的温存,聂焰并没有拒绝,而是用没有持剑的手用力握住了碗碗的手。

    “等一下,他们过来了,你便走开。”

    “嗯。”感受着聂焰手心的温度,还有鲜血的黏腻,这个时候已经很幸福。

    在场的所有妖物说是无情,也永生难忘这样一幅画面,灰暗的天空,末路的英雄,挺直的脊梁,锋利剑,染血的手臂,背后的红颜。

    此生若是最后一刻,是这般,已然足够。

    慢慢走出的那些妖物似乎也被这一刻所打动,并没有立刻的行动,而是静静的站着,沉默了几秒。

    直到石涛疯狂的喊了一句:“还愣着做什么?”

    他们才动了,如风一般的冲向了聂焰。

    石涛是不能看见这一幕的,他们越是深情,也就越显得自己像一个小丑,毁了吧,越是趁早毁灭越好,即便知道以后这是永远难以磨灭的伤口。

    最后的一战!

    聂焰松开了碗碗的手,咬牙,冲了出去,再战,灵魂就会破碎,却也是他的归宿,天赐!就是赐予他下来战斗的吧?

    ‘铮’,就在这一刻,却突兀的响起了一声琴声。

    同样的苍凉,却带着别样的一种意境,就如同大漠夕阳之下,残留的战场,刚刚战斗过的士兵在收拣着同伴的遗体,袅袅烟雾中,一个坐在战场之中,悲凉的流浪人,弹出的一音。

    仅仅是一音,就有这样的意境感,这是谁?

    冲向聂焰的妖物没有停止,还隔着五十米的距离,就从之前打斗破碎的围墙一角陡然冲出了十几个身影,其中几道身影冲向了那些妖物,另外几道身影却在施术。

    一道道灵魂力形成的各种攻击,瞬间就冲向了那十几只妖物。

    闷哼声响起,打斗声也瞬间响起。

    但双方只是碰撞了一下,就各自停住了脚步,那十几个冲向聂焰的妖物被这样一群人阻挡在了聂焰的身前。

    “怎么回事儿?”

    “这些人是谁?”

    “这气息,分明就是猎妖人啊。”

    在场的妖物都惊住了,只是一瞬间,就开始各自议论纷纷起来,但在场的妖物哪个不是没有见识的?只是一时间就认出了这些冲进来的人是猎妖人。

    聂焰也停下了,收了手中的剑,他自然知道这些人是谁,也知道他们迟早回来,但没有料到,他们竟然来的如此之巧。

    世间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这些猎妖人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早就在这里了,只是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影响了身形。可以说,在琴声响起的刹那,聂焰就已经知道,是谁来了,只是没有想到啊。。。。童帝的布置远远不止那天他所见的,是如此的精心。

    否则怎么可能在石涛的眼皮底下,群妖之间,这样隐匿一群猎妖人?

    聂焰的脸上浮起了一丝苦笑,回头看着碗碗,碗碗却是波澜不惊,仿佛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任何的变故,都与她无关一般。

    “过来吧。”聂焰轻声的对碗碗说到,碗碗便过来,轻轻的握住了聂焰的手。

    “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他们来了,好像更无我们的容身之所了。”聂焰对碗碗这样说到,握紧了她的手,目光却是落在了院落的大门之上。【爱去】

    要来到这座院落,要经过一重别院的大门,穿过一个前院,才能到这座大院,此时的大门不知道被谁重力的一脚,踢断了门闩,正在缓缓的打开。

    碗碗无所谓的听着,目光只是看着聂焰的侧颜:“你在就好了,要什么容身之所?如果可以,我想回小龙镇,就那样过一辈子就好了。”

    聂焰的心有些抽痛,也想起了在那里的岁月,和最后冲天而起的火光:“那里被我烧了,因为面对不了回忆。”

    “没关系,你在就好。”碗碗重复着说了一句。

    聂焰握着碗碗的手更加的用力了一些。

    在这个时候,石涛已经恢复了几分,看着这突变的局面,只想冷笑,这到底是自己太愚蠢了?还是聂焰太聪明了?竟然设下了这种局?

    石涛没有办法不去相信,这一切是聂焰精心设计的局,就如在场很多妖物也是这样想。

    如果没有这样的倚仗,聂焰怎么可能有那样的胆色,如此淡然的‘单刀赴会’?

    “聂焰,我石涛一辈子没有做过君子,没想到唯一对你君子一次,坦然的让你来这里,却不想实际上卑鄙的是你。”石涛的话语在聂焰的身后响起,话语之中是一种冷漠之极的冷厉,一种无法化开的恨。

    聂焰没有回头,对于这些他根本没有必要解释,清者自清。

    况且石涛能称得上君子?叫他来赴宴,是想侮辱踩踏于他的行为,是君子?聂焰只是一抹冷笑。

    大门已经完全的洞开,还未看清来人的时候,几只妖物的躯体就被重重的扔进了院子,没有完全的死去,却也差不多了。

    这番情景,让院落之中的妖物大怒,纷纷开始叫骂。

    猎妖人来了又如何?这里毕竟聚集了众多的妖物,大不了一战,又何惧之有?这种严重的挑衅,如何能够忍受的下来?

    却是在这个时候,一个非常独特的声音在院落之中响起了:“石涛,我很难过,在你眼中难道就只有双子聂焰,而忘记了双子之中,还有童某人吗?”

    随着这个声音的落下,所有的妖物目光都聚集在了大门之处。

    之间一个身穿白袍的身影,单手抱着一张残琴,站在了大门之前,绝艳的脸不亚于天狐之美,虽然少了天狐那种勾人心魄的风姿,却多了一种高傲的冷漠,华丽的贵气,举手投足之间唯有玉树临风可以形容。

    这种夺目的光彩,让众妖都难以移开目光,至于他身后站着的一群为数不少的猎妖人,都被忽略了。

    相比于追魂夺命的聂焰,童帝在妖族之中没有遭受到那么的仇恨,也就没有大的名气,妖族之中流传着聂焰的模样,却甚少有妖物知道童帝原来是这般绝色,若不是明显是男儿身的身体,很难有妖物相信男儿也能长成这般模样。

    甚至有的妖物会忍不住想,这般男子,收入洞府之中为自己的禁脔,也是不错的,偏偏他是实力出众的童帝,是双子。

    而童帝的话无形之中也洗清了这局是聂焰所设的‘冤屈’,倒是让众妖这一次再难以对双子童帝忽略了。

    说话间,童帝跨进了院落,行走之间,衣襟飘飘,不像是来战斗的,反倒像一个贵公子随意的出游。

    石涛冷笑,心中大概也明白自己这场招摇的婚宴,终究也是引起了猎妖人的注意,慢慢的移步上前,看着童帝说到:“所以呢?童帝你是来恭贺石某人大婚的吗?可惜的只是,这大婚已经没有了,你们猎妖人不仅猎妖,还抢别人的妻子,人与妖似乎都不重要。”

    这番话一说出,童帝身后的猎妖人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这完全是猎妖人之中不能忍受的丑闻。

    并不是每个猎妖人都对有些事情心知肚明的,这里的情况除了少数的猎妖人,也不是每个人猎妖人都能通过一定的手段看在眼里的。

    “哦?”童帝斜睨着石涛,慢慢的目光却是落在了聂焰的身上。

    聂焰坦然的看着在场所有的人,沉默以对,握着碗碗的手却更加用力了一些,碗碗也明白,这是聂焰在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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