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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82-柳生仁同人)独自归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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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也低头，眼睑下留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回，连柳都没法死咬着自己的说法了。
「并不只是因为会损害生命。」
柳终于还是说出口。
「立海大的风格向来是只要能赢，也没被说犯规，你怎么打都可以。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只要是赤也你自己愿意，在及其危机的关头使用这种禁忌招式，我想我也，勉强能接受的。」
「但是，这个招式最麻烦的是，如果你在Servant状态下使用了它，用了一定时间后，你就再也变不回正常状态了。」
在一般的圣杯战争中Berserker就完全是这样不可控制的状态，也完全没有能变得正常的说法。这次战争中的Berserker基本都是能变回正常状态，但赤也的状态有点特殊，他目前并不到能打出这个状态的水平，如果没法变回正常，那还不如不打的好。
桑原听了柳的说法，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也劝赤也：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是听柳的话吧。」
赤也撅着嘴，并没有完全被劝服，但桑原觉得只要是柳和他好好说，他被说服只是时间的问题。
等下，时间？
「哎呀不好，时间耽误得有些久了，我的先走了，赤也，柳，暂时这样了！」
老好人桑原一拍额头，有些狼狈地跑走，连平时不尊敬前辈的赤也都担心地问了句：
「桑原前辈没问题么？」
「能赶上的概率是80％，放心。」
也许是平时做好事攒人品做得频繁，受到嘉佑的桑原还真没迟到，他到的时间还挺合适，青学的人刚刚到，部长手冢和他点了一下头算作招呼。原本桑原想好好回礼，但看见手冢就想到不二以及惨死的丸井，脸上的表情不自觉就僵硬了几分。
对于他人感情不很敏感的手冢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就算发现了估计也没法说什么宽慰，所以。在礼节性地打了招呼后他就转了回去，至于青学那个打败柳生的年轻支柱打招呼就更是走过场了。
等到了差不多准点的时候，迹部才姗姗来迟，后面跟着尅Я痢Ｕ馕槐壅∷淙幻挥斜还鲜侨兜氖盗Γ菜闶切∮忻裉斓恼獬”热Ω貌换崾且幻娴沟耐郎薄�
但奇怪的是，手冢见了两人，反而皱了眉。之后，迹部在桑原和越前惊讶的眼光中拿出球拍时，手冢更是一反常态主动开口：
「迹部，你们的Servant呢？」
闻言，桑原看向尅В醚凵裱剩翰皇悄忝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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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陪这家伙热身的。」
「什？！」
三个人都大吃了一惊，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情。
「那个，迹部，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是准备自己上场？」
比较适合开口的桑原代替青学的两人问道。
「怎么，有什么规则说本大爷不能这么做么？」
在场的人仔细想了想，还真没有！主办方说了Master应该自重，但是完全没说Master不能自己上场。
「但，但是……」
可要是输了，整个学校就要出局了。没有利益冲突的老好人本来是想提醒一句，但是说了一半就觉得自己还不如不提醒呢！
「本大爷会失败，啊嗯？」
迹部一挑眉，语气也颇为不屑，这种傲气十足咄咄逼人的动作，让迹部做还真有几分华丽的感觉。
另一边，越前也从之前的惊讶中回神，而转为兴奋：
「这不是挺好嘛，猴子山大王。」
而正直的手冢则是不很赞同这个不公平的比赛：
「迹部，你还是……」
「手冢，你当我是谁？」
迹部睥睨着手冢，对对方的担心冷嘲热讽：他既然敢上场，肯定是做了万全准备，最后即使输了，那也是技不如人，你这个对手就别白操心了。
碰了钉子的手冢也就不再不识趣地去为对方担心了。
迹部让尅阕潘壬恚诖似诩洌奶毂λ碌牟砍ぐ资鋈怀鱿郑兰剖抢纯幢热模鲇诶衩玻春褪众４蛄烁稣泻簟�
「咦，你不需要陪着你们的Servant么？」
因为没有发生太过于不愉快的事情，桑原对白石的态度比对青学还好。比赛没开始，有点无聊的他打了招呼还顺便寒暄几句。
白石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们家Servant又丢了。」
「又……」
白石一开口，桑原就感同身受，谁家没有熊孩子啊，这么想着，语气里又多了点亲近：
「那现在呢，找到了么？」
「找到了，财前已经把他带回去了。」
白石又顺便提了一句之前就看见青学的两人往这边走，他就猜到可能这里有比赛。但因为之前还在找人，只能暂且寄下这回事，过了一会他们部的学弟打电话过来说找到了，他也就放心地顺便过来看比赛了。
两人分享了一下带孩子痛苦的心得，另一头热身运动都做得差不多了，于是比赛的两人进场，尅Ч凑驹诎资呐员摺�
「那么，青春学园越前龙马对冰帝学园迹部景吾，一局定胜负，比赛开始！」
这场比赛本身很有看头，尽管它的结局是注定的：立海大和四天宝寺的人都不认为Master能够挑战Servant，即使打到最后越前被逼入绝境，只要他进入Servant状态，那么迹部也只能走向败亡。
那至少前面的比赛会有不少精彩的地方吧，迹部景吾，可是打败了那个手冢的人；而他的对手则是手冢寄予众望的新的支柱。
迹部上来的发球平平无奇，估计只是试探，但越前并不敢大意，回以抽击球B。在和之前的选手比赛时，这种程度的回球就能拿到分。但他眼前的迹部景吾和之前的人并不是一个层次的，越前的抽击球被他完美打回，青学的支柱不得不再补一球抽击球D，才算拿下这球。
「哼，还有点看头。」
因为此时并不是全国大赛，没人知道之后龙崎教练会将越前排在单打一与迹部对决。所以此时迹部对他的态度显然没有对手冢那样放在心上。
桑原记得柳说过迹部因为自己的体力十分充沛，所以喜欢耍着对手玩，慢慢消磨对方的意志力（当然从战术上来说，这么打也更能准确地利用他卓绝的眼力发现对方真正的弱点）。他估摸着迹部接下来可能也会逗一逗越前，没想到迹部上来就是唐怀瑟发球，越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拿下一球。
小支柱流着冷汗看了看刚才球擦过去的轨迹，过了一会再次露出会心的笑容：
「干得不错嘛，猴子山大王。」
「哼！」
迹部回以自信的冷笑，但那笑容中多了一些叫认同的东西，两人对视良久，忽然同时爆发出一阵「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
「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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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前途堪忧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何以为王02
迹部逗比，啊不是玩笑归玩笑，只要一进入比赛状态就正经起来。交换场地后，是越前的发球局。青学的支柱不用再试探迹部，而是直接打出左手的外旋发球，意料之中，迹部很快走位接住了这一球，并引得越前打出高球，让自己得以打出最华丽的招式，破灭的轮舞曲。
如果只是如此，倒也不必担心。可到最后，越前在自己的发球局都没能拿下一球，就被2…0了结了。接着迹部的发球局则更不用说，也是一球也没给越前拿下。
「手冢是在磨练越前么？」
白石因为自己也有类似的后辈，所以这么觉得。
「谁知道，不过用迹部来磨练自己的后辈，就不怕给后辈造成阴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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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错人了吧，迹部可不是会体贴别人手下留情的家伙。」
裁判桑原忽然觉得膝盖有点痛。
虽然说的不是他。
因为要交换场地，场边的人得以稍微聊一下天。然后他们听见越前说：
「部长，我请求Servant化。」
桑原闻言有些许吃惊，因为他已经听仁王说，当初越前对战柳生的时候，是手冢要求越前Servant化的。而从越前本人来说，他自己自恃甚高所以喜欢隐藏实力，而且相对而言也没有手冢这么谨慎，换句话说，现在迹部能逼得他主动提出使用隐藏起来的招式，即可说明迹部确实是个相当强悍的对手。
越前这么说了，手冢自然不会拒绝他，只是习惯性地叮嘱：
「不要大意地上吧。」
越前回应了自己的口头禅。
「在同意Servant化以后，还顺便加了buff啊，手冢还真是没有大意。」
在场旁观的Master说道。
「那么接下来，该是迹部苦战了吧。」
桑原就事论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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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上场后，高浓度的魔力爆发甚至有点波及场外旁观的人，而最接近这场混乱的迹部却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变化，仿佛注定的失败与自己无关。
果然，在Servant化以后，越前很快拿下一分，比分打成3…1，迹部领先。此时冰帝的Master露出笑容，使得别的学校的几人都困惑不解，迹部不像是会为自己比分领先而高兴的浅薄的人啊。
「你还差得远呢。」
越前用球拍指着迹部，终于说出了名台词。
帝王眼睛瞪大了一点，又笑了两声，脑袋微微低下单手托着额头，他人以为他已经被打击得魔怔了的时候，他突然抬头，伴随着大量魔力爆发，大笑道：
「对嘛，就是这样才有意思！」
场外的所有人再次受到巨大的惊吓，这次的发生的事情不可思议程度远超之前迹部要亲自上场与越前打球。
冰帝的部长兼Master，Servant化了。
此时场上除了尅б酝猓腥硕季梦薹ǘ踔亮覆豢赡堋苟妓挡怀隼础９撕芫茫⒑４蟮娜撕退奶毂λ碌牟砍ど陨曰指凑＃馕籑aster嘴里依旧喃喃自语：
「难道迹部真用了那个魔法，这，这也太……」
「但是他是那个迹部，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吧。」
一直冷眼看着他们惊讶的尅Ш鋈怀錾�
「这是怎么回事。」
发现自己学校似乎是唯一不知情的人，不常开口的手冢都不得不出声询问。
「有一个魔法，是可以让本来是Master的选手Servant化的魔法。耗魔相对比较大，但是只要是Caster都做得到。」
白石说了一句便没说，桑原便接着：
「好处就是让那些Master远比Servant强的学校也有对抗强力Servant的可能，但坏处则很多，其一自然是只要Master失败了，这个学校就出局了。」
「其二是要发动这个魔法，需要Servant站在Caster画的魔法阵内，这样如果在战斗中受伤，则没有任何人能为他治疗；此外，虽然供魔没有完全切断，但是因为是远程供魔，Master得到的魔力也不过是供他十分低限度的行动而已，除非是提供魔力的Servant本身也足够强，不然，Master使用宝具也比较困难吧。」
当然，要是有这么强的Servant，压根不需要再用这个方法，尅凰担诔〉娜硕济靼住�
「其三嘛，这个魔法需要Caster持续供魔，但是因为Servant的轮换制度，所以本来，基本只有Caster自己是Servant的那天可以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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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
听过千岁类似分析的白石大惊，也略知一二的桑原也有点不寒而栗。
「消耗一个令咒，和一名同伴所换来的奇迹，怎么可能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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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露骨的敌意连手冢也感受得到，但他才更奇怪：青学有什么得罪冰帝的事情么，反而是我们的菊丸败在你们的凤手上的啊。
他所不知道的是，让迹部做下这个自损八百的决定的人，是他们的不二。
在最开始观月以及甲斐死亡的时候，迹部明面上就做了一系列降低己方人员死亡的措施，但他仍旧觉得不够，便和忍足在研究对策，而后这条魔法自然入了他的眼睛。
但是那时候迹部没有最终决定要这么做，因为这个魔法负面作用是有些大。
直到丸井惨死不二手下。
迹部在会议上表明的态度就是他排斥这样虐杀别人的选手，而回去以后更是不顾多数人的反对直接要求慈郎给他用这个魔法。
「在定义系宝具出来后，冰帝的胜算已经大打折扣了。我们无法逃离这场战斗，那么至少，我们可以降低伤亡。」
「所以，牺牲注定会死的我就好。」
那个骄傲的迹部啊，说出这种认输的话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心情呢。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们不应该允许对方这么做，不能将所有责任都推给迹部——即使是帝王，他也是人，他也有极限的啊，他怎么可能能抗下每天的高强度车轮战呢。
「如果是这样，我才不要走进那个魔法阵，只要没人供魔，迹部学长就没法一个人去战斗了。」
凤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但是迹部的表情却告诉他们，你们可以这么做，我不管你们，但我怎么做你们也别管。
他是真的准备，即使没有魔法也要上的。
整个冰帝学园加起来，竟拗不过一个迹部。
「逊毙了。」
尅д饷此怠�
不知说的是迹部，还是无力的自己。
「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做的话，我等会就去画魔法阵。」
大家看向声音来源，是众人一直以为睡着了的慈郎，此时他的表情难得不是过于天真的笑容，而是严肃与认真。
「但是作为交换，你可以答应我活着回来么？」
「你以为本大爷打不过那帮Servant？」
迹部不爽地挑眉。
「哦，也是哦，虽然迹部没有丸井君厉害。」
「慈郎你这个混蛋——」
迹部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
「不过我还是相信迹部的。」
「即使他不如丸井么。」
忍足笑着吐槽。
迹部更气了。
慈郎才不理他们两个，自说自话：
「因为从一年级开始，迹部就是我的大英雄了啊。」
那时连迹部都没有想到，之前还在开玩笑的慈郎转头就进行了他无法完成的供魔，要不是迹部发现得早并立刻用了一个令咒开启奇迹，说不定慈郎就要直接被圣杯回收了。
听到慈郎这么说的忍足也露出感同身受的表情，笑道：
「是啊，迹部可是从一年级开始就没什么改变。」
「转校到冰帝真是太好了。」
「哼，现在才发现么。」
迹部挑眉不满。
他的绝对信心终于还是盖过了之前对死亡的恐惧，使得冰帝的众人也开始相信，也许他们能全身而退。
一切交给迹部，就完全没问题了呢。
听了这些的众人被迹部的觉悟震慑，陷入沉默。两位Master看了一眼想起迹部资料里面针对自己的buff「碾压的人气」，忽然有点明白它的来源。就在这时候，因为迹部Servant化而得以看到他资料的两位Master忽然看见他又多了一条buff「King」。
那是，被所有Servant信任着，而奇迹般引发的反向buff。
「将buff都加在自己身上，这是怎样的一个Master啊。」
白石这么吐槽，但是他并不觉得好笑。
在迹部Servant化以后，本以为能扭转形势的青学仍旧处于不利地位，如之前尅裕粽郊２慷韵衷诘脑角袄此祷故翘蚜耍角坝械ソ判∷椴剑２恳灿凶约旱牟椒ā７⑶蛏霞２肯匀桓杏攀疲劣诩际蹙透忌戏缌恕�
从3…1打到4…1还是如此地迅速，越前额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场外的众人本以为会看到比较势均力敌的比赛，没想到竟然是碾压。
换场的时候迹部继续嘲讽手冢：
「其实你比我更喜欢做孤胆英雄吧，将一切扛在自己身上，但这次比赛你可只能在外面看了呢。」
「谁让你们的乾被回收得这么快呢，不，就算他不被回收也没用吧。」
「你们早就没有Caster了。」
冰帝的傲慢嘴欠绝对是从迹部开始的，自家部长嘲讽了对手以后尅Ь圆换峋醯霉郑成系谋砬榛故呛薏坏迷偌映胺砹骄洹�
场上的越前难得被嘲讽得有些生气，毕竟迹部理都不理他，直接冲着他们部长去。被嘲讽和被忽视都使得青学的支柱感到难堪，他也没问手冢，就开始径自使用了宝具，主角光环。
但是，什么都没发生。
「这，这是怎么回事？」
桑原说出在场所有人的疑问。
而迹部则是露出会心的笑容，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样子：
「『命定胜利的黄金冠』的定义是『能打败比自己强的Servant』，而虽然现在Servant化了，但我本质还是个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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