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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纵横四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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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的诗词,就是在文人中确定自己地位的最强大武器。
至于贾珉原来的文盲背景,其实也没有多大关系。
五祖慧能当初也是文盲,不也是写出了“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名篇吗?不仅没有被人质疑,还成为千古佳话。
如果自己再有几首佳作出世,这神童的名声可就坐实了。原来的那些负面标签,也就可以被视为自己的个性了,不仅无伤大雅,还可以为自己的形象填上一些神秘色彩。
如此说来,这薛蟠还是帮助了自己扬名啊。他是不是知道我对宝钗有意思,所以来帮助我的?真不愧是大舅子,到底是一家人啊,还没见面儿,就心往一块儿想,劲儿往一处使了。
“怎么样,是好词吧?”
沈冰衣弹完,就问贾珉,有些小得意的样子。
“不怎么样,至多算是勉强。”
沈冰衣就有些不高兴,但是,她是见惯了风云的,就把不快隐藏在心里。
“四爷眼界很高,难道还有更好的?何不献上一首,让奴家见识见识。”
这就有些不高兴了,意思是你一个不识字的人,哪里有资格评价?
“在下虽然原来不识字,近来倒也是日夜苦读。在诗词上也有了些心得。既然冰衣相求,就勉为其难,做上一首。”
我可没跟你求诗啊。
心里虽然如此,沈冰衣脸上却是挂着笑容。
“四爷不必为难,奴家不过是顺口一说,不必当真的。
当真,当真,不当真,怎么能让你心甘情愿地对我呢。
“还请准备好纸笔,我说,你写。”
沈冰衣看看贾珉,见他是认真的,唉了一声,拿来纸笔。
“我这首词,词牌是虞美人,听好了。”
沈冰衣也不看贾珉,只是低头看着纸,心道:只怕是要吟出薛蟠的《女儿词》一样的吧?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两句一出,就见沈冰衣娇躯一震,呆了。原本准备书写的手,也拿着笔,就那么悬在了空中。
嘿嘿,小样儿,吓着你了吧?敢瞧不起我,千古词帝,你以为是跟你闹着玩儿的?
宝贝儿,没吓坏吧?
沈冰衣慢慢地抬起头,圆睁的一双美目,就那么毫不掩饰地直勾勾地盯着贾珉。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贾珉说着,笑吟吟地看着眼前的大美人儿。
叫美人儿崇拜的感觉,就一个字:爽!
“这这这,这真是四爷的作品?”
沈冰衣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怎么,不好吗?不好就不作了,没的叫人耻笑。我本不愿意做,你非得激我。这才勉为其难的。”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做,做,接着做,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
“那我就做了?”
“做!”
见沈冰衣把这两句写完,贾珉又接着吟了下去。
“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沈冰衣这回没抬头,低头奋笔疾书。只是身子却在激烈地抖着,写字的手也在颤动着,显然已是内心心潮澎湃。
这两句,比前两句更有杀伤力!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待沈冰衣写完,贾珉故意沉默了一会儿,享受着美人儿注目的感觉。装得差不多了,接下来结尾。
他相信,这个结尾就是个震撼弹,一下子就会把大美人儿给震懵了。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两句一说完,贾珉的得意之情竟然一扫而空。转而是一股悲凉油然而起。
这不正是我自己此时的心境吗?原来我跟李煜此时的心境,竟然是如此地相似。
都是失去故国家园的无限悲愁啊!
贾珉走到窗口,推开窗扇,望向无尽的夜空。
一盏茶功夫,寂静无声。
无声地,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贾珉的腰,传来了沈冰衣轻轻的啜泣声音。
“都是奴家不好,触动了四爷的伤心之处。就请四爷今晚留宿这里,奴家愿意以身相许,表达抱歉之意。”
贾珉慢慢回身,轻揽住沈冰衣,两人并立窗前,望着夜空中那一轮皎洁的明月。
“不过是一首词,有感而发而已。能得冰衣垂青,何等幸运。”
“幸运的倒是我呢,能够见证这等旷世之作,小女子是何等幸运。此词一出,天下无人再敢写词了。奴家原本以为四爷不通文字,没想到,却有如此绝代才华,还请四爷原谅则个。”
原谅倒是不用了,我还指望着,你把这首词传播开来,给我打广告呢。
“既是此词还过得去,冰衣何不谱上一曲?”
“是啊,奴家倒是把正事儿给忘了,如此佳作,若不传唱,可真真是明珠暗投,倒是奴家的罪过了。”
沈冰衣其实还是很有才华的,也许是灵感触发,也许是境由心生,一盏茶多的功夫,就把这首《虞美人》谱成了曲子。
把扬琴搬到窗前,面对着一轮明月,就唱了起来。
第一遍,似乎有些生疏,唱的不太流畅。回到桌上,沉吟一会儿,修改了几处,然后就唱第二次。
这一次,唱的就流畅了。
沈冰衣这一唱,贾珉可就有些震惊了。
不仅仅是因为她的歌喉好,也不是因为她唱的情真意切,而是因为那个旋律。
沈冰衣谱出的旋律,几乎就跟他前世听过的这首《虞美人》歌曲的旋律,几乎就是一模一样的。
若非他现在知道自己的处境,否则,还以为是自己回到了前世的世界,抑或是沈冰衣也是从自己原来那个世界穿越来的呢。
造化弄人,梦耶?醒耶?真耶?幻耶?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歌声如泣如诉,婉转悠扬,一时间,贾珉柔肠百转,竟然想到了秦可卿、妙玉、宝钗,甚至还有王熙凤。
百感交集,却又无从说起。
贾珉起来,重又走到窗边,向下望去,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楼下的院落里,已经聚满了人,一个一个静静伫立,向楼上望着。
有男的,有女的,有的端着茶,有的端着酒。似乎听得如痴如醉。
这个世界,艺术形式虽然已经不少,但是,艺术的传播方式和渠道,还是很单调的。基本上都是口口相传和现场表演。后世的那种电子传播方式,在这里还是不可想象的。
教坊司,就是艺术的主管机构。教坊司辖下的一些风月场所,茶楼、酒店和勾栏,就是主要的艺术演出场所,剩下的,就是一些街头艺术表演了。
由于风月场所是文人常常聚集之地,所以,这里就经常会成为艺术的生产和传播基地。许多名曲,都是在这里产生并传播开来的。
象沈冰衣这样的艺妓,如果能有哪个人给他写上一首绝世之作,不仅可以提高她在业界的地位,这首歌曲,也将成为她的代表作、名片和主打歌。
只要听到这首歌,人们就会想到沈冰衣,只要提到沈冰衣,人们就会想到这首歌。
从此,沈冰衣就将跟《虞美人》联系在一起。
从明天起,就将满城传唱《虞美人》。
伴随着《虞美人》,贾珉的名字,也将传遍全城。
如果有谁敢说贾珉不是个文人,那么,贾珉就可以或轻描淡写,或嚣张异常地说一声,你来写一首试试?不服来战!
第48章 美人如玉()
当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来时,贾珉醒了。伸手摸摸身旁,沈冰衣已经不在了。
起身来到外间,就看见沈冰衣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化妆,丫鬟双喜正在帮着她梳头。
贾珉坐到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一幕美人清晨换妆图。
沈冰衣从镜子里发现了贾珉,回头一笑,贾珉的心里,就似乎升起了无边的风景,旖旎而香艳。
“四爷何不多睡些时候?”
“不睡了,今天还得去牙行。”
“四爷可是又在忙什么生意?若是有何好生意,可否让奴家也入个股,也好挣些脂粉钱。”
小样儿,还想到我这里来入股。不过,也是个好事儿啊。反正要找人入股,她入了股,也是好事儿一件。起码以后相见要方便些。
“这件事情,还在斟酌之中,若是定下来,到时候自然来告知你一声,你若是愿意,自然会有你的份儿。”
“四爷可是答应了啊,可不要出了门儿,就把自己的话忘个一干二净的。”
“既是答应了你,自然要算数的。”
于是,沈冰衣就叫双喜摆饭,两人边吃饭,边眉来眼去的。想起昨晚的鱼水之欢,沈冰衣就不免脸红。直到贾珉的身影消失了,心儿还有些砰砰地跳着,只盼着贾珉晚上早些回来。
路过玉华楼门口时,贾珉也没停留,就匆匆而过。却没发现,在楼上的廊道里,谷盼盼正在上面,似乎想说什么,嘴动了动,终于没有开口。
怏怏回到屋里,坐到椅子上,唉声叹气的。
鸨母见她如此,也只是摇摇头。
“也别想太多了,只怪你没那个缘分。当初没看出来他是个有本事的。现在叫冰衣姑娘拣了个便宜,以后可就稳稳地压我们一头了。”
贾珉来到了盛信隆牙行,继续跟着牙商到各处去看房子。
铁槛寺,妙玉静室,秦可卿正在跟妙玉喝茶。
她今天是来还愿的。
上次贾赦、宝玉和贾蓉跟贾珉打赌时,她曾经到这里许愿,祈求佛祖保佑贾珉赢,现在珉四叔赢了,她自然是要来还愿的。
直到现在,想起自己在佛祖面前说的话,心里还有些羞羞涩涩的。
“怎么那么大胆的话都会说,要是叫人知道了,可是没活路了呢。”
想着,就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偷偷地瞟了妙玉一眼,见她正在看一张纸,才稍觉心安。
“唉,真是绝妙好词啊,想不到,竟然有如此之才,足以傲视天下了。”
妙玉把那张纸放在桌子上,起身走向窗户,向外望着,也不吱声,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秦可卿拿过纸,只见上面是一首词: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张纸,是刚才一个香客来这里,留给妙玉的。
秦可卿的父亲秦业,是个小官儿。家境虽非大富大贵,倒也殷实。所以,秦可卿还是读过一些书的。对诗词虽然没有什么太深的的造诣,但是,还是粗通一些的。
这首词,并没有什么艰深难懂之处。贵在以近乎白话的形式,表达了深刻的情感。尤其是那种悲愁的情怀,似乎跃然纸上。
再看那行小字,竟然是“丙子年乙未沈冰衣敬录荣国府珉四爷词”。
这个落款这么写,其实是有些别扭的。原因就在于贾珉现在没有表字,如果有表字,就可以写上去,这样就顺畅多了。但是,目前沈冰衣也就只能这么写的,所以,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当然,这无伤大雅,关键是这首词的含金量太大了,别的毛病,谁都不会去挑剔的。
怎么会是珉四叔?他不是不会写字吗?是了,上回平儿回来,就说珉四叔在识字,还在教他们识字,应该就是珉四叔写的了。
这词倒是好词,只是未免太悲愁了些。难道珉四叔遇到什么难处了吗?也是了,那么多人都不待见他,自是心里难受了,真真是好可怜啊。真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竟然还有如此才华,我们可真是看走眼了。”
妙玉回来,重又坐下喝茶。
你们看走了眼,我可是从来没看走眼的啊。从一开始,我就认为珉四叔是个顶天立地的人儿呢。
“真的是珉四叔写的?倒是首好词呢。”
秦可卿装傻。
“不是他又能是谁,岂止是好词,只怕是有宋以后,再也没有一首可以跟他一比的了。真是看不出啊,竟然隐藏的这么深。”
“隐藏?不会吧?珉四叔也是在学习识字呢。”
“他才学了几天,就能写出这等文章来?除非是神童了。”
珉四叔已经十五岁,不是小孩子了啊。
“这个沈冰衣是何人,倒象是个女子呢。”
秦可卿觉得这个女子不好,既是珉四叔给她写的,就不该拿出来四处炫耀。
“这个沈冰衣,倒也是个有名的人,就是那美月楼的歌妓,号称帝都四大歌妓之首的那个了。”
即使如此,大概会很漂亮吧,比我如何呢?
这妙玉身在空门,对青楼的事情倒也清楚,可是有些奇怪呢。
“珉四叔怎么会跟他在一起呢?”
那里的女子,怕是不正经呢,珉四叔可不要上当了。下次见到珉四叔,少不得要提醒他一下呢。
“流连青楼勾栏,也是个就酒色之徒了。”
妙玉就有些愤愤不平。
“你也不要生气,珉四叔到那里,一定是有苦衷的,兴许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你心善,把谁都往好处想。他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跟我又没关系,没来由的,我生的哪门子气。”
你说不生气,可我看你就像生气的样子啊。
“现在是人模狗样的了,你没见到他刚来那天的样子,一身的臭气,还以为我没看出来呢。哪天见了他,非当着众人的面儿,叫他难看。我跟你说啊……。”
于是,妙玉就把贾珉从棺材里出来那天的囧相,又跟秦可卿讲了起来。惹得秦可卿不时地象小女孩儿一样,咯咯娇笑。心里觉得暖暖的。
也不知是怎么了,妙玉最近一想起贾珉来,心里就有气。越是有气,心里却越是想起他来。
她总是有一种冲动,想把贾珉那点儿丑事儿向外张扬,希望贾珉听到后,能到这里来求她,以后不要再说了。
可是那个木头就是连面儿也见不到一个。从这里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一趟。把那天给他换衣、食宿的事儿,全都忘了个精光。
这个没良心的,府里那么多主子到这里来,你就不能来一趟?
没的给青楼女子写诗写词,如此好词,写到这里就不行?
陈翰林一阵风似的来到工部衙门,也没用通报,直接就闯入了吴尚书的衙房。
从袖口掏出一张纸,啪地摔在桌子上,把吴尚书吓了一跳。
“亏得又是同科又是老乡的,有这等人,为何不告诉我?”
“什么事儿,没头没脑的,要我告诉你什么?”
吴尚书一脸蒙圈。
“贾存周是你的人吧?”
“是啊,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不至于啊,他可是个墨守成规的老实人啊。”
“你自己看吧。”
吴尚书这才拿起那张纸,仔细看了起来。看了没几眼,脸色就变了。
“好!”
说着,就抡起拳头砸桌子。再看,又叫好,又是砸桌子。连续看了几遍,叫了十多声好,砸了十多下桌子。把外面的同仁惊动,以为他和陈翰林打了起来,挤到门口来看热闹。
“来来来,你们都进来,快进来,存周,来,你给同仁们念念。”
贾政见这里热闹,也过来了。见吴尚书叫他,就进来拿过纸,念了起来。
正是贾珉的《虞美人》。
念完,一片寂静。
“如此好词,堪称旷世之作了,不知是何人所做?”
贾政终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吴尚书上上下下地看了贾政几遍,嘿嘿笑了起来。
“存周,这就不厚道了吧要说别人不知,还有情可原,你要说不知,可就不对了。”
“此话怎讲?在下确实不知。”
“你怎么不看看那落款?”
贾政就去看落款。
怎么可能?贾政惊呆了。他万万想不到,竟然会是贾珉!
“有宋一朝,词作达到了顶峰,此后再也难寻佳作。几百年来,这首《虞美人》可算是登峰造极之作。”
陈翰林学问自是不错的,开始点评。
“此作通篇金句,字字玑珠,不用一典,简单直白,又意蕴无穷。必将千古流传。”
“存周,原本我们还以为令公子只是有些生意经,看来,我们都看走眼了。这文采,几人能比?我等是万万不如的。”
吴尚书说着,不仅有些感慨。
“列位都传抄一下,这是咱们工部子弟的大作,也叫别人羡慕羡慕。嘿嘿,明儿个上朝,我就把这个《虞美人》给朗诵一下。兵部、刑部那帮粗人,户部那帮俗人也就罢了。我倒是要叫礼部和吏部那帮自诩执士林牛耳的家伙们看看,他们谁能写的出来这等绝世大作,省得他们总是说咱们工部只会挖土搬石头。”
“好了,今儿个高兴,都早些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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