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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福-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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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来也还不信,可是刘氏的那一脚踹得太狠了。狠到她错愕,狠到她想忽略也难!

    琳琅在挨了三十几杖之后确定死亡。

    沈雁站在三房庭院里直到呆到她的尸体被拖下去才吐了口气。

    沈弋走过来,强打着精神打趣她:“倒是少见你这么慈悲心肠。”

    她的声音微哑,看起来这半日下来情绪经历过几番大起大落,也有些到了极限的意思。

    沈雁默站了半日,才回头看了她一眼,咧嘴道:“偶尔我也心血来潮,慈悲一下。”

    她话虽然说得轻松,但眉眼间的凛意却十分明显。

    沈弋默语,与她同望着这清寂的院里。

    前后四五日的时间里,接连消失了三条人命,这对于锦衣玉食的她们来说,还是有些沉重。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动辄要伤及人命,总显得低劣而且疯狂了些。

    随着琳琅的死,府里这桩案子总算告破,伍姨娘丢失的那些金银因为找不出去处,琳琅屋里也仅搜出来十几两银子并几件首饰,其余并没有什么。

    沈宣来到沈夫人屋里时,沈夫人被折腾了数日,再不耐烦提起这件事。

    沉脸给了句话他:“伍氏不过是个妾,我肯这么替她追查真凶已是很她体面,你再也不要与我提起这件事!璎姐儿来日出嫁,总还得府里出钱,你还怕我亏了她?有这份闲心围着个死了的妾打转,不如去瞧瞧你那正经媳妇儿!”

    自此便堵住了沈宣的嘴,这笔银子也再没有人提起。

    而沈雁当着沈夫人的面大扫沈宣脸面的事也没有人再追究,事情本来就是沈璎错在先,沈宣护短在后,沈宓护起短来比沈宣有过之而无不及,再者这种明面上的理亏做长辈的总归要明断才能服众,沈夫人根本已不能再说什么。

    不过对于她这份胆色,以及她居然在她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出其不意地揪出了琳琅,还是令得沈夫人暗暗吃惊了几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打顾颂开始,到陈氏送珠花,又到最近这几件,这无一不显示出沈雁的过人之处。

    即便这都是巧合,那巧合的频率未免也太高了不是吗?

    这几个月里她时有胆大之举,却又次次都从板子底下溜脱了出去。这份机灵,并不是一个九岁女孩子该具备的。沈夫人觉得,她是不是对沈雁还缺乏足够的了解?

    曜日堂这边按下不提。

    沈宓这边厢下衙回了府,听说为着伍氏这事还扯到了二房头上,当下也没作声,直接从影壁处拐进了四房,沈璎正在沈宣面前哭泣,见到沈宓进来,沈宣起身才叫了声二哥,沈宓遂一马鞭将墙上挂着的伍姨娘的画像甩了个稀巴烂!

    “葛舟速带人去把秋桐院给我砸了!我看这院里甚不干净,只怕是有什么妖魔鬼怪迷了四爷心窍,以致连脑子都不清醒了!”

    沈宣气怒交加:“二哥这是什么意思!”

    沈宓负手在门槛处回头瞥他:“教教你长幼尊卑的意思。”

    葛舟没花半个时辰便把秋桐院给砸了。声势震得沈璎连哭都忘了哭。

    沈宣气归气,但却又无可奈何,沈宓是兄长,而且他砸的是个妾住的屋子,日间自己那样疑心到二房头上,他还能有什么屁放?真若闹将到沈观裕面前去,自己只怕还少不了一顿好斥。到底不敢多说什么,只让人把院子锁算数。

    华氏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这边早知道沈宓为她出了气,顿时心里什么火也没了,晚上给他下厨煮了爱吃的山药粥,又把个缠人的沈雁早早赶回了碧水院。

    沈宓听说案子是沈雁侦破的,倒是有几分赞赏,想与她聊聊破案的经过以及手法,但终因为沈雁提不起兴致而作罢。而翌日他则又从大理寺借来几本侦案之类的书籍予她,在沈家二房,似乎是不存在“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样的说法的。(未完待续)

    ps:感谢lefeifei的香囊,宁宁71、一字无题的巧克力,以及一字无题的玫瑰~感谢ann0121

    、hehapin、细雨误伤、的粉红票~    华夫人要送官的这番话说的在情在理,她简直没有不依的理由。如今听到刘氏出声解围未成,知道这是沈璎白落了个话柄到人手里,于是道:“舅太太许我半日时间,若是这半日里没曾找出真凶来,咱们再来商议报官之事可好?”

    华夫人笑道:“既然亲家太太把话说到这份上,我岂有不依之理,请便。”

    沈夫人挥手唤来素娥,将二房里所有的下人都召到院子里来。

    而华氏则唤着紫英扶桑将地上银票全数收起来。

    常言说财不露白,虽然华家有钱乃是普天之下人皆共知的事,但到底也不该过份张扬。沈雁这是让沈璎逼得来了火气——也委实气人,把伍姨娘的死赖到她头上?真是笑话!华氏心里也恼得紧,所以全程她竟是半个字也没说,打定主意等沈宓回来再做计较。

    华夫人乃是沈雁让胭脂请来的,而这祸事捅到了二房,华夫人又岂能在屋里呆得住?是以早就在院门口走动了。听说沈雁请她过去,自然立马就赶了过来。

    沈雁见得舅母已出面与沈夫人交上了手,自己完全可以抽身退出了,遂打量了两眼屋里屋外,又瞅了眼沈璎,悄悄潜出了厅堂,提着裙出了门去。

    沈璎在她手下败得落花流水,早就恨不得将一双眼钉在她身上,忽然被她这一瞅,不由怔了怔,呆立片刻之后,遂也悄悄跟了上去。

    福娘一见沈雁似乎不知道后头还跟着沈璎,连忙也追上去了。

    这里一连走了好几个人,却不曾逃过刘氏的眼睛。

    沈雁直接奔向三房,进了院。只见四处一片寂静,只有几个小丫鬟在亭亭如盖的大桂树下翻绳儿,于是走过去问道:“琳琅在哪里?”

    丫鬟们连忙行礼,一面往前带路,一面指着西侧一排屋子道:“左数第三间,是琳琅的屋子。”

    沈雁点头,顺着指引到达西侧。

    琳琅的房门紧闭着。沈雁在门口站了站。摆摆手吩咐丫鬟退后,然后轻轻推了门。

    琳琅侧对着门口坐在桌畔,一动不动地仿佛丢了魂。

    沈雁猛地道:“你把伍姨娘的钱放到哪儿去了!”

    出神中的琳琅被这猛地一声喝问。立时吓得跌到了地上,等回头看得是沈雁,她脸色又变了变:“二姑娘……”

    沈雁走上去,抱着胳膊蹲在她面前。笑了笑:“你是怎么杀死伍姨娘的?”

    “二姑娘!”

    琳琅脸都白了,她张目四顾了一圈。只见除了她之外并没有别的人跟来,于是连忙爬起:“二,二姑娘,别开玩笑了。伍姨娘怎么会,怎么会是我杀的?”她退后两步,吞了口口水。脸上的慌色褪去了许多。

    说完她拂拂衣摆,又看向沈雁。说道:“二姑娘怎么会这么想?我可是三奶奶身边的大丫鬟,素日跟伍姨娘又无怨无仇,奴婢犯得着去杀她么?”

    沈雁挑着眉,不说话,顺着她屋子里细细的打量。

    这样弄得琳琅有些紧张,亦步亦趋地随在她后头。

    “我去过榛子胡同了。”沈雁猛地又开了口,然后转过身来,双目盯住她:“那笔钱……还差多少?”

    琳琅听到榛子胡同四字,脸色顿变!

    “什么,什么钱?什么榛子胡同!”

    “应该离你需要的数额还差得远吧?”她双手撑在桌沿上,扬唇望着她,“知道这会儿二房里太太正在审那包附片渣子,为什么我却会直直扑到你这里来么?你总该知道,纸包不住火,你做的事,总有人会瞧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琳琅睁大眼望着她,忽然连呼吸也不能自如了。

    她不知道沈雁为什么会知道她们要的钱还差得很远?从乍听得榛子胡同时起,到如今她了然于心地站在面前,她心里是真正开始慌了起来。刘氏不是说这一计栽到二房头上便万无一失了么?怎么沈雁又会出其不意地蹿到她跟前来指认她是凶手?

    难道说真是有人把这件事抖落了出去?……

    刘氏呢?刘氏这会儿在干什么?沈夫人这会已经给二房定罪了没有?

    沈雁看着她脸色忽明忽暗,唇角扬得更高了。

    她又说道:“伍姨娘房里去的人不多,早前有个紫英,于是正好被你当成了靶子。可是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因为我知道,紫英不是凶手。到过伍姨娘房里的人除了紫英之外,就是你。你奉了我三婶的命令探望伍姨娘,据我所知,你还在她屋里坐过片刻。

    “所以你知道她的财产放置的位置。这是其一。

    “其二,在事发当日的晌午,你曾经用包袱皮包着一包东西出去过。

    “我有证人证明见到你去了刘府,然后紧接着就去了榛子胡同——你需要我把证人带过来,交代你在刘府坐了几刻钟,出门的时候又是什么时辰么?我只要私下里请素娥去跟刘府的门房对对质,你觉得,太太面前还用得着我说别的什么吗?”

    琳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了。

    面前沈雁越是从容,越是这么云淡风清,她越是觉得心惊肉跳!

    原来这些日子在暗中调查她的人是沈雁!可刘氏还说她没有人手……

    她从来没有觉得哪个人有沈雁这么可怕过,眼前身量未足的她,分明就是来索她命的索命无常!

    “不是!”

    她只觉浑身的神经都在跳动了,跳动得她手脚都几乎有些发麻,她下意识地摇头往后退:“不是我!不是我!二姑娘你找错人了!你是故意吓唬我的……”退到门槛边她猛地把门拉开,却是又没办法再往前走了,门槛外沈璎两眼怒睁站在那里,那眼神似乎要将她一口吞噬!

    “三姑娘……”

    眼下的琳琅不止手脚发麻,都头皮都开始发麻了。她回头看了看沈雁,又看向沈璎。

    沈雁只是冷笑了声,对于沈璎的出现丝毫都不觉意外。

    人是她故意引过来的,在真凶露面之前,沈璎的偏执注定不会放过她。而当着沈璎让琳琅露出狐狸尾巴来,岂不比一上来就严刑逼供要好的多么?既然她想栽赃到二房,使得沈宣父女对二房结下仇怨,那么她就以牙还牙,让她自己尝尝惹怒他们的滋味好了!

    “是你杀了我姨娘?”

    沈璎迈步进屋,一步步逼着她后退,冷意从她齿间漫出来,仿佛才经历过严寒冰雪。到了跟前,她一把推了她在地,扯住她头发便就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原来是你,是你杀了我姨娘!我要你的命,我要你的命!”

    “不是我!不是我!”

    琳琅犹在下意识地否认着。她的头发一把把地被沈璎扯脱,而她却不敢伸手推打,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这样?明明是无懈可击的一个计划,为什么会反过来被沈雁找上门来!还有,刘氏呢?刘氏她在哪里?她为什么不出来护着她?!

    她一面护着头面,一面惊慌失措地望着沈雁,在沈璎手下完全已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你说不是你,这也好办。”

    沈雁顺着桌畔慢慢踱过来,“福娘,你去请太太过来!另外,趁着刘府还不知情,请太太派人去把刘府的门房请过来对质!再有,去把咱们找到的证人带过来,我们今儿就来好好审审,到底琳琅是不是意图栽赃到二房的杀人真凶。”

    “是!”

    随后赶到的福娘站在门槛外,精神抖擞地转身去了。

    院里头的小丫鬟们早就因为琳琅的跋扈而不满,听闻有这种热闹可看,哪里有会错过的?立即一窝蜂似的跑过来,当得知琳琅被当作杀害伍姨娘的凶手,又立马跑去二房跟刘氏禀报,而四处寻找沈璎的柳莺听说她在三房,连忙也赶了过来,又让人去禀沈宣。

    三房里一下子热闹起来,所有人都知道杀人真凶被二姑娘揪出来了。

    沈夫人这边正好审完二房的下人,没有一个具备杀人条件,正觉得事情难办,这里听说沈雁她们已经在三房里寻到了真凶,于是立即率了众人往三房赶来。

    刘氏不惊不慌,与华氏季氏一道,随在沈夫人身侧同回了三房。

    这边厢福娘去到顾家见了顾颂,请求要见证人作证,顾颂倒是也没说二话,便就让护卫驾马飞快地把那目击过琳琅在外行走的证人带了过来。

    等福娘带着证人回到三房时,沈夫人也已经让秋禧不动声色地去到刘府旁敲侧击过了,而琳琅已经被沈璎抓得满脸血痕,脑门上也撞出了几块青肿来。沈宣在前院气得砸坏了两张几案,若不是碍着有华夫人这女客在,他指不定已经冲进来把琳琅一脚踹死。

    有了证人证辞在,琳琅也没有了再逃避的机会。

    沈夫人指着地下,让素娟拖起她来:“把你如何行凶杀人的过程交代清楚!”

    琳琅抖瑟着,望了眼一旁哭泣中的刘氏,横了心说道:“奴婢今日如此,奶奶也不救我么?”

    刘氏闻言,当即又惊又怒地站起来:“你今日行此大孽,还有脸让我救你?便是太太今日饶了你,我也是饶不了你的了!”(未完待续)    沈璎被她气势逼住,不由把头偏过去一点,抿着唇,说道:“我只是凭事实说话,并无诽谤二伯母之意。姐姐莫要怪我。”

    “我不怪你!”沈雁走到她跟前:“我怎么会怪你?你不是说要凭事实说话吗?我也来给你摆事实啊!”说罢她举起两手将那两大把银票啪地甩到她脸上:“我素日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别当我没脾气!你数数这堆银票是多少钱?是三千两还是四千两!

    “这还只是我随便抓出来的零用钱,还不包括我母亲早就划到我名下的田庄地契!还有我每年过生日我舅舅给我在各地铺子的干股!我随随便便抓出几千两银子打你的脸,你伍姨娘那匣子破首饰算什么?便是送给我我都不稀罕!”

    沈璎窘得哭出来,嘤嘤挪到了沈宣身边。

    沈宣皱眉道:“雁姐儿这是干什么?璎姐儿是你妹妹,你这是欺负她!”

    “我欺负她?”

    沈雁叉腰大笑,“我明明就是在摆事实证明我比她们有钱,四叔非说我欺负她,莫非四叔也心虚不成?莫非璎姐儿堂而皇之把罪名推到我们二房头上,乃是四叔背后指使的?璎姐儿有您撑腰,我也有父亲撑腰,您别瞧着我父亲不在就合着伙来欺负我啊!”

    “放肆!”

    沈宣站起来,脸都气青了,但又实在不知道如何往下说。谁不疼自己的女儿,即使沈璎有错那也情有可原不是吗?他素日怎么不知道沈雁有这么泼辣刁蛮!

    他恨恨一拂袖,望向上首沈夫人。

    沈夫人也沉了脸,喝斥道:“雁姐儿不得对你四叔无礼!”

    “我有无礼么?请问太太我哪里无礼了?”

    沈雁指着自己鼻子,高声道:“我母亲才说一句话沈璎就说我母亲心虚。怎么我回她两句就成无礼了?就算是平辈也还分个长幼,沈璎先对我母亲无礼,凭什么我就不能对四叔无礼?四叔维护女儿是有礼,我维护我母亲身为长辈的尊严反而叫做无礼了?

    “四叔能够教出这么样目无尊长的女儿,为什么我父亲就不能也教出个我这样‘无礼’的女儿?她说摆事实我就摆事实给她看,她摆不过我就说我欺负人,合着天底下的理全占在他们那边了?”

    她怕什么!天埸下来不是还有个沈宓顶着么?

    莫说面前是沈宣。就是沈观裕在这里。欺负她她一样该站出来!

    四面一堂的人都无语了。

    沈夫人气得脸色铁青,沈宣一张脸却是涨得紫红。

    沈璎苍白着一张脸,挂着两滴泪在脸上。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你有钱又怎么样?你有钱就可以不把太太放在眼里了么?”

    她觑了眼上方,犹自含泪说道。

    沈雁走上去,呲牙笑道:“你把太太拖下水做什么。我分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啊。我们二房什么也不多,就是钱多!就你们当宝贝存下来的金银珠宝。在我眼里就是堆死物!那些东西我三年也不见得会去动它一次。上头积的灰我都懒得去打理。

    “我颈上这只项圈,若不是当年我外祖母指定留给我的,我也不见得会想起来戴。

    “这还仅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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