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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福-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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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月堂里于是每日里飘浮着一股淡淡的羊骚味儿。华氏吃得反胃了便捉了沈雁来吃,哪知沈雁阳气盛,吃了两日上了火,鼻子都差点冒出烟来,于是抵死不肯再要,每日里绕开正房远远地,不等那羊和鹿吃完便不进正房。

    华氏就只好诱哄沈宓吃。沈宓倒是不敢不遵,日日里吃得红光满脸,仿佛天天新婚。

    沈雁白日里要避羊肉,于是在坊间溜达的日子多。有时候在戚氏那儿说话,有时候陪荣国公夫人唠唠磕,要么是去鲁家逗逗鲁思岚那憨妞儿,或者跟鲁夫人套套朝堂里的动静。她想知道朝堂里的事,但却又不能从家里打听,于是只得从外界着手获取。

    顾颂近来对着沈雁的字帖练字,十分用功。当然有时候也会随她去鲁家走走,他与鲁振谦渐渐相熟,也开始能偶尔聊得几句。但对于旁的人,还是一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

    沈雁说:“鲁三哥棋下的好,你要是实在不喜欢跟人聊天,可以跟他下棋。”

    顾颂默了会儿,说道:“我不想跟他下。”

    沈雁问:“为什么?”

    顾颂瞪了她一眼,“不为什么。”

    沈雁愣住了,不想下就不想下,他瞪她干什么?

    沉吟了半刻,她忽然桀桀笑起来:“你是下不过人家吧?人家可是国子监里排得上号的棋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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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弋被惊回头,瞧着门口吐了口气,顺手执了颗棋子丢过去:“可恶的雁姐儿,可把我魂儿都吓没了!”说着站起来,手抚着胸口不住地睨她。

    鲁思岚也连忙迎上来,“你怎么这会儿来了?也没让人来通报,我等了你两日没来,才把留着的那包雀舌给吃了!”她的眼里满是惋惜,仿佛这件事多么值得懊悔似的。

    沈雁被这憨姑娘的实诚逗笑了,她拉着她往她脸上亲了一口:“把你的胭脂给我吃就够了!”

    鲁思岚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连忙抬起袖子来遮挡,但是又憨憨地笑起来。她已经有很久时间没与她一处玩,日子过得很枯闷,她来了不知有多高兴。她想起来让人奉茶,一抬头,见到了阶下还立着个人,不由愣住:“顾颂?”

    顾颂负手站在阶下,打从见到这些人起,他目光只略略扫过了他们,接着便未曾离开过沈雁分毫。

    他永远也学不来沈雁这股热情,也许正是因为缺失,所以他又多么喜欢这股热情,他看她像只小雏雁儿似的在他们面前雀跃着欢呼着,唇角顺着湖面的清风微扬起来,他没有想起来自己被冷落,也忘了这样有辱他小世子的尊严。

    在鲁思岚的失声下,他咳嗽了声,冲屋里揖首:“顾颂冒昧到访,希望没有打扰到三少爷和七姑娘的雅兴。”

    谁也没有料到他会来,鲁思岚忽然红了脸,沈弋站起来,鲁振谦起身走过来。含笑回了一礼:“原来是小世子到访,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顾颂有些尴尬,抿了抿唇,微垂了头下去。

    他一向不擅跟陌生人打交道,若按平常,他装酷摆架子是会的。但眼下这么样。很显然不合适。

    沈雁走过来道:“鲁三哥不过是去国子监读了几个月书,一口官腔就打得这么顺溜了。大家都是街坊邻居,顾颂也是听闻鲁三哥有副真性情才过府来瞻仰风采的。这么酸里巴唧地,听着真腻歪。”

    鲁振谦哈哈笑起来,阔袖一摆,说道:“雁姐儿这张嘴太厉害。我可是早就领教过了。三哥官腔打的再好,不也在你的火眼金睛下无所遁形嘛!”说完又谦和地与顾颂道:“若是小世子不计较礼数就更好了。我们素日都是这般在一处玩,令弟我也见过两次,十分聪明活泼。”

    顾颂道:“潜儿的确较我活泼。”

    话还是一样的少,但到底是开了口。就此打开了话匣子,逐渐也能聊得成器了。

    沈弋与鲁思岚皆十分好奇顾颂如何会与沈雁一同过来,更好奇他们俩几时变得可以结伴串门儿。沈雁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而且当中有些事还真不好与她们说。便就呵呵笑着扯开了过去。

    顾颂在鲁家玩了一下晌,跟鲁振谦闲聊了聊,又吃过了鲁夫人特意招待的蜜柚茶才回府。

    顾至诚正好回来了,听说顾颂还是沈雁带过去鲁家的,十分高兴,既嘱他好好带着妹妹,又拉着他问长问短,更是替他张罗着下次去拜访人家顾颂该捎点什么去才像话,那股热火劲儿仿似顾颂此去不是玩儿,而是跟他与沈宓交往一样,乃是图谋两府共同发展。

    顾颂听得满头黑线,趁着他去书房里翻找一溜烟地出了门。

    他去鲁家又不是冲着鲁家人去的,真是。

    顾至诚回得来见不着他人影,不由拉了脸,但想起小辈们跟鲁家终于也算是有了往来,又忍不住高兴,见着秋月尚好,便就让人去请沈宓过来喝酒,不巧过两日便是华氏的寿日,沈宓去了东郊取种在那里的菊花,还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

    想了想,便就拎了马鞭,驾马去寻徐国公府寻他们老国公爷。

    徐国公这会儿也正能闲出鸟儿来,听说顾至诚到访连忙转着对铁胆去了前厅。而小世子董慢这会儿却也有客人在,花园里醉芳亭外红叶似火,他与韩稷在亭内煮茶。

    “知道你不喝酒,特意从南边来的秋茶,雨前喝腻了,偶尔也换换口味。”

    银袍玉冠的董慢笑着从案下取了罐茶,揭开递到韩稷面前:“你闻闻。”

    朝中四位国公都是过命的交情,四府子弟们往来也十分频繁。

    世子里头顾至诚排列第二,尚未请封的韩稷实则早已是世人眼里公认的魏世子,他为最幼。董慢的父亲世子董寻为最大,但因为韩稷比董寻都还小了十四岁,所以反倒是他这个与韩稷同年的侄儿与他往来得多些。

    韩稷接过茶罐来闻了闻,放下去,“成色倒是不错,但比起薛亭那两罐,还是差了些火候。”

    董慢垮了脸,“我好不容易从郑王手上骗来的,您就不能恭维我两句。”

    “这我怎么能够?”韩稷挑了眉,“我从来不昧良心说话。”

    董慢不服气。沉吟片刻,忽然又道:“有件东西薛亭一定没有。”说完他一骨碌爬起来,屁颠屁颠地出了水榭。韩稷喝了两口茶他便回到来,手拿着把寒光四溢匕首跟他献宝:“这便是与名剑‘干将’同炉而造的‘赤练’,怎么样?”

    韩稷看到这锋刃,立时便凝起目光。接过来仔细一瞧,只见花纹繁复,全是上古图腾,而刀刃处却如沉如寒铁亮如闪电,果然是柄好刀。“哪来的?”

    “前儿我祖父不是做寿么?中军佥事秦恪特地当贺礼进献的,我瞧着稀罕,就要了来。其实我是不喜欢这些,杀气太重,跟我气质不符。稷叔觉得如何?”

    董慢两眼放光等着他的话。

    “不错。”

    韩稷点点头,将之放下来,但他略顿了顿,忽而又停下了手势,看向董慢:“中军佥事秦府。你跟他们家很熟?”

    “也不算特别熟。”听他忽然说到这个,董慢面色忐忑起来。

    “就是前阵子秦恪的弟弟跟着韩叔祖在的边关镇守,犯了点小错,把人家良民家闺女给欺侮了,韩叔祖当时要杀他来着,多亏得我父亲在场给他求了饶,免了他的死罪。秦家为着这个。便把它当贺礼献了来——稷叔您千万别多想,秦家在韩家手下当差,我们可不敢私下跟他有什么牵扯!”

    五军营里除了左军营在皇帝的胞弟永王手上。其余四国公各守一营,军权依律代代相传。

    虽则各国公亲如兄弟,但军有军法,彼此之间并不准许有这等私下勾结之举。如今魏国公尚在西北镇边,因着韩稷兄弟都未成年。中军营暂由都督代管,韩稷在军中挂参将虚衔,只有身份不管事,此时正是容易让人觑觎的时候。

    秦恪是中军营的高级将领。中军营将来还得交在韩稷手上,韩稷这话的意思,着实容易让人想到那上头去。

    韩稷却仿似根本没听到后面这段话似的。他对着栏下一丛秋兰默了默,抚了抚鼻梁。状似闲适地问道:“秦恪有几个女儿?”

    “秦恪?”

    董慢讷了讷,“他们家没有女儿,就只有俩小子。”

    “没女儿?”韩稷眯起眼来。“你确定?”

    “我拿脑袋担保!”董慢拍着胸脯。“他们家不但没有女儿也没侄女,他们家俩小子天天在街上胡闹,前阵子那秦寿不是还打伤了西城指劳使劳永的儿子,被秦恪赶到庄子里去了吗?他们俩兄弟就是燕云坊里的混世魔王,得亏是家里没姐妹,要有的话,哪里还嫁得出去?”

    没女儿。

    没女儿!

    韩稷举起面前晾好的茶,咕咚一口喝下去。

    华氏的生日在九月十一,她最喜欢菊花了,沈宓于是提前了两个月让人在东郊庄子里辟了个花圃,搜罗了好些稀罕的菊种种在那里,到了九月初这些花便陆陆续续地开了,沈宓带着沈春去东郊将它们搬了回来,在熙月堂里搭了座姹紫嫣红的菊台。

    因着上有公婆,华氏的生日注定只能在房里低调地过。更因为刘氏的热孝还在,虽然不在乎,但府里人来人往的,也不便置什么酒宴弄得人尽皆知。再者这些日子季氏行事公道,有什么大事也会过来与华氏一道商量着行动,足见敬着这位二*奶奶,华氏自然不好让她难做人。

    不过沈弋却是知道了,一大早便送来一对绣着遍地菊的掐金丝缠枝暗纹锦枕做寿礼,“二婶手头什么都不缺,也不知道什么中二婶的意,想来想去还是给二婶添对鸳枕,祝二婶福寿延年之余,又与二叔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说着便福身给华氏拜寿。

    华氏今儿妆容格外精致,越发显得明媚娇艳,她笑着搂过沈弋来,说道:“难为我们弋姐儿有这份心,光这上头的菊花丝花就不知费了多少心神。我若再不中意,也再没有比这中意的了!”连忙让她坐到花厅来,吃瓜果茶点。

    沈雁正在看华夫人及华正薇写来的信,沈弋便与紫英扶桑她们凑一处儿填字谜,等沈雁读完信走过来,沈弋却已经不在了。问扶桑,扶桑道:“方才凝霜过来请了大姑娘出去,说是有什么人来找,大姑娘见二姑娘没空,便走了。”(未完待续m。)(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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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氏的死对刘府也并未造成什么大的影响,刘氏不用回娘家吃住,庞氏倒是松了一大口气,近来又花枝招展地在坊间出入。庞阿虎在外头走动的时候刚好瞧见,便就传到了福娘耳里。福娘再一告诉沈雁,沈雁便就拍起脑门来!

    刘氏虽然受到了惩罚,那庞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屡次出主意让刘氏来图谋华氏的家产,前世里华氏的死也有她推波助澜的功劳!她竟然把这么要紧的人给忘了!

    她与福娘道:“上回我不是还留着有刘氏欠下的三万两银子票据么?说是拿去赎二爷回来的,你拿到庞家去,告诉刘普,就说这事是庞氏挑拨出来的,让她把这笔钱还给我。”

    福娘道:“就这样?”

    她点点头:“就这样。”

    这样就够了,庞氏自己不出一分钱却逼着刘氏到沈家去谋财害命,这事之经过她必定不敢对刘普说,刘普就是再狼心狗肺刘氏也还是他的亲姐姐,他若六亲不认当初也就不会替刘氏去杀何叙,这事要是让刘普知道,庞氏绝对讨不了什么好。

    这钱能拿回来便拿回来,就是拿不回来也要让庞氏吃点苦头。

    福娘依言去了,翌日庞阿虎便带来庞氏被刘普毒打了一顿的消息。庞家正好因为刘氏死了刘家与沈家断了这层关系,又因为庞氏那事儿弄得庞家少奶奶在吴重面前很是没脸儿,于是也不大愿与刘家往来下去,庞氏的弟弟要来寻刘普理论,庞家少奶奶死活拖住了她。

    庞氏在娘家门外气得破口大骂,最后还是庞父拄着拐杖让人开了门。

    庞家怎么闹的就不消说了。

    沈雁肚子里的气全出,顿觉这十月里的天比任何时候都明媚些。

    前世的仇算是报了一半。接下来只剩华家的事需要从长计议。这朝政上的事并不是后宅之事可比,也不是光靠她一个人就能解决,在华家还没有新的决定传来之前。她不能轻举妄动。

    府里的事消停后她曾提议华氏给金陵去过一封信,将府里发生的事说了清楚。但为怕舅舅太过上火直接冲到府里来,信里又格外注明此事已了,勿需再生风波。凶手得到严惩便行了。再闹腾起来对两家都没什么益处,再者华氏与沈宓还要过日子的。总得看沈宓的面子。

    舅舅来信时便把沈家大骂了一顿,但好歹是听了劝不曾专门上京。

    此外,九月底的时候华正薇也来了封信,说因为华氏出的这事。舅舅没多久便问起京师宅子里守门的人数,这兴许可以算是她有在考虑搬家的迹象之一,华家家大业大。搬个家的确不是三言两语的事,不说别的。只那成堆的财帛要从金陵远运到京师,一路上要担的风险就不必说。

    不过不管怎么说,比起抄家灭口这样的大事来,这些风险都是值得冒的,也只有等舅舅一家到了京师,她才有机会让他们慢慢相信皇帝的险恶,以及华家未来的困境。

    她真心希望华家能早些搬到京师来,接连又去了好几封信。

    趁着天高日朗,神清气爽,她有了串门的兴致。

    给顾颂编的字帖早就已经装订好了,手掌厚的那么一大本,千余个范字,两个月时间也不算太长。她前世也给秦郡先后做过两三本这个,所以对于如何教导新手习字,算是有几分心得。秦郡就是她的嗣子,她头胎小产,后来再也不想替秦寿生孩子,于是就抚了秦郡。

    秦郡到她手里时才三天大,是她看着出生的,他生母是被秦寿酒后弓虽。暴过的贞娘。

    贞娘不是秦家后宅里那么多妾室里的一员,她只是个怯懦的小通房,相貌平平,手段也不够,怀了孩子才勉强被算作通房,所以从来不在秦寿的视线里。生孩子的时候原本要被无子的姨娘嫉妒杀害,是沈雁搬了板凳大刀阔斧坐在门口守住了他们母子平安。

    贞娘月子里伤了心,第三日便把孩子托付给了沈雁,第四日悬梁而亡。

    秦郡是个温柔孝顺的孩子,沈雁病着的时候他日日在床前请安奉药,碰到好吃的零食会先塞到她嘴里,也会在她忧郁时伸出小手指默默抚她的眉心,小胖手臂搂着她的脖子,在耳边糯糯地唤她阿娘。

    她有时候看见暖心的孩子都会想起他。前世的他如今不知怎样了,没有她在,也不知道秦寿那人渣会不会对他好?后宅里那些如狼似虎的侍妾与庶子女,还有秦寿未来的填房与嫡子女们,会如何欺负他?他才五岁。

    这辈子如果可能,她还是不要让秦寿遇见贞娘好了。

    吃了块秋梨她带着福娘出了房,拐了个弯去到荣国公府。

    顾颂在凝香阁窗下练字,她从窗外探出头来:“该歇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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