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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新秩序-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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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陈回一趟潞州,抽调十个补充营,做好一切准备,妫州军进入浊漳河三日后,押送军资尾随于后,要注意对前方高将军的补给。”周坎继续下令。

    李小喜急得抓耳挠腮,问周坎:“总管,某家幽燕保安军呢?”

    周坎一笑,道:“你们与九军体制不同,作战是要花大价钱的,没有虞侯司和后勤司的批准,某也没有太多钱雇佣你们出战

    。你们在潞州北面的的作战某可以向虞侯司和后勤司申领,但超过了这个范围,还得另外报请……”

    看着李小喜一脸的沮丧,周坎补充道:“不过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李将军愿不愿意去做……请李将军今日就出发,换防黎城,同时打探浊漳河谷的道路,最好能一直查到武乡,只是这笔钱某却付不出来……但李将军若是侥幸打下武乡,缴获的军资某却管不了……”

    李小喜长长舒了口气气,嘿嘿笑道:“那是,那是……”

    周坎悄声道:“最好还是给某留一半。”

    李小喜面色又是一转,差点垮了下来。

    赵在礼高声嚷道:“某家辽东保安军不要花费,打下武乡后,所有缴获全部上交!”

    李小喜瞪着眼珠子冲赵在礼喝道:“老赵,你也忒不仁义了!”

    周坎调解道:“老赵别急,石峪这边还离不开你,等李将军到了黎城,你就把张龙调过来,石峪兵若是太少了,也挡不住李嗣源。再说你的主力还是骑兵,浊漳河谷那头也不适合你。”

    赵在礼只得悻悻点了点头,让了李小喜一回。

    周坎一边飞报位于高平的军事参谋总署,一边立刻安排李小喜所部向黎城进发。

    李小喜当夜就悄悄率部离开了石峪,绕过襄垣,急速向黎城方向挺进。

    李小喜所部是保安军体制,与九大野战军和预备军不同,在“无令出击”的把握上,自由度也比九大野战军和预备军宽得多。虽说两支保安军已经被军事参谋总署征调,按理应该接受总署节制,同样纳入了军法的规范之内,但真要追究起责任来,却相对容易解释。周坎此举等于钻个空子,哪怕将来真要追究,他的责任也不会太大,属于可以承受的限度。

    但李小喜心眼比较多,周坎让他先行出兵是为了钻空子,减少责任,李小喜虽然捞到了立战功的机会,但他同样不甘心承担将来有可能到来的罪责。周坎是谁?那是燕王殿下起家的老兄弟,一点点罪责周坎是有资格承担的。可他李小喜是谁?他能和周坎比?

    想来想去,最好能够拉上晋王李存勖一起出兵,这样的话,他李小喜在查探浊漳河谷谷道的时候,遇到李存勖有难,于是挺身相助,多好的借口?再说了,李存勖不是一直惦记着反攻晋阳么,如此一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于是李小喜让李都头回一趟襄垣,向李存勖“致以问候”,李都头不是傻子,李小喜不用明说,他立刻就心领神会,连夜快马加鞭而去。

    到了黎城,李小喜持军令和张龙进行了迅速交接,张龙领着辽东保安军余部赶往石峪,他则飞快的做起了进浊漳河谷的准备。

    一天之后,李存勖带着郭崇韬、颉木里和一千六百名军士抵达了黎城,李小喜和李存勖两人假惺惺寒暄了一番,李存勖便先行进入浊漳河谷。搁了半天功夫,李小喜留下一千人守黎城,自率四千余人尾随在后。

    两军相加,共计六千人,这是浊漳河谷的最大通行能力。他们必须于三日内赶到黎北坡,在这里建立一个后勤补给营地,然后在黄崖洞再建一个,以扩充燕军的后勤支持力度。这是虞侯参谋们研究出来的方法,否则后勤补给跟不上的话,高行周率领的妫州军就无法前行,更别提第三批次的十个补充营,而李小喜就只能以这六千人硬攻武乡了。

第一百章 决战上党(十五)() 
从七月份出兵到现在,安重诲已经困在浊漳河谷近一个月了,可原先预计的十五天偷袭黎城,继而攻打潞州的计划,却已经完全夭折。事实上,已经超过了原定时间一倍,可计划却远未完成,别说没有看见黎城的身影,连黎北坡都没赶到。

    从武乡出来,顺乡水向东,抵达龙泉,这一路都很顺利,可就在龙泉这里,一场突降的大雨完全打乱了安重诲所部的进展。山洪宣泄、浊漳河水位狂涨,不仅淹没了前行的谷道,还阻挡了大军整整三天。至于几十名被洪水冲走的军士和部分辎重,安重诲已经顾不上心疼了,与这点损失相比,拼命赶路要来得重要得多!

    等浊漳河水位逐渐下降以后,露出来的谷道充满了泥泞,再加上不是横亘在道路上的大石和断木,行军的速度从一日十里急速减少为两、三里。一路走来,安重诲痛苦不堪。

    更加悲剧的是,到了黄崖洞才发现,谷道被大雨冲毁,乱石、糟泥、大树堆积成一座小山,将前路彻底阻塞。

    安重诲怎么甘心就此回转?他只得拼命勉力军士,好话讲了一大堆、赏格悬了一大摞,终于鼓动起军士们上前清路。缺少器械,只能守挖肩抗……好容易清通道路,又耽搁了不少时日。

    然后,安重诲发现,自己快断粮了……

    继续前进?还是转身后退?这是个问题。

    安重诲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无奈决定暂时撤回龙泉,那里好歹还有几户村落,可以征用些吃食,能够多支撑几天,可以顶到向武乡的李嗣昭和周德威要来粮食——当然,要粮的时候还得注意方式方法

    。奇兵突袭黎城的计划是韩王殿下的私自决定,如果让李嗣源和周德威知道了,很容易引起他们的震怒和反感。

    安重诲率军回到龙泉,将附近几家村落抢了个遍。然后亲自赶回武乡,好说歹说,以李嗣源的名义又要到了部分补给,于是偷偷运到了龙泉。

    经过在龙泉的十来天休整。安重诲所部六千名韩军再次鼓起了士气,离开龙泉,向黄崖洞重新进发。在龙泉求粮的那几天,安重诲了解到韩王殿下在襄垣的战事进展。那叫一个相当不顺利!不仅襄垣没有攻下,连两千名骑兵主力都丢了,“小亚子”李从珂生死不知。韩王殿下收缩兵力于石峪。苦苦维持。

    李嗣昭和周德威见了安重诲以后大发脾气,痛斥韩军的失利,让安重诲平白遭受了一场暴风疾雨般的怒火。不过也正因为此,安重诲的要粮计划才得以顺利进行。

    李嗣昭和周德威已经在点兵准备支援石峪了,安重诲也在着急,同时心里还窝着火。他要抓紧时间重新进兵,迅速攻下黎城和潞州。以证明韩军并非怯战,他要用骄人的战绩给李嗣昭和周德威两人一记响亮的耳光,告诉他们,韩军不比郑军和晋军差,你们最好把鄙夷的眼光收起来,将来更不要盘算那些趁人之危的鬼主意!

    “快一些!再快一些!”安重诲拼命催促军士,见到那些腿慢的就上去踢一脚,看到那些偷懒的就上去抽一鞭,在他和亲卫牙兵的疯狂弹压下,韩军行进速度陡然提了起来。谷道上大队大队的军士如长龙一般向着黄崖洞急行。

    明日就可赶到黄崖洞,然后……看这天色,当是近些天不会有雨,不过山中的天气变化快,不太好说……如果一路顺利的话,三天后就可以赶到黎北坡,再过两天,就可以抵达黎城!安重诲默默盘算着,不时抬头望望天空——他已经被大雨搞怕了。

    浊漳河谷另一边,同样有一支大军正在行军,便是李存勖和李小喜的杂牌联军。

    郭崇韬一身黑黄色的泥土,眼角发髻上也满是尘埃,正和李存勖一起,攀爬着一道石梁。两人双手撑着一跃而起,站到了石梁的顶端,然后给后面的军士腾出通道,找了石台向下观望,就见军士们排成两列,正在挨个攀爬石梁。

    石梁的另一边更加险要,这里直临浊漳河水,根本上不得人。但此刻,却有两道绳索凌空飞架而下,独轮车、木箱、粮包、成捆的军械正沿着绳索缓缓向上,从河水上方通过,在石梁的另一边落地。绳索的几个固定位置都有铁制的轮子正在慢慢转动,还有几根绳索一直拉高到岩壁上方,起着受力的作用。

    郭崇韬感慨道:“在范阳军校时,便听说后勤司所属的后勤营有夺天地造化之功,当时觉着吹得玄虚,此刻亲眼见了,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李存勖点头道:“燕王殿下说过,后勤是战力的最佳保证,这句话在燕军之中体现得特别明显。”

    郭崇韬道:“有后勤营随同行军,一切都事半功倍,军士们在山道上行军也非常轻松。殿下前些天看了吧?黎北坡那里,短短一天就立起一座营寨……啧啧……后勤营真不愧是军中利器!殿下,咱们收复晋阳后,也仿效燕军军制,成立后勤营吧?”

    李存勖摇了摇头:“没那么容易……”

    郭崇韬道:“那也总比没有强!殿下放宽心,某在范阳学了不少,就算练不成如燕军一般的后勤营,也总能得其三味……”

    李存勖继续摇头:“不是的……某是觉着,就算收复了晋阳,咱们河东还有立镇的必要么?”

    郭崇韬一呆:“殿下……”

    李存勖以手制止他,怅然道:“燕王殿下虽然没有说过什么,但咱们依靠燕军起复,就算真的起复了,又怎么会有以前的声势?河东已经完了……你看看咱们手下,现在还有多少人?一千六百人,其实说起来,不到六百而已,别忘了,其中一千人还是颉木里的部族兵,你看看颉木里的举止,他担任过燕王府警备都的都头,如今处处以燕王亲卫自居……”

    郭崇韬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李存勖一笑,继续道:“孤不是怪责颉木里,其实在孤的本心里,也愿意在燕王麾下作战……说起来,孤已经决定了,待此战之后,便向燕王殿下求恳,去‘晋王’号,加入燕军……对了,听说虞侯司张总管很赏识你,到时候不要误了自己的前程就是

    。”

    在范阳军校的时候,郭崇韬学业极佳,后来被张兴重抽调至虞侯司军令处实习,深得张兴重赞赏。听李存勖这么一说,郭崇韬张着嘴想要辩解几句,却总觉得无从辩起,因为究其本心而言,他当日因为心里那个“忠”字而拒绝了张兴重的招纳,完全是有违本心的,对此也曾暗地里长吁短叹过多次。

    郭崇韬对燕军的体制非常着迷,他很想加入燕军之中身体力行一番,此刻听了李存勖的话,居然大大松了口气,心中那份憧憬又再度膨胀起来,向李存勖效忠的话竟然再也说不出口。

    李小喜也攀爬了上来,见到李存勖和郭崇韬在说话,打了个招呼道:“殿下、老郭,再谈什么呢?”

    李存勖笑道:“李将军,你可真好本事,把后勤营给弄了一个来!”

    李小喜面有得色:“没有后勤营,这该死的谷道还真不好走,嘿嘿。”

    这时,有斥候在石梁下挥手,三人连忙下了石梁。那斥候禀告,说前方五里的黄崖洞发现有大军驻扎过的痕迹,这让三人都立刻警惕起来。李小喜当即吩咐,让斥候前行至更远处,务必小心谨慎,切不可暴露了踪迹。

    黄昏时分,李小喜、李存勖和郭崇韬当先赶到了黄崖洞,这里已经有两名斥候留守等待。谷道上有明显的人为清理痕迹,沿谷道向前,是一处浊漳河谷少有的开阔地,这里有大队人马驻扎的遗留。破布、断刀、弯曲的铁枪头、土灶,以及到处都是的污秽和粪便……

    幽燕保安军中,李小喜也仿效九大野战军建立了参谋班子,只不过参谋人员的水平要差上不少,与经过正规培训的燕军参谋人员吾可同日而语。但遗留痕迹极为明显,一点都不妨碍这些水平略差的参谋们进行分析和判断。过了不久,初步的清查结果报送过来。

    敌军在五千至六千人之间——这与原先的判断相同,驻扎时间为半个多月前。从两侧的石土、残木和断壁来看,他们应该是被塌方所阻,在这里进行过清理。可是清理之后却撤回去了,这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等待后续大军跟进的过程中,李小喜、李存勖和郭崇韬三人仔细商量了一番,郭崇韬认为,很有可能是敌军在黄崖洞受阻与之前的大雨相关——燕军一路上同样吃了不少苦,或许因为缺粮,又或者敌军有别的原因,所以取消了这次偷袭。但郭崇韬也强调,不排除敌军在前方某处停留的可能,下面的行军必须更加小心,在这种谷道里进兵,只要有寥寥数百人卡守,就会令人不得寸进!

    于是李小喜吩咐斥候进一步查探,争取查得更远一些。

    正在这时,斥候回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前方三里外有大军正在向黄崖洞急行!

第一百零一章 决战上党(十六)() 
ps:

    感谢eagle周兄和zps364兄的打赏。

    安重诲望了望天色,太阳早已沉到了山壁之外,谷道中已经逐渐变黑,再有小半个时辰,就会完全黑暗下来。

    这里离黄崖洞还有三里地,说起来不远,但山谷中行走却至少要两个时辰,到时候摸黑向前,不定会有多少人失足摔死。可这一段路委实不是扎营之所,让军士们歇息在狭窄的谷道上,同样十分危险。晚上冷不丁翻个身,也许就直接翻到浊漳河里去了,损失不一定就比摸黑前行少。更别提万一老天爷变了脸,浊漳河再次暴涨,那可就是哭都来不及的事!

    稍一权衡,安重诲立刻下令,燃起灯球火把,加速前进的脚步,务必赶到黄崖洞宿营地!军士们也知道夜宿谷道上的危险,因此只是牢骚了几句,便顺应了军令。顿时,大队人马又加快了速度,如夜色中的火龙一般,向着黄崖洞急进。

    六千韩军拖出去数里地,安重诲也顾不得前后脱节了,只是在关键的几个地点留下军官,督促后续军士赶路。

    等到月上中梢的时候,整支行伍才收束完毕,安重诲累得顾不上吃口热食,简简单单咬了几口肉干,倒在亲卫帮忙立起来的小军帐中呼呼大睡过去。

    就在睡梦之中,也不知怎么,安重诲猛然感到地面一阵颤动,他立刻被惊醒过来。起身出了军帐,安重诲看到不少军士被动静惊醒,都在月光下发懵般朝四面八方张望。附近几名军官大声的呼喊着,严厉弹压军士们的不安,不准随意走动和议论,让他们躺下继续歇息。

    安重诲招了招手,让身边同样被惊动的几名牙兵前去询问哨探。过了一会儿。牙兵匆匆忙忙跑了回来,带回了两名放到最前方的哨探军士,他们回禀说,黄崖洞豁口下再次发生了塌方。前路被挡住了。

    安重诲好悬一口气没喘上来,气得将脚下石子踢飞,暗道这一路真是诸事不谐,难道老天都不让自己偷袭黎城么?又想莫非这是上天警示。预兆着此次偷袭会失利么?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要不要放弃呢?

    正在琢磨的时候,只听又是一阵响动从后面传来,脚下再次感到了轻微的晃动。这次离得近。听得比较真切,果然是巨石泥土的塌陷声。

    安重诲心中庆幸,今夜谷道塌方如此频繁。还好全军都歇宿在了这个平缓的宿营地。否则真说不好会出现多大的损失。转念一想,又不觉沮丧,明天还得组织人手清通道路,也不知又要耽搁多少时日。

    招来几个军官,安排了明日一早扫清通道的各部顺序,安重诲再次躺下,在撤军与继续前行之间反复权衡

    。渐渐的迷糊了过去。

    安重诲是被一阵喧闹声惊醒的,睁开眼的时候,谷中已经放起亮光,天色蒙蒙发白,浊漳河水散出的晨雾正在谷道和崖壁间徘徊。军士们如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许多人惊慌失措地尖叫着“燕军!燕军!”还有不少人干脆抱着脑袋依在土坷灌木下大哭。

    麾下的心腹军官陆续赶到安重诲身边,安重诲怒问:“怎么回事?什么‘燕军’?”

    几名军官同样神色慌张,七嘴八舌向安重诲禀告:“中伏了,安牙将!”

    安重诲心底一寒:“昨夜非是泥土坍塌?”

    “不是,是燕军搞的鬼!前方、后路都被堵死了!”

    安重诲脚步如风,一边吩咐收束军伍,一边赶向黄崖洞前,却见最狭窄的谷道上,小山一般的土石将谷道堵得严严实实,土石顶部站立着数十名燕军军士,盾牌在前遮蔽住大半个身子,人人强弓硬弩,斜指下方。

    忍不住地一阵手脚战栗,安重诲问道:“怎么可能让敌军摸到这么近?夜哨呢,怎么一点警觉都没有?不是在这里放了一队兵么?他们去哪儿了?”

    没有人回答安重诲,面对这一突发状况,所有人都感到迷茫。

    安重诲用兵谈不上如神,但行军宿营之际,安排夜哨值守、布置军士扼住要道,这是一名稍懂带兵常识之人都会做出的正常举动,安重诲显然不可能犯这种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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