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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军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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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三星签发完文件,重又举起望远镜。这时,他突然发现:从悬崖刚刚爆破之处,有半边儿山滑移着忽地往下坍塌,石头与石头翻飞滚落的撞击声,要把整个的玉希莫勒盖吓瘫了。肖平看得呆了,这该是何等巨大的塌方!“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伴随大爆破之后的就是山体的滑移和塌方。”“飞线地区,千百年来真正的老大就是突出的奇形怪状的崖。这崖就那么探着,挂在山峰的半腰,风刮过来,也就无可奈何地去了;雪儿飘落,也是匆匆过客,即使高山生命之花雪莲,也不愿在此安家,你能把它怎么样呢?它就是天生的石罗汉,在此镇守飞线。一代一代,一朝又一朝都灰飞烟灭了,但它依然如故,直到我们突然来了,用生命的呼唤让它醒了,它才明白,有人要它搬家了。”赵科长把山崖的滑落坍塌描述得如同神话故事一般,让在场的人真的不敢小看这个一脸黑胡的清华毕业的大学生科长了。“余喜财,你们年轻,要学赵科长的革命浪漫主义精神。”“随我到团指,中午,我请客。粉条、豆腐、猪血、五花肉,昨天我就让小唐炖了一铁锅,还炸了一脸盆花生。”左三星又叫杜海平。看到肖平和余喜财要走,左三星对站在身旁的王建平说:“把那两个家伙给我拉到团指。”

      飞线爆破成功的消息早就传到了团指,从西安公路设计院办完事儿的薛文也在中午赶回了团指。见到左三星,薛文就讲,到西安同设计院的同志研讨了隧道系列问题。设计院方面的意见像我们在玉希莫勒盖遇到的情况,在西北地区尚无先例,建议在他们未到现场弄清情况前不要进行掘进施工。左三星听着,心里有些毛了,不施工,喝西北风啊?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还是别谈工作。你真是回得早不如回得巧啊,今天中午喝茅台。”
  
      炊事员小唐已经三十五岁了,其实应该叫老唐。老唐从军十七年,拿手好戏三大样:腌咸菜、炖大烩菜、炒回锅肉。因为这三样,加之人又好,他年年是退伍的对象,年年又留了下来,继续为人民服务。来到玉希莫勒盖,夏天也下雪,比起在南方,咸菜难腌了,他就探索,最终解决了温度问题对腌咸菜的影响,把色、香、味俱佳的小菜端在了大家的餐桌前,后勤处长还专门儿组织了现场会。当有的上司问小唐腌咸菜的标准时,小唐说:“腌咸菜的标准是:还未上饭上菜到桌上时,大伙都愿意用手指把菜拈起来往嘴里送。”

      现场会后,手指拈咸菜成了168团炊事员们的话题。回锅肉、炖烩菜,小唐总想弄。冰达坂的团指每逢见到回锅肉、炖烩菜,都说解馋,但通往玉希莫勒盖的是九曲十八弯歪歪斜斜的便道,今天塌方,明天水毁,后天雪堵,难得有几天畅通。因此,采运粮食、菜蔬的车在便道里来来往往,有时车堵在半路一趴就是三五天,等路通了,拉上来的菜,只剩下了乱菜帮子。难得从军供站领回的冻猪肉、大骆驼腿,臭得满坡香。本来吃着煮不熟夹生饭的官兵们没有一个感到肠胃是舒服的,这些乱菜臭肉,小唐见了可惜得声声叹息。因此,作为168团的由团长兼任团指一把手的前线指挥机构,有时也缺肉少菜。当小唐昨天亲自接到左三星的指令,要在今天中午搞几个菜,尤其是猪血炖豆腐时,他有些急了。库房里只有半片儿肉,这半片儿肉他已经藏了一个多月。团长在指挥所,头头脑脑们少不了同他来往,遇到有事儿,没有肉怎么办?自己留的肉算是派上了用场。豆腐,他听说一连明陶石指导员安排连队天天在做,就托一个参谋打电话,明陶石派人送来了一大桶。找到了豆腐又有了肉,小唐心里安稳了许多。

        “今天团长请大家喝茅台。”“薛总,我看看,茅台酒是什么样的。”“五十三度。”肖平一手拿着酒盒,一只手摸着盒上的字,慢慢转。“团长,打开喝吧。”薛文问。左三星落座。他的面前有好几种菜,既有红烧带鱼、洋葱炒蛋黄、回锅肉、粉条白菜五花肉乱炖、炒白萝卜丝,又有一大盘子咸菜杂什。薛文打开酒盒,好一阵醇香,香得人精神痒痒的。薛文从纸盒里拿出一个被黄黄的、带细密网眼儿密布、半透明的、富有张力的、如同蝉翼般的纸的、丝布包着的白色圆瓶,瓶上有一张考究的纸,纸上印着两个楷书大字:茅台。薛文又用尖尖的食指去撕蒙在瓶盖上的一层薄薄的红色塑料纸。别看纸薄,还真撕不开。余喜财找上一句:“薛总,别激动。”薛文不知是激动还是不敢用劲儿,红色的纸随着圆圆的酒瓶在他的手里转了几圈儿,也依然如故。

        “用火烧吧!”肖平说着,把打火机“叭啦”一下,又一下,就是冒星不点火。左三星说。“薛文,你把酒瓶给我。”薛文把瓶递给团长。“还真不能用火烧封口的纸。”左三星从口袋里掏出剪指甲的刀,轻轻地把包在瓶盖上的红纸剪开,又慢慢撕下来。纸重又卷成一个圆状。室内酒香更浓。左三星把酒瓶口上一个已被酒泡成栗色的木头塞儿取出来,站起来给大家准备酌酒。王建平连忙把酒瓶抢过来,开始倒酒。

        “王副参谋长你别给我倒满。”赵科长用手去遮酒杯。“我喝不了酒。”王建平望了一眼左三星,左三星稳稳坐着:“还是倒满。”王建平把酒瓶横过来,赵科长这次干脆把杯子拿在手里了。“中国文化,讲究酒满杯,茶半盏,老赵,你还是把杯放下。茅台御寒。”“团长,酒都倒满了,你说两句吧。”王建平把酒瓶放下说。左三星端起了酒杯。这是一只黑黑的涂着厚厚釉色的圆瓷杯,杯中的酒泛着淡淡的黄色。“我提议,为今天的爆破成功干杯。”左三星接着与桌上的人碰杯,杜海平手中的杯白白的,底儿小杯浅口大。“杜海平今天吃亏了。”左三星注意到桌上三种杯,不由得心中几多感慨。大家都站起来,一干而尽。赵科长的脸立马就红了。真的不胜酒力,就一杯酒,他就把头搁桌上了。

        “小余,扶赵科长到我的床上躺一会儿。”“还是团长的酒厉害。”余喜财说。“不过,再厉害也不至于一杯醉啊!”薛文站起来,要给左三星敬酒。左三星让薛文坐下。“还是先吃菜。”他说。又让小余到炊事班拿碗来,给每人盛了一碗乱炖。“先吃饱点儿吧,别急着喝酒。”左三星招呼,见余喜财停着筷子,说:“团指的菜不如一连的好吧?不然,余连长怎么就不动筷子呢?”“咱们喝第二杯吧。”左三星再举杯。“还是我们共同敬你。”王建平提议。大家都齐齐地站起来,走到左三星身边。左三星把酒杯同每个人碰了,一只手插在裤袋里,把脖子仰起,喝下三分之一。见团长这样,众人也都没把杯中酒喝干。“喝酒的妙处在于品。”左三星说出了喝酒的理论。对于品酒,在座的大多数人还是第一次听到,左三星说:“所谓品酒,其实颇多讲究。望、闻、品,三者各有程序。一曰望,查酒色,使知其中档次;二曰闻,辩真伪,则判其年陈;三曰品,尝其味,以定酒之产地。三者皆精者,上上也。”

      左三星话刚说完,肖平已是兴奋得一蹦三高:“团长真正高人。”他偷偷与王建平咬耳朵。“我们玉希莫勒盖三个连长敬团长一杯吧!”余喜财说。“八连今天成功爆破,是玉希莫勒盖盛事、大事、喜事,用团长的酒敬团长,你随意,我们干。”左三星这次把杯中的酒干了。小唐推门进来,端来了冒着热气的榨菜肉丝汤。“小唐来一杯吧,今天你辛苦!”王建平说。小唐只是笑笑,转身走了。“王建平,八连不是给我分配一个任务让我去上课吗?今晚就在八连操场,我给大家共同探讨,也请一连和机械连参加。关于讲课,你们还是请仲小平政委吧。过几天,他就从南京政工学院回来了,他讲的比我好啊。”

      晚上八时三十分,八连操场。坐在八连连部的左三星被震耳欲聋的歌声吸引。他索性走出来,操场已是沸沸扬扬。从八连的方阵中站起一个人,只见这人扎着腰带,把两只手举过头顶,高声说:“大家注意了。”左三星从声音中,分辨出那是八连副连长李泽宝。李泽宝把身子半面朝一连方向,大声喊:“一连的!来一个!”战士附和:“来一个,一连的!”随即,李泽宝把双手在头顶拍:“呱唧呱唧。”八连部队中于是响起了有节奏的巴掌声。“日落西山,预备,起!”指挥唱歌的是一连指导员明陶石。一阵歌声响彻玉希莫勒盖冰达坂之巅。“一连的唱得好不好啊!”“好!”“一连的嘛!”“哟哎”“来一个嘛!”“哟哎!”“快点儿来嘛!”“你就唱啊!”“你就唱啊!”“快点儿来!”李泽宝和他的连队把拉歌的调子重重地甩向一连。明陶石哪里肯示弱,你八连在家门口,只一味的起哄,却按兵不动。于是,他不知从哪儿搬来一块儿方木,站在方木上,把嗓子拉得更长:“八连的!来一个!来一个!”“八连的。”呼喊声一阵紧似一阵,把八连的兵们的血催得直往头上涌。李泽宝还没等明陶石和他的连队声音落下来,就猛地站起来,把右手举在半空:“下定决心,预备,起!”随着李泽宝一前一后的独特的打拍子的手势,八连把“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歌声唱得气势如虹,尤其最终口号式的“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却争取胜利!!!”的歌声,唱得操场上的部队豪情满怀。

        “下面请团长给大家上政治课。”王建平主持。左三星站起,面对鼓掌的战士,他敬了军礼,警卫员小余站在旁边,手里抱着左三星的大衣。“同志们:我今天给大家讲课的题目是‘为什么要修筑天山公路。’这个题目,从接到进疆命令的那天起,我就开始思考。这个思考已经有好几年了。新疆是我国西部最重要的省级区域,其面积是今年新兵们的家乡湖北省的五倍;新疆不仅仅有著名的库尔勒香梨,还有个如鸡蛋大的哈密红枣,尤其是石油城克拉玛依和天山公路的北起点独山子,更是以其储量丰厚炼油品种的齐全而享誉全国;还有为我国长了民族场所的第一颗原子弹,也是在新疆境内爆炸的。另外,新疆已经探明的金矿和铜矿的储量也跨入世界前十名,哈密地区出产的褐煤,用一般的木头点不着,点着了加满一炉子,两天都不用添煤,即使我们天山公路要穿过的巴音布鲁克湿地之中,也有知名的天鹅湖,每年春夏季节,天鹅欢腾,竞相驰骋,晃若仙境。新疆还是天马的故乡,这种马早在汉代已经名扬中原。新疆还是威士忌的诞生地。大家可能不一定知道,威士忌在西方国家可是上等美酒。威士忌的发明,是维吾尔族先民智慧的结晶。每逢秋收季节,勤劳的维吾尔人用自产的葡萄酿酒,当严冬来到,藏在酒窖中的已冻的葡萄酒中最上层总有一点清澈的液体,喝了回味无穷。这个透明的液体就是最原始的威士忌。在西方人生活中天天必不可少的‘皮芽子(即葱头)’,它的种也是中国新疆人给世人的奉献。因此,有一首歌叫《我们新疆好地方》,从新疆解放,一直到现在,越唱越响,这个歌大家会唱吗?”当得到部队齐声回答“会时,左三星接着说:

        “歌中唱的都是新疆的实际情况。我不知大家仔细观察了没有,新疆的蔬菜长得特别有特点。像北疆的土豆,地里刨个坑,种下去,秋收时,个个赛过拳头大,用开水煮了,蘸点儿盐巴也能吃得香甜。因为日照时间长,昼夜温差大,特别适合农作物的生长;还有库尔勒香梨更是色味俱佳。大家都说新疆好吧。这块美丽的土地,苏联修正主义贼心不死,打着侵略的打算,他们在远东地区,陈兵百万,叫嚣搞活天山的指示,修筑天山公路就是落实主席指示的具体活动。同志们可能不大清楚,新疆被天山一分为二,南边的叫南疆;北边北疆。到目前为止,沿天山东西方向有五条公路,就是缺一条横贯天山的公路把这些公路串连起来。因此,我们修的这条公路具有极其重要的战略意义。我们新疆还有悠久的文化和光荣的历史。清代,左宗棠铁戈金马,在河西走廊修了几千公里的大道,路两旁遍植柳树,硬是从沙俄手中收回伊犁;一九五九年,更是有买买提骑着毛驴到北京见毛主席,大家说,新疆该是多么美丽啊。为了新疆永久的美丽、和平,为了祖国的领土完整,我们要扎根连续、修筑公路,为新疆人民造福啊!同志们!我们为什么要修筑天山公路都听明白了吧,我把我的讲稿归纳如下:

       1、新疆地大物博面积是湖北五倍,金矿、铜矿世界储量位居前十;

       2、新疆物产丰富:天马、威士忌、洋葱、库尔勒香梨、天鹅享誉中外;

       3、新疆需要和平和稳定,落实主席“要搞活天山”指示;为了抗击苏修入侵,为了美丽善良的各族人民,筑路天山,扎根新疆。


                                第六章:生死两茫茫

        “上海人”和谭兵是最早到达飞线区垱墙工地的。垱墙的砌筑如何组织,李望清、张作富已同“上海人”讨论多次了。虽然实施了大爆破,但可以用于砌筑的石料还是较少。为此,一排建议在便道沿线捡拾并开采孤石,到了一定的程度后再突击砌筑。他们的建议被连队采纳了。“上海人”对谭兵说:“我们班长任务来了,就知道急,像这样下去,任务完不了。我观察了,一连来的十二个兵,分成四组,在山坡备料,劲头不一样。”“排长也想以班为单位分组。但他似乎还没想得那么深。连队已将垱墙任务下达给了一排,你是老兵,要给领导出主意啊。”“再出主意也没什么搞头。”“怎么就没搞头呢?你都在部队干了这么多年,还是安下心来踏踏实实做些事儿吧。我看,像连队的重要岗位、重点工作,还是老兵把着有保障。”“什么叫老兵把着啊!你看一班长,是洗裤衩出身,李望清能干,可是试图不高。这两个岗位不重要吗?”“重要呀!老同志,你也别想得太复杂。李望清是铁汉子,战玉希莫勒盖,没他不行;没一批这样的兵不行。你知道吗?扩药室时我和他扒碴,李望清不知被呛昏了多少次,他对我说呛昏了,你就把我拖出来,等气缓过来,再干。他还真是的,有好些天,他天天昏倒,被风吹醒了,我们让他休息,可他转眼又跑到洞里去了。说实话,那样干,实际上是在拼命,如果没有一点信念,坚持不了,坚持下来,那要何等的决心信念。”“你还真别说,谁没有信念呢?要是我当兵第一年就当班长,做排长,我也会玩命。”“那可不一定。当不当领导,并不完全取决于自己,实际是个多种因素组合的结果。就说李望清吧,如果不是在玉希莫勒盖这种异常艰苦的环境里,他不可能脱颖而出,如果不是在隧道塌方那样的时刻,敢于在左团长面前亮明自己的观点,他也当不上副排长。脱颖而出,是他用心苦干,亮明观点,证明他有做领导的潜质。当兵,尤其是新兵,能够真正抓住机会的,毕竟是少数,当不了班长,入不了党,提不了干,并不证明自己不优秀。其实,当领导也没好果子吃,当老百姓落得清闲。”“上海人”不再说话了。

        “要是分组,你把李梧洲调到我一组吧。”“上海人”给谭兵建议。“你不怕完不成任务影响进度呀。”一分组,任务是死的,完成不了,怎么解释,谭兵想了想,对“上海人”说:“你就把他分给我吧。”当天的班务会,张作富宣布分组。上海人果然同李梧洲一组。当然这组中有副班长谭兵。熄灯后,李梧洲找到“上海人”想出去谈谈。“上海人”说:“李梧洲,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咱俩一组,有的机会谈。”

      一排在一个缓坡上备石头。“上海人”告诉李梧洲,在山坡上的石头,你找就找一大堆在一块儿的,天还未冻,挖出一块儿再挖一块儿,越往深挖,石块儿越多,在一块儿地方备料,省去了坡上跑的时间,劳动成果就高。“上海人”的做法,让谭兵和李梧洲受益匪浅。当天备料,他们这一组最多,“上海人”为此骄傲地对谭兵说:“巧干的前提是懂得地质学。”谭兵听了“上海人”的话,有些吃惊:“老兵,你可别吹。找石头就是找石头,与地质学哪儿有关系。”“哎,你还真别说,不信,咱们明天再比,看哪组备的料多。”

      第二天结果,还是谭兵这一组早早完成了任务。“怎么样,不信不行吧。”第三天,排里安排“上海人”负责定料场。“上海人”对李望清说:“谭兵这个叛徒,不够哥们儿。”“谭副班长夸你是能人,我看,姜还是老的辣啊。”运料。山坡上的石头需要背到路上,再装车运到垱墙工地。背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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