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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新秩序-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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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全忠叹了口气

    。问计李振:“兴绪,却不知何以教孤?”

    李振道:“今有三策,还请王爷定夺。其一,请崔胤发钱粮济缁青,此为抽薪;其二,以友伦为将。会南北衙禁军征凤翔,此为摘桃;其三,遣怀贞所部密入长安,应募禁军,此为夺军。”

    李振不愧朱全忠智囊,眨眼之间便想出三条毒计。

    崔胤身居宰相之位。兼判三司,管着朝堂财计,虽然如今中枢式微,向朝堂缴纳财赋的地方已经不多了,但好歹还有一些,崔胤也正是在有限的财计中抠出来部分钱粮,才能征募南衙禁军。如果以缁青战事紧张为借口。让崔胤输财,等于斩断了崔胤募兵的财源,崔胤再要想重募南衙禁军便不可能,甚至已经征募的左右金吾卫是否还能维持下去,也是一个未知数。

    另外,崔胤募兵的借口便是凤翔李茂贞不稳,有欲伐长安之势。他既然能以此为借口募兵,便不能怪朱全忠以此为借口让他出兵。到时候朱友伦为主将,携北衙、南衙禁军出征,哪怕不去打李茂贞。只要把队伍拉出来溜一圈,崔胤新募的左右金吾卫恐怕就不姓崔了。

    前两条计策的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但却在无形中等于和崔胤撕破脸皮,第三条计策的动静相对来说要小一些,当然效果也差不少。康怀英目前留镇陕州。让其部前去应募南衙新军,只要做得隐秘一些,便不会为崔胤查知,也可以在无形中控制住新立的左右监门卫,但对于之前征募的左右金吾卫则不好渗透。

    这三条计策都有相互矛盾之处,不能并行,只可选择其一,关键还看朱全忠想不想现在就和崔胤翻脸。朱全忠也是犹豫不定,一时之间不好选择。

    决定不了的事情,朱全忠向来交给敬翔去头疼,这也是宣武的老惯例了。敬翔不在军前,现在在汴州主政,于是朱全忠加急飞报汴州,让敬翔速速“定计”。

    军报加急,日夜不停,往来快速,不到七八天工夫,便有敬翔回书。

    敬翔的回书很简短,只有八个字——“宜速迁都、加封蜀王”!

    李振看了以后,琢磨半晌,不得不喟然长叹,承认敬翔比自己高明。自己的计策虽然毒辣,但着眼点却小了一些,只盯着朝堂那一亩三分地,反观敬翔的策略,却着眼于全局,格局宏大。只要赶紧把迁都的事情落实下来,将天子裹挟到东都洛阳,朝堂便尽在梁王掌控之内,无论崔胤玩什么心思,都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怎么折腾都折腾不出花来。

    至于“加封蜀王”这四个字,则考虑得更加长远,等于为将来的天下大势划分势力范围之举了。王建晋爵蜀王的诏书是和李诚中一起下达的,同样被朱全忠和崔胤连谋压了下来。赶紧把蜀王的诏书颁赐给王建,才是应对卢龙封王的正道。

    如今天下已有梁王、晋王、岐王、吴王、越王、燕王,放眼周边,梁王和晋王早就结下了死仇而无法消解,去年刚打过岐王,现在又和吴王、燕王在缁青战场上打得不可开交,等于是以一敌四之势。最后还剩一个越王钱镏勉强算得上无形中的盟友,也远远隔着吴王杨行密。宣武虽强,却到处都是强敌,长此以往,还怎么争霸天下?

    所以,赶紧把蜀王的封爵诏书发下去才是正理,宣武需要一个盟友——敬翔对此都懒得解释了。

    敬翔的锦囊一到青州,朱全忠眼光便亮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赶紧以此行事,催促东都留守、佑**节度使张全义加速修缮洛阳宫室,同时命在长安的宿卫都指挥使朱友伦与崔胤商量,尽快迁都洛阳。(。。。)

第三十三章 双极(五)() 
ps:感谢七款兄打赏。

    大计已定,梁王心情好转,便又转回后帐去找杨氏了。最近梁王迷上了静难军节度使杨崇本的正妻杨氏娘子,一直携杨氏于军中陪宿。

    杨崇本原为岐王李茂贞假子,本名李继徽,去年宣武征伐凤翔时向梁王请降,被封为静难军节度使。作为降将,杨崇本将妻儿留质于河中,这才被梁王信任,放出去统兵汾宁,监视李茂贞。

    梁王回师缁青的时候,路过河中,见到了姿容艳丽的杨氏,便立刻将杨氏纳入军中,一直到现在还没玩够。现在缁青战事正在紧要关头,却仍旧不管不顾,一旦得到空暇,便入帐淫乐。

    梁王沉迷美色是之前很少有过的事,故而李振劝谏梁王当以国事为重。但梁王不以为意,反而对李振说:“美貌娘子天下皆有,孤本来也不放在心上,但这杨氏却别有一番风味,实在让人食不厌味!”

    李振劝他说,这是臣下之妻,这么做对杨崇本是一种羞辱。梁王却说,羞辱杨崇本小儿又算得什么,不过一败军之降将而已,若不听话,翻手灭了便是。继而又笑问李振,说成熟妇人玩起来才有意思,尤其是降将之妻,可令人大振雄威,便如战阵之上大获全胜,其中美妙不可言说。梁王还问李振,要不要也尝一尝个中滋味,你我君臣赤膊上阵,一同厮杀,方显上下同心。

    这话吓得李振不敢再说,面对梁王的一再邀请,只能敬谢不敏,向敬翔诉苦去了。

    过了几天,从临朐传回来的军报终于让梁王没了继续和杨氏捉对厮杀的兴致——张归厚败了。

    淮南大将王茂章在临朐击溃了张归厚所部,张归厚后撤十五里方才立住阵脚。

    临朐离青州不过五十里,如果王茂章趁胜进逼,就会令青州城下的宣武军腹背受敌。故而这一败让缁青局势立刻恶化了起来。

    梁王再次咆哮大怒,一边骂张归厚不堪重用,一边喝问杨师厚、李晖所部行踪。

    “杨师厚和李晖究竟去哪儿了?放任淮南兵夺取密州,孤就不追究了,让他们截断淮南兵后路,他反而跑去打庐州,好吧,孤也不追究了。可是现在,现在谁知到他到底去哪儿了?庐州有没有拿下来?谁知道?还有博昌那边,三郎是怎么打的?小小博昌。两月不下,竟然还让李诚中破了棣州!”

    梁王的怒火令众将低头不敢言语,大伙儿只好拿眼睛看向李振,希望李振出面安抚暴怒的梁王。

    李振硬着头皮上前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梁王横臂一扫帅案,将案子上的文书划拉得满地都是,指着李振道:“又是军令不受,又来这一套,你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孤了?”

    李振道:“王爷是主上,主上当顾眼天下

    。岂可纠缠于一隅之得失?况杨师厚、李晖此番南下,路途遥远不便,军报有所耽搁也实属必然,或许不久之后便有捷报也未可知。某知杨师厚、李晖为王爷简拔于飘萍。便如这满帐将士一般,必不会负了王爷之托,王爷也不可疑臣下之心啊。”

    梁王喘着的粗气渐渐平复,斜眼扫视满帐文武。心中立刻警觉过来,暗自感激李振的提醒,安抚众将道:“也罢。孤岂是疑人之主,孤不过是为王茂章之猖獗气晕了头……淮南小儿,不过区区数千人而已,乱不了大局。此番孤便亲往临朐看看,这王茂章究竟长了几个脑袋、有几条手臂!”

    梁王出征前,又派人前往博昌安抚朱友宁,让朱友宁无须担忧,有机会攻占博昌就果断出兵,若无机会,就守好博昌防线,不让卢龙军支援青州便好。

    留氏叔琮、侯言坐镇青州大营继续围困王师范,梁王点起五万大军向临朐进发。

    大军行至临朐,会和张归厚所部,梁王也没有怪责张归厚兵败的罪过,反而好言安慰了张归厚,让他继续领兵随行。

    再次来到临朐城下,却见城外已经竖立起纵横数道栅寨,与临朐城相互呼应。

    休整两日,梁王命张归厚所部攻打城下栅寨,宣武军在如雷的鼓声中向栅寨涌去。张归厚之前兵败时没有被梁王追究罪责,心头非常感激,此战便奋力向前,所部洺州兵受主将激励,誓死不退。栅寨前战况激烈,半天工夫便倒下了数百具尸体。

    防守栅寨的是王师诲,所部缁青兵虽然半步不退,却也伤亡惨重。按照约定,王师诲竖起信旗向临朐城上求援,坐镇临朐的淮南大将王茂章却在城头上自顾饮酒,没有一丝一毫发兵救援的意思。

    到了第二天晌午,张归厚的洺州兵继续猛攻栅寨,王师诲眼见情势危急,再次竖起信旗求援,王茂章仍旧在城头观望。

    到了下午时分,日头西移,晃得攻打栅寨的张归厚所部洺州兵视线不便时,张归厚才放缓了攻势,准备稍稍退却,重新修整。王师诲顶过了这波攻击,于是松了口气,命令放下信旗。

    便在此时,临朐城头上反而升起了信旗,伴随着三通鼓响,城门打开,一将跃马挺枪,领军冲了出来,直指张归厚正在退却的洺州兵。

    立于城外高丘之上的梁王大惊,命令一部上前阻挡,但宣武军候命的部队在城下结阵站立了良久,军心早就懈怠了,被淮南兵一冲而过。

    张归厚正在整顿部队后撤,被城中冲出来的淮南兵刚好打在了中腹之上,顿时慌乱起来。栅寨内的王师诲也适时带兵出击,直取张归厚队尾。

    张归厚率上百名牙兵截击淮南兵,却被当先的淮南骑将连续挑落数人,张归厚亲自上前厮杀,不过几个回合便被打落头盔,拨马落荒而逃。洺州兵顿时彻底溃散。

    见那淮南骑将如此勇猛,梁王当即点了厅子都指挥使王晏球上前阻敌。王晏球兴奋得哇哇大叫,点起数百兵卒风一般卷向淮南兵。

    王晏球是梁王帐下有数的猛将,虽无朱友宁、葛从周、张存敬等人的统军之才。但战阵厮杀却排在前三,其骁勇仅次于王彦章,随朱全忠十年征战以来,阵斩了无数敌将。

    王晏球率数百厅子都马队杀入淮南兵大队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将淮南兵的追击之势延缓了下来,张归厚这才有空暇收拢洺州败兵

    王晏球的目标是淮南骑将,但淮南骑将却不和他对垒,只是集结淮南兵为阵,向临朐城后退。王晏球冲击淮南军阵稍急。王师诲便率平卢军自后骚扰王晏球,王晏球回顾王师诲,淮南骑将又冲出来突袭王晏球的身后,直杀得王晏球郁闷无比。

    元从亲军指挥使王彦章看不下去了,他向梁王请战,梁王却没答允。平卢军和淮南军都已经退回到栅寨和临朐城边,此刻再出战的话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坐视敌军回营。

    王晏球回来后气得怪叫连连,梁王安抚了一阵自己这位心腹爱将。然后看着重新回到临朐城头的淮南骑将端坐饮酒,于是问此人是谁。得知正是淮南王茂章后,梁王感叹道:“正使孤得此人,则天下不足平矣!”

    王茂章的战场表现固然是一抹亮色。但在数倍宣武军面前能全身而退,其中不乏梁王起了爱才之心。其后几天,宣武军没有再强行攻打栅寨,而是不停派出猛将在临朐城下挑战。王茂章也知道上一次得胜有些侥幸。这种事情可一而不可二,于是紧闭城门不出。

    梁王以箭书射入城中,想要劝降王茂章。却被王茂章婉言谢绝。梁王也不着急,竟在临朐城下安心驻扎了下来。

    到了七月底的时候,守城的王茂章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按理说他奉命支援平卢,现在将梁王牵扯在临朐城下,应当算是很好的完成了杨行密交代的任务,可宣武军的表现却令他万分不解。梁王难道不着急么?为何宣武军看上去竟然有恃无恐呢?

    王茂章想不明白,但他知道现在的缁青战场已经打成了一种胶着的均势,宣武大将葛从周被刘鄩纠缠在兖州不能进也不能退,氏叔琮率宣武主力正在青州围困王师范,朱友宁的建武军则被卢龙和平卢联军牵制在博昌一线,而自己这边,梁王短期内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缁青战场对谁有利,王茂章看不明白,于是他从其他方面来考虑。对梁王威胁最大的无疑是河东的晋王,晋王没有出兵,据说是因为要平灭吐谷浑人的叛乱。可王茂章不认为吐谷浑人会给晋王增添多大的麻烦,一旦晋王缓过劲来,驻防陕州的康怀英和镇守河中的朱友恭能当得住强悍的河东铁骑么?

    莫非梁王想要靠围城的法子让自己屈服?如果真是这么想的,那王茂章只能冷笑应对。临朐城中有平卢军储备的大量粮草,坐守三个月不成问题,而且自己吃一石粮,城外的宣武军就得吃五石粮,在这一方面,宣武军绝对找不到便宜可占。或许宣武军可以趁秋收在即打下很多粮食来弥补军用,但无论如何也得八月以后了。

    至于鄂州方面的山南、江南诸节镇联军,王茂章压根儿没放在眼里,有李神福在鄂州,杜洪等人是无论如何翻不了天的。

    问题究竟在哪儿呢?王茂章一个念头一个念头的予以排除,忽然间心中似有所悟,感觉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他登上临朐城头,眺望宣武连营,一个大营一个大营的看过去,去数那些将旗……梁王、王彦章、王晏球、张归厚、贺德伦、王呰……一个个看下去,忽然间,王茂章猛拍了一下额头——杨师厚和李晖!

    王茂章陡然间惊出一身冷汗,继而强自镇定下来,也许杨师厚和李晖之所以没有出现在临朐,只不过因为他们被安排到了别的战场上,或许是兖州,或许是青州,亦或博昌……可不管怎么安慰自己,王茂章都忍不住浑身冷汗不停的往外冒。

    到了深夜时分,临朐城头用坠篮吊上来一个信使,信使来自江都!(。。)

第三十四章 双极(六)() 
ps:感谢别无所求和布鲁托糯米的打赏;感谢忧郁的使者、大尾巴鹰、爬行动物之吻、jerod2000的月票鼓励。另外,老饭在作品相关里单写了一段文字,感谢风笑兄。

    宣州以北十里,敬亭山下。

    一片广袤的庄园依山而建,飞檐叠嶂,掩映在青翠山林之间,被淅淅沥沥的小雨洗刷得格外整洁。清澈的水阳江蜿蜒曲折,绕山而过,如白练凝玉。

    此为谢氏族居之所,庄名“漪练”,取谢氏祖上大诗人谢眺“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之句。自南齐之时,谢眺任宣城太守之后,谢氏族人便在此地繁衍生息,成为宣州豪族。庄中房舍数百间,亭台楼阁相连,尽显豪奢。

    如今,豪奢的“漪练山庄”却被宣武军所占据,各处院落中满是和衣而卧的宣武士卒。

    谢氏族长谢眉正穿过长长的回廊,向“不厌堂”行去,前后各有两名带刀的宣武士卒相伴,虽然彬彬有礼,但看向谢眉的眼光却透着分外的凌厉。

    行至“不厌堂”外,就见门口迎出来两名军将,都是三四十岁年纪,一个虎背熊腰,一个瘦小精悍。引路的军士将谢眉带到堂前略作介绍,谢眉方知晓,眼前虎背熊腰的军将姓杨,名师厚,现为宣武军曹州兵马使;瘦小精悍的军将名李晖,为宣武军陕州兵马使。

    杨师厚显得异常豪迈,哈哈大笑间,亲手挽了谢眉入堂上而坐,又命军士奉茶,仿佛他才是此间之主一般。

    杨师厚和李晖陪着谢眉在堂上坐了片刻。换了几盏茶水,相互寒暄了片刻,杨师厚方才对心情稍微松弛了些许的谢眉道:“谢公庄园果然精致,某等北人甚少见之,一望而不思归。不免在贵处多有搅扰,还望谢公体谅几分。”

    谢眉连忙斜着签弯腰起了半身,陪笑道:“二位将军原来是客,招待贵客嘛,应当的,应当的……”

    杨师厚又道:“大军远途而来。缺衣少食,自贵庄中取了些日常之用,也请谢公宽宥。”

    谢眉再次赔笑:“应当的,应当的……”

    杨师厚击掌大笑:“谢公宽厚之人,某等甚为感激,某已命军士们不得滋扰谢氏家眷和族人。也不许擅动庄内陈件和摆设……”转头向李晖道:“李兵马,军士们可还守纪?”

    李晖点头道:“已经下了严令,有擅违者军法从事!”

    杨师厚又转头向谢眉道:“如此,谢公大可放心了

    !”

    谢眉腹诽了两句,面上却不敢露出一丝不快,仍是赔笑道:“贵军军纪森严,鄙人代谢氏全族谢过二位将军了!若是还有什么需求。尽管提来无妨,小老儿必定全力筹办。”

    杨师厚道:“谢公果然爽快!这样,如今正有一事相求谢公,还请谢公帮忙。”

    “但不知是何事?”

    “大军在谢公庄园歇宿,虽得谢公首肯,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说实话,某手下这些厮杀汉子,是在缺乏管教,某虽严令不得滋扰谢氏,却仍旧担忧其中有罔顾军令之事。若是真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某却不好交待。故此,某等以为,还是当入宣州驻扎为是。只是宣州城高池深,却一时间不太易进。听闻谢公在淮南交游广阔,城中也有许多谢氏子弟为官,却不知可有法子将城门打开?”

    “这……”谢眉立时口干舌燥,半晌无法言语。

    杨师厚笑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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