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脑袋开花-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然后看了一眼葱花的大肚子。
  葱花正在田边的地里踮着脚跟摘竹竿上的豆角。
  “半仙叔,你这是要去哪装神弄鬼撒?”葱花打招呼说。
  刘半仙说:“竹子寨的寡妇多,我想过去给她们算算哒。”
  葱花嘻嘻哈哈地问:“你呀,整天给别人算命,怎么就不晓得给自己算个暖被窝的?”
  刘半仙哈哈大笑说:“我的命好得很,十里八寨的姑娘媳妇任我摸哩,哪用得着算。”
  刘半仙说的实在话。竹子寨的寡妇多,有三四十个。她们的男人都让土匪杀死了,除了有四五个改嫁的,大都还在守寡。她们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水灵,美死了十里八寨的单身汉们。
  刘半仙喜欢给姑娘看手相算命,而且在不少寡妇那里尝到了甜头。
  男的不坏,女的不爱,女人的那种念头十有*是男人摸出来的。
  竹子寨的寡妇这么多,刘半仙的运气再差也能摸她十把二十个的,到时候再来十把二十碗神仙水什么的,她们不把裤子*了才怪呢。
  三年寡妇都是她妈的像处女,刘半仙弯着手指头算了算,她们的男人都死了五年。
  杨寡妇把右手伸过来的时候,刘半仙看了一眼,眼睛就瞪圆了。
  如此白嫩的手,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哩。
  手板心里冒着一层细碎的冷汗。
  “师父,我的命是不是不好撒?”杨寡妇紧张兮兮地望着刘半仙。
  刘半仙的手指在杨寡妇的手板心里比划来比划去,比划了大半天,这才捏着她的手板,吐出三个字:“很不好。”
  杨寡妇心里一惊,手板在刘半仙的手板心里颤抖。
  刘半仙又摇头说:“你十六岁嫁的男人,没过上几天好日子,男人就让人给砍了脑壳。”
  捏着杨寡妇的手,盯着杨寡妇的眼睛看了好一阵,刘半仙这才问:“蜜,我说的对不?”
  杨寡妇点点头:“过去是对了,就不晓得以后怎么样?”
  刘半仙也不急着给答案,而是反问杨寡妇:“你现在屋头都有些么子人?”
  “舅舅,妈,还有……”
  刘半仙追问:“还有哪个?”
  杨寡妇脸微微一红,低声说:“还有小叔子。”
  给人看手相靠的是察言观色,杨寡妇这一愣,刘半仙明白了。
  “你以后好是好,只是……”
  刘半仙突然止住话头,盯着杨寡妇看。
  “只是怎么?”杨寡妇的心,揪紧了。
  “只是眼前还有一道坎,只有过了这道坎,婚姻才会有转机。”
  “师父,你能不能讲清楚点?”
  “你命里还会克死一个男人。”
  杨寡妇吓得脸色苍白,手板心里全是冷汗。
  “师父,有法子改吗?”杨寡妇一脸无助地看着刘半仙。
  “法子倒是有一个,但是有违天意呀,改了怕是要遭到天谴哪。”刘半仙难为情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蜜,你年纪轻轻就守活寡,也不容易啊,我刘半仙豁出去了,这就到屋头给你设坛化一碗神仙水。” 。。

第十三章 草鞋税(6)
然后去了杨寡妇的屋头。
  杨寡妇屋头的人都到外面忙活路了,刘半仙焚香烧纸弄了两碗黑不溜秋的神仙水。
  杨寡妇端着那碗神仙水到堂屋去了,刘半仙这才把另一碗神仙水放到杨寡妇的床底下去。
  刘半仙从床底下美滋滋地爬出来的时候,杨寡妇从堂屋里转来了,双手捂着肚子,哼哼叽叽地进了房间。
  刘半仙以为是那神仙水起了作用,扑过去,抱着杨寡妇就往床上按。
  “你……你想干什么?”杨寡妇使劲推他,但哪里推得动。
  刘半仙说:“年轻力壮不做,老来想做不能撒。蜜,你就依了我,咱们做回神仙。”
  刘半仙动手脱裤子,杨寡妇死死拽住裤带子说:“你再不放手的话,我就喊人了。”
  刘半仙以为杨寡妇是不好意思,嘴巴说说而已,哪有女人喝了神仙水不想干那事。
  其实杨寡妇并没喝那碗神仙水。
  杨寡妇爱干净,见那碗神仙水黑不溜秋的,就把它放在桌子上了,等脏东西沉下去再喝,没想到下边突然来了洪水,肚子痛得厉害,就捂着肚子回来了。
  每次来洪水,肚子都痛得要命。但杨寡妇清醒得很,刘半仙一用劲,她就大喊:“救命……”
  刘半仙赶紧捂住她的嘴巴。
  寡妇的裤子经不起扯,刘半仙一伸手,杨寡妇的裤子就被撕开了,白嫩嫩的肉露了出来。
  刘半仙扯起家伙正要奔着杨寡妇的那里而去,结果屁股重重地挨了一家伙,还没有等他明白过来,脑壳又重重地挨了一下。
  醒来时,刘半仙发现自己被人捆在屋背后的竹林里了,身上一块布头子都没有,还好,玩女人的家伙还在一片梧桐树叶底下吊儿郎当的。
  竹林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刘半仙,这回开眼了吧?”
  父亲抽得通红的大旱烟袋在旁边的竹子上使劲地磕了两下,竹子呼呼地冒烟。
  刘半仙吓得直哆嗦:“好……好汉饶命!”
  “我不是么子好汉,我是这里的保长,是蒲品德叫我过来讲理的。”父亲的大旱烟袋又在竹子上使劲地磕了两下,厉声问道:“说!你的神仙水哪来的?”
  “化……化来的。”
  “用来干什么的?”
  “替人消灾的。”
  “替人消灾?”
  父亲哈哈大笑:“刘半仙,我看你是要大祸临头了。”
  父亲突然止住笑,回头对蒲品德说:“去屋头把那碗神仙水拿来,替这家伙消消灾。”
  黑不溜秋的神仙水拿来了,刘半仙嘴巴闭得死死的,死活不肯喝。
  “不是说可以消灾吗,怎么不喝了?”父亲厉声问。
  刘半仙闭着嘴巴直摇脑壳:“唔唔……”
  “刘半仙,别嘴巴里咬着栋卵似的,说!你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
  刘半仙还是不说。
  父亲说:“拿铁钳子来,今天就是撬掉门牙,也要让他喝光身了。”
  还没等用铁钳子撬,刘半仙的嘴巴就张开了。
  “我说,我说。”
  刘半仙交代,那神仙水是他到芷江城头跟教堂里的洋教士买来的,是一种*。
  刘半仙说:“那些洋教士专门用这种*来迷惑奸淫中国妇女,真可恶。”
  “他们可恶,你不也同样可恶吗?”
  父亲用一颗老母猪的长獠牙挖了挖烟锅,边挖边问:“刘半仙,你光天化日之下入室奸*女,我要是把你送到乡公所,你说姚大胡子会怎么治你撒?”
  “别……别把我送……送给姚……大胡子,你……你有么子条件,我……我依你就是了。”说到姚大胡子,刘半仙就哆嗦得厉害。
  “不是我有么子条件,是人家要找你算账!”父亲回头问身后的蒲品德,“蒲品德,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三章 草鞋税(7)
蒲品德就是杨寡妇的小叔子,身子强壮得跟头牛似的。他到苞谷地里除草回来,刚到楼脚就听到嫂子在房里喊救命,他来不及放下锄头就冲上去,见有个男人正在强暴嫂子,照着屁股就是一锄头,然后在脑壳上来了一锄头把子,捆结实了,找父亲来评理。
  杨寡妇名义上是蒲品德的嫂子,实际上是婆娘了,因为同在屋檐下,按祖宗的规矩要守五年孝,才能公开关系,这是寨子里的规矩。肥水不流外人田,往往是哥哥死了,婆娘留给弟弟用,或者是弟弟死了,婆娘留给哥哥用,这叫做“填房”。刘半仙晓得竹子寨有“小叔子填房”的规矩,所以刚才一派胡言,唬住了杨寡妇。
  “你有么子山头离我们寨子近一点的?”蒲品德是个老实人,说话开门见山。
  “没有,不过……”刘半仙想了想说,“后山倒是有十石水田。”
  “那就把十石水田作赔偿吧。”父亲说。
  刘半仙死皮赖脸地和蒲品德讨价还价说:“品德兄弟,还是五石吧,我就那点水田,你也晓得,我连你嫂子下头的毛都没碰掉一根,再说,你嫂子是个寡妇,值不了那个数。”
  蒲品德是个老实人,想想也是那么回事,正要应承时,父亲却止住了他。
  父亲回头问刘半仙:“你说寡妇不值钱,那么我问你,你的家伙值不值十石水田撒?”
  “值值值,我还没讨婆娘呢,当然不止这个数哪。”
  “那我把你送到大胡子那里,你的家伙还有用吗?”
  “哪里犯事砍哪里,家伙掉了还有么子用,这男人就那点乐趣。”
  “那你还罗嗦么子,还不快把十石水田押给人家!”
  刘半仙哪还敢罗嗦。画押松绑后,刘半仙也不敢回屋头取衣服和行头,光着屁股,捂着那片梧桐叶子,没命地往山上跑。
  其实也没么子行头,就一套旧道袍,一块旧布幌子,还有四五本关于测字看相算命看风水方面的手抄本。刘半仙一直没来取,这些东西就放在父亲那里。没事的时候,父亲就顺手翻翻,没想到现在还真派上用场了。
  五千双草鞋,也就是一百块大洋,是个天大的数字。父亲晓得,要是正儿八经地挣,这个数字三年都挣不来,只有找富贵人家的大钱,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还上。
  芷江城头的官老爷官太太富得流油,而且个个都迷信得很哩。
  父亲拿着刘半仙的行头回到城头给人测字,每个字一块大洋。
  这个价钱够吓人的了,刚开始看热闹的人很多,但没有人出得起钱。父亲本来是冲有钱人去的,所以也不着急,早晚没事就在城头闲逛,测字摊子摆在教堂旁边。
  到城头十天了,生意还没有开张哩。
  父亲照样跟看热闹的人开玩笑,讲《水浒》。他故意把“水浒”说成了“水许”:“里头有个李达,手拿两把大爹,有万夫不挡之男……”引得众人开怀大笑。
  就在这时,摊子边来了六个人,其中还真有个黑旋风似的家伙。只见黑旋风往摊子边上一站,扯着粗嗓门说:“测字的,说么子书喽,我问你撒,测一个字要多少钱?”
  父亲一看,屁股后头还跟着五个人,一眼便认定这家伙是个大官,忙满脸堆笑说:“一个字一块光洋,先生要不写一个?”
  “嗬,狮子大开口,准不?”
  “我刘半仙行走江湖十多年,还没有测不准的字哩。”
  “大话莫说到前头,要是测不准,我就砸了你的摊。”
  父亲说:“好,好,先生请在这块板子上写个字先。”

第十三章 草鞋税(8)
那黑旋风拿起毛笔,并没有把字写在板子上,而是走到那块招牌前,把一个“人”字写在“一字天机”的“一”字上,顿时成了“大字天机”。
  见状,父亲赶紧站起来,对他深鞠躬说:“先生是个大富大贵之人,你这个‘人’往我的招牌上一站,顿时成了个‘大’字,因此断定,芷江城里没有比你更大的官了。还有,你这个‘人’字,差点就顶‘天’了,因此命中注定,先生将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
  父亲这么一说,那黑旋风顿时露出得意之色。
  只见他把屁股边的一个伙计拉到一边,嘀咕了几句。
  那伙计回头说:“替我也测一个。”说着,他拿起毛笔,蘸了一点墨汁,在自己的手板心里同样写了一个“人”字。
  看看那黑旋风,又看看那测字的伙计,父亲心里有底了。
  父亲摇头说:“先生的这个‘人’字,比起刚才的那位先生来,就差多了。你这‘人’字写在手板心上,把手一翻,就成了手下人了,先生命中注定是要侍候人的。”
  那黑旋风听了,扯着嗓门说:“神了,快给钱撒。”
  其中一个伙计赶紧从荷包里掏出两块光洋,放在父亲的摊子上。
  第二天中午,父亲的摊子边来了一个衣冠楚楚,但面黄肌瘦的男子,带着七个勤务兵。他环顾左右,也不问价钱,开口就说:“来,给我测一个。”
  父亲要他随手写一个字,但他懒得动笔,而是随口说了一个“人”字。
  又是一个“人”字。
  父亲心里又有底了,十有*是昨天那黑旋风派来的。
  “哎呀——”
  父亲故意叹了口气,然后摇头,良久才说:“先生的这个‘人’字不妙,不妙呀。”
  那人面无表情地问:“你说这个‘人’字怎么不妙的?”
  父亲大胆说:“你看,先生是用嘴巴报的‘人’字,也就是说,嘴巴字里面有一个‘人’字,这嘴巴不就是‘口’字吗,‘口’里一个‘人’,岂不成‘囚’字了,说明先生会有牢狱之灾……”
  父亲这么一讲,把看热闹的人都吓了一跳,心想一个衣着华贵,而且又带着七个勤务兵的人,测字先生竟然说他有牢狱之灾,岂不是吃了豹子胆了,肯定有好戏看,摊子肯定是摆不成了,非被砸得稀巴烂不可。
  殊不料,那来测字的先生竟然默不做声,把眼睛瞪得跟牛卵大。
  勤务兵扔下一块光洋,匆匆走了。
  两天后,有两个勤务兵给父亲抬来一块牌匾,上书“赛神仙”三个金字,下边落款:蔡大年。
  那黑旋风正是军阀蔡大年。
  原来蔡大年测字回到驻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测字先生十有*是看见我带着随从就奉承我,看见随从测字就说是手下人。
  蔡大年想试试测字先生的真本事。
  第二天,蔡大年让手下从死牢里提一个死囚出来。
  蔡大年问:“你是想死,还是想活撒?”
  死囚说:“当然想活撒。”
  蔡大年说:“那好,老子现在要你去办一件事。你先去洗个澡,理个发,再换身好点的衣服,装成大官的模样,带上五个勤务兵,不,带上七个勤务兵,到教堂边的‘一字天机’,不对,是‘大字天机’那里测一个‘人’字,你把这些都做好了,我就免你一死。”
  死囚满口答应了。
  死囚穿戴一新后,来找父亲测字,身后跟着七个勤务兵。
  吃测字算命看相这碗饭的人,都善于察言观色。
  这几个人来的时候,父亲就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了。因为这七个勤务兵不是跟在真正的长官后面,就没有那种对长官的恭敬神态。勤务兵最看不起死囚了,现在一个死囚装扮成他们的“长官”走在他们的前面,那种轻蔑的神情还是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来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三章 草鞋税(9)
再看那个“长官”,虽然衣冠楚楚,但他的言谈举止,根本不像个当官样,加上他面黄肌瘦,没有当官那种养尊处优的气色,还有就是,左顾右盼,畏首畏尾,根本不敢在勤务兵的面前摆官架子。
  父亲经过一番观察分析得出结论——
  极有可能是昨天那个当官的拿犯人来试探自己。
  等来人报的又是一个“人”字时,父亲就更加证实了自己的分析。
  还有,父亲连连说了两个“不妙”,来测字的人并没有多大惊讶,倒是七个勤务兵在目目相觑。
  父亲说来人有“牢狱之灾”时,七个勤务兵更是点头而笑,父亲就完全有把握了,就又在囚犯方便大做文章,把他们几个人讲得服服帖帖的,一言不发地丢下钱走了。
  七个勤务兵押着死囚回去后,又添油加醋地汇报了一通,军阀蔡大年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特地叫人做了一块牌匾送过来。
  父亲把蔡大年的牌匾“赛神仙”一挂,立刻轰动了县城。前来测字的官老爷官太太们络绎不绝,父亲每天都可以赚一二十块大洋。
  这钱一多,有人眼红了,想来敲父亲的竹杠。一天上午,父亲的测字摊子前来了三个无赖,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父亲一看来者不善,心知他们是来闹事的,索性装了一袋叶子烟,不慌不忙地抽着,等猴子脑壳烧红了,这才跟他们打招呼:“三位要测字不?”
  三个无赖用鼻子“嗯”了一声。
  第一个无赖拿起毛笔,在板子上写了一个“朱”字。
  父亲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他们是谁了。
  父亲把这“朱”字横竖看了一会,然后装腔作势说:“先生,恭喜你,今天往东方走,会有人用最丰盛的酒宴招待你。”那人听了,一退到一边声不哼。
  第二个无赖拿起毛笔,也在板子上写了一个“朱”字,然后把毛笔一扔,说:“怎么样?”父亲也照着刚才的样,细看了一番后说:“先生,恭喜你,今天往西方走,会有人送漂亮的衣服给你。”那人退到一边,也一声不哼。
  第三个无赖拿起毛笔,在板子上还是写了个“朱”字。
  那人还没有说话,父亲就叫起来了:“哎呀,先生今天有点不妙呀!你今天最好别往北边走,往北边走,肯定要挨揍。”
  那人说:“哼!敢揍老子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父亲说:“灵不灵理当实验,准不准过后方知。”
  然后悠悠地抽起旱烟来。
  三个无赖按父亲指定的方位,各怀心事地走了。
  傍晚时分,三个无赖回来了。
  父亲抽着旱烟慢条斯理地问:“三位先生,我测的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