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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82-柳生仁同人)独自归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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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其实也勉勉强强能接受，说不定这个比赛能这么顺利的结束？天真乐天的丸井如是想。
这几天依旧每天都有人来挑战王者立海大，不管是他们以为立海大有破绽也好，或者单纯只是相信自己能挑战得了王者，总之立海大自柳生被回收后就全无败绩。
应该没有人想来找死吧，所以他们只是想快点打完快点回去？反正立海大的人肯定不会输的，果然如此我真是个天才！自信过剩的丸井这么一想就释然了。
立海大的队员们从不把敌人放在眼里，但是也不会轻视敌人，特别是这个敌人确实还挺厉害的时候。
作为今天Servant的丸井要对付的是青学的不二，对方的职阶和基本资料柳和仁王已经弄到手，是并非七大职阶的另外职阶，复仇者Avenger。凭良心说，不二的职阶加成相当不错，柳推测是因为对方擅长三重反击，所以相当适合这个职阶。但是，这个职阶本身并不是什么强职阶，所以即使不二有柔道这种技能的加成，他的数值也没有柳好看。
因此，即使丸井自知自己的数值比不二的低一点，但也对能赢不二充满了信心，因为他还有最强Master做后盾！
说是这么说，他肯定不敢太放松，那个可是打赢他们小王牌赤也的家伙呢。
充满了正能量的丸井给自己打气镇定以后，看了看周围。因为青学和立海大这两个如同宿命般的对手对决，所以来看的人不少，连九州双翼都来了——他不是说这个组合奇怪，而是千岁据说是个万年不见人的家伙，现在居然能看见他，颇有种白日撞鬼的感觉。
今天的裁判是冰帝的人，丸井一边做热身一边等。等到最后却发现来的是冰帝的天才忍足。
「咦，不是芥川君么。」
丸井有些惊讶，之前慈郎一直闹着要看他的比赛。
「不，他今天有点事。」
忍足回答。
「他是今天的Servant？」
对方摇头：
「是真有点事。」
这倒少见了，丸井若有所思，但是也不是想打探情报的意思。忍足想了想，有些无奈的吐槽了句：
「而且慈郎要是来了，你确定这比赛还能进行得下去？」
他这么说，回过味来的丸井不禁一阵抽搐。慈郎是不可能在他上场的比赛中好好地做裁判的。
「那么，一会多多指教啦。」
丸井友好地笑了一下，目前没有利益冲突的忍足也慎重地点了下头，表示善意。
天才回到自己准备的地方，发现不二在和四天宝寺的千岁交谈。
这两人有什么好聊的么？
不二和千岁之间，确实还有点事情可以做话题。
「那个，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手上的笔记本，我总觉得看着有点眼熟。」
不只是眼熟，其实你已经很肯定了吧。千岁平时一副阳光好说话的样子，可心里还是透亮。
是的，不二指着的就是观月的笔记本，因为这几天又往里面添了一些东西，所以笔记本对他开放的权限也更多，这其中，就包括被观月撕毁的那几页。
那几页全是关于不二的资料与分析，以及观月自己对不二的一些观点。意外地，竟然也包含他对不二深深的迷恋。
不二对观月的那天千岁不在，但是这不妨碍他去问看见的人。在场的四天宝寺成员一致认为不二是假告白，一联系之前是不二杀的观月，千岁就觉得这事简直让人不敢深想。
千岁往本子上填信息的时候橘当然也在，他自然也算是个知情人，于是他提千岁回答了不二的问题：
「是圣鲁道夫的观月的笔记，对方死了以后似乎希望把他交给千岁，所以千岁就收下了。」
「是么。」
不二脸色晦暗了点，但是也没有变得太可怕。橘因为和不二关系不错，又因为一些事情，此时有点尴尬，反倒是千岁天然地问：
「这有什么问题么？」
不二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摇了摇头：
「我和初，不，是观月君有些因缘。他又是在和我的比赛中被回收的，现在有些感慨罢了。」
因为双方都有粉饰太平的意思，所以这场对话不了了之。在不二走后，松了口气的橘问千岁：
「你觉得观月说的是真的么。」
「不好说，人看事情都是有主观性的。」
千岁的回答模棱两可。
橘见他这样，虽然还是有些不安，但也不再追问，换了个话题：
「你觉得不二喜欢观月么。」
「还是那句话，人是有主观的。」
千岁盯着在准备的不二的身影，又加了句：
「但是抛开所有的看法，只看行为，不二对观月，大概也不是白石他们说的那样，完全是玩弄吧。」
「他对观月，多少是有一点感觉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诀别后话03
千岁在评论的观月的感情问题后，觉得橘更沉默了。千岁稍微一想就能明白，橘是联想到他们自己了。
四天宝寺的谋士无奈，但表面上还是装什么都不知道，他不想把橘逼得太紧。所幸这个时候比赛也开始，之前有什么旖旎想法现在也会忘得干干净净。
开局是丸井发球，他没有比较特殊的发球技，但擅长网前球的他在发球后迅速上网，以图压制不二。
「但是我记得，不二曾经狠狠压制过同样擅长网前球的芥川君吧？」
千岁询问橘。
橘想了想回答：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是立海大的正选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不动峰和立海大也打过，不说他和切原那一场充满意外的球。反正立海大的别的队员都赢得很漂亮。
「说起来，立海大的部长今天也不在呢。」
他以为在柳生败亡后，立海大的部长会更加积极的参与这次战争。
「他们本身就奇怪的在忙很多事情，而且听说他们还有个部员仁王也不太舒服，可能因为种种原因不来了吧。」
橘的推测倒没错，后来他们得知幸村确实在抓紧时间休息。
赛场上此时有些胶着，由于今天风不适合打白鲸回击，所以不二没有使用这个当初完克芥川慈郎的招式；而丸井这边也不好相与——能打出撞柱球和走钢丝这些特技网球的人，控球力绝对不差。
于是，这一分在最后，还是由占有发球优势的丸井拿下。众人对于这种上来就打得难解难分的比赛，都不自觉屏住呼吸。在好容易要交换场地后，都纷纷将吊着的那口气呼出来。
比赛的胶着让一直有点懒洋洋的不二拿出了一些认真，也使用了会消失的发球。第一球还能拿分，第二球马上就被破解了。千岁看了看不二的笑容，觉得对方也没对这个发球抱太大的希望，他脸上并没有过于失望的意思。
「又要胶着了？」
橘皱眉。
千岁耸耸肩：
「估计是。」
如双雄意料的，比赛再次走向之前的走向，因为这次是不二的发球局，所以优势在青学的天才这边，最后，不二也勉强拿下了自己的发球局。
虽然只是打到1…1平，但橘已经有点审美疲劳，他看看旁边的千岁，发现对方还挺感兴趣的。
千岁注意他他的目光，有写不好意思地挠挠脸：
「我是觉得丸井同学的『撞柱球』和『走钢丝』都挺好玩的。」
看着是好玩，但在打的人不会这么觉得吧。
橘叹气。
那边丸井看起来已经做好发球的准备，但是这时，他身上的魔力忽然爆发，周身也出现了海市蜃楼。
「喂喂真的假的啊。」
千岁头上冒出了些许冷汗。
立海大的人果然都是怪物，想赢的心情是如此之强烈，以至于竟如此迅速地进入了Servant状态！
丸井的Servant状态，怎么说呢，有些特别。
别人的Servant状态都是海市蜃楼一些实物，他的是食物，满地的蛋糕甜点零食，背景还是充满蕾丝边的卡通。关西人裁判看着自己脚下的西米露，可怜的嘴唇动了好一会，憋了好久才把自己的吐槽给憋回去。橘旁边是芒果布丁和蛋挞，千岁祈祷不要是马肉刺身啊那个太蠢了，丸井就善解人意地给了他一个普通的曲奇饼。
「还真是有丸井君风格的Servant化。」
得了便宜的千岁打着哈哈。
「不过这个Servant化的东西可以吃么。」
橘好奇地戳了戳布丁，发现确实挺软的。
桔平你别这样……
那边不二也露出「好有意思啊」的神情，但丸井什么都没给他，与其说是因为对方是对手，倒不如说对方是对家——甘党辛党简直不共戴天杀父仇人打死算完，也就隔壁甜咸豆花可以一战。
很快不二领悟到了他们确实是不死不休的敌人，而不得不更加认真的打球。因为丸井进了Servant状态，很快这一分被他拿下。旁边的千岁估摸着不二也该要进Servant状态了，果不其然，在不二发球的时候，他周身的魔力也爆发了。
「辛党果然是恨着甘党的。」
千岁抹了下眼泪。
橘表示千岁你去了四天宝寺以后我跟不上你脑回路了啊。
四天宝寺，真是一个可怕的学校。
他两在这边默默地腹诽，那头裁判实在忍不住了：
「是说，你们两个，搞什么。甜食背景是少女风蕾丝边也就算了，怎么背景又改成写实了，本来站在粉红的背景里面就够傻的了，现在站在现实中但脚下还是甜食是怎么回事！」
不二的海市蜃楼看起来是普通风景，但自己看就知道是照片。因为不二也挺喜欢摄影的所以照片本身拍得挺好，但是和丸井的甜食一搭简直有在浮世绘上画了个毕加索抽象派人脸的效果。
立海大的天才装没听见，青学的天才则是露出迷惑的脸：
「我觉得挺好的。」
九州双雄顿时肃然起敬。
此时两人还不知道，不二是能顶下乾EX宝具的神人。
嘛，总之后来千岁是知道了，虽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旁观众人暂且放下心中的吐槽欲望，又将注意力放在比赛中。不二和丸井的对决明显与之前的级别不同，在打到2…2平的时候，众人基本可以看见两人的幻影在海市蜃楼中自由移动，除了忍足不得不尽力让自己只看比赛，别的人基本都脑袋放空，忘记这其实是网球比赛。
丸井撞柱球的变体是大量的球状金平糖出现，然后碰到坚硬的物体比如忍足的西米露瓷碗就会剧烈反弹，遇到柔软的物体比如橘的布丁则是比较缓慢地反弹，但总体来说，所有金平糖最后都会扑向不二。而糖果的正体是魔力块，在接近不二的时候则会爆炸。
「所以他才是Archer啊。」
千岁点头，看这样子估计数值不低。
「嗯，丸井君的职阶加成还挺不错的。」
橘肯定地说。
但不二也不是被动挨打的人，他环视四周，对手冢说：
「Master，我请求解放宝具。」
手冢颔首同意，又嘱咐了句：
「不要大意地上吧。」
理所当然的，不二用的是他回击的变体宝具，但是这个回击不是已知的三种回击的任何一种，弯弯曲曲，让人容易联想到蛇球。
「蜉蝣笼罩。」
不二念出了第四重回击的名字。
他原本是想保留到全国大赛再使用的，但现在是生死之战，也顾不得许多。而使用了蜉蝣笼罩之后形势立即倒向不二，丸井的魔力金平糖基本无法接近不二。
对此，立海大的天才十分冷静，毫不气馁，嚼了嚼嘴里的泡泡糖，吹了个泡泡，便借着打出别的回球。只见在零散的金平糖间隙中又出现了不少丝线，上面串着一个又一个的马卡龙，不二试图故技重施，继续用蜉蝣笼罩，但这回，技能是起作用了，但原本绷紧的糖丝忽然被打断，因为惯性而直接打向不二，因为数量过多，不二竟有些顾不过来，不慎被好几条魔力糖丝打伤。
由于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马卡龙，这可不比前面的金平糖，爆炸后，不二好一会才从地上挣扎起来。
「丸井君的招式看着可爱，实际还是很凶残的嘛。」
千岁咕哝。
接下来的时间就一直是丸井将撞柱金平糖与马卡龙走钢丝交替或一同使用，不二也曾尝试使用别的回击，但收效甚微。在此等绝境之下，有Servant化加成的不二竟领悟了新的回击，「百腕巨人之守护」，这使得丸井的所有攻击都被挡了下来。
不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这才算是能喘口气，而因为对方有新招式的帮忙，丸井那边倒是有点狼狈，他一直在各种点心之间跳来跳去，躲避百腕巨人的追击，最严重的时候连用金平糖骚扰不二都做不到。
「这样不行呀。」
立海大的天才努了努嘴，自言自语。
「没办法，用那个招式吧，反正幸村将决定权都交给我了。」
打定主意的丸井，再次躲开巨人的追击后，又再次打出一球。以为丸井是故技重施的不二让巨人挡住这一球，但是意外地，巨人竟然扑了个空。
就在这时，金平糖从意想不到的正上方直击不二，被打个正着的不二再次倒地不起。丸井见状也没有嘲讽，只是报出这个宝具的名字：
「时间差狙击。」
利用防御时的错觉造成空挡与时间差，然后瞄准空挡补充攻击，妙的是，如果和前两个宝具一同使用，会有防不胜防的效果。
躺在地上的不二动了动手指，试图爬起来，他感到额头很疼，可能破了一个口子，手冢已经开始为他治疗，大概缓一缓他就可以继续战斗。
然而，异变就是在这时候发生的。
赫卡同克瑞斯在不二被击中时也感受到了痛苦，他好几只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别的手则是乱挥。不是Servant的忍足或是千岁没事，但橘这类的Master就得小心点，于是千岁护着他往更安全的地方撤。
但是还有这么一个人，离赫卡同克瑞斯最近，又是造成它痛楚的罪魁祸首，发了狂的巨人用数量极多的手掌一同按向他。
没人能逃离这种绝境。
巨人松开手，发现装饰着金平糖与马卡龙的蛋糕已经分辨不出原来的样子，它看看手上满手的红色奶油，粘腻得让人作呕，仿佛永远也无法洗净。
那瞬间，恐惧再次爬上所有人的脸庞。
周围甜食的海市蜃楼迅速消失，原本并不能改变味觉的魔力场景，此时却给身在其中的人带来一种气味。
血的气味。
首先反应过来的千岁看向忍足，对方也立刻反应过来，准备草草了结这场比赛然后再做打算，可就在他要说出口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4…3，立海大丸井领先。」
比赛，还远远没有结束……
但是，其中一个人已经在残酷的死亡后，被圣杯「回收」，只留下模糊不清，似乎还带着肉块的血迹，诉说着自己的遗憾。
这下谁都没法简单地宣布结束了。
另一边，从睡梦中惊醒的幸村猛地坐起，大声呼喊着丸井的名字，惊动了隔壁的柳。于是参谋立刻过来查看情况：
「精市，怎么了。」
参谋才刚刚问完就闭上嘴。
他看见大量的眼泪从幸村的眼眶中流出，现在，对方一贯有着温和的表情的脸上并不只有悲伤，而是混杂着惊愕，愤怒与怨恨。
「卑鄙，无耻！」
他拳头捏得几乎让指甲陷入肉中，这几个字完全是从牙缝中蹦出来。
「这笔账，不会就这么结束的！」
柳看了看窗外，阳光明媚。
却又无法穿透这越发深邃的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无尽羯磨01
迹部从忍足这边得知丸井不二比赛始末后，责无旁贷地再次组织了部长会议。
这次倒不是讨论避免之类的问题，而是讨论出赛权。
虽然表面上来说是网球比赛中失败的，但严格意义上，其实不二昨天算得上是打破了「死三位Servant才能进行主动攻击」的协定。不过，在场的人很多，又都是对青学或手冢有好感的，所以开始时迹部提问是否要因为这个除名青学之时，多数人还是对青学表示理解的。
问题在是否在除名不二。
前一个问题是走过场，后一个问题就不那么简单了。不二的行为虽然是无意，但这就好比过失杀人，依然是有罪的。
部长们当然不是法官之类的能审判别人罪行的人，他们讨论的是之后是否还允许不二周助继续参与比赛。
当事人的部长手冢本来就是寡言之人，现在更是为了避嫌，只要不是人身攻击他就不做讨论。
而之前一些对青学表示同情与好感的学校此时也表示反对：
「这种方式结束战斗，本大爷是不会承认的。杀人杀得如此残忍，你们能忍受自己的部员，朋友那样悲惨的死去么？」
迹部如是质问。
「况且，如果现在允许这种战斗方式，以后又怎么甄别违反规定与否呢？」
白石也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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