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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福-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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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里沈弋嫁给房昱后十分风光,因为她是她们姐妹里嫁得最好的,虽然听说婚后在婆家也要立规矩,但是每每回到娘家却是笑容满脸十分幸福,而因为房昱对她的爱护,也带契了沈芮不少,难道说,沈弋选择了房家,是为了沈芮?
沈雁的神经噔地一下抻直了,如果是为这个,倒算是情理之中!
沈家子弟虽多,与沈弋最亲的只有沈芮,在沈宪已经早亡的情况下,如何撑起长房这一支来就看沈芮的了,眼下离分家虽然还早,可沈弋想要嫁个好些的人家帮着沈芮支撑家业,也无可厚非,毕竟季氏的才能平平,沈芮又小,她如果出嫁了,还得一般般,难免会有势弱之感。
若换成沈雁是她,她说不定也会以带契沈芮为前提去给自己选夫婿。
可不同的是,她一定不会事先跟鲁振谦有什么手尾,既有了手尾,也一定要将之斩除干净再行后策,也绝不会像她一样以这样的手段去勾房昱的魂事实上她这么样就是勾得房昱动了心,将来又能保得住他的心多久呢?
不过事以至此,她干涉也是无用的了。一来沈弋并不会听她的劝,指不定暗地里还要怀疑她别有用心。二来她就算强行制止,也没有立场,毕竟沈弋能够嫁去房家这对沈家来说也是桩好事,首先沈观裕就会赞成,到那时她就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只是眼下还有个鲁振谦吊在她身上,她怎么总那么不踏实呢?
在房里来回踱了几圈,她停住脚,与胭脂道:“长房里可有咱们的什么人?”
胭脂想了想,盖了茶壶盖说道:“有倒是有,但恐怕得不着什么有用的消息。而且打听起要紧的事来恐怕也靠不大住。”说着,她觑着沈雁脸色,勾了食指比出个弋字:“姑娘可是想盯住‘她’?”
沈雁看了看窗外,点点头,坐下道:“弋姐儿不是璎姐儿,她不动则已,一动则必有大动作。眼下虽然没有什么迹象会牵扯到我们二房,但我既然察觉了却不能不多留个心眼儿。你务必想个办法,塞个人到长房去,确定要靠得住。”
胭脂凝眉,先前陪着沈雁在后园子里看到那一出时,她着实是吃了一惊,因为那样的沈弋不但沈雁没见过,连成日里在府里走的她也没见过。沈雁虽然私底下与韩稷常见面,但她们都看得出来,那是韩稷真心喜欢上了她才会如此。
当然,也因为沈雁是她们自己的主子她们才会选择宽容和接受。
但从旁看来,沈弋明明还跟鲁振谦未了断,就又主动搭上了房昱,这就很让人无语了。
她说道:“再过两个月府里又要换一批丫鬟,到时候咱们可以趁二奶奶之便塞个人进长房去。”
沈雁点点头,仔细嘱咐了她几句,这里听得外头鞭炮锣鼓齐鸣,猜想是新娘到了,她不便去观礼,但再呆在房里也是无趣,遂对镜整妆,出了门来,径直往后园子里去。
正好薛晶与韩耘也才放完风筝回来,见到她便又邀了她一道去撷翠居外看牡丹,沈弋这桩事就只能先抛了开去,毕竟她也不想让外人发觉沈弋有什么不妥。
沈弋这里整个下晌就伴在夫人们之间了,整个过程不显高低轻浮,反而大方又稳重,华氏见她应对得体也暗暗赞赏,但一思及沈雁提醒她的那几句话,当有人打听起她的年龄喜好时,便也只是随口溥衍着。
不过一朵鲜花摆在这里,就是他们自己不推荐,旁的人也自会围上来。而沈弋的心思很显然主要放在房大奶奶这边,房大奶奶从旁一路瞧下来,脸上的欣赏是没曾断过的,众人里有人暗地里问起华氏沈弋的亲事时她也曾有**打听,但不知怎么话到嘴边又还是咽了回去。
华氏倒也没曾注意。因为她今儿来的主要目的除了赴宴,还有替三房相看新奶奶的任务。
日落时分陈夫人婆媳带着曾氏来了,而沈家三太太五太太也相偕到了。
曾氏身段较为高挑,一袭浅色的衣裙打底,外罩烟霞色绣着同色小五瓣梅的长褙子,头上绾着飞仙髻,披下的发丝乌黑亮泽,皮肤也微显丰润,看着十分大气端庄。
陈家应是没曾告诉她沈家相看之事,听见华氏及三太太五太太她们在场时,她只微顿了一下便就不慌不忙的行礼,脸上并没有对之前沈莘扰婚的怪责,也没有因为曾经与沈家议过这档子的事的尴尬。
该说就说,该笑就笑,一双目光也毫无隐晦之色,伴着华氏坐在旁侧的沈雁倒莫名对她生出几分好感。
这女子放在十几岁的小姑娘堆里都是出色的人物,让她嫁给年纪大了七八岁,而且还有了个嫡长子的沈宦,还稍嫌有些委屈。
陈家果然没坑沈家,只是不知道品性如何。
天色近暮时前方礼毕,诸家管事恭请入席,沈雁笑着与正跟曾氏说话的陈氏道:“四婶,让表姨跟我们同桌罢,你们那桌全是一品二品夫人,表姨恐怕会拘得慌呢。”
陈氏早与华氏有过商议的,一听便知道什么意思,遂笑望着曾氏:“我看这样也好,雁丫头她们都极规矩,馨莹要是不介意就跟她们坐一处也成。”
曾氏看了眼沈雁,微笑着颌颌首:“能跟沈家的姑娘同席,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沈雁笑挽着她,入了宴厅西侧用屏风隔出来的几席席位。
这种宴席除了品级较高的命妇有特定的座处,其余皆是自由散座的。沈雁若是没有曾氏,便也是坐在华氏身畔,但既然身负观察之责,就只好携同她一起坐到给姑娘们专门预备的席位这边了。
沈雁与曾氏一进来,便觉远处角落里有双眼睛真愣愣地望了过来。
沈雁不由看过去,那姑娘面生得紧,并不曾见过,这样看她,是不是认错了人?
既没见过,她便若无其事地挑了席位坐下来,然后招手去唤正好进来的沈弋,正好薛晶与顾颂的堂妹顾茜如也来了,薛晶又把董慢的妹妹董冰董凌,以及以主家身份过来陪席的诸四姑娘诸慕芳。这张八人桌便就堪堪坐满了。
这里沈雁与沈弋薛晶还有顾茜如以及诸四姑娘是相熟的,薛晶与顾茜如和董家姐妹也是熟到不能再熟的,沈弋先前又曾与诸慕芳有了借笛子的前缘,这里坐下还不到半刻,便就热闹开来了。
沈雁将心思藏得极严实,在沈弋面前并未表露什么。
曾氏年纪大些,虽然多数时候笑而不语,但因她举止温婉又还透着一股书卷气,让人瞧着舒服,大家倒也没把她当外人,董冰与沈弋年纪差不多大,便与薛晶换了座位过来,问及曾氏岭南风情,谈论得津津有味。
薛晶挨着沈雁坐着,这会儿悄声道:“今儿楚王郑王他们居然都没来。”
沈雁想了想,说道:“郑王上个月才开府,只怕忙得很呢。”rhih+2742901……>;
366 岳父
话虽这么说,但她也有些纳闷,按说这种时候是他们俩最该前来捧场的时候,眼下他们却缺了席,莫非是宫里或者哪儿又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这些不是她眼下该打听的事,还是先吃好这顿饭要紧。
宋萍这边桌上虽然也坐得满满,但却只有诸家的一个庶女过来陪客,宋萍只觉得自打这院子里有了沈家人之后她便变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而这个沈雁出现了之后则更是如此。
她是下晌与宋夫人还有几位官眷一起来的,无意中路过花厅的时候看见了处在勋贵夫人们之间的少女,一打听才知道这个居然就是害得她父亲调出通政司而去了鸿胪寺的沈宓的女儿!
当即一双眼便如火喷,在花厅里时没让沈雁发觉,方才进门时乍见到她,便忍不住望了过去。
旁边的一双姐妹花正是当初帮着宋寰一道言语攻击沈宓的李通政的女儿,素日小姐妹们间也是以宋萍马首是瞻,一个鼻孔出气的,见状便小声道:“这沈雁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既然她父亲那么可恶,咱们不如想个辙整整她。”
宋萍抿了口酒,然后看了眼远处谈笑风生的沈雁,斜睨她们道:“你们想干什么?今儿是诸家的喜宴,若是弄出事来,介时你我也要沾上一身灰。你们想害我不成?”
李家姐妹闻言立止。
宋萍侧眼又往沈雁瞪了一眼,才又举箸。
沈雁打从见到宋萍那目光时起便就眼观六路,见到她再次这般,眉头也不觉皱起来。使了个眼色给福娘,让她去打听身份。
没过片刻福娘回来。先给沈雁执壶斟了半杯酒,又给她添了筷,直到确定宋萍那边没再注意过来,才弯腰凑到沈雁耳边道:“那便是原先老跟咱们二爷过不去的宋寰的女儿,单名一个萍字,旁边那两个则是李通政的女儿,如今她们的父亲还在通政司里呢。”
原来是宋寰的女儿。
沈雁禁不住再看去一眼。只见那丫头年纪不过十四五岁。也不过才是个中等官员之女,不过神情傲慢,看着不是那种好相与之辈。再想想她先前老往她看来。莫不是因为替他父亲感到委屈,还因此记恨上他们沈家人不成?
她摇了摇扇子。倒也没什么好怕的,这种场合她若敢造次,那么吃亏的只能是她。
曾氏察觉到她的沉默。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宋萍,问她道:“怎么了?”
沈雁收回目光看向她。说道:“有个从前与我父亲有过节的朝官的女儿,今儿跟我不去。”
曾氏闻言再看了眼远处的宋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而后扶着她的肩膀道:“你是高贵的沈家小姐,不用跟这些人一般见识。倘若真有人冒犯你。也自会有人评公道的。咱们只保证不落话柄于人便是。”
这话倒有几分合沈雁的脾气。她放了杯子问她:“倘若有人撩拨表姨,还使些歪门邪道,不知道表姨会怎么做?”
曾氏微笑:“既然确知是歪门邪道自然不放过。不过这些事。雁姑娘更应该去请教令尊令堂才是。我的话并不能作为参照。”
沈雁看着她,不由笑了笑。
看来家风两个字并不是虚的。曾家数代书香门第,教出来的小姐也时刻知道分寸。以曾氏的处境,以及她在曾家受到的那些明里暗里的欺负,如今还能够在她提及这些事时严格要求自己谨守闺训,不挑唆不撺掇,也不带一丝忿恨情绪,真是十分难得。
这样的人就是犯坏,也至少不会如刘氏那般不顾后果不择手段吧?
虽然曾氏的温婉贤淑至今也仍有可能是装出来的,可是毕竟相看人家姑娘也并不能了解得个底朝天,如今的沈家二房已然稳固难倒了,甚至可以说舍弃沈家祖产也能过得红红火火,曾氏就是心术不正,嫁到沈家后也不大可能跟二房过不去。
再说沈观裕这两年正致力于使各房和睦重振家风,也不会容许私下里还有这么些阴私勾当。
曾家的产业这些年都是曾氏自己打理,既然能保得她与曾芙生活殷实,可见也是有些能耐,沈宦不擅仕途经营,有个这样擅持家的娘子是最好不过的。
她这里算是可以交差了,剩下的就看三太太五太太她们的意见了。
晚饭后诸家又还唱了几出戏,一众女眷皆到戌时左右才陆续告辞。倒不是稀罕这几出戏,而是难得大家坐在一处,相互聊聊天加深感情才是目的。
沈雁心怀着沈弋这桩官司回了府,自此便一心留意着她的动静。虽然目前来讲她的行为并不会影响到二房,可是将来的事怎么好说呢?当初刘氏一开始也没有想害华氏,可是事情发展到后来,便由不得她自己了。
所以,她不会去干涉她,但也不会不闻不问。
就算不是为了二房,为着沈家,她也不能让她再捅出什么篓子来不是?
原先沈家有沈夫人那种人持家,沈观裕又对内宅不闻不问,那样也就算了,就是天大的事只要不涉及二房她也是不会插手的,反正到时候分家就算。
可是如今情况不同先前,沈观裕在后来很多事情上都证明他并不是那种冷漠到骨子里去的人,在外人伤害到二房包括她的情况下,他也还是无惧无畏地选择维护他们,甚至不惜与皇后反目,冲着这点,她也不能再盼着好好的一个家族往散里走不是?
四月里,府里新买了一批丫鬟进来。
六月槐花正得正盛的时候,府里到了年纪的丫鬟们便放了些出来配小厮。
七月初便就有两个新进的小丫头去了沈弋所住的挽香阁。
而同时,她也把宋萍她的事告诉了沈宓。尽管想来宋萍没有什么机会跟她起冲突,但是这点防范她还是需要做的,宋萍既然还耿耿于怀,那就说明宋寰也同样耿耿于怀。
沈宓听后静默了一下。点点头,并没说别的什么。
他如今在抓紧了对沈宦的游说,大家对曾氏都很满意。
沈家看似没有什么事,但琐碎的事情却成堆,沈雁默默地关注着她要关注的事,连韩稷也没有很多时间去想念。
但韩稷又怎有一刻忘了她。
院子里的葡萄又丰收了,他让陶行扛了几筐到五军都督府。分给全衙门的人一起吃。然后留下两筐,在对面通政司下衙的时候,“偶遇”了正走到承天门的沈宓。
“沈大人好。”他毕恭毕敬躬腰行着礼。
正边走边拂着袖子的沈宓见他站在面前。不由停了下来。“韩世子这是要上宫里去?”
“不是。”韩稷抬头,侧开半步指着后头陶行手上拎着的两筐葡萄:“家里种的葡萄,带了些过来让大伙尝鲜,本是带给秦佥事的。然而秦佥事年纪大了不能吃多了甜的,硬是只要一筐。这东西又不经放。因而就想起了大人,大人若是不弃,还请收下。”
沈宓拢手望着他,一言不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子心里老惦记着他女儿,他能看不出来他巴巴地送这两筐葡葡来是什么意思?
韩稷见他不言不语,一双眼就跟灯笼似的。心里不免觉就有些发虚,他咳嗽了声。再道:“若是大人不方便,晚辈让陶行送到贵府便是。只是两筐果子而已,并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事,就当是晚辈因为曾在一起共过事,孝敬大人的。”
沈宓正要出声,这时候身后又传来许多人声,这是衙门里的人都出来了。通政司虽走了个宋寰,可私底下仍旧还有人暗地里看他不爽,正如韩稷说的只不过两筐果子,若是推来推来不但显得他小家子气,同时又难免容人猜测他跟韩稷什么关系。
说不定到时更加说不清了。
于是颌了颌首,说道:“那就谢过世子爷了。”韩稷官阶比他高,按规矩本想是要回个礼的,但一想到他心里老惦着沈雁,这个礼却是怎么也行不下来。想起身上正有一枚扇坠,便就掏出来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自己雕的,世子爷看得上就留着玩儿罢。”
长辈赐不敢辞。
韩稷连忙双手接过,只见是枚羊脂白玉的环形扇坠,上头雕着五只精巧蝙蝠,说不出的精巧玲珑,知道那头有人来,也来不及细看,道了声谢便就收了进怀。然后交待陶行把葡萄先行送到沈府去,才又道别沈宓回衙。
沈宓见他推辞都不推辞就收了,心里也是气结。他不推辞,说明就是把他自己当晚辈看而不是当魏国公世子看,这不是明摆着还打着沈雁的主意吗?
一路黑着脸回到府里,见沈雁华氏正愉快地剥着葡萄吃,心下更是不爽,可韩稷是当着他的面过的明路,他又找不出什么话来拿这事作文章,一扭头便就又去了寻顾至诚吃茶。
虽然自打从诸家回来后便没见过沈雁,但韩稷得了沈宓赐的扇坠,站在爱屋及乌的角度,也算是稍事慰藉。回房沐了浴出来,见得辛乙陶行拢着手站在帘栊下,便知道日间之事已经不是秘密了。
辛乙道:“要不要建个阁楼?”
“做什么?”
“放扇坠。”辛乙扬眉,“岳父大人赐的扇坠,怎么能够不好好珍存?”
韩稷抓起桌上的书丢过去,坐回椅子上,却是又忍不住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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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是很欢迎大家讨论人物和剧情的,有时候我比较话唠,回复的字数比较多,而且因为是认真思考回复的,所以有时候语气可能感觉会有点正式,但是大家千万表以为我是在介意乃们的意见哈~~~~~~~~我是很爱乃们哒~
367 赏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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