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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心经-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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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恪宁气的火往上撞。五十万两岂是小数目,并非她拿不出,却不肯受这窝囊气!
  “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哪家的姑娘值得了这么多银子?”
  
  “四嫂你有所不知,十四弟我过些日子就要去大西北受苦了。四嫂您难道眼睁睁看我受苦吗?再说,要是在那边真遇到什么好姑娘,我也得备些拿的出手的东西讨人家好儿不是?”
  
  恪宁一愣,心里打了个突。难不成,这胤禵要带兵去西北不成?她一犹疑,胤禵更是料她心虚了,便得寸进尺道:“怎么了,四嫂舍不得我走?”说着手往恪宁手上一搭,恪宁“倏”的收回手,冲着胤禵道:“听说西北的姑娘爽直的很!十四叔须得小心不要肾亏了!明日会有人把银票给你送去的。你如意了?”
  
  胤禵满意一笑:“四嫂可别着恼。总比您这事儿被四哥知道了要好!他要是知道了,管保把你整个身家都讨要了去,四嫂该庆幸才是。”说罢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待他走了,牛玉声“扑通”跪在恪宁面前,恪宁慌忙搀他。牛玉声执拗着不肯,叹气道:“都是我,被我手里的一个混账骗了许多年,昨晚上他喂了我几口不知道什么药酒,就把许多话套了出来,给小主子添了这个大麻烦!”
  
  “无妨!”恪宁心里虽怨他轻信他人,但嘴上还是劝慰:“牛老板不用愧疚,我自有办法,不能让我们白受了这口恶气!你只管回去将你手下人好好肃清。至于你说的那个内鬼,怕已是跑了。你想法子把他给我揪出来,再查查有没有与他相关的人,到时候你自去处置,不能留有后患!我这里你无须担心!办好你的事,做好你的生意。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他胤禵去了西北,未必有好果子吃!”
  
  她既是与牛玉声说,也是暗示自己,强压着这股子火气,匆匆回府。刚进了院子,当地立着一个着青衣的妇人,恪宁一见又是一惊。只觉得怎么一天之内出了这么多事!
  
  原来是兰贞抱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一见恪宁回来,赶忙的上来磕头。
  
  恪宁愣怔道:“你怎么回来了?”
  
  兰贞久别京城,此次回来又是欣喜又是受怕。此时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一时也呆住了。恪宁一把拉起她,见她怀里娇儿正甜甜睡着。忙声悄声问道:“这是你和老戴的孩子?”
  
  兰贞红着脸点点头。恪宁忙吩咐人们去收拾屋子给兰贞。自己拉着她进屋,新荷在旁帮她抱着孩子。
  
  “你怎么突然一声不响的就回来了?”
  
  兰贞愣了愣,道:“四爷来信,听说我们有了孩子,就要奴婢回京城来,说是方便照看奴婢和宝儿!好让戴铎安心为朝廷办事!”她指指孩子。原来孩子小名叫做宝儿。
  
  “奴婢一听戴铎这么说,就给您来了好几封信,怎么您没收着?”
  
  恪宁摇摇头,看了看兰贞,又看了看孩子,心里忽而明白了。她并不说话,只是伸手摸着茶杯的沿子,微微的有点烫手。
  
  兰贞一琢磨,也明白过来。低声道:“是不是四爷,已经怀疑奴婢了?”
  
  恪宁眼神有些发滞。她这一天太累,实在很想要自己什么都不再去想了。可是眼前一团乱麻又让她怎么都理不清楚。
  
  “他不是疑你,就是对戴铎不放心。把你弄回来,断了我的眼线,又可以挟制戴铎。何乐而不为?”恪宁端起茶抿了一口,心中一阵泛苦。
  
  “四爷,还是对您这么不放心吗?”兰贞小心翼翼问。
  
  这也正是恪宁自己心里最不安生的地方。这转眼间几年过去了,她的生活都平静的令她自己不敢相信了。会不会突然就出什么事?平地一声雷,她最受不得这个。
  
  “他现在忙着西北的战事,想必没工夫搭理我们!你既然回来了就留下来好好帮着我,等日后戴铎有了更好的功名,宝儿也长大了,你再回他身边一家团聚。”
  
  兰贞苦笑一下,慌忙又掩住,另起话头说:“刚才主子您说起西北战事,奴婢此前就已听说,四爷千方百计的想着要让年羹尧做陕甘总督,管着通西北的要塞。您说,是不是四爷早有安排了?”
  
  恪宁手一抖,听兰贞话里的意思,胤禛谋划这西北的事情已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她自己一丁点的苗头都没看出来?
  
  原来如此。
  
  她忽然又想起刚才被胤禵讹了银子的事情。心头猛然一喜,忙对新荷笑道:“你再派人去牛老板那里,就说我说的。让他命咱们南边各省的买卖都赶紧囤粮囤药。还有,漕运那边必须打好关节,这几个月一定有大生意可做。哼!他老十四讹了咱们的银子,我会从老八老九在南边的那些大商号里一点一点的扣回来!等朝廷钱粮吃紧,他带兵在西北被陕甘总督制住的时候,我看他带着那么多钱去哪里吃喝玩乐!他那点银子,能筹来粮草救急就算不错了!咱们这回指定是有得赚没得赔!”恪宁提笔在书案上摊着的宣纸上提笔写了张字条,写完了顺势将那笔一丢,溅起几痕墨迹,好生激扬!
  
  “今日我恪宁这口闷气,就让明天的年大总督替我出了吧!”
  
  ……
  
  “上善苑的夏初季节是极美的。京郊其他达官显贵们的园子虽然大多富丽堂皇,却都比不得这里的好!”
  
  “这里是佟皇后未竣工的旧园,万岁爷亲赐的!”
  
  小丫头们围着云衣唧唧喳喳的夸口,云衣却只是呆坐着,眼珠一错不错的盯着池水,碧波荡漾,已有小荷刚露尖尖角。
  
  小女孩子们高兴了一会儿,见这个长得极美的姐姐还是一声不吭,她们也觉得没意思起来,忽然就都不说话了。云衣周围世界安静下来,但是她的心从来没有安静。一双手柔柔的轻抚着她的肩头,将她散着的乌黑长发结成松松的一个发辫。
  
  “谢谢。你们去玩吧,我还想再坐一会儿。”她低低的说,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
  
  但是身后的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云衣在那一瞬恍惚,以为是那个她既爱又恨的人回来了。她猛然回头,看到的却是一张温柔平静的面孔。
  
  是那个雍王府里的夫人。
  
  “天气好了,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所需的,我可以让她们给你准备。”韶华说。
  
  云衣有点困惑,不知道这个与自己没有关系的女人,为什么可以如此亲切的对待自己。她来这里,又有什么目的呢?
  
  “我没有什么要求,我只想出去。我要去找我的好姐妹,我们的院子失火了,她回来又找不到我,一定会非常着急。夫人,我知道您是大好人,您行行好,放我出去吧!您的大恩大德,我云衣一定没齿不忘!来生,我为您做牛做马报答您!”云衣没有放弃一线希望,跪在韶华面前哀哀的乞求。
  
  韶华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一行清泪,顺着她消瘦的脸颊滑下来,像一条细细的蜿蜒的河流,那是漫长的岁月和痛苦汇成的。
  
  “你家的房子烧塌了。那个和你一起住的女人也不知所踪了。你就算是出去了,也找不到她了。不如好好留在这里,我们会好生照料你的。”她极力忍耐着,把云衣扶起来。
  
  云衣抬起头,正看到她面上的泪痕,不由一怔。但她不愿意放弃:“夫人,我想出去,我真的想出去。我心中还有一个心愿未了,如果我能找到我想找的人,了了这桩心事,我一定回来伺候夫人,做您的奴婢,甘愿被您驱使。夫人,我真的,不能在这里留一辈子!”
  
  韶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静静的说:“你想出去,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情仇?还是爱恨呢?”
  
  云衣被她问得僵住,不知道怎么接话。
  
  “你无须瞒着我。我知道,你是想去找一个男人。那我就告诉你,你可以断了这个念想了。无论你是还恋着他,或者恨着他。你都见不到他了。他远在千山万水之外,已与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挂碍了。”
  
  云衣摇摇头,扯住韶华的手说:“不是的,他就在京城,我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韶华苦涩的一笑,泪水已被燥热的风吹干了,不留一点痕迹。
  “他做了大将军王,去西北平叛去了。你就算追去了西北,你也见不到他。”
  
  云衣呆住,不敢置信的盯着韶华:“你怎么知道的?”
  
  韶华抬手抚了抚云衣鬓角的碎发:“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也曾经年轻过。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一个男人始乱终弃,为了前程,可以不顾一切。你就算去见了他,他也早把你忘的一干二净了。你怎么能和我一样傻呢?”
  
  云衣惊异于她双眼中的平静,但那平静中却隐隐透露出无尽的冰凉和绝望。这个华服美饰的女子,到底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样一番话呢,她不明白。
  
  “可我也不能在这里,这里是雍王妃的私园。我绝对不能在这里!”她忽然想起了另一个人,一个曾被她的虚情假意伤害过的人。
  
  “没关系,你可以的。等过些日子,我会慢慢帮你寻一个好人家,让你有一个好归宿。平平淡淡的过你的下半辈子。你说这样不好吗?”韶华忽然笑了,她似乎在憧憬着自己这样的安排。
  
  “我不能,我有什么资格住在这儿呢?”云衣困惑着,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是继续恨着那个人,还是重新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怎么不能。如果我收你做养女,你就可以安安生生的住下来,不是吗?”
  
  韶华的语气变得更加温暖,像天边金色的余晖一样承载着母亲般的温柔宁和。
  
  




牡丹台

  雍王府一大清早就沸沸扬扬的,原来是府中的两个小阿哥要去看生了病的西席先生。一早套了马车。恪宁又安排了好些侍卫随从,紧跟着他们。因为弘时要陪着福晋苏乐回娘家,一路上先将两个弟弟送到福敏家中。
  
  弘历弘昼兄弟俩这两年来个子窜的飞快,眉目间都有了少年人的灼灼英姿,如一对耀人眼目银娃娃一般。此次还是弘历提议说要去探望先生的病,胤禛听了之后甚觉满意。恪宁便命人备了好礼,让他俩带去。兄弟两个一路上有说有笑好不自在。
  
  这边厢,弘时和苏乐却显得有些落落寡欢。苏乐的母亲身子不好,她每每惦念,私下和弘时说了好几次想要去,弘时本来答应,但因为重秀因苏乐嫁过来许久都未添丁,令她有些气恼,偏压着不让她去。苏乐面子上什么也不敢说,苦水其实都吞在肚子里。弘时觉得是自己委屈了她,便求了恪宁,恪宁又旁敲侧击一番,胤禛发了话,他们才寻了这个机会出门。
  
  一路无话,将弘历弘昼送到福敏家中之后,弘时夫妻俩又去见董鄂夫人。苏乐额娘犯了旧疾,盼女儿盼的每日泪流不住,眼神也颇不好了。母女俩今日一见,又是哭又是笑的。苏乐娘又拉过弘时,将他上上下下的瞧了好几遍,才笑道:“但凡你能给王府添个孙子,额娘也就没什么惦记的了,就是撒手走了,也安心!”
  
  此话一出,苏乐又是委屈又是心疼,哭的伏在她娘身上起不来。弘时看不下去,自己推说到外面走走。其实他心里觉得十分对不住苏乐,看着人家娘俩个这样子哭法他不忍心。他随便带了几个随从,百无聊赖在大街上晃荡。市面上倒是繁华,他却只是漫无目的的溜溜达达。
  
  有爷孙两个当街卖艺,那抱着琵琶唱小曲的小孙女期期艾艾唱了半日了,也没挣得几个铜钱。正要收了场子回家,弘时看他们实是可怜,便从怀里讨了几块碎银子扔在他们面前的一个大笸箩里,那一老一少一见,赶忙着过来又是磕头又是谢恩的。弘时摆摆手,没意思的正要走开,却见人群里,一个人愣怔的看着他,他定睛一瞧,不由得也傻了。
  
  那女子衣袂飘飘,满目凄惶,脸上浮出一层世态炎凉的沧桑,她对面的那少年已然有了一张成熟的男人面孔。一转眼,原来许多年都过去了。他们之间,是一条漫长恍若隔世的鸿沟。
  
  女子一开始就像陷在梦中一般,忽而惊醒过来,转身便要离去。弘时一顿,有一瞬间犹疑着要不要追上去。但也只是那短短的一瞬罢了。他钉在原地,如偶人一般。他以为永远不会再见的人,其实就在不远处,但为何心里,却如隔了天涯那般长?
  
  回来的路上,夜风尚有些寒凉。苏乐硬拉着弘历弘昼两个和她坐一辆马车。弘历脸上微微泛红,夸苏乐做的荷包好看。弘昼嘻嘻傻笑着找不出话来讲。弘时看着两个弟弟一点点长大,想起那一年和他们差不多大的自己,觉得就像是昨天的事情。
  
  直到了府门前,却见家人进进出出的十分忙乱。平日雍王府一向已规矩严苛闻名,如此混乱的情况绝难出现。兄弟几人一进门,管家同恩早等着呢,先将弘时引到胤禛书房内。弘时一进来,见胤禛恪宁相对而坐似乎正在商量什么事。
  
  他问过安之后,看了父亲一眼,试探着问道:“阿玛,家中是有何事?”
  
  胤禛笑笑,笑声里能察觉出一丝激动。他先看看恪宁,又冲着弘时道:“这几日你好好准备,过两日,万岁爷要去圆明园赏牡丹。明儿,你随我就到园子里,将各处整顿一番,不可稍有差池!”
  
  弘时一愣,看看胤禛,又看看恪宁。胤禛用一种激励的眼光看着他,恪宁瞅着朱红的纱灯,仿佛没听到这些话。
  
  “是,我这就回去准备。”弘时答应着,心里突突直跳。他不太明白父亲的那个眼神到底有何深意。但是他明白自己的心,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弘时走了,胤禛兀自在笑。恪宁见他掩不住满面的喜色,忽而问道:“你就这么高兴?”
  
  烛光下,他脸上如微醺了一般,衬着黑漆漆夜色一样的眸子。那眸子正中烧着一团火,熊熊大火!
  
  他走过来,蹲身在恪宁面前,牵住她的手,用眼中的那团火,灼烧着她。
  
  “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敢这么高兴!你不高兴吗?”他起身忽然吻上她的额头,时而温柔,时而放肆。
  
  圆明园的牡丹台前,一派姹紫嫣红。胤禛命人从洛阳选了许多新奇品种的牡丹,试着在圆明园栽种。这几年,这里的牡丹花,几乎在全京城都是声名赫赫了。每年三四月间,繁花满目,争奇斗艳,实在令人目不暇接。
  
  恪宁天不亮就起了身,将新请的会做各大菜系的几位名厨拟定的菜单重新核对了好几番,接着又往牡丹台来,查看所备下的各样宴饮器具可有疏漏。眼瞅着巳时降至,却不见胤禛,皇帝御驾午时前就会到,他们还要迎出去好几里地,她便有些着急。正这时远远瞅见胤禛手慢吞吞的向这边来。恪宁见他不紧不慢的气道:“你倒是悠闲,待会出了乱子,惹恼了皇阿玛,看你丢人不丢人!”
  
  胤禛也不说话,抬手帮恪宁整整衣领子。恪宁一扭脑袋又气又笑道:“昨儿你看你急的,怎么今天转了性了。你不怕皇阿玛了?”
  
  “怕!”胤禛一握恪宁的手,恪宁才觉出他手心里全是冷汗,原来是故作镇定。
  
  “别怕!”恪宁将头轻轻靠在他怀里。
  
  “哎呦!衡臣,看来咱们来得实在不巧!”一个温和醇厚的声音恰在背后响起,惊得胤禛和恪宁如触电一般立时弹开!
  
  康熙皇帝就站在万花丛中,着的是一身石青色便袍,身后跟着张廷玉也是一身便装。
  
  胤禛和恪宁唬的有点呆,一下子又清醒了,赶忙俯身行礼问安。
  
  皇帝笑的合不拢嘴,张廷玉在后面也是强忍着憋住笑意,憋得白玉般一张脸通红的。
  
  “这样才好!朕怎么还总听说你们俩个闹别扭?不过两口子过日子,不吵吵闹闹,这日子就过得寡淡了。这样好!这样好!”他边说还边拊掌。说的旁边的胤禛脸上如开了染坊一样!他赶紧又跪倒说:“儿臣该死,竟未能迎驾,实在罪不可恕!”他说着还扭头示意恪宁跪下。恪宁虽然也有点不好意思,但却一点也不紧张。她知道皇帝提前微服而来,就是想瞧瞧他们平日的样子,也就故意冲着皇帝一笑道:“皇阿玛是存心的,到这里来看我们热闹来的!看了戏是要给赏钱银子的,难不成还要治我们的罪吗?”
  
  康熙听了更是开怀大笑,一边揉着肚子,一边让胤禛起来。道:“这个小宁子的嘴,到现在都还这么厉害。朕以后该常来,听你说话,乐呵乐呵也免得在宫里憋得闷气!”
  
  恪宁上来搀着皇帝,胤禛跟在后面,斜看了张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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