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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福-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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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连郭泽云都这么油滑,谁还会不赶紧装透明人?

    皇帝脸上浮出丝不快,扫了眼下方,落到低头静立的沈宓身上,遂道:“子砚可有什么人推荐?”

    沈宓正因近日才收到的一批折子而苦思究竟,因而一时之下竟是失了神,并没曾听真。

    大家都看过来。

    站在他身旁的通使宋寰唇角勾出丝冷笑,说道:“沈大人,虽说陛下宽仁,不大计较臣子们的失仪,但议政的时候这么样心不在焉,恐怕也不合适吧?”

    沈宓抬头,皇帝脸色果然不大好看。

    许敬芳咳嗽了声,抻了抻腰:“陛下,沈宓乃系文官,这五城营委任之事,他恐怕难以进言。”

    这话听着像是瞧不起人,但沈宓却顿时从中领悟到皇帝先前的问话为何,遂躬身道:“回禀陛下,臣确实无有合适人选推荐,但臣又觉直言推却实为不敬,故而细想了想。若有冒犯之处,还请陛下恕罪。”

    皇帝哪曾真的指望他推举什么人?不过是借他下个台阶罢了,面上神色便就缓下来。

    宋寰神情却是黯了下去,扭头觑了沈宓一眼,双唇抿成一条直线。

    安宁侯身为后戚,原本让他这总指挥使的交椅皇帝很是放心,但这次他捅出这么大篓子,害得自己送了命不说,还差点连累得他麻烦缠身,如今他死了,皇帝一时竟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替补,苦思片刻之后,因而也就撂袖道:“这事且搁搁再说,先退了吧!”

    众人遂鱼贯而出。

    出了廊下,宋寰赶上来,与沈宓笑道:“看不出来沈大人人缘这般好,竟连许阁老都在出面替你说话,大树底下好乘凉这话不错,只不过沈大人你可得看清楚这大树够不够稳当再说!你老沈家的恩宠是陛下给的,可不是内阁!”

    沈宓负手反笑道:“宋大人屡次提点沈某,沈某真是感激不尽。老沈家的恩宠是陛下给的当然不错,但许阁老替深受皇恩的的沈某说句话,莫非做的不对?那按照宋大人的意思,莫非阁老们要排挤打压我才叫做正常?

    “大家同朝为官,许阁老爱护在下,那是看在陛下的份上,也正是在拥护陛下的英明决策,大人既知道陛下恩宠于我,却反过说又什么大树不可靠,莫非大人觉得陛下不可靠?您这异于常人的逻辑,沈某真真难以理解。”

    “沈宓你——”宋寰阴冷咬牙,手指到了他鼻子尖前。

    沈宓将他手指拨下,和颜悦色地又说道:“办事能力不行,可说是天赋有限,言语表达能力欠缺,思维逻辑混乱却不是天生的,后天努努力多少能够得到改善。奉劝大人少花些心思在无关的事上,还是好好加油奋进吧!”

    说完他转身步下石阶,扬长而去。

    宋寰立在阶上,气得脸色发青,双拳在袖内紧握了半日,才又铁着脸拂袖而去。

    沈宓回到府里的时候,沈雁在墨菊轩给菊苗剪枝。

    扭头一看他脸色阴冷,不由放了花壶,迎上去道:“这是谁惹了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多才又多金的沈二爷了?”

    沈宓叹了口气在石桌畔坐下来,接过嬷嬷奉来的茶连喝了几口,才舒了口气扯了扯官服领子。

    “朝堂里事务忙,日日看奏折也看得有些腻味。”简短了说了一句,又抱怨道:“如今为了五城营这差事,各方举贤不避亲的,毛遂自荐的,多不胜数。对了,近日还有兵部递来的参徐国公打压排挤下属的折子,真是什么事都凑到了一处。”

    沈雁抱着一盘红枣啃着,说道:“徐国公怎么会去排挤下属?他用得着吗?”

    沈宓微哼:“他虽然用不着,但总有人想出来。这次参徐国公打压的苦主都是参将以下的将官,五城营这个缺无论如何都比个参将强,我怀疑这事不简单,只是一时不知道事情往哪个方向发展。”方才正是琢磨此事的时候走了神,竟让宋寰乘机挤兑。

    沈雁听闻也讶了讶,怎么连军营里的人都呆不住了?愣了半刻,她说道:“这又有什么好烦的,您把这些统统上交给皇帝,让他决定不就得了?您只是个小小的通使,又不能替他拿主意。”

    “说的容易。”沈宓半睁开眼,撩着她,“你又不是不知道眼你老子我现在的处境,便是我想不管,皇上能撇开我不问我吗?万一我在没弄清楚各方底细的情况下说错了什么话,到时候你可知道又要背上什么干系?

    “再说了,”说到这里他微顿了下,又说道:“如今通政司里盯着我的人多着呢。”(未完待续)

    ps:求粉红票~~~~~~    沈弋两颊更加红起来,一颗心也咚咚开始打鼓。

    原来季氏竟是什么都知道,不过是跟她装糊涂罢了。

    想到这里又不由更加无地自容,看季氏这意思,倒像是看不上鲁振谦似的,又不由浮起一丝忧愁,原本就从鲁振谦那里得不到帮助,假如季氏再一反对,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奶奶,早饭备好了。”金穗进来传话。

    季氏回头看了眼沈弋,道:“走吧。”

    弄得她连纠结也纠结不下去了。

    净水庵这桩失火案在街头被热议了几日过后,终于渐渐平静下来。紧接着有关东辽的战局,以及五城营总指挥使的任命又开始被人们津津乐道着。京师就是这样,因着挨近权力核心,隔三差五就有新的话题。

    皇后静养了这几日,终于在这日也出宫到了永福宫谒见太后。每日里皆需要从旁侍奉汤药的郑王得以恢复早晚定省,也终于可以把心思转回到学业上。

    这日一早从钟粹宫出来,便就绕到了乾清宫给皇帝请安。皇帝早朝未完,等了片刻,见着沈观裕爷子以及许敬芳还有一众文臣簇拥着皇帝缓步而来,郑王便就俯首躬身立到了门下,敛息恭迎。

    皇帝停步道:“皇儿何以在此?”

    郑王道:“母后近日凤体大安,儿臣准备回端敬殿,特来向父皇禀告一声。”

    皇帝面上浮出丝柔和,扬手道:“进殿说话罢。”

    一行人进了殿,皇帝先与众大臣议了几句辽王之国的事,后又议到太仆寺押送马匹的事情,见郑王还未走。便就道:“你可还有事?”

    郑王从身后内侍手上拿过几本书来,俯身道:“儿臣这几日因在钟粹宫奉药,功课已落下许多,先生虽已点拨鼓励,然有些地方仍是未曾领会得透彻。儿臣曾得沈大人指点过几回,对大人的谆谆善诱印象十分深刻,因此想跟父皇请求。耽误沈大人片刻功夫。”

    沈宓迅速抬眼往沈观裕望去。沈观裕神色自若,并无波澜。

    上次沈观裕进过钟粹宫之后皇后便就告病,这之后也没有再寻过沈观裕。眼下郑王此举,不免就添了几丝意味。

    皇帝自然未曾察觉,上次与沈观裕议过郑王的授业之师,便已经在翰林院挑了两名学士任其侍读侍讲。但郑王求知心切,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想想辽王之国这事与都察院关系并不大。皇帝便就道:“那就劳烦沈爱卿移步端敬殿罢。”

    沈观裕揖首称了声是,便就与郑王步出了殿来。

    沈宓直到他们消失在殿门外才收回目光。

    这边厢,沈观裕步态悠然地随着郑王到了端敬殿前。

    才进了中殿,还没等拐弯入正殿。钟粹宫的太监高茴便就躬身走过来:“沈大人这边请。”

    沈观裕也稍稍停步,便就随之入了皇后所在的偏殿。

    数日不见,皇后显得清减了些。听见太监禀报,站在窗前的她便就回转身来。望着珠帘外的沈观裕,以清冷的声音说道:“沈大人如今越发硬气了,见了本宫也不曾下拜行礼,你这是要跟我作对到底的意思么?”

    沈观裕垂首:“皇后若是这么想,那老臣可就太冤枉了。老臣到此乃是奉旨替郑王授业解惑,并非为了见皇后,也并不曾见到皇后,眼下皇后让老臣下拜,是想让大伙知道您私下与外臣会面么?”

    此话实在强辞夺理。但皇后即使知道他乃有意冒犯,咬了咬牙关,却也没曾说什么。

    她依旧望着窗外,说道:“今日找你来,是为问五城营之事。刘俨被你们杀死了,你准备怎么替本宫将五城营拿回来?”她回头射过来一道毒光,一字一顿道:“你莫告诉我,你从来没想过五城营这件事。”

    沈观裕望着地下,“此事尚在筹划,近日朝廷忙于各方要事,皇上也还未正式提及,皇后若是仍然信赖沈某,大可在宫中等侯消息。以皇后的尊贵,时常这般纾尊降贵面见老臣,这宫中人多眼杂,倘若让有心人瞧了去,对皇后却是不好。”

    皇后咬牙望了望他,胸脯急速起伏了几下,拂袖道:“这层本宫自有分数!你只管将五城营给我夺回来便是!”

    “皇后之命,老臣焉敢不从?”

    沈观裕深揖着,看上去实在谦恭得很。

    皇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大步朝外走去。

    到了门槛边,见着郑王躬着腰立在那里,又不由凝眉深深看了他两眼,才又抬步出门。

    聚在门口的宫人呼啦啦离去一半,沈观裕走到殿中,郑王也直起了身子来。

    他抬眼望了门外半晌,忽然转回身来跨过门槛,然后停步在他跟前。

    沈观裕只好垂首,以谦恭之态,交叠着双手拢于腹前。

    郑王手一扬,旁侧于英便就带着众内侍退了下去。他目光灼灼望着沈观裕:“先生行事莫测高深,小王自愧不如,有件事可否请先生指点一二?”

    沈观裕点头:“王爷请讲。”

    郑王侧身望着门外的石狮,说道:“刘俨屡行不义,净水庵一案甚至直接伤到了先生府上的女眷,小王深知先生气愤委屈,先生如何报复刘俨都属应当。

    “可是刘俨毕竟是母后的亲弟弟,他手上掌着整个五城兵马司,他这一死,五城兵马司便就白白交了出去,先生就是不参与,任凭父皇处置,小王倒也还想得通。可先生不但参与其中,而且还以言语相逼,难道先生心中只有家恨,而忘了你答应我之事了吗?

    沈观裕不慌不忙,凝神片刻,他拱手道:“下官先只问王爷一句,王爷是想像楚王那般拥有自己的人脉势力,还是想来日做个傀儡?”

    郑王凝眉打量他,“先生此话何意?”

    沈观裕抻直身子,直起腰来:“刘俨手掌着五城兵马司,的确是对王爷有利。可是王爷可曾想过,刘俨手上的权力再大,他身边依附的能人越多,那终归都是皇后的势力。难道王爷觉得,这些势力将来真的有可能会成为王爷您的势力么?”

    郑王负手立在门下,不知是因为背光还是别的原因,面色竟有些忽明忽暗。静立片刻,他说道:“可是纵使先生所言有理,你这么做,同样对我也没有好处。”

    沈观裕扬扬唇角,接着说道:“刘俨犯下这么大的罪,即便是这次不治他,他也落不着什么好处。顾家的行事风格可不像我沈家,他们是从刀光剑影里出来的,图的是快意恩仇。刘俨从五城兵马司的位置上滚下来是迟早的事。

    “这固然可以说是个重大打击,但细想之下,对王爷来说却是个极妙的契机。”

    郑王略顿,伸手道:“愿闻其详。”

    沈观裕道:“如今王爷身边的所有人脉几乎全部来自皇后,这对王爷来说十分不利,王爷若没有自己的人脉,请恕下官直言,来日就算拿到了太子之位,王爷也是个傀儡。这次刘俨倒台虽让楚王占了便宜,但若操作得当,王爷也可将皇后失去的这股力量转化为自己的力量。”

    郑王深深看了他半刻,说道:“可是这样做,对母后岂非不公?”

    沈观裕俯首:“来日坐江山的是王爷,除非王爷认同皇后垂帘听政,否则政治场上,哪来那么多公平可讲?下官拥护的是王爷,是大周未来的国君,而非未来的太后,打倒安宁侯对王爷来说有利,下官又何须瞻前顾后?”

    门廊下静下来。

    郑王面色由先前的冷凝,不觉已恢复了温度。

    凝视了沈观裕片刻,他说道:“这么说来,先生当初执意请求斩杀安宁侯,乃是为了小王?”他眯起双眼:“先生乃是母后器重的能人,你与母后结义在先,你若是背着她叛向我,那么须知先生这样的人,小王也不敢用。”

    沈观裕捋着须,一派淡然:“王爷用到了‘叛’字,怎么,在王爷心里,难道您跟皇后不是一路人?不是母子?下官可从来没这么想过。下官就是当着皇上的面,也可以拍着胸脯说不论何时忠于的也都是未来的君主而非太后。

    “下官只不过是在替王爷的未来扫清障碍,莫非作为结义的这一方,我如此这般也有错不成?倘若王爷执意认为下官乃是有什么别的愚弄王爷的想法,亦可当下官没说这句话。我要杀刘俨,就是为了替我老沈家,替下官的子孙出这口气!”

    他不说末尾这句倒罢,一说这话,郑王目光却是又闪烁起来了。

    沈观裕负手傲立,浑然不惧的模样。

    如此静了片刻,郑王忽然一扬眉,含笑道:“先生铁骨铮铮,忠肝义胆,真真让人钦佩。”说罢沉吟了下,又微倾着身子微笑伸手:“座上请。”

    随着他这话,于英等人皆走出来,躬着身子在前引路,顷刻消失着的内侍们又皆回到了原先位置,一时搬座的搬座,斟茶的斟茶,个个行动轻快而麻利。(未完待续)

    ps:感谢d、zcy0812、~jj~、海之婧的粉红票~~~~~~~感谢打赏的平安符~~~~~~~~~~~~明天三更~~~~~~么么哒~~求粉红票票啊~~~~~~~~    仰脖就是两口,呛到眼泪鼻涕都出了来,他徒袖抹了把脸,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韩稷望了眼寺‘门’口水池里两只石塑的雁,说道:“我就是来碰碰运气而已。……”

    “运气,”顾颂苦笑着,“你的运气总是那么好。”

    韩稷望着他。

    他仰脖又灌了两口酒,跌坐在阶上,望着阶下无际的苍野,“从小到大我都很佩服你, 印象中你似乎做什么事情都应付得游刃有余,你跟我和薛亭董慢他们可以玩到一起,跟我父亲和董叔薛叔他们也能玩到一起。

    “有时候我真希望成为你,因为你所拥有的,都是我所欠缺的。可是无论我怎么想成为你,我还是成为不了。我可以使自己的视野变得开阔,变得会领悟许多政事和军务,可是你的冷|优|优|小|说|更|新|最|快|。|静,总让我忘尘莫及。”

    他舒一口气,声音像靡音一般幽沉,“我们成长的经历那么相似,都是出身勋贵,都是嫡长子,都接受着差不多一样的教育,我也不比你懒,可是为什么你会这么优秀那么多?稷叔,我不是嫉妒你,我只是很想知道,我要怎么样才能够保护好一个人?”

    少年的眼眸在淡月下发着希翼的光,像求知若渴的孩子,祈求获得真理。

    韩稷望着他,半刻后将脸别过去,幽幽道:“你只是被人误导了,换成是我,说不定也会做出跟你一样的事情。而我也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了不起,只不过很多事是迫不得已。平庸未必不是幸福,在你羡慕我的同时,我未必不羡慕你。何况你并不平庸,你只是缺少历练。”

    “稷叔……”

    “好了。”韩稷转过头来,于夜‘色’里平静地望着他,“她并不是不明是非的‘女’孩子,她比你我想象得都要聪明得多,她不会怪你的。”

    顾颂翕了翕双‘唇’,“是吗?”

    “当然。”韩稷同样也张了张嘴,然后才道:“你们不是朋友吗?”

    顾颂垂头沉默起来。

    韩稷笑了下,一掌拍上他肩膀:“男人嘛,要拿得起放得下,现在就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早就去找她!”

    顾颂被他推上了马,骑在马背上,因他的话脸上忽而也有些‘激’动的红。

    说的是啊,她跟别的‘女’孩子可不一样,也许她真的会原谅他也说不定。

    他抬起头来,抿紧双‘唇’,道了声“驾”,马儿便载着他下了阶。

    韩稷在原处望了他背影片刻,才又翻身上马。

    沿途的夜风如水温柔,却又拂不去人心底里那丝奇怪的情绪。

    他想起王麻子面馆后墙根下,她一抬头时飘入他鼻腔里的那抹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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