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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心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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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恪宁身上直抽冷子,搭眼扫了旁边的人,笑着说:“我算得什么,比不得姑姑半分。就是这一屋子的姑姑姐姐,哪一个不比我强,姑姑再不用这样说,日后我向大家伙学的,还多着呢。各位还要多担待才是。”说完,眼风又是一扫。那些人见她这样会说话,又都笑了。恪宁又回头冲秋及一乐。秋及本想拉着旁人点点她,哪想恪宁竟不吃这套。她讨个没趣,看恪宁的样子又不像是个有心的,也不便再说什么。坐坐出去了。
  
  恪宁看着她出去,心却一沉。这样的人宫里不知有多少。几千双眼睛,指不定那双就盯上了自己。虽说现在皇上对她恩眷甚隆。可也不是好事。红着眼想看她笑话的,愤愤不平的,也许还有什么和父亲有过节的。她越想越是头疼,皇宫和母亲嘴里的真是又一个样。她以前学的竟像纸上谈兵了。思来想去,少不得也要拉拢些人。打定了主意,心里又松快不少。回了屋,轻轻像炕上一躺。却见另一个小丫头,稍比自己大些,叫靓儿的,一头钻了进来,看她样子像是很累。见她在便笑道:“昨夜儿里见你,就那么侧着身睡着,一动不动。我想也奇了,我们练了那么久,还忍不住来回翻身,你倒睡的踏实。”
  恪宁听了,倒止不住鼻子一酸。想起小时候,因为总不想侧着身睡,不知被母亲打过多少次。挨了打,就是如宣伴在身边,又是抚慰又是心疼。再就没人管了。她这心思,靓儿如何知晓。见她红了眼圈,只当她是想家。因过来劝慰道:“你这样子还难受,我们可都别活了。不知道外边多少人羡慕你呢。整日在皇上身边的,又不用做活。日后万岁爷给指婚,有个好归宿,比什么不强。”
  恪宁被她一说,一下子红了脸道:“小蹄子,怎么想起这些胡话,你别是小妮子春心动了吧。”靓儿见她作着手势羞自己,也笑道:“前几天看你不爱说话,原来也是个能闹的。要是闷了就和我们一块耍。万岁爷可是说过,不叫他们欺负咱。”说着眼往外头一瞥,“那些个老嬷嬷,见不得皇上对下边宽和,整天嚼舌根。我偏不理她们。你和我们一块耍。”说着就坐在她身旁。
  恪宁被她一说,心里自在不少,又笑问:“你们是谁们啊?”
  “嘿,就是容语,司书,秀儿姐姐和我。都是以前一块进来的。虽说不在一起,倒还时常来往。”
  “秀儿姐姐,是姓李的那个,重秀姐姐?”
  “对,怎么你倒认识她?”她不等她回答又说:“她可会踢毽子了。改日咱们闹她去。这几天不行,她主子又病了,她没个得闲儿。谁叫她摊上四阿哥了。难伺候,金贵着呢。”
  
  “四阿哥,就是去了的佟皇后的养大的那位了。”恪宁想了想,关于佟皇后的事,她额娘说了好几大篇子。
  “你快打住,别提了。大晚上的让旁人听了去。”靓儿悄声道:“自打佟主儿去了,皇上好些日子不舒坦。最可怜见的就是四阿哥了,打小被抱到承乾宫,没见亲娘几眼,如今又没了额娘。整日的难受,生生的小身子瘦下去,谁见了不疼。”
  
  恪宁听了这话,也有些不受用。想这诺大皇宫,尽是说不得想不得的事。空对着满眼的富贵奢华,多少人眼泪直往肚子里咽。靓儿也见她淡淡的,便道:“好了,主子的事,咱说不得。歇了吧。”
  恪宁听了,起了身将灯吹灭,却径自走到窗跟前。
  
  (窗外夜空的点点繁星,是那样的清静明快。美得令人哀伤。母亲曾说过,这世上最美的事物,往往就是最能惹人烦恼的。原来真的这样。当年母亲在皇宫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也总这样看看夜空呢。如今,她和那个她终生怨恨的女子,都已去了。爱和恨,都成了过眼烟云。
  
  死亡,任你是绝世的容颜也到底挡不住的。而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也不知道什么是恨。只是平白无故生在世上。受人的摆布。生而为何,难道为的是一幅臭皮囊?不说小小紫禁城,这广大的世界上到底有多少灵魂,枉自将心儿碾碎,煎熬着度过一生。等着解脱的那一天。
  
  蓦的,那天上划过一道流星,竟不知,又是谁回到了三生轮回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出现了四哥哥的称呼就好兴奋啊。只想快点写下去。




少年

  入了四月,这纷乱人间像是真正从那无情的严冬中冲了出来。长长舒口气似的,要抖抖精神了。
  
  “ 妙峰山的胭脂,也快送进宫了。这些丫头,都眼巴巴地等着呢。”贵妃钮钴禄氏在一旁笑意盈盈。
  
  “是啊,两年了。”康熙帝却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钮钴禄氏知道,这是皇帝又在想着前年去世的佟皇后。佟佳氏只作了一天的皇后,便去了。斯人已去,有再艳丽的胭脂,竟不知送与何人了。过了一会儿,皇帝回过神来,淡淡一笑道:“你看她这个小脸,可还用什么胭脂了。甜嫩嫩的,像新结的花骨朵儿似的。”他盯着侍立在一旁的恪宁。不由想起了许多年前,同是这样年纪的承淑,和今天的恪宁不同。承淑是不驯的,是充满了天真的欲望的。鲜嫩是一样的鲜嫩,骄傲是一样的骄傲,可母女俩还是有这么多的不同。恪宁的眼睛不像母亲那样晶亮晶亮的,但却深邃,像两颗黑珠子般,将人们的注意力缓缓地吸过去。
  
  “皇上,总是说笑。小宁子这样的年纪,擦了胭脂反倒不美。清清爽爽最好看了。”钮钴禄氏疑惑的瞥一眼恪宁,稍有点不自在。
  皇帝没注意她的语气,踱了两步说:“朕去毓庆宫,看看皇子们的功课。小宁子,你跟着吧。”
  
  一行人迤逦向毓庆宫来,没进宫门,就听见里边一片笑声。原来是几个年纪小的皇子,闹个不停。见皇帝突然驾到,都禁了声。慌的跪倒在地。恪宁还是头一次将这么些皇子见个全。见他们一个个怕父亲怕成这样,不觉好笑。康熙帝一面命众人起身,一面问道:“这是在读书吗,嘻嘻笑笑,成什么样子。”说着,看着几位侍讲学士。不料突然从后面跳出个小人儿,蹦到皇帝身边,清亮的童音喊着“皇阿玛”。康熙帝一见,立时有了笑容。一把将小人儿抱到怀里,“你这个小子,跑到这里胡搅,哥哥们还怎么念书啊。”恪宁在一边见这个小皇子眉眼清透,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的机灵样。大家本都很紧张,但见皇上看到他这么高兴,也都松口气。一边的张英说到:“皇上,十三阿哥这是闹着也要来读书。还写了好几篇子字,等着皇上给瞧瞧呢。”
  “哦,胤祥也知道读书了,你来了,岂不把毓庆宫的瓦都揭了。”一句话说得屋里的人都笑了。
  “皇阿玛偏心眼儿,不让儿臣来读书,哥哥们都笑话儿臣了。”十三阿哥嘟着小嘴,还一付不服气的样子;继续说:“您看我的字,不比八哥哥的字好吗?”说着将手里的一团纸拿给皇帝看。恪宁看着那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纸”,就快忍不住要笑出声。康熙也是忍着笑将那团纸展开,见上边横七竖八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康熙更是笑个不住,说道:“胤禩,好好练字。小十三可抓你的小辫子了。”
  “是,皇阿玛。”这声音不大不小,极柔和的。竟引的恪宁悄悄扭过脸看他,见是一位和自己年岁差不多的皇子,躬身站立。肤色莹白,面带着三分笑意,宁静淡定的样子。他似乎感觉到恪宁在看他,眼风往上一带,也扫了一眼恪宁。唬得恪宁忙低了头。
  这边又听胤祥脆生生的说道:“赶明儿四哥哥来了,我要和他在一起。让他教我写字。我也能和四哥哥一样写得好。皇阿玛。”
  “哈哈,你个小人精儿。天天缠着你四哥了吧。不然他怎么病了。”康熙虽说笑,脸色却有点沉。
  “四哥哥就是让秀儿给气病的。那个丫头,整天跟着四哥哥,叽叽喳喳的。还不让我和四哥哥玩儿。四哥哥可不气病了。”小胤祥冷不丁又来一句,大家更是掌不住,笑个不停。可他还没完,竟指着恪宁道:“皇阿玛,这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这样好的小仙女,皇阿玛让她和我在一处吧。”康熙一听大笑道:“你个混小子,越说越不像话,连你阿玛的人也敢讨了。好了好了,你再等半年,然后朕就让你尝尝读书的味道。”皇帝将他放在地上,让李德全把他抱到一边。又说道:“今天就这样,朕也乐够了。对了,太子跟朕回养心殿去。你们也该歇歇了。”说着便出了毓庆宫。
  
  晚膳过后,康熙传了赵太医,却是为的四阿哥的病。这个赵意出虽年轻,却是一幅好脉息。为人又沉稳,很受皇帝赏识的。见他进来,康熙帝立起身来。
  赵意出低着头跪在地上。康熙轻咳一声问道:“四阿哥的病没什么吧。”
  “回皇上,四阿哥并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年轻,上交有些虚火,偶有些头痛。却不妨事。”赵意出极平静的回话。
  “年纪这么小,就有这些小毛小病的。到底不好。也不能大意。”皇帝的声音略大了些。
  “回皇上,这些小病若要根除,倒也不难,只是……”
  “只是什么?”“是,臣听四阿哥身边的人说,四阿哥夜里睡得不太踏实。有时整夜不能安寝也是有的。这些小疾也因此而来。若能安神休息,自当痊愈。实不必进什么汤药的。现在主要是清火补气,慢慢调理。”
  
  皇帝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露出些许无奈之色。稍一迟疑,又挥手叫他退下去。有好一会儿,他只是沉默,底下人大气都不敢出。他终于开口吩咐恪宁,要她将案上的两部书并一方新贡的端砚,拿去送到钟粹宫。恪宁捧了东西出来,和靓儿结伴往承乾宫去。那里原是孝懿皇后的寝宫。自她去世后,便一直空着。皇上不时来上香。孝懿皇后的养子四阿哥胤禛,仍然住在偏殿内。
  进了宫门,但见廊下花木繁盛,甚是清雅。迎面过来一个年轻的宫女,正是那日恪宁撞见的重秀。靓儿见是她笑道:“你竟长了对顺风耳吗?还是巴巴的等着我们来呢?”重秀却不理她,只看着恪宁说:“你这么个好人,和这饶舌的丫头在一起,难道不烦吗?”她俩一人一句,恪宁也莞尔一笑。
  “你别打岔,我们奉的可是皇差。”靓儿故意摆着架子装模作样的。重秀却不理。恪宁忙道:“没什么的,是万岁爷叫我们将这两部新书并这一方新贡上的端砚送过来。都是给你们主子的。”
  “唉呦,奴婢替主子谢万岁爷的恩典了。”重秀一躬身。一旁靓儿又笑道:“快打住吧,四阿哥呢?也不管管你。你也忒不像样子了。也不给我们茶吃吗?”
  “哼!”重秀边命人将东西收进去,一边道:“我们这里有的是好茶,偏不给你。只给这个仙女儿妹妹了。”说罢转转眼珠,笑个不住。
  “什么仙女儿?”靓儿却不解。
  “可不是仙女儿吗?”重秀强忍住道,“前儿,我随着我们小爷去给德主子请安。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正和德主子闹个不休,硬说什么皇上身边新来个仙女儿姐姐要讨来和他们一处玩儿。说的德主子和小爷满脸疑惑。我一想新来的,可不就是你吗?”说罢瞧着恪宁。
  恪宁“腾”的红了脸,又突然抿嘴笑道“你只在这里和我们混说。四阿哥怎么不在,敢情也是十三阿哥说的,被你叽叽喳喳的气走了吧!”
  几个人说笑不休。正这时,外边进来个小苏拉太监说道:“两位姐姐,李总管说两位姑娘不必回话了。回去只管歇了便是。倒是秋及姑姑找靓儿姐姐有话说。让靓儿姐姐回去呢。”靓儿一听,扭头冲恪宁一缩脖道:“又来事儿。你只管和秀儿玩吧,我先回去。”便跟那小苏拉太监去了。
  
  重秀见她走了,又对恪宁说:“别只在外面晾着,你是乾清宫的人,原该进来歇歇。我们只管在这里笑闹,四阿哥回来又说我没规矩。”说着将她让进屋去。恪宁进屋,不觉眼前一亮。室内陈设虽不奢华,但却清爽明净。琳琅满目的几大架子书,琴剑画卷摆放的错落有致,样样都是恰到好处。东窗下案几上却有一张薛涛笺,上面隐约有字。恪宁很好奇,便走过去,只见录着一首诗:
  
  月掩淑宫叹别离,伤怀始觉夜虫悲。
  泪添雨点欠行下,情割秋光百虑随。
  
  下面却没写完。恪宁知道这是康熙帝写给孝懿皇后的,不禁有些怆然。她瞧着这笔字正自出神。 重秀在一旁说道:“这些个‘湿’啊干的,我不太懂。只是四阿哥写完就出去了。看着像是又不高兴了。”
  “诗好,字也好。只是还没写完呢。怪不得万岁爷让我们送这些东西来。四阿哥这笔字,可是出众的。”恪宁一笑道,“晚了,也该回去了。”却禁不住回头又瞧了一眼案几。
  
  出了宫门,心里却有点异样,胸口堵得慌。知是气喘的病又有点犯了。便想找个地儿坐坐。见右边过去就是御花园,便慢慢走着,想这里宽敞,好透透气儿。刚扶着假山石子想歇歇。却见地上有个东西,天色暗了,也看不清楚。她低下身,将那东西拾起来,不看还好,一看却着实吓了一跳。原来是个小荷包。但只那绣工,却很是眼熟。虽不能肯定,但怎么看怎么像是如宣的绣法。荷包鼓鼓的,恪宁解开绦子,里面竟是干黄的茉莉花渣子。恪宁更是惊疑,这可不是和她小时候,如宣给她做的荷包一个样。难道……她一时竟愣在那儿,像傻了似的。不觉泪珠儿早滚了下来。径自哭了一阵,才回过神。抹抹眼睛,但见月亮都升了起来。御花园空荡荡,只她和她的影子两个,更是凄惶。 正要回去,却见前面人影一闪,一时痴了,竟以为是如宣来了,踉踉跄跄往前跑两步,又什么都没有。这才觉得有些怕了。忽然背后一个清冷的声音穿过来:“你是谁?”
  她本就迷迷糊糊的,被这一问吓的身子一软差点栽倒。转过头,早出了一身冷汗。大口大口喘着气,眼前也看不清,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那问话的人见她不说话,又上前两步。月光很亮,见是个小丫头。低着头,浑身乱颤。知是吓着了。便柔声问道:“你别怕,是哪个宫里的。这么晚了跑到这来。也真是不懂规矩了。”
  恪宁方缓过来。只听这人的声音淡淡的,似乎还透着点稚嫩。不知是谁,也不敢抬头。呐呐的回说:“奴婢是乾清宫的。”
  “哦,我怎么没见过你。你,喘什么?”那人走得更近,已到了恪宁面前。恪宁虽低着头,却注意到他穿着件石青府绸的夹袍,里边月白的夹裤。心想:“难不成是位皇子。”听他的语气很温和,倒不怎么紧张了,忙回道:“奴婢有气喘的毛病,刚才心里有些慌,所以,所以冲撞主子了。主子饶恕。”说罢作了个万福。
  “你要是没什么,就赶快回去。晚了真该受责罚了。” 
  “是。奴婢告退了。”恪宁说着正想退几步,却听那人又问道:“你手里拿着什么?”
  她不敢迟疑,忙道:“捡了个荷包,想着,不只是哪位姐姐掉的。”
  “是吗,”他却伸过手,将荷包拿了过去说:“捡得好,我还满园子找呢。”恪宁立时一惊,猛地抬头看着眼前的人。那人倒被她唬了一下,问道:“你怎么了,难道以为我抢你东西不成。”
  恪宁借着月光,却见对方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脸色像有点苍白。明亮的双眼煞是好看。年纪不大,身量却挺高。四目相对,又离得太近,恪宁觉出不好,忙又低了头,急急的说句“奴婢告退。”逃也似的跑了。
  




如宣的荷包

  恪宁着了魔般的往前跑,皇宫的夜晚好像更加的黑暗。她只觉得殿脊上的兽头一个个都飞了下来,向她脸上扑来。血都仿佛冲到了脑子里,耳边全是不知什么飞禽的叫声。失魂落魄的闯回屋子里,一头栽在炕上,这时才发现,满脸的泪水活着汗水,浑身都湿透了。
  
  (那明明是如宣的荷包,是的,绝不会错。那样精巧别致的绣工,细密的针脚,别出心裁的花样,还有,还有荷包里的茉莉花。似乎还是临别之日我为她装在里边的。难道竟是上天在玩弄我,难道只是巧合。又怎么可能,那是多么熟悉的味道。我的如宣姐姐,每个清晨孤独的醒来,都会想起,每个夜晚哀怨的梦中,都会见到。如宣,天上地下人世阴间,你到底在何处?是谁将你带走了,你们为什么都离我而去……)
  
  她昏昏沉沉的睡去。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她想要起身,却觉得浑身乏得很,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心里却奇怪,怎么也没人叫她起来。房门一响,她抬抬头,原来是靓儿。见她醒了,靓儿忙过来:“你怎么了,昨儿还好好的。回来就那么胡乱的歪在炕上,叫你也不理,脸上全是汗,我一摸,竟是烧起来了。”她说着便坐在恪宁身边,又将手放在她额头试了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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