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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纵横四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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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人进屋,那边儿就卸东西,先搬到贾母这里,随后再叫人一一送去。

    “你回去看看你们老爷怎么样了,就说我说的,以后做事儿,老的要有个老的样子。”

    贾母跟邢夫人说着,邢夫人就急急走了。

    一万两银子送回来了,贾珉却没回来,贾赦在府里爬一圈儿的事儿,就算暂时先撂下了。

    贾母显得很高兴,其他人也就得显得高兴。当然,有

    的是真高兴,有的则是失望,遗憾没看到好戏。

    这边儿刚安静下来,又是一阵吵嚷声传来。

    就见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进屋,身上的衣服破了,头上包着布,进来就给老太太跪下。

    “请老祖宗做主啊。”

    一看,原来是贾蓉和赖升。

    “哎呦,蓉哥儿,这是怎么了?”

    老太太站了起来。

    “珉四叔打我们,请老太太给做主。”

    话说这贾蓉和赖升,在野渡居因为刘铁山不让进去,就想强行往里面闯。没想到,刘铁山一家还真没惯着他们,这就打了起来。

    那刘铁山和侄子刘成是打铁的,贾府的仆人虽然人多,却是一点儿没占着便宜,只好灰溜溜地回来了。

    此前,贾赦见平儿带回来了一万两银子,当场就昏倒了。众人七手八脚地抬回去后,也就散了。

    等到贾蓉回府时,竟然还不知道平儿已经送回了一万两银子。心想,反正贾珉也是要回乡下去了,不如在他临走时,再讹他一把。到老太太这里告刁状,也是给自己解气。

    “珉哥儿好好地打你们做什么?在哪里打的?”

    “就在野渡居。”

    “刚才平儿说,珉哥儿在城里跟人吃酒呢,怎么这么快到野渡居了?”

    “不是珉四叔自己打的,是他支使下人打的?。”

    “他的下人怎么就敢打你们?”

    贾母是什么人?见惯了风云的人。一听事情蹊跷,又见贾蓉和赖升目光闪烁,又联想起贾赦跟贾珉打的赌,心里就怀疑上了。

    “这不是珉四叔就要走了么,我们就到野渡居去,想把他那院子给管起来,免得他临走时,把那东西都给变卖了,那可都是府里的东西。没想到,他那下人不让进去,还打了我们。”

    “珉哥儿可是在场?”

    “那倒没有。”

    “既是他们打了你们,为何不去报官?”

    贾母的脸色冷了下来。

    “重孙想着这是家事,报了官,未免就是家丑外扬,所以,才回来请老祖宗做主。”

    “谁叫你们去管院子的?”

    “倒是没人叫去,只是不想叫珉四叔把府里的东西给变卖了。”

    此时,旁边的人,也都明白了怎么回事儿,有心想提醒贾蓉,见老祖宗脸色不善,却也没人敢吱声。

    “我且问你,他那院子,有哪一件东西是府里的?”

    贾蓉感到有些不妙了。

    “我再问你,珉哥儿在城里吃酒,又怎么会去指使人打你们?”

    贾蓉的心开始凉了。

    “我再问你?谁说珉哥儿要回乡下去了?“

    贾蓉开始蒙圈了。

    “我再问你,你怎么就知道,珉哥儿会把那东西变卖了?”

    贾蓉开始绝望了。

    “我再问你,我叫珉哥儿回乡下去了吗?”

    贾蓉身上开始发抖了。再看赖升,已经瘫在地上了。

    “我活了70多岁了,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儿没经历过?别寻思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你们谁有本事在10天里,也给我拿回一万两银子来,我就把珉哥儿撵走!你能吗?”

    “不不……不能。”

    “没等怎么着,就要去抢东西。别说珉哥儿没走,就算是珉哥儿走了,轮得到你们吗?你还有脸找我来给你做主?要我给你做什么主?”

    “我要是给你这个混账东西做了主,还怎么当这个家?贾家的体面何存?”

    “老祖宗……。”

    “你不用说话了,来人啊,给这两个混账东西掌嘴五十,再拉出去打20大板。传下话去,明儿个把这些个不要脸面的,送给珉哥儿发落。”

    几个小厮进来,就当着满屋人的面儿,开始打贾蓉嘴巴和赖升嘴巴,然后又拉了出去打板子。

    众人见贾母发了怒,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出言相劝。只在心里骂贾蓉不识时务。

    “我也乏了,都散了吧。”

    贾母挥挥手,众人如得了圣旨一般,纷纷离去。

    鸳鸯把贾母扶到炕上。

    “我虽也不喜欢这个珉哥儿,可也从未说过要撵他走啊。这府里上上下下两千来口子,就多他那一张嘴吃饭?怎么就那么多人容不下他呢?”

    听着老太太嘀嘀咕咕的,鸳鸯也不吱声,只是服侍老太太躺下。

    这样的事儿,可不是她该插嘴的。

第39章 宝钗来了() 
六月二十,也就是贾珉卖完酒的第二天,薛姨妈带着薛蟠、薛宝钗和香菱、莺儿等,到了荣国府。

    拜见了贾母,又去了哥哥王子腾家后,薛家就在荣国府里住下了。

    薛家虽然也是衰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住在府里,但是,一应吃穿用度,却是自己负担的。如此一来,既是自己心里坦然,也免得招来闲话。

    薛姨妈有事儿没事儿就到贾母和王夫人这里拉家常,说的无非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薛宝钗则是很快融入了贾府姑娘们的圈子里。无非就是谈书论诗之类的。

    当然,她的目标主要还是宝玉。

    薛蟠原本就是个不安生的,每日里只是吃酒、听戏、狎妓、搞基……。跟贾琏等志同道合,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变得越来越坏了。

    按说,这样的场合,本是少不了贾蓉的。但是,他被贾母发配到了野渡居,交给贾珉处置。

    贾珉自然明白,这是贾母因为他交上了一万两银子和暂时没回府里,要求贾赦兑现诺言所做的一个姿态。并不一定就是要他真的惩罚贾蓉。

    贾蓉是这么认为的,其他人也都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贾珉可不是这么认为的。

    贾蓉竟然敢乘他不在时,想来霸占院子和财产,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即使老太太不把贾蓉交给他,他还想去找贾蓉呢。何况现在送上门儿来了。

    来到野渡居的是贾蓉、赖升和那天一起来的其他人,一共12个人。

    他们的任务,有两个,一个是思想改造,一个是劳动改造。

    现在,贾珉正在建花房,准备种植反季节蔬菜和花卉。

    花房的上面是玻璃的,四周的围墙,需要用砖、石砌起来,然后中间夹心部分填上草和土,以利于保温。冬季天冷的时候,屋顶的玻璃还需要盖上草帘子保温。

    贾珉给他们的任务,就是从河里捞河卵石运回来和打草帘子。每个人都有定额,必须自己完成自己的,不许别人替着干。其目的,就是不让那些下人们替贾蓉和赖升干。

    白天干完活儿,晚上需要反省。

    十来个人在炕上盘腿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每隔两刻钟,可以换换腿。不准说话,不准乱动。谁乱动了,就由南儿执行惩罚,第二天劳动定额加倍。

    表面上看,这只是象打坐一样,似乎很轻松。其实,这却是个地地道道的辛苦差事。

    关键在于,不准动。始终以一个姿势坐着,没个几分钟,就非常难受。

    说是反省,其实就是体罚。

    反省什么?自然是反省自己的错误,这是思想改造。

    反省之后,要写出检讨。认识不深刻的,检讨不到位的,保证不具体的,决心不坚定的,打回去重写。

    赖升认得几个字,其他人都是不识字的,写检讨的任务,自然就都落到了贾蓉的头上。

    可怜贾蓉白天得劳动改造,晚上思想改造,深更半夜还得给同伙们写检讨,一个不小心,就打回来重写,早就把贾珉在心里骂了不知道多少遍。

    贾珉本来是打算用这帮免费劳动力干上个七八天的,最后还是秦可卿派人来求情,干了五天之后,在他们写了保证书,保证下次不再犯同样的错误之后,放他们么回去了。

    平儿那天回府后,在府里呆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回到了野渡居。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在府里呆了那么多年,这回一回到府里,竟然感到有些不习惯了。看哪儿觉得哪儿不顺眼。只觉得在野渡居住着习惯,见着了那个败家子儿四爷,心里才觉得安生些了。

    听说薛宝钗来了,平儿就跟贾珉说,别的主子们都送礼了,是不是给薛姨妈、薛大爷和宝姑娘也送上一份儿?这样,以后见了面儿,也好说话。

    一听说薛宝钗来了,别说送点儿礼,就是叫贾珉送命都是愿意的。

    于是第二天,立马就打发平儿拿了些酒,又现到城里买了些礼物,给薛家送去了。

    平儿自是不知道其中内情的,见贾珉对薛家如此热情,还在心里夸赞贾珉认亲。

    贾珉现在有些后悔没在第一时间见到宝钗了。但是,一想到宝钗和宝玉的婚事,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定下来,也就稍微地松了口气、心道自己还是有些太性急了。

    目前,还是先做好自己的事儿是正经。

    至于那个大脸猫宝玉,贾珉现在根本就不把他当做一个平等的对手。

    于是,一边张罗建花房,一边开始管理两个园子的西瓜和苹果。

    灵芝的二级种,已经发育的差不多了,再有个七八天,就可以接种了。这次接种之后,后期的管理工作就没有多少了。

    这就是农业项目的优势,只要把几个关键环节掌握好了,其他时候,还是比较轻松的。不像造酒那样的工业项目,只要生产,就得在旁边儿盯着。

    贾蓉从野渡居回来,加上薛蟠来了,跟贾蓉还没见过面,于是,贾琏就请贾蓉吃酒。

    贾蓉等人在野渡居思想改造和劳动改造的事儿,早就传遍了府里,只是因为给贾蓉留面子,才没人当着他的面儿揭破,只是装做不知。

    又邀上了宝玉,四人就到了玉华楼。正好遇见了冯紫英,陈也俊和卫若兰,于是就并作一处。即是给贾蓉接风洗尘,也是介绍薛蟠和冯紫英等人相识。

    玉华楼的头牌谷盼盼也在坐相陪。

    这个年代,有点儿文化的人到一起吃酒,总是愿意做做诗,掉掉书袋,以显得自己有学问。

    酒过三巡之后,就有人提议作诗了。

    谷盼盼倒是会做几首诗,愿意在这些人里面显摆显摆,以示自己是个有内在美的人,为自己贴上才女的标签儿。

    但是,见今天的酒桌上又有了薛蟠,就暂时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这几天,大金门的各家妓馆里,都在流行着薛蟠前两天做的《女儿词》。也就是“女儿悲,嫁个女婿是乌龟,女儿愁,绣房里钻出个大马猴。女儿乐,一个……。”

    薛蟠本就是个粗人加浑人,虽然识得些字,作诗却是不行的。没想到,今天竟然是他主动提出了要作诗。

    既然他自己要出丑,别人还有什么理由拦着他?况且,要是他再做出象《女儿词》那样的诗来,倒也是很有趣儿呢。

    于是众人纷纷赞同,都等着看薛蟠的笑话。

    这种场合,宝玉向来是不甘人后的,于是第一个做了一首。不过是应景之作,众人也是纷纷叫好。

    接下来是谷盼盼,也不过是为赋新词强说愁,诉说些闺中之怨。

    冯紫英、陈也俊、卫若兰、贾琏、贾蓉等,也都做了一首。

    其实,他们都不会做什么诗,只是因为现在有这个风气,于是就在平时,花些个钱,请一些清客给做上几首预备着,遇到场合时,若是合了景,就背出来。若是不合景,就改动几个字。做好做坏的,倒也没人太较真。

    众人一再叫薛蟠作诗,他却总是推辞,说是自己最后再做,等着压轴。

    众人只当他是怕了,也就把他放在了最后。

    “薛大爷,这回该你了吧,奴家可是等不及了。”

    谷盼盼举着杯子,露出媚眼儿,瞟着薛蟠。

    倒不是她就对薛蟠有什么意思,只是她这样的人,最是八面玲珑,看谁,都会给人一种似乎对你很倾慕的样子。你要是以为她真的对你有情,可就是自作多情了。

    这就是大众情人的做派,古人早就玩儿的滚瓜烂熟了。

    “咱们可事先说好了啊,我今儿个要是做出了好诗词,以后但凡我来,只要我叫,谷大家可就要来陪着哥哥。”

    于是众人纷纷叫好,表示愿意居中作证。谷盼盼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这第一首叫做《咏鸭》。”

    “等等,文举,只听说过《咏鹅》,就没听说有咏鸭的。”

    文举,就是薛蟠的字了。

    “那是因为我还没做出来,你们自然是没听说过了。”

    “好好,你说,我们洗耳恭听。”

    冯紫英笑笑道,只等着看薛蟠的笑话。

    “鸭鸭鸭,抬头向天呱。黑毛浮清水,白掌水下划。”

    薛蟠一说完,众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虽是模仿《咏鹅》,倒也算是有些新意。只是应该是白毛浮绿水……。”

    宝玉开始点评。

    “宝兄弟,我这是黑鸭子。”

    薛蟠急忙辩解。

    “好好,黑鸭子。不过,这一首却也只是一般,只是有趣儿些罢了。”

    “这一首不好不打紧,且听我下一首。”

    “薛大哥还有?”

    “你们把那‘还’字去掉,今儿个,非得叫你们心服口服不可。”

    “好好好,文举请。”

    “听好了,这是一首《咏花》。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

    “薛大哥,你数数呢?”

    “哼,数数?听我后面的。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花丛都不见。”

    薛蟠念完最后一句,众人都有些愣了。

    在场的,以宝玉诗词造诣最高,于是,众人都等着他来点评。

    “这一首却是很不错的。初看前面几句,只是罗列些数字,让人觉得颇为没趣。只是这最后一句,就是神来之笔了。这一个‘飞入花丛都不见’,就把前面的数字全给盘活了,成了一个花飞满天的美景。这意境一下子就上来了。”

    “原本我们都以为,薛大哥是不太会作诗的,没想到,如今一出手,竟然如此不凡,当浮一大白。”

    谷盼盼也是明白些的,见薛蟠如此,看向薛蟠的眼神儿,就有了些深意。

    这回不全是职业性的了,而是有些发自内心的敬佩了。

    那薛蟠虽然只有20来岁,却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了。谷盼盼的神情,他岂会不懂?

    来了几回玉华楼,他早就被谷盼盼迷得神魂颠倒的,见这首诗竟有如此威力,就想一鼓作气,再上层楼。

    “这一首本不算什么的,我还有一首更好的。”

    还有更好的?

第40章 子夜歌() 
薛蟠这一首《咏花》,确实叫众人刮目相看,于是就纷纷鼓动他,说出下一首来。

    薛蟠还在金陵时,就常常在诗词上吃了亏,闹过不少笑话,也常常因此被人瞧不起。如今有了这个机会,岂有不尽力卖弄之理?

    “我这一首叫做《子夜歌》。”

    一听名字,就觉得有些不凡,先声夺人。于是都静静倾听。

    “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这是以白描的手法,两句一韵,几乎没有什么修饰,表达了对故国家园的的深深情感。

    这首诗,正是李煜的《子夜歌》。写的是一个人在午夜时分,站在高楼上,遥望故国家园的情景。

    这一下子,小伙伴儿们可是真的惊呆了,一时间,竟然鸦雀无声。

    一方面,虽然他们不是太懂得诗,但是,这毕竟是个诗书浸饪的时代,即使自己做不出来,但是,诗词的好坏,还是看的出来的。

    另一方面,他们也确实是叫薛蟠给镇住了。

    连这个一向不懂诗书的薛大傻子,都能做出这样的诗来,着实有些羞煞自己了。

    尤其是宝玉,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痴了。

    “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往事已成梦,还如一梦中。”

    一边在嘴里喃喃地念着,一边想起那些姐姐妹妹们来。虽然现在还是在一起的,但将来总是免不了要各奔东西,想来真是令人伤感。

    谷盼盼也是有些痴了。

    现在,她已经20岁了。这个年纪,在古代绝对算得上是剩女了。

    许多时候,十三四岁就结婚了。宝玉和黛玉,更是在十来岁就开始眉来眼去,不断地递纸条,发信息了。放在现在的社会,就是不折不扣的早早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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