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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心经-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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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倒是让恪宁听出些意思。又见靓儿耳根子有些泛潮,心下明白了六七分。不免笑道:“难不成姑娘是要大喜了?”
  “别混说。”靓儿忽然低了声音道:“仔细再让人家听了去,只当我求两位了。好歹给我留条后路。”
  
  恪宁惟雅本是与她说笑,却见她将话说的如此重,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靓儿抬头向外望望,见没有人注意,才又道“在御前当差,本就有说不清的是非。如今,虽说万岁爷抬爱,我却决没有旁的念头。那天太后叫我去慈宁宫,问了几句话,没来由就罚我,如今我再不安省,还只不定有多少有多少罪要受呢!”她几句话说完,竟忍不住嘤嘤低泣起来,恪宁,惟雅这才明白内情。靓儿又道:“如今我只愿安安心心当差,早晚有放出去的一天。不瞒你们,这内廷中的主子们,若非家族里有权势的,便是一辈子熬不出头的,我宁愿做个奴才,也不敢攀这等高枝儿!”说毕又是掩面低泣。她俩少不得又劝慰一番。待她好些了 ,未免旁人注意,她俩便辞了出来。
  
  一时无话,顺着小路走至了御花园。却见园中各样花卉开的正盛。艳阳之下,争奇斗艳。一只玉色蝴蝶,大如团扇,翩翩飞舞。惟雅似是有感而发,轻声道:“这花儿虽生的娇艳,却是青春短暂,这蜂蝶之流却不会为一朵芳菲稍作停留——”
  
  惟雅是语含深意,恪宁也触动了心事。转念一想靓儿处境艰难。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千头万绪,理不清楚眉目来。只觉眼前的姹紫嫣红,似乎都将被雨打风吹去。惶惶然,这看似安逸和美的夏日,又将逝去了。
  
  中秋节前,她归家去探视父亲。有这样的机会,少不得要去街市上逛逛。便带了阿奇出来。最近有消息说西北又将有战事。川陕地区钱粮都吃紧,但这皇城之中,似乎不受半分影响,仍旧是莺歌燕舞,安然盛世。
  
  时至正午,她二人也觉得有些乏了正巧北海边上有家酒楼新开张。便进去歇歇,挑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随意点了几个小菜。恪宁觉得心里闷得慌,便又要了一壶小酒。阿奇也喜欢热闹,隔窗向外张望。街上熙熙攘攘,人流不断。小摊子的叫卖声,坊间的丝竹小调混杂在一起,好一派风流景象。
  
  “唉,主子,那不是张公子?”阿奇忽然笑道。
  恪宁忙回转头向外看去,果见人群中一个年轻公子,白衣胜雪,眉清目秀,正是张廷玉。恪宁正要唤他,却见一个身着莲青色衣裳的女子跟在他身后。她低着头,二人好似还在说着什么。那女子身形娇柔,混在人群中,若隐若现,看不真切。恪宁瞧着那莲青色身影,只觉得万分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心里就好像有件十万火急大事,就偏偏想不起来。可她也顾不得许多,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街上,隔着人群大喊:“玉哥哥!”
  
  张廷玉猛然收住脚步,惊异的回过头来,隔着老远就看到街对面着了男装的恪宁。一丝惊慌从他眼角掠过,转瞬间便又消失了。他转过身子冲恪宁摆摆手。他这个动作恰将身边人挡在后面,待恪宁阿奇挤过来时,那青衣女子却早已不见踪影。恪宁好生疑惑,拽住张廷玉道:“玉哥哥,和你在一起的是什么人?”
  
  “和我在一起?什么人?”张廷玉淡淡一笑。
  
  恪宁见他竟然有意遮掩,料定有事,便甩开他在人群中四处乱撞,她只觉得那莫名熟悉的身影,一再撞击着她的神经。可是茫茫人海中,那身影像个鬼魅一样,恍然不见。一刹那,躁动的街市仿佛都静止了下来,唯有她的心还在诡异的乱跳。
  
  “公子是在找我吗?”那轻灵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飘渺虚无,却又近在身边。她几乎不能自控了,身体和灵魂都凝固在那里。
  
  “公子,你怎么……”说话人走至近前,轻轻拍了她一下,她才鼓起勇气回过身。
  
  只见一个温柔清雅的女子,声音有些许熟悉,但面目却是陌生的。这女子身材适中。面孔较好。妙在一双美目,如一泓春水含着一颗最晶亮的黑宝石般,灵动非凡。一身湖水色织锦罗衫,更衬出整个人清新妩媚。
  
  她冲恪宁莞尔一笑飘飘一个万福,盈盈如出水新荷。迎风轻摆。恪宁倒也愣住了。
  
  张廷玉走过来笑道:“这是我族中表妹,名叫姚若蘅。她初到京城,很想出来逛逛。又怕被家里人知道不好,所以见你过来就躲开了。”
  
  这个叫做姚若蘅的姑娘果然很积极的点点头道:“是我缠着表哥要出来见识见识京城繁华。生怕姑父姑母知晓了不允。这才溜出来。让公子见笑了。”
  
  恪宁见她口齿伶俐的附和着,心里稍稍定下了神儿。拱手施礼道:“我冒失了。惊扰了二位雅兴。实在不该。只是刚才,我见小姐您不是穿了一件莲青色的衣裳吗?”
  
  姚若蘅略一迟疑又笑道:“是否正午的艳阳让公子眼花了?若公子不嫌弃,不如与我和表哥一同逛逛。公子这样富贵高门之后,可否赏个脸呢?”
  
  恪宁一笑,偷眼悄悄张廷玉道:“既然小姐有此兴致,在下自然奉陪。”
  
  于是,恪宁阿奇倒同他二人一起闲逛了片刻,不一时,天色渐晚,阿奇为保恪宁安全,便要早会。她们才与张廷玉兄妹辞别。
  
  待她们离去。张廷玉才长舒了一口气。一旁姚若蘅笑道:“二哥哥,你这回要怎么谢我?差点就露馅了。”
  
  张廷玉见她满脸谐谑之色,故意板起脸道:“谁让你跑出来的,你再如此,我便告知母亲,把你送回桐城老家。”
  
  “你这个人,怎么过了河就拆桥?还恶人先告状!我现在就追过去把事情告诉那位公子,看你怎么收场?”她把嘴一撇,当真转身要走。慌得张廷玉追上来一把拉住道:“好妹妹,我在不敢了,今儿的事千万不能告诉旁的人!”说着便百般求告。姚若蘅方笑道:“秘密我会守,不过要看你日后怎样。好便罢,不好,咱们就抖出来看看!”
  
  “好好,自然都听妹妹的吩咐!”张廷玉被她将这一军,哪敢不服气。
  
  两人叽叽咕咕好久,这才转回张府。
  
  




丽影

  因着恪宁归家 ,只带了阿奇在身边。玉景和容慧见日头好,便将恪宁的一些书籍拿出来晾晒晾晒。又将屋子里着实收拾了一番。恪宁素日懒散,不大理会这些事情。时正傍晚。几个宫女正将这些东西收回房去。却见胤禛背着手慢慢悠悠踱过来。看见宫女中有两个陌生面孔,不由收住脚步。玉景,容慧见是他,忙都屏声敛气。平时跟在恪宁身边的董嬷嬷见胤禛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忙命几个小苏拉过来伺候着。胤禛并不多言,径直走到屋里。董嬷嬷这个人一向胆小怕事,看他似乎心情不佳。眉目好似凝住了一般。心里一个劲儿的打突。胤禛随意坐下,开口问道:“福晋什么时辰回来?”
  
  “回主子,福晋差人送信儿来说酉时之前定能回来。主子放心。”董嬷嬷战战兢兢回答。
  胤禛回头看看书案上西洋钟,淡淡说:“回来就好。”随手翻开案上卷着的宋词,正是一首《诉衷情》。
  
  “永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香阁掩,眉敛,月将沉。争忍不相寻?怨孤衾。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最后一句有浅浅勾勒的痕迹。他的眼峰便在那一句上一扫,不由的攥了攥手。那钟表声“滴答滴答”的响着,捱耐着时光。他的心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他是着急等她回来的,可是见了面,总有那么多的不合心意。面对面坐久了,没有一句话说。多么可笑而尴尬。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他有时候竭力的想念她的好,往昔的甜美样子印上心头,艳如桃李,怎么转眼间就冷若冰霜?他是有一些对她不住,但说到底,她也不曾完全以诚相待。
  
  他只在这里苦思冥想。恪宁却已急匆匆的回来。正要抬脚进屋,却见玉景早迎出来,低声道:“四爷在屋里面呢!” 恪宁立住脚,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早已在车里换回女儿装。一身烟青色,素静的有些单薄。她在门边踌躇了一时,终归还是进去了。胤禛见她进来,便立起身,将书随意放回原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问道:“你阿玛还好吗?”
  
  恪宁点点头,说:“还是老毛病犯了。也不太碍事,就是要静心才好。”说完了这句,又觉得没有了话头,忙又挤出一个笑来道:“怎么在这里等我?”
  “也不是,我是有事和你说。”他转过身去,假意看看窗外的摆着的几盆茉莉。背对着恪宁道:“你今儿个只是回去看看你阿玛吗?”
  “是。怎么……”恪宁见他问的有些突兀,略有些迟疑。
  
  “骗我的吧!”他忽然回转身来,眼神和语气都有些异样。唬了恪宁一跳。她不明白他有什么意图。为了掩饰自己,她略微靠在书案旁,倚借着它的力量。他慢慢向她靠近,直到已经贴上她的身子来。她可以感到他呼出略带燥热的气息。他的眼睛紧迫着她的面目,使她不敢抬起头来。
  “刚才不是还去见张廷玉了吗?”他低低问,嗓音暗哑。
  
  “你派人盯着我吗?”恪宁长舒一口气。她知道他最讨厌有人撒谎。
  
  “你觉得我做的不对?那你还不是把周围的人换了个干净?”他继续逼视着她,让她嗅到一丝危险的气味。她没料到自己一点点小动作,就被他察觉了。
  
  回避掉他逼人的目光。恪宁扭过脸去,小心的遮掩住自己的一点心虚。维持着沉默。过了许久,胤禛慢慢开口道:“我们没有吵过嘴,最好以后都不要。我不过想……”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不轨之事!”恪宁打断他。不想让难堪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
  
  胤禛没有再看她,眼光飘向旁边书案上的那卷宋词,日暮时分的风穿过雕花的窗棂,几张粉红小笺被吹得飘落下去。时光静如止水,没有一丝波澜。终于,他才开口说:“只要是你说的,我就相信。”恪宁好似没有听明白,迟疑的抬起头。正对上他深澈入冬日寒潭般的一双眸子,却又分明燃着一团焦灼的火焰。冰与火仿佛在斗争着,相持着。他就像是已经不能支持。恪宁越发的看不下去,别过头,只觉得心上有一万只小虫儿抓爬。眼睁睁,泪珠儿已盈满眼眶。
  
  只要是你说的,我就相信。
  
  他那样一个繁绪的性子,就这样愿意相信她?她只是想着他的欺瞒,想着他怀中的新欢。想着要躲他远远的。最好也不见面。可是,她这一生都已经给了他,给了这高高的宫墙。想逃,也已是不能了。
  
  他走近她,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拂上她的面庞。以前圆润红润的脸蛋,现在已经有了极清瘦的轮廓。靠近了依然还是一抹淡淡茉莉香。显得十分清冷。他忽然将她纳入怀中,声若蚊讷:“我相信你……我信你……只要你说,我就信……”
  她被禁锢在他的怀抱里,仿佛秋日单薄的叶子,瑟瑟发抖。他身上有熟悉而陌生的西洋夷子的味道,干净而温暖。她僵持着,可终究还是瘫软下来。像是失去了重力,全身心的倚靠着他。
  
  如果逃不掉,那只有接受。
  她闭上眼,至少他说愿意相信她。
  
  …… ……
  
  康熙三十四年,重秀生产,母女平安。孩子的父亲着实高兴,小心翼翼姿势僵硬的抱着襁褓里娇小可爱的生命。平常略显忧郁的面孔不时绽开傻气的笑容。整天盘算着给孩子取名字。重秀身子尚算结实,数月便恢复如常。恪宁喜欢在午后晒太阳,晒着晒着,日子就如流水般过去了。
  
  皇宫里开始有流言飞舞。像初秋的黄叶在风中摇曳。恪宁本来固守着宁静的生活,也慢慢被打乱。
  
  她像往常一样去向德妃请安。回来的路上与惟雅同行。恰又碰上八福晋月然。恪宁心知她有意和自己过不去,但是看在胤禩面子,从来只是退避三舍。月然从小骄横惯了,连皇帝宠爱的公主她一向都不放在眼里。却是心中没什么城府,见恪宁一贯沉默,以为是怯了她。自然得意非常。这回迎头碰上,少不了又要抖抖威风。互相问过好,便趾高气昂的过去。恪宁不理会她,只当是孩子的笑闹。她们错身而过时,月然身后一个低低垂着头的宫女。在习习秋风中,她明丽的脸庞无论如何遮挡,都是那样的引人瞩目。一身新荷般粉嫩的宫装,衬得如三月桃花一样艳丽。她略微抬起头,向恪宁瞥了一眼,眼神凌厉犹如电光,直直刺向她。
  
  恪宁何等机敏,立时便察觉了。可转头再看时,月然一行人已经走开去。只瞧见那个姑娘的背影。这背影颇有些熟悉。恪宁停住脚步,眉头顿时凝在一起。
  惟雅见她看着月然发愣。只当是她生气了。便笑道:“她如此惯了,小孩子,你无需恼她。”
  “不。”恪宁摇摇头,回头向惟雅一笑道:“不是,我看见她身边有个丫头生得好相貌,就多瞧了几眼。
  惟雅看她面色不太好,心知有事。又担心身边人多,说话不方便。便笑道:“不妨去我那里坐坐。”
  
  恪宁点头,二人相携来至惟雅处。屏退下人。惟雅随手倒了茶递给恪宁。恪宁稍润了润,淡淡道:“我刚才看见一位故人。”
  “哦。”惟雅拿起抗桌上的绣花绷子,随意绣了几针。又道:“你是说,月然那里还有你的故交?”
  恪宁微微笑着点点头。“她是离弦山庄的人。曾经为我向外递过信儿。叫做丽姬。只是,我本来听说她已经死了。没想到她居然出现在皇宫里。”
  “这么说,你是在怀疑,她别有用心?”惟雅问。
  
  “她这个人,本来心术就不正。若她只是一心追逐荣华富贵,那倒也没什么。我就怕……”
  
  惟雅少见恪宁有如此忧色。也感到一丝不安。沉了良久,方问道:“那你看,是否知会乾……”
  “不,我们先瞧着她。不要惊动……”她用眼睛向上看看。惟雅便明了她的意思。二人正商量间,忽听苏培盛请见。说是来问恪宁几时回去。惟雅听了笑道:“瞧瞧,一时见不到,就急成这个样。”恪宁不由的红了脸回敬道:“别浑说,你们也好不到哪去!”逗得惟雅咯咯笑。恪宁不理她,先自回来。
  
  方进来,却见胤禛端着杯茶,眼睛盯着恪宁日间写的几篇蝇头小楷。正是看的极为专注。她少不得过去劈手夺来。笑道:“你怎么乱翻东西?”
  
  胤禛胡乱笑了一下,道:“如今你的字越发进益了。我要赶不上你了!”说着站起身走至恪宁跟前,轻轻将她拥入怀里。“每天都急着回来,你却不肯好好等着我。”似是有一点点抱怨的语气。可是莫名,恪宁喜欢这样的口气。更像是最亲近的人该有的态度。
  “那是因为我怕,等在那里,万一你不来……该怎么办呢?”她的语气是温柔的。像娇嗔的孩子,又像懊恼的母亲。
  
  “这些日子,最好不要在宫里来回走动。有些传言不好,不要让是非沾惹上你。”
  
  “是非?你怎么……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不能开解吗?”恪宁轻轻脱开他的怀抱,诧异道。
  
  胤禛眼神一时恍惚。仿佛被猜中了心事。过了良久,方笑道:“没有什么,宫里向来都是如此。我是望你多多小心。昨儿夜里,西北有紧急折子递上来。恐怕战事将起。如今,我们兄弟几个都不小了。说不定需要我们到战场上历练历练。说给你听,是想你当我不在时,诸事小心。”
  
  恪宁吃了一惊,眼光中一闪而过的惊慌失措。刚才温暖鲜活的生命力从她的脸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僵硬的神情。
  “你也会去吗?”
  “嗯。”他点点头。
  
  战争需要贫儿,也需要王子。
  
  胤禛柔柔一笑:“别急,即便真的要我去,也不会是冲锋陷阵的。不过是坐个纛儿。也不是只我一个人去。这几天,皇阿玛心绪不甚好。有些谣言说什么皇阿玛要退位。简直荒谬。”
  
  “是。我听说了。我只是担心这话会不会和毓庆宫牵连上。你还是不要和他太接近为好。他那些事情,皇阿玛不会不知晓。”
  
  “这些我自然明白。不过清者自清。我不过是跟着他办差。交代我的事,我做的妥当便是。倒不用担心皇阿玛疑我什么。我……”他忽而扭过头去。艰难的咽住那句话。只紧紧握住恪宁的手。干燥的手心,隐隐透出无尽的力量。
  
  恪宁靠在他身上,额头抵着他渐显宽阔的胸膛。
  
  她明白。他不是怕父亲来疑他,却是怕父亲看不到他。他平日里不把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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