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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图案卷集1-700-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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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白玉堂总觉得好像会往奇怪的方向发展过去,毕竟霖夜火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于是催促他继续。

    “然后?!”霖夜火痛心疾首,“他看到我之后,说我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于是要给我写一篇叫《天下第一美》的词!”

    众人嘴角抽了抽——那词人真闲……

    “之后……”众人一起问。

    “之后!之后突然一场天火,大半夜的不知道从哪儿飞来了一条火龙!”霖夜火蹦起来,踩着椅子似乎一肚子怨气,“一场火把他写的词和他本人都烧死了,我和师父跑出店铺,就看到天上老大一条火龙,简直不可理解!”

    “你亲眼看见火龙了?”包拯惊骇。

    “那是啊,那天也下大雨,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我们到了屋子外边,就看到四周围的房舍好些都着火了,街上到处都是逃难的人。”霖夜火道,“我和师父到处救人,不过好奇怪,那天火就跟认识人似的,有的烧死了有的就没事,更奇怪是火都是从屋子里往外烧的。”

    “屋子里面往外烧?但是火却是从天上喷下来的,是么?”包拯问。

    “这个我可没看见。”霖夜火一挑眉,“我就看到头顶上天空中那条诡异的火龙,扭来扭去的,我冲出客栈的时候火已经着起来了,是不是那条龙喷的,这没准。”

    “继续。”展昭和白玉堂都催促。

    “我因为睡前刚跟伍梅墟喝过酒,见他房子里着火了,于是我就去救他。等我冲进他房间,就看见他被火点着了,你们也知道我灭火有一手。”霖夜火说着一挑眉。

    众人心领神会,霖夜火会无风掌,内力可以瞬间往里收,也就是往一处挤,有什么火焰,他一掌就能压灭。

    “可是你们猜怎么着。”霖夜火冷笑,“伍梅墟不止身上有火,还有伤。”

    “伤?”赵普皱眉,“他是先受伤再着火?”

    霖夜火点头。

    “他还有一口气呢。”霖夜火接着道,“等我点了他穴道想救他的时候,他突然抓住我,很激动地说了句话。”

    “什么话?”众人集中精神听。

    “他说。”霖夜火微微皱着眉头,“是火凤!小心火凤……他们会杀光我们所有人,一定要保住……那个,秘密。”

    “保住什么秘密?”众人等了半天,关键地方没听见。

    霖夜火一摊手,“我也不知道,他断气了!”

    众人面面相觑。

    霖夜火一撇嘴,“那晚上一场天火烧死了好多人,我和师父救出了不少是没来得及烧焦的,但是他们身上都有伤且还有火油,所以火好难灭。要不是有无风掌,泼水都灭不掉,而且哪儿有一碰火全身都着的道理?”

    众人倒是都明白了,听着更像是有人装神弄鬼,借天火的民意杀人。

    “那你最后还弄出个火凤堂……”箫良不解。

    “我后来多方打听,就打听到关于火凤之灾的说法,还有那个火凤不吉利,火龙紧随火凤而来,烧光一切的传说。”霖夜火架着腿,“不过我听伍梅墟的遗言,感觉火凤并不是一只凤凰,而是什么人,且不是一个人,因为他说了‘他们会杀光我们所有人’。”

    众人都点头,觉得有道理,只不过……

    “伍梅墟不过是帮你写了首诗,你至于一到下雨天就抽风么?”夙青忍不住了,他们火凤堂的人好奇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了,都想问又不敢问,生怕是什么伤心事。

    众人此时倒是心中有数,霖夜火真正生气的原因,恐怕是……

    “最气人的就是那首词被烧掉了!我连一句都没看到,伍梅墟带着的所有诗词都被烧掉了!”霖夜火痛心疾首,“他说要写一篇流传千古赞美我容貌的名词!要是当年有这首词,老子就是名符其实的天下第一美了,还至于搞得现在这样,世人只知白玉堂,不知霖夜火!”

    白玉堂搔了搔腮帮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夙青扶额,邹良饭都吃完了,放下饭碗摇头。

    其他人也是哭笑不得,霖夜火的思维果然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我当年就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些放火的火凤!替伍梅墟大才子报仇,还有……祭我那首本来可以流传千古的《天下第一美》名篇!”说着,霖夜火捂胸口,想起来就心痛!

    等霖夜火说完,众人沉默了好一阵子。

    最后,邹良第一个站起来,手里拿着饭碗,里边半碗肉汤拌饭还有几块肉和半个鸡蛋,他嘴里嘟嘟囔囔往外走,“有功夫我还不如去喂狗。”

    赵普望天,带着小四子去散步消食了。

    箫良瞄了霖夜火一眼,叹气——还好拜的是赵普不是他。

    天尊和殷侯替无沙捏把汗,这孩子是怎么教育出来的?

    众人虽然觉得无语倒是也松了口气,原来没什么大事也没什么真正的伤心事,倒是放下心来,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霖夜火见众人都散了,搓搓脸,回屋睡觉去了。

    等他走了。

    公孙问展昭和白玉堂,“你俩怎么看?”

    “嗯……”展昭摸了摸下巴,“虽然挺符合霖夜火的性格,但是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

    “我也觉得他好像隐瞒了些什么。”白玉堂点了点头。

    “呵呵。”

    这时,吴一祸突然笑了一声。

    展昭等人看他。

    红九娘喝着汤瞧他,“你又有什么看法。”

    “你们也是,非要逼他寻个理由。”吴一祸摇头。

    “什么意思?”公孙不解。

    “人多少都有几件伤心事的。”吴一祸淡淡道,“有些事情可能已经无法挽回,自己不开心就好了,未必需要与人说,他不过是下雨天自己默默地触景伤情一把,你们就去查他干嘛不开心,他连独自不开心的权力都没有啊?”

    展昭眨了眨眼,公孙想了想,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但是……

    “我们也是关心他。”夙青道。

    “关心他就随他去么。”吴一祸道,“他也是不想身边的人不开心,跟你们关心他为何不开心,是同样的道理。”

    众人想了想,倒也是,霖夜火不想众人看到他的时候心有芥蒂,而他又想要保住自己下雨天不开心那点权力,想众人无视他不要追究……这的确是他们管得太宽了些。

    “归根结底。”白玉堂却是低声说了一句,“他也没遇到一个可以什么都说的人吧。”

    吴一祸和红九娘点头——是这么个道理。

    别院里,喂完小狗吃饭的邹良抱着胳膊站在过道上发呆。

    霖夜火甩着袖子回来,两人对视了一眼,霖夜火扭脸,回屋。

    邹良微微皱眉,磨着牙憋出一句,“死撑。”

    霖夜火正准备关窗户,听邹良似乎在说什么,就瞅他,“死哑巴臭流氓你说什么?”

    邹良抬头白了他一眼,开口,“你好像胖了。”

    霖夜火一愣,随后脸就垮下来了,“你说什……”

    没等他说完,邹良又来了一句,“还黑了。”

    霖夜火倒抽了一口冷气。

    邹良挑着眉头耷拉着眼皮最后来了一句,“丑了……”

    “姓邹的!”霖夜火一提衣摆一脚踩住窗棱就窜出来了,“老子今天跟你没完,旧愁新恨一起报了!”

    于是……开封府众人就看到一黑一红打了起来,从院子里一直打到屋顶,又从屋顶打到院子里。

    赵普扛着小四子正在院子里转悠呢。

    “哎呀。”小四子捧着脸瞧着,“邹邹和小霖子又打起来了啊。”

    箫良仰着脸蹲在一旁看着,“说起来,邹良对那只火鸡还挺上心么,一般人都不搭理他的,火凤堂的人都知道他三天不隔两头会抽风,习惯让他一个人呆着,邹良还总去逗他。”

    他随口说了一句,一旁正剥桔子的龙乔广愣了愣,摸着下巴看欧阳少征。

    欧阳少征也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点头,“嗯,这个有意思!”

    赵普则是懒得理会这些事,独自跟小四子商量,关于泡温泉的事宜,当然了,要带公孙一起……

    ……

    那头打起来了,这头也不见得消停。

    红九娘和吴一祸正跟白玉堂攀谈呢。

    吴一祸跟白玉堂挺投缘的,两人都喜欢酒也喜欢机关,而且两人出生接近,吴一祸也是有钱人家出生的贵公子。

    他们正聊着,展昭突然闪到白玉堂身后,扯开他衣领子往里看。

    “咳咳……”吴一祸被茶水呛到了。

    红九娘则是张大嘴——哎,昭这是干什么?

    展昭刚才想来想去,觉得白玉堂可能悄悄将借据藏在后背了,但是扯开一看,一整片白色的背脊,肩胛肌肉就有,起伏匀称还蛮好看的么,就是没借据。

    展昭一脸郁闷地看白玉堂,“你藏哪儿了?”

    白玉堂一笑,“你管我藏哪儿了?那是我的了!”

    展昭磨牙。

    “不如这样。”白玉堂突然饶有兴致地跟展昭说,“今天一天。”

    “一天?”展昭不解。

    “今天一天随你找。”白玉堂很坦白,“我不妨告诉你,借据是带在身上了!你只要能找到,我就还你,这笔债一笔勾销,如果找不到,你以后也不准跟我要了,这欠债你可是还定了,怎样?”

    展昭眯眼,“一言为定!不过你今天不准使诈!”

    白玉堂倒是无辜,“我什么时候使过诈?”

    展昭就觉得牙痒痒,心说一会儿咬死你!

    开封府外,和殷侯一起去逛街的天尊身上挂着白玉堂给的钱袋,他可不知道,那张借据就在钱袋的夹层里躺着呢。出门之前白玉堂嘱咐他了,“银子随便花,但是钱袋要好好带在身上,他娘秀给他的,丢了要挨揍的。”

    白玉堂倒是也不算骗展昭,他只说“借据是带在身上了”,可没说是带在自己身上,还是别人身上。

    而被蒙在鼓里的“老实人”展护卫,则是卯着劲,决定想法子在一天之内扒光那得意的耗子,看他究竟将借据藏哪儿了,怎么就摸不到呢!

第152章 五爷的原则是…(92ks。) 

    白玉堂要去找熟人打听假玉佩的事情。

    而公孙和包延要和包大人一起进宫准备迎宾事宜;赵普和军营的人要去加派人手准备守卫。

    于是,留下没人带的小四子和箫良,两人在府里呆不住,手拉手;跟着展昭和白玉堂去查案。

    说起来;自从箫良来了之后;倒是有人带小四子了;公孙也比较省心。

    小五晃着尾巴跟在最后,大猫吃饱了基本都犯懒;因此它边走边打哈欠。

    白玉堂走在前边,展昭本来是走在他身边的;但是走两步就突然落到后边去了一点点,白玉堂都无奈地往后退两步;到他身边,省的他突然偷袭自己干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来,这里可是大街上。

    白玉堂见展昭的双眼还是上一眼下一眼扫视自己,就小声提醒,“猫儿,你收敛点,别用这种眼神乱看。”

    “哪种眼神?”展昭斜着眼睛看他。

    “你现在在想什么?”

    “你把借据藏哪儿了?”展昭回答得理直气壮。

    “你准备怎么找?”

    “扒光你!”

    “对啊。”白玉堂无奈点头,“你在大街上别用这种扒光我的眼神乱看我!”

    展昭眨眨眼,看一旁,死耗子。

    白玉堂看着展昭有些不甘心的样子,低声问他,“你怎么不问问我想要什么?”

    展昭回头看他,问,“你想要什么啊?”

    白玉堂突然缓缓伸起手。

    展昭不解地看着那只手神展开,修长的食指轻轻点向自己的方向。

    展昭回头看了看他点的是哪里,后边没东西,只有街面的店铺。

    展昭不解地转回头看白玉堂。

    白玉堂嘴角挂着极淡的笑容,收回了手,继续背在身后。

    后边,小四子和箫良歪着头不解……刚才白玉堂指了指展昭的心口,展昭就回头看了……他俩也跟着转脸看,展昭在看什么呢?

    展昭见白玉堂不说话,就又扭脸看了看刚才他手指的方向,没什么啊……就追上前边的白玉堂,手背在身后,弯腰向前一些,仰起脸看他,那意思——想要什么啊?

    白玉堂伸手轻轻拍了拍展昭的头。

    展昭站直了,摸自己的头,看白玉堂——别像拍小五那么拍我。

    白玉堂心说——你和小五还真是差不了多少,只是你长得好看点也没毛而已。

    展昭见白玉堂无奈地摇头,似乎情绪还挺低落,有些不解——这耗子占便宜了还那么不开心?

    两人就这么并排走。

    展昭最怕闷,没话找话问白玉堂,“你找哪个朋友?”

    “玉王董萧。”白玉堂说得轻描淡写的。

    “董萧……”展昭倒是听过这个名字,之所以叫他玉王,是因为他识得天下几乎所有的玉。

    “我听说董萧性格古怪,他跟你很熟啊?”展昭好奇。

    “他性格怪么?”白玉堂似乎不觉得。

    “我听说他只和看得顺眼的人说话。”展昭道。

    白玉堂听后,看了看展昭,道,“那我也很怪了?”

    展昭眨眨眼,白玉堂的意思是,他也只和看得顺眼的人说话,莫名觉得,耗子说话带骨喔,心情不好?

    白玉堂带着展昭越走越偏僻,小四子累了,箫良就让他坐在小五背上。

    “董萧住这么偏远?”展昭好奇。

    “嗯,他住城外。”白玉堂指了指远处的一座别院。

    展昭仰起脸,顺着白玉堂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微微皱了皱眉头,“那个董家庄的庄主,就是董萧啊?”

    白玉堂点了点头。

    “唉。”展昭突然叹了口气,顺手抱起小五背上的小四子,“要不然还是你自己去得了,我在这里等着吧。”

    白玉堂微微不解,“为什么?”

    “我和那家庄主不对付。”展昭像是还挺惊讶,“原来那人就是董萧啊,我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员外。”

    “你跟他有什么过节?”白玉堂问。

    “之前我追个犯人一直追到他庄子里,我进去抓人,他却是包庇罪犯,后来我强行将人抓了,才知道那是他结拜兄弟。”

    白玉堂微微皱眉,“董萧的结拜兄弟?”

    “嗯。”展昭点了点头,“貌似是怀疑妻子出轨,口角之时不慎将人推倒,他娘子摔死了,于是我要抓他吃官司。”

    白玉堂皱眉,“你也没做错。”

    展昭点头,“我抓他去是等包大人审的,他是误杀罪,虽然罪很重但是罪不至死。而且他娘子的确出轨,而且跟外边的情人密谋好了要毒死她相公然后霸占家产。不过董萧那位兄弟不知道为什么想不开,晚上在牢里自杀死了。”

    白玉堂吃了一惊。

    展昭无奈一摊手,“董萧当时就跟我撂下狠话了,说不共戴天。”

    白玉堂微微皱眉,“他这算迁怒。”

    “要是换做是你你也会不爽的,毕竟兄弟死得挺不值。我去抓他的时候董萧跟我打商量,说劝他来自首,让我宽限他几天。但是我怕他俩合谋跑了,非要抓人走。”展昭似乎也挺遗憾。

    白玉堂倒是不以为然,“他兄弟想死的话,在家里也会上吊死的,董萧要怪你的话,还是会怪你当时干嘛不执意把他带去牢里,不然他也不会死在家里了。”

    展昭摸了摸下巴,“至于这么不讲理么?”

    白玉堂淡淡一笑,“谁知道。”说着,停下脚步,对展昭指了指身后,那意思——调头。

    展昭不解,“不去了?”

    “开封府谁不知道我跟你关系好。”白玉堂道,“敌人的朋友是敌人,董萧不会见我也不会帮忙的,回去吧,我们另想办法。”

    展昭有些尴尬,“不会吧?他那么大人,跟我有仇又不是跟你有仇。”

    “那就当我不想跟跟你有仇的人交往吧。”白玉堂说得轻松,一偏头,示意展昭——回去了。

    展昭抱着小四子,转过身,跟上白玉堂。

    箫良盘腿坐在小五背上,双手托着下巴听着展昭和白玉堂的对话,若有所思,小四子已经趴在展昭肩膀上睡着了。

    两人正顺着原路返回,却是看到前边有一辆大马车驶来。

    展昭和白玉堂见马车还挺大的,路又比较窄,就往旁边让了让。

    不过两人让了,小五可没让。

    小五还犯困呢,抬头看到两匹马拖着辆车子跑过来,心说干嘛要给马让路,马儿看到爷爷转身就跑才对吧。

    小五的想法的确是对的,天底下看到它还能不跑的马的确也没几匹了。

    果然,那两匹拉车的马一眼看到小五立刻停住,嘶鸣着就往后退,边甩头,有一匹吓得都哆嗦了,那样子像是要趴地不起。

    赶车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车夫,赶紧拽着马缰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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