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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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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贡院带兵遁查的几名将官原先对他不服,如今也已死心踏地。

    “此人城府极深擅于心机,他这番动作,下官以为乃是在跟王爷示威呀!”

    楚王面色转冷。既然连他都已经这么想,那么可见韩稷果然是打算放弃他了。他原以为再拖一拖他至少会来求他,没想到他居然二话不说就有了动静!

    他这不是在敲打他吗?!

    负手在梅树下凝立了半晌,他走到庑廊下,忽然又回转身来,咬了咬牙道:“你传话去宫里,就说本王染了风寒,身子不适。”

    崔文哲微顿,照话吩咐下去。

    楚王得了风寒,消息头个传到淑妃耳里,没到半个时辰,就派了心腹的太医罗锵过来了。罗锵诊完之后回到宫中,淑妃竟在殿里担忧了大半夜,翌日一大早去请示了皇帝,便就乘着轿辇赶到楚王府来了。

    如此一来,楚王染病的事也逐渐传开。

    韩稷在东台山后梅林里与王儆他们喝过酒,歇了一夜,早上犹有些头疼。

    辛乙端来了醒酒汤,此外还有一盒养荣丸。

    “药是老太太命人送过来的,说是能强根健体,还说了,打明儿开始,宫里的李太医每逢初一十五会来府里给少主请脉。”

    韩稷拿起那木盒了打开看了看,眉眼间有些踟蹰。

    辛乙道:“小的已经验过了,药丸是极正宗的药丸,吃了对少主的身子确实大有好处。

    “除了这个,老太太近日与各府的女眷往来的也勤了些,尽是以给少主辟谣为主。小的觉得老太太对少主倒是一片真心,少主倘若可以借借老太太的力量促成这件事。毕竟老人家在宫里和府里都极具有威信。”

    韩稷拿起那鸽卵大的药丸在指间转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因为老太太对我真心爱护,所以我就要利用她对我的爱护达到目的?”

    辛乙看了他一眼,垂头未语。

    韩稷将药放回木盒里,对着地下默然片刻,问道:“楚王府有什么新动静?”

    辛乙道:“方才探得的消息,淑妃已经回宫了。看来少主这剂猛药下的极准,他终于还是怕。”

    韩稷扬唇冷笑,“他若不是这么心眼儿多过头,其实何至于到如今也没曾拿下这储位?”

    辛乙点头:“少主自然是早料到了今日,当初才会留下郑王那张奏本。”

    韩稷望着前方,咕咚两口将汤给喝了。

    这里正要去洗漱,荣熙堂忽然来人传话说太太有请。

    谣言的事大事化小之后,鄂氏也回归了平静。虽说计划落空,但眼下韩稷再想考虑跟沈雁的婚事却是不可能了。沈宓没有那么傻,即便他出来避了谣,可关乎于自家女儿终生幸福的疑虑还在,何况眼下沈雁还小,这层她倒是不必再多虑了。

    不过这事也算是起了个头,即使断了他与沈家的念想,却也禁不住别的人家对韩稷有了兴趣。

    这不这些日子已有两三个官夫人在婉转地打听韩稷的婚配之事,而老夫人又在努力地通过请太医,以及主动与人提及韩稷的健康状况等方式,向大家证明她的宝贝孙子并非羸弱到连子嗣都无望。

    这样一来,就仍然难免会有别的女子看上韩稷。

    鄂氏这些日子便有些轻愁。

    韩稷以生怕人不知道他在东台山作主请客的方式把消息弄得四处皆知,她起先没在意,只以为他也恨不得证明自己,所以故意胡闹着给大伙看罢了,直到后来见下人们张口闭口都在说大爷请客的事,她才终于认真起来。(未完待续)

    ps:求粉红票~~~~~~~~    那只字片语里的提醒,让他忽然觉得前十四年的生命他过得多么寂寞,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够与他隔着男女之别的距离设身处地地替他找出破绽;而她言语里的小心翼翼,生怕他误会她挑拨离间的意味,却又让他的心变得前所未有的柔软。

    这个傻丫头,即使在不知道鄂氏与他之间存在着什么样腥风血雨的关系的情况下,也还是在冒着被误会的风险提醒他。

    他一个人板着脸,在烛光下静静而悄然地感受着她的美好,没有人知道,也不在乎有无人知道。就连坐在对面的她,眼里也是一片茫然和不解。

    但他心情是满足和愉悦的。有时候幸福并不需要拿到太阳底下晒,真正认定了的人和事,不需要摊到大庭广众任人评判。

    “你哑巴了?”她终于忍不住,伸出指头来戳了戳他。

    他垂了眼,轻轻地匀了口气,去看她,那琼鼻与樱唇内呼出的气息遇到空间的冷气变成丝丝白雾,他竟然忍不住想要伸手替她拢拢披衣领子,因为他居然也会不愿意看到那一小段的粉颈被冷气侵袭。

    但是这不能。所以他又垂了头,以尽量缓慢的姿态去拨弄熏笼里的红灰。

    因着炭火被烧旺,暖意加大了些许,屋里也微微地变得亮堂。

    “我家里,出了点事。”他缓缓地这么说。

    “出了什么事?”她有些意外,但又带着些果不其然的意味。

    韩稷将手里的铜箸放下,看着微启的窗口,说道:“其实我跟家母之间有点矛盾。很多年了,但是这些年面上也算相安无事。只是最近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她好像不大同意我,所以才会纵容这些谣言漫天四处地传。”

    他侧面对着她,因而也使她看不出来脸上的绯红。

    倘若他认定了未来会与她有某种可能,那么有些事一味的回避自是不智之举。可是他与鄂氏这母子之间的事,又岂是眼下能说的清楚。就是能说,她只怕听了也会吓得退避三舍。毕竟他们还并没有谈及过彼此的秘密。

    他当然就更不能直接告诉她他对她的心意了。她冰清玉洁,他直接这么说,那是亵渎她。

    于是他只能以这么晦涩的方式告诉她大概的情况。

    他等了半日。没有等到她的回应,扭过头去看她。

    沈雁目瞪口呆。

    他他他,他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

    她别的什么话也都听不进去了,他怎么就喜欢上了女孩子?他怎么。怎么就招呼也不打就喜欢上了别的女孩子!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一点也没有告诉她。他他他,他还当她是朋友吗?

    太突然了。

    她好像有些气血翻涌,而她的气血又仿佛被烧滚了的酒,变得有些灼人。

    “你。怎么了?”韩稷见她大眼里似有波涛翻涌,心神也有些不定,暗地里掐着手心。问道。

    “没……”沈雁定了定神,看看这屋里。说道:“不知道是不是炭火太大了,胸口有点闷闷地。”

    其实不止是发闷,还有些空落落的,这种感觉好陌生,虽然不至于让人失控,但却又忽略不过去。

    她隔着桌子打量起身去推窗的他,背影高挑挺拔,转过来时他的面目这么俊美,身世又好,又青春年少,平日里肯定很多姐姐妹妹伴着。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嘛,既然如此,他喜欢上谁家姑娘仿佛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她干嘛跟见了鬼似的?

    失态了失态了。

    她是个重生老妖精啊,加上前世的年纪现在都该有二十好几了,难道披着这青春少女的皮囊连心境也会变么?就是个小伙子遇到了他的心上人嘛,难道是抛去少妇的身份太久了,如今连听到这样的话题也会跟着春心荡漾?

    她连忙喝了口冷茶压惊,但茶水滑到喉底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换成了热的,一口气盘旋在喉咙口,终于呛到。

    韩稷伸手去拍她的背,一下一下,她的背脊娇小温软,她的发香溢进鼻腔,她额角的绒发和一颗藏在刘海下如针尖大小的微小疙瘩也尽收在眼底。一切都这么真实。他掏出绢子来,递给咳嗽不止的她。

    沈雁忍着喉咙里的抽动抽出自己的绢子,冲他咧嘴笑了笑。

    这么一咳,思绪就恢复正常了。

    “难怪你要亲自来跟我回话,这种事情在书信里确实不太好说。”她两手握着杯子,心里虽然全不在调上,但面上却很沉凝,“其实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不只是你,我们家也是。所以你也不用太把这些事当成压力,过好自己的日子是最要紧的。”

    说到这里她倒是又忽地一凛,他两世里都掺和进了夺储之争,难不成这跟他这桩家务事有关?再想想,他如今都还没拿到世子之位,难道也是跟这件事有关?

    她好像隐隐捕捉到了点什么,但这种事情他若不说,她却无论如何不便去问。

    但倘若真如她所想的这般,那么他跟魏国公夫人之间的矛盾定然就非同小可了。

    毕竟能够令到一个母亲不顾儿子的名誉以及前途而纵容谣言传播,这得下多大的狠心?而她就算再不喜欢他钟意的女子,也不至于用这么狠毒的方式。

    韩稷见她这般老气横秋地劝慰,心下略有无语,遂眼望着侧方,微哼了些没说话。

    沈雁再沉默了下,便道:“这件事我算是清楚了,不过,假若你跟令堂的矛盾没有化解的可能,那你恐怕斗不过她。”

    鄂氏毕竟拥有参与决定谁来继承爵位的权力,她也不止韩稷一个儿子,当然韩耘那小子人品也很端正,让他来当这个世子也没什么不好,只不过鄂氏若真这么做,那韩稷与韩耘之间还能够和平相处吗?

    就算韩稷会,可围绕在他身边的辛乙他们会吗?韩稷年长韩耘许多,等到他长大时韩稷早就有了自己的势力人脉,从韩家未来的角度考虑,韩稷继承世子之位名正言顺,倘若鄂氏给不出足够的理由,韩家必然生乱。

    如今她虽然不知道鄂氏有没有让韩耘的想法,可从她的行事来看,至少她不会乐意。要不然她怎么会采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韩稷?这次若不是韩稷收到消息及时回到京师辟谣,等到他再过个十天半月回京,那时候就是他再证明自己身子无恙也于事无补了吧?

    毕竟外人私下里传他子嗣无能这件事已经传得有鼻子有眼。一个子嗣上无望的男子就算别的地方再优秀,也没有人会支持他袭爵的罢?更没有家世好实力强的人家把女儿嫁给他的吧?

    如果这两样都没有,韩稷又还有什么?

    他明明这么优秀,往后却要生活在谣言带来的阴影里。

    看上去巍峨气派的魏国公,原来竟充满着这样的凶险。这也就难怪韩稷要选择帮助楚王来争夺世子之位了。若是换成她,她也会啊!

    她拧紧了眉头,想再说点什么,却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韩稷听得她这句话,却知道她已把事情都看透得差不多了。

    有时候她就是这样的智慧,让他总会忘记她是个才十岁孩子的事实,而不知不觉任凭自己的心意蔓延。

    他说道:“所以我才需要尽快拿到世子的爵位,开年之后郑王就要出宫了,你不是总惦记着怎么把皇后弄垮么?他们四兄弟中,废太子最仁善,辽王最无谋,楚王最多疑,最阴狠的却是郑王。我总得在他出宫之前把这件事办成,才算是有资本帮你达成愿望。”

    沈雁不由笑起来:“拿到世子之位,你也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迎娶你的心上人了。”

    两件事差不多同时办成,真叫做大家都好。

    作为朋友,她是真心希望他能找到个贤内助的,虽然她还是觉得有些突然。

    韩稷听到她这句话,目光忽地闪烁着一簇光芒,他缓缓扭过头来,静静望着她:“但愿。”

    辛乙不是说不一定非得等到及笄才能成亲吗?他只有想办法把她早早地收到颐风堂藏着掖着才会安心。等娶了她,他有一辈子的耐心等她慢慢长大。

    窗外起了北风,拍得窗门啪啪地响,也有风从窗缝里透进来,吹动了灯罩里的灯火。

    他站起来,说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沈雁也不敢呆得更久了,随他走到屏风外,示意福娘拿了灯笼。

    回去的路上已然没有人了,韩稷仍在暗处目送她进了府门才离开。

    门房看到沈雁的时候还是微讶了讶,但看到胭脂迎出来道:“世子夫人屋里的茶想必好喝得紧,竟留了姑娘这时候才回来。”便又打消了疑虑。

    沈雁跟顾家上下关系十分要好,往日也不是没有夜里请过茶的先例,只不过那是夏日罢了。但今夜月色还好,他一个门房显然并没有细究主子们去向的资格。

    沈雁回房后辗转了小半夜才睡着,因为暗地里八卦韩稷看中的会是谁家的姑娘。(未完待续)

    ps:感谢大家的评论意见以及支持~~~~~~~~    庞阿虎从来没有上府找过她,他虽然出身穷苦,但却甚知分寸,这么久也没给沈雁带来过什么麻烦,这大晚上的,他是怎么了?

    沈雁想了想,还是从窗前椅子上跳下来,到了帘栊下。

    “人呢?”

    “在西角门小门下。”

    西角门作为一府侧门,只专门做为殡丧出入用,素日并不开启,但西角门旁的小门,却是府里的小人通往后巷的出入口。

    沈雁踏着月色到了小门下,透过墙上小窗,果然见庞阿虎已等侯在门外。

    跟随着沈雁这年余来,庞阿虎也得了不少银钱,于是上个月前在坊外开了爿茶馆,自己找了原先跟他帮沈雁跑腿的两个人经营,一面继续替她办事,一面又有了正经地方落脚,如此再不必去街头东游西晃,沈雁倒也觉得欣慰。

    福娘上前跟门房打了声招呼,只说庞阿虎是来寻葛舟有事的,门房哪敢多问,顿时开门让了其进来。

    庞阿虎进了沈雁所在的亭子,俯身行了个礼。

    沈雁问:“你大晚上的寻我什么事?”

    庞阿虎看了看左右,上前一步压声道:“回姑娘的话,韩将军说他来回姑娘的话了。”

    韩稷?

    沈雁差点没呼出声来,他他他,他这大晚上的专门跑来给她回话?

    “他人在哪儿?”她下意识地往远处的小门望去。

    这样当然是什么也望不着的,可又还是忍不住要这么徒一徒劳。

    “如今在小的茶铺里。”庞阿虎面色有些发难。“姑娘如果方便的话,便请出来见见。”

    韩稷虽然不像是登徒子,而且他也知道沈雁与他私交甚深,但是作为在麒麟坊外混了这么久的他。没有理由不知道沈家是什么样的家风,这个时候韩稷想见她,若是让沈宓或沈观裕知道,他只怕连小命都保不住了。

    所以一开始他是拒绝的,可是一看到他那副说一不二的样子,他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上门来。

    沈雁也有些无语。

    虽然说她盼韩稷的回音盼了几天,但是不代表她会欢迎他大半夜的找上门来。她再不拘小节也还是知道大晚上的跑出去见外男不合礼数。当然,凭她跟他私下里已不知见过多少回的前科来说,这个时候纠结于这些事是很可笑的。不过,沈宓如今好像很反对她跟他接触……

    算了,她跟他可是有正经事要做的呢,就算今天不见面。难道以后也不见面了吗?

    既然如此,白天见跟晚上见又有什么区别?反正华钧成都已经打算好万一她嫁不出去。就多贴些嫁妆给她了。一个女人有钱有地有钱子还有了不起的娘家,还用得着担心将来受人欺负?就算有一天她名声败坏,沈宓把她远嫁也不会选择让她孤独终老吧?

    当然,她想远了。

    最近好像总是这样。思绪一放开就有些收不回来。

    她咳嗽了下,说道:“我倒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先回去。我两刻钟的样子会到。你带人把坊门口打点打点,尽量别让人看见我出去。”

    庞阿虎哎了一声:“小的这就出去!”

    沈雁这里回了房。福娘便问她:“姑娘真的要出去吗?”虽然之前也偷溜出去过,不过那回好歹是为正事,就是沈宓问起来也有话说,这次专门去见韩稷,回头让人知道了怎么办?不过在围场里确实又没少让韩稷照顾沈雁,若还真把人家当贼防,显然又不公平。

    沈雁看了她一眼而已,并没有说话,就叫来胭脂吩咐了几句,然后披了披风,从通往顾家这边的东角门边的小门出了去。

    东角门这边因为沈顾两家常有往来,门房也较为松懈,进来的人虽然逃不过盘问,但出去的话往往无人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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