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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福-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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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王对宫里消息一向灵通,程谓从宫里出发时他就已经收到了消息,于是派人去寻韩稷,谁知韩稷也去了董家,听典史们说他到来,随便已快步迎出了中殿去。

    “你总算来了,父皇这意思可是明摆着要用庞定北了,你去宫里究竟结果如何?”

    韩稷道:“我没有进宫。”

    “没进宫?”楚王皱起眉,眼角泛起一抹冷:“为什么没进宫?”

    韩稷捧茶顿了一下,望着他说道:“因为我收到消息,皇上的确已经属意庞定北来任这个五城营总指挥使。他下晌甚至已经召了沈宓进宫,授意他明日早朝奏请任命庞定北,这意思很明显,皇上需要借他这个台阶下台。”

    “沈宓?”楚王微惊,他站起来,“可是下晌我去宫里的时候,他分明还未曾打定主意,我从宫里出来直接进了五军都督府寻你,之后你便就进了宫,这么短的时候里,事情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我猜想,乃是有人背后跟皇上灌了什么迷汤,你想想,你出宫来的路上,可曾遇到什么人进宫?”韩稷问他道。

    楚王垂头略想了下,说道:“宋寰!通政司通政宋寰!跟沈宓是一个衙门的。”说到这里他眼神悄然变冷,抬头道:“父皇独独授意沈宓来办这件事,该不会这是宋寰与他串通好的?”他们俩互为同僚,而且一个先进宫面圣,一个后奉旨入宫,想让人不联想到一起是很难的。

    韩稷扬眉点了点头,这就是了,此事的确是宋寰暗中挑唆无疑。他再想了下,说道:“我觉得不会是串通好的。这事对沈宓一点好处都没有,他岂会这么傻?再说宋寰与沈宓关系并不见好,这事十有**是宋寰在背后使坏。

    “否则沈宓若当真在早朝上提出这事来,也就等于直接得罪了王爷您。

    “这种赔本的事他怎么会做?所以我觉得,问题只在宋寰身上。宋家自他们老太爷过世之后,虽然还是京师大族,可声势却不如前了,皇上虽然小恩小宠常有,但他在这通使位上呆了都五六年了也未挪过窝,自然也想找个靠山。”

    “所以他瞄上了皇后?”楚王眯起眼来。

    韩稷扬唇:“瞄上王爷倒也不错,可王爷不是没想过给他机会么!这次这个庞定北正赶上现成,只要沈宓在朝上提出这建议来,皇上必然就准了。这样一来既向皇后示了好,同时又将沈宓乃至沈家逼上了难堪境地,再者,也顺了皇上的心意,他可谓一举数得。”

    楚王沉吟点头,片刻后扬眉:“宋寰与沈宓关系不好么?难道,他这么做就不怕本王将他视为眼中钉?”

    “若是好,又何至于如此?”韩稷扬唇。再道:“至于王爷针不针对他,又是另一回事了。兴许他可以否认,又兴许他可以抬出皇上,总之当廷恳请皇上下旨任命的人是沈宓又不是他。”

    楚王听毕,也不由微微点了点头。片刻,他忽然回过头来,双目炯炯望着韩稷:“你似乎挺为沈宓感到不平?”

    韩稷转过脸来,也望着他:“所有有可能帮助到王爷的人,我都觉得不该被糟踏。”

    楚王与他对视片刻,收回了目光。

    殿里有片刻的安静。

    楚王站起来,声音又恢复如常的温和,“不知道你现在可有什么主意改变这局面?”

    韩稷抿了口茶,漫声道:“纵使有主意,我只怕也帮不了王爷什么了。”

    楚王凝眉:“这是何意?”说完他目光微闪,立时又变得从容谦和,“你可是因着我方才那句话不痛快?我方才不过是开句玩笑,你莫当真。我如今只依靠你为我的臂膀,来日也还要承你相助我左右,又岂会不信任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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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就算他贪图虚荣了点,想搭楚王的顺风船替自己挣挣前途,这些对她来说也没那么要紧,男人嘛,总有独属于他们的欲*望,秦寿的**表现在女色上,沈宓的**表现在求知上,韩稷既不是那种会欺暗室的色鬼,又非潜心为臣之术的谋臣,对权力有些奢望并不让人意外。

    她连沈观裕都已经原谅了,为什么要执意认为救过她性命的人是个坏人?

    韩稷闻言却是愣了一愣。

    原本他的确揣着满肚子火,因为从来没见过这么奸猾的人,明明是来求他办事却每次都颠倒黑白把事情硬生生粉饰成他自己的事,可是她这“好人”两个字一出口,他心里就跟被什么撞了撞似的,满腔的火气变成了一汪宁静的湖水,风一吹,竟还掀起几圈皱来。

    “少跟我卖乖!”他冷冷地哼了一声,端起面前茶来。虽然口气恶劣,却已远不如先前阴冷。

    沈雁注意力完全没在他身上,她抚桌道:“现如今我父亲已经去了寻许阁老,但我琢磨着也不会有很大效果。阁老们要是打算出面干预,便用不着等到我父亲去请。你看能不能在明儿早朝之前,联络到几位勋贵抢在我父亲之前把庞定北给否决了?

    “或者,你去找找楚王?”

    这件事与楚王相干最大,事先把宋寰的阴谋告诉他,那么纵使再想不到别的办法。至少他也不会误会沈宓有意与他为对罢?不过这法子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若真的改变不了,那么皇后还是会得逞,楚王纵然一时不会恨上沈宓,日后也必会忌惮于他了。

    毕竟经他的手推上了庞定北,皇后和郑王就更有理由拉拢沈宓了。

    果然韩稷睨着她:“这事要是这么好表态,又怎么会轮到你来出头?至于楚王。我自是要去找的。但是在那之前。”说到这里他偏过头来,“南城官仓失窃那案子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沈雁抬头凝望他。官仓失窃案还是几个月前的事,那阵子刘俨查案查得热闹得紧。随着他一死,这事倒是被压下没提了。她凝眉道:“听说过又如何?

    韩稷望着她,无比顺溜地道:“那事是我让人干的。”

    沈雁一口气卡在喉咙口,顿时呛得咳嗽起来!伸手摸了茶杯喝了两口水下去。才算是匀了气:“官仓重地闲人勿入,你竟然敢让人去窃官仓!这往轻了说是滥用职权。往重了说是图谋不轨,你活得不耐烦了?!”

    韩稷盯着她手上已然喝去半杯的茶,平静地道:“那会儿刘俨派人死盯着顾颂,我怕他们扮鬼吓唬他的事被他捅出来——哦。对了,刘俨被鬼吓了的事就是顾颂和董慢薛亭他们几个干的,你还不知道吧?我为了引开刘俨的人。让顾颂他们得以作好防范,所以就炮制了官仓失窃这事。

    “你也知道这案子非等闲小可。现如今案子还没破,正好可以拿来利用利用它,明日早朝上以它转移掉皇帝的视线,令尊必可脱险。”说到这里他伸手将她手上的茶杯夺过来,瞥她道:“乱喝人家的茶的行为,是不礼貌的行为。”

    沈雁心思全在他的前半番话上,蓦地被夺过杯子也只微怔了一怔,稍顿片刻她便就又问起:“那你准备怎么利用这件事,又怎么转移掉皇帝视线?”

    韩稷斜眼觑她:“很简单。”

    沈雁急道:“怎么个简单法!”

    他道:“保密。”

    沈雁噎住。

    他却已站起来,悠然自得地负手站在帘栊下,回头道:“想知道?想知道你就倒杯茶,恭恭敬敬端到我面前,跟我赔个不是,说你不该对我那么失礼,你错了,从今往后你会老老实实地。这样,我就告诉你。”他抱着双臂,悠然自得地望着她。

    “赔不是?”

    沈雁袖起手来,“你怎么不说让我跪地磕头?”

    说完她冷着脸走到他面前:“我数到三,你再不说我就走了!一——”

    韩稷挑眉,淡然地望着她。他能够拿捏到他的次数可真不多,见到她这么着急的模样他怎么就那么高兴?明明是她自己找上门来求他,现在倒拿走来威胁他?真想告诉她,他可不是吓大的。

    “二——”

    韩稷放下双臂,脚步仍是未动。其实他也不是那么难侍侯,只要她能学乖点,跟他说两句好话,平平他的窝囊气,他还是会告诉她的。当然只要她敢这么做,往后她要再想爬到他头上,那就比登天还难了!

    吹着庭前晚风,他愈发自如起来。

    沈雁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也不再往下数,竟是提着裙子掉头就走。

    韩稷怔了半刻,出声道:“你干嘛去?”

    沈雁扬唇转身:“回家去呀!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知道你想怎么做了。就是你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了!你不是不想说吗?那你就烂在肚子里吧,让它变成肥料,浇灌你心里那朵邪恶之花,让它开得更加灿烂,反正也恶心不到我!”

    韩稷一张脸黑下来:“你这么无耻?”

    说好的数到三呢?!

    “我无不无耻,你又不是才知道。”沈雁如沐春风:“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除了不大容易脸红,然后就是擅于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反复无常,没有了这些特质,简直就不是我了。”

    这次便换成韩稷噎在那里,半日也透不过气来。

    而沈雁竟然当真,说完之后便就抬步出了院去。

    园里秋叶随风飘零,婉约如诗,凄美如画。

    沈雁登上马车,在外等侯的胭脂等人便就各自就位,披着夕阳往来路赶去。

    车厢里气氛远不如来时凝重,沈雁隔着窗纱安然欣赏着街景,仿佛这趟出来真就像是来逛街。

    她安然的原因是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了底,而她刚才忽然不再往下数的原因,则是她已经猜透了一些事情。

    沈宓这事时间紧,任务急,但韩稷自始至终未曾露出讶异及困顿之色,又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忽然提到南城官仓,只能说明一件事,在她来之前,他早就已经想好了如何应付这件事。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她从他的神色里可以肯定他的确是有了准备。

    以朝臣身份制造这桩假案,倘若查出来,便是很不得了的大事一件,她也不知道他究竟会如何运作,但很显然他是想再拿这事做个文章,不管他这么做是为了帮沈宓还是为了帮他自己甚至是楚王,这都是很冒险的一件事。

    如果她是沈弋那种凡事顾大体的人,又或者是鲁思岚那种本性纯善的人,本来是应该阻止他这样去做,可她偏又不是。

    庞定北上位后会对勋贵和楚王带来弊处这是明摆的事实,作为前世里隐藏了那么多年之后才浮出水面的韩稷,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就是实在不算什么,他必然是早已经想好了所有意外,当初才会做下这样的决定。

    而这案子终归也需要有个结果,那么,借这个机会来给大理寺一个交代也无不可。

    沈雁不往下追究的原因,是因为这件事愈少人知道对韩稷来说愈为有利,他纵然不曾瞒他,可天下终归有不透风的墙,她既然已经能看到他的准备,她又何须再深究?韩稷要做的事非同小可,动辙便会有牺牲,正比如头次见他在北城营外的那一幕。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倘若她因为今日的好奇而成为他前进路上的刀下鬼,岂不是太冤了?倘若有朝一日他非杀她灭口才能保命,他有什么理由不杀她?

    所以有时候太过好奇并不是件好事,尤其是在这种事上。

    她若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便不必再提什么报仇和改变命运。

    说到底她跟韩稷之间只有结盟之义而无朋友之情,谁也料不到事情下一步会怎么变,今日这一来,只要知道他已经有了应对准备,并且也有了具体计划改变宋寰设下的阴谋,那么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韩稷在廊下站立片刻,也驾马回了府。

    辛乙在院门口迎了他,含笑道:“少主这么早就晚饭回来?”

    韩稷扔了马鞭给他,瞟他道:“我还没吃!”

    辛乙称是,扭头让人去吩咐饭食。在廊下听得陶行罗申回了话,才又跟随进房。

    韩稷叉腰立在桌畔,连灌了两碗茶,辛乙又给他添上第三碗。他恨恨望着前方,“那死丫头不知道前世跟我什么冤仇,竟然变着法儿地给我添堵!这么不省心的丫头,我倒要看看将来她能得到什么样的好下场?”

    “少主是在说雁姑娘么?”辛乙缓声道,“雁姑娘识大体知分寸,而且有勇有谋又嫉恶如仇,小的倒觉得她有享不尽的后福。”(未完待续)

    ps:求粉红票~~~~求求求求求~~~~    八宝街一带专做古玩玉器买卖,一头连接着宗室权贵聚集的王府大街,一头则连接着北城米市,盈福庄共占两个铺面,后头是个三间宅院,可供掌柜一家住着。

    华氏手上现有几间绸缎铺和茶楼酒肆要顾着,所以像这样的小铺面往往都拿来出赁。而华氏手下那些产业沈雁知道是知道,却不曾见过那些掌柜,虽说那里更加方便些,可不熟的话也就免得去添麻烦。

    沈雁到达后便在铺子后院里等待韩稷。

    而韩稷驾马出府,一路晃晃悠悠,到达了八宝街,并且也找到了盈福庄。

    一看铺子外观十分宽绰,装潢的也很古拙雅致,看得出花了心思的,按说这样的地方倒也不算埋汰他,可一想到什么事情都由她先做了安排,未免有些不爽。尤甚是他原本想做个“无名英雄”,没想到又被她一封信叫出了府来!真是让人不可忍。

    他双眼微眯了眯,然后扭头跟身后的陶行道:“你进去告诉沈姑娘,就说我在青云胡同等她。”

    好难得等到她主动求他,不好好调摆调摆她怎么行?

    沈雁在后院里正等着葛荀领他进门,却没有想到领进来的却是陶行。

    “你主子呢?”她忍不住问。

    陶行对于自家主子的任性也有些微汗,但对外他当然还是要向着韩稷的:“此处地处闹市,来往人多,我们公子在青云胡同等侯姑娘,他觉得那里说话比较清静,所以还请姑娘移步过去说话。”

    青云胡同距离此地不远,那带是老城区了。虽不富贵但是深受文人雅士喜爱,沈宓从前也常在那边的茶馆里会友,那里环境好沈雁当然知道,但凭什么她已经选好了地方他还要挑三拣四?她顿时拉下脸来,“怎么他就那么多破事儿!”

    但时侯看着已经不早,她也不能在这些小事上纠结了,遂就让人与余掌柜打了声招呼。带着胭脂福娘等人出门来。

    马车一路向东。眼见得出了八宝路,繁华喧闹声渐行渐远,再过了两座清静民坊。便就拐上了路两畔种着棵棵有着两人抱那么粗大樟树的青云胡同。一路上除去树叶的簌簌声便只有车辘的滚动声,斜阳透过枝桠落到青石铺成的路面上,清幽得像是漫步在森林。

    马车到了胡同中间左侧的一处覆着落叶的门庭前止步。

    不起眼的黑漆大门随着陶行的轻叩打开,卸下门槛后直驱而入。透过车窗看去,竟是座三进五间的徽式宅子。前庭里一株古松遮了小半边天,白墙下栽着一溜儿石斛,当然现下并没有花,一溜儿素淡里。倒让几株金丝菊出尽了风头。

    韩稷负手站在垂花门下,两腿微分,昂首挺胸。如同终于赢了一场的常败将军,眉间夹着一丝扬眉吐气。凝望着立在车下的她:“我这里四面清幽,古色古香,传说这是前朝青芜居士的别院,是不是比你那玉器铺子有品味很多?”

    沈雁溜眼望着四下,说道:“这是你的宅子?”

    韩稷跨出门来,“也可以这么说。”

    “那真真是糟踏了。”沈雁收回目光,漫声道:“青芜居士若是知道自己住过的别院居然落到了个锱铢必较而且又爱卖弄的人手里,只怕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门廊下立时散发出一股沁人冷气。

    “看来我还真不能对你太客气。”韩稷面上轻松立时不见,声音也似从齿缝里溢出来,“罗申,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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