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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新秩序-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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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一次,情况似乎有些不同。不同之处在于,眼前的这个契丹壮汉真是太野蛮、太残忍、太疯狂了!他竟然将自己身边的同伴当作盾牌,将同伴推到自己和杨老幺的枪尖上,趁此机会抢身往里挤,不仅如此,他还抡起铁锤来四处乱砸,将另一名同伴砸得脑浆碰裂!

    赵五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残的敌人,他被吓得顿时慌了神。手脚麻木,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然后他看见这个凶残的家伙用锤子砸向自己手持的枪杆,他感到虎口剧痛,枪杆被直接砸断,一股大力涌至,将他握枪的十根手指震开,半截枪杆掉在了地上。

    赵五立刻就想要后退,以躲开敌人再次抡过来的铁锤,却猛地听到旁边杨老幺面甲中沉闷的厉喝声:“不许退!”

    一瞬间,赵五脑海中闪过训练时教官狰狞的面孔。以及打向自己后背上那根军棍带起的“呼呼”风声。新兵训练时,赵五和其他新兵一样,没少挨过军棍,当着伙里弟兄们的面,被教官趴下裤子光臀挨揍的羞辱和痛楚让他一直铭记于心,教官的喝骂声和军棍的呼呼风声每次都令赵五心惊胆战,始终无法忘怀。军阵中后退会造成什么结果,训练时教官曾经反复强调过,除了令本阵出现混乱以外。还会让一同作战的伙伴们丧失勇气和信心,这是大罪。是军中坚决不允许的行为。

    霎那间,在身旁杨老幺的厉喝声中,被军棍痛揍过的赵五立刻做出了选择,不,应该是赵五的身体本能做出了选择,宁挨一锤,不挨一棍!这一刻,他条件反射般绷紧了大腿,再也挪不动分毫。

    赵五双眼一闭。牙关一咬,举臂往上格挡,预想中的铁锤没有砸下来,他脖子缩了缩,连忙睁眼去看,却见身旁的杨老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踏前一步,头顶在那个凶残的契丹人脖子上。两臂张开,卡住了对方的胳膊。契丹人抖动手腕,手持铁锤不停往内圈过来,砸向杨老幺的后背。但因为失去了冲击力,杨老幺却一直坚持着没有战死,只是铁甲枪兵的铁甲只护及正面,后背上是一层皮甲,因此杨老幺也不好受,被连砸数下,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赵五自从新兵训练完成,编入枪兵营后,就一直深受杨老幺的照拂,教导他各种军中常识,在他遇到困难时为他出头,当他没有吃饱时将自己的饭食分给他赵五的心中,杨老幺就是他的亲兄长,眼见杨老幺受伤,赵五热血上涌,当场就冲了上去,和杨老幺一起,将契丹人扑倒在地

    赵五和杨老幺留下的空位,立刻被身后的枪兵踏前补上

    化葛的冲击没有能够冲乱营州军枪兵营的铁甲阵列,但他的战法却引起其他合马步军精锐的效仿,他们纷纷顶着那礼部战士向前挤,以那礼部战士的性命为自己开路,然后挥动重器砸向铁甲枪兵,铁甲枪兵立刻就出现了伤亡。

    枪兵营即营州军左厢步卒一营,指挥为郝先恩,他与左厢都虞候王义簿都立于箭楼之上,观望战情,此刻见战事胶着,便向王义簿道:“王都虞,是否按照预案派兵支援?”

    王义簿点头,向身边掌旗兵道:“二号预案!”

    掌旗兵取出令旗,转身向侧翼挥动,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然后收旗,停顿片刻,重复一次。营寨右侧寨墙内,步卒二营指挥朱原宥见到令旗,向副指挥刘苟道:“二号预案,老刘,出发!”

    两名士兵奋力绞动辘轳,绞盘带动绳索,将巨大的木栓抬起,十多名士兵喊声号子,合力推动,将圆木绑成的坚实木门推开。又有数十人抬着大木排来到木门外,飞快的将木排搭在壕沟之上,片刻间形成两道沟桥,刘苟带领两百名刀盾手一声呐喊,从营寨内杀出。

    有营寨内弓箭营的掩护,契丹兵不敢靠近营寨三百步内列队,因此,营州军刀盾手冲出营寨发动侧翼攻击是维护正面防线的最佳选择。侧翼战兵一出,正在攻击铁甲枪阵的合马步军精锐立刻便挨了重重一击,一个照面便损失了十多人。

    有了侧翼的援助,箭楼上的步卒一营指挥郝先恩向寨墙下发令,三个都的枪兵都头立刻催促铁甲阵列冲击。

    “甲都听我号令,齐步走!左右左,杀!”

    “乙都听令,齐步走!左右左,杀!”

    “丙都听令,齐步走!”

    “杀!”

    “杀!”

    “杀!”

    三百名铁甲枪兵形成三道并列的铁墙,向前整齐迈进,与侧翼包抄的步卒二营两百名刀盾手配合,开始碾压合马步军。

    合马步军大溃,那礼部战士首先逃跑,余下的挞马精锐接着向后撤离,几名挞马精锐将兀自在地上和铁甲枪兵杨老幺、赵五扭做一团的化葛抢了出来,拖着他转身就跑。

    契丹本阵中观战的阿保机立刻下令:“突吕不部骑军冲阵!”

    他身旁的突吕不部领军长老答应一声,纵马驰向本部骑军阵列,大声的点了几个名字,然后带转马头,手臂高举,催动战马开始加速,身后涌出了数百名骑兵,各举兵刃在头上盘旋晃动,呐喊着开始冲锋。

    营州军营寨内的箭楼上,一个掌旗兵将令旗放下,空手转向身后营寨内,双手横向挥动三次,然后两只胳膊高举,手掌上各伸两指。

    后方待命的弓箭营指挥冯术立刻下令:“长弓准备,三号区域,高度两指”数百名弓手按照指令张弓搭箭,等待号令。

    他回头盯着箭楼,箭楼上的掌旗兵两只胳膊猛地向斜下方一划,冯术大声喊道:“放箭!”

    一蓬箭雨自营寨中升起,在空中飞行片刻,迎头撞入正在提速的突吕不部骑兵之中,至少有一半骑军被覆盖在箭雨下,一阵人仰马嘶,突吕不骑兵当场被射倒一片。

    纷乱过后,突吕不部领兵长老大声呐喊着,将散乱的骑兵重新聚拢,想要再次冲击,又是一片箭雨而至,第二轮射来的箭矢比刚才要小很多,杀伤力也差不少,但精准度却更高了,突吕不部长老再也控制不住麾下的骑兵,只得横向绕过营寨,收拢溃散的士卒,这次攻击以失败告终。

    与此同时,营州军营寨中传来牛角声,铁甲枪兵立定,转眼间收拢队形,掉头向后,退至寨墙边,刀盾兵也列队撤到了营寨右侧的壕沟边,继而踏过沟桥,重新回到营寨之内。在精准的箭雨掩护下,两支出击的部队都安然返回,没有受到骑军冲击。

    这就是营州军苦练的各兵种合成演练,其威力一至于斯!

    后方瞭望塔上的撒兰纳眨了眨双眸,望了望一旁的李诚中,又眨了眨双眸,望向瞭望塔下的营州军弓箭营,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自从率领库莫奚战士加入营州军之后,她见识到了很多从来没见过的事物,这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她已经有些懒得再问了。

    撒兰纳身后站立的是结拜兄长呼也失必里,他虽然一直对李诚中冷言冷语,不怎么搭理李诚中,但此刻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的士兵是怎么做到的?”

    李诚中笑道:“也没什么,一点计算、一点布置,然后就是艰苦的训练。”

    呼也失必里摇摇头,显然不太相信李诚中的话,但这是人家的军中机密,他也不好问得太多。

    契丹本阵中,阿保机心头大骇,敌军箭雨的准头虽然令他惊讶,但这也还在接受范围之内,让他不能理解的是,自己下令骑兵出击的时机已经拿捏得非常好了,可敌军箭雨遮蔽的时机却更好,就好像敌军箭手们早有预判似的,自己这边骑兵刚动,敌军箭雨即至,整个过程就好像,自己命令骑兵往敌军的箭雨中撞过去一般如此高超的指挥效率,实在是匪夷所思!

    曷鲁拼命咬着手指,喃喃道:“我早说过,他们的弓箭很厉害,相当厉害”

    他皱了皱眉头,安慰曷鲁道:“没事,虽说这次没成功,但我却知道了一个攻击他们营寨侧翼的方法,正面打不透,咱们就不和铁甲阵硬憾,咱们攻击侧翼。”

    曷鲁眼前一亮:“啜里只哥哥是说,用他们的法子?是啊,我怎么早没想到呢!”也不等阿保机说话,他立刻转身就走,组织人手去了。

第一卷 燕赵多悲歌 第七十四章 钉子(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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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了一天工夫,曷鲁得意洋洋的拉上阿保机,再次举兵攻打营州军营寨。这次他挑选的就是侧翼。

    这一次,他动用的还是那礼部战士,在曷鲁的心中,那礼部战士非常好用,既不担心折损情况,厮杀起来又比很多部族的战士要凶悍,实在是难得的高级炮灰。至于他自家手下的合马步军,曷鲁却舍不得出动了,他们留在后面,等待攻击的效果再定行止。

    这次的主攻方向是营州军营寨的右翼。

    那礼部战士们抬着一面面巨大的木板,这些木板是曷鲁搜集军中的奚车,将车上的木板拆下来拼接而成。那礼部战士以大木板为盾牌,抵挡着箭矢,冲到了壕沟边,然后将木板倒下来搭在壕沟之上,做成了三条沟桥,然后呐喊着冲过了壕沟,直抵寨墙之下。

    营州军的长弓擅长发动箭雨覆盖,但单弓射箭的准头很难把握,那么大的弓,那么沉的分量,很少有人能够持弓精确打击,所以这一次营州军同样没有施放大箭,以大箭来覆盖零散的冲锋队列,是相当奢侈的事情。这些木板虽然顶不住长弓大箭的打击,但对付普通弓矢却不在话下,是以这次进攻的路途上,那礼部战士没有什么折损。

    那礼部战士是头一次攻到寨墙边上,他们狂喜着举盾护住上面射来的箭矢,拼命以刀斧砍削深扎于地上的圆木寨墙。指望能够破出一道口子,将寨墙推倒。

    营州军士兵则站在寨墙内侧的栈道上,不停向下发箭,或是持长枪向下面攒刺。护在寨墙正面的三个都铁甲枪兵被三百步外的契丹军阵牵制,不敢稍有异动,一旦他们绕墙增援侧翼,那么正面寨墙就会面临契丹士兵的冲击,麻烦会更大。好在侧翼和正面之间都有壕沟阻隔,那礼部战士只能隔着壕沟冲铁甲阵列咆哮,一时半会儿还攻不过来。

    但形势已经有些紧张了。

    营寨内已经布置了枪兵营丁都和戊都两百名铁甲枪兵严阵以待。随时等待敌军破墙而入的那一刻,刀盾营的两都士兵也做好了厮杀的准备。

    王义簿在箭楼上指挥一线作战,此刻一切看得分明,他向掌旗兵示意:“开右翼寨门,别让这帮孙子刨了,咱们打造寨墙也不容易,让他们进来吧。”

    掌旗兵令旗挥动,绞盘处的士兵绞动绳索,圆木寨门向后拉动。闪出一条缝隙。那礼部战士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的浪潮,拼命推挤着打开了缝隙的寨门。将缝隙逐渐扩大,然后涌了进来。

    一阵耀眼的铁甲寒芒晃动着冲进来的那礼部战士的双眼,令他们一阵目眩。铁甲枪兵在口令声中整齐的踏步上前,刺出了手中的长枪。一排排血洞同时诞生,一片片血花同时绽放,在铁甲枪兵整齐的攒刺下,那礼部战士惨叫着一堆一堆的倒了下去。

    面对这种惨状,已经见多识广的李诚中在后方的瞭望塔上也忍不住叹息:“真是比排队枪毙还快啊”

    前排的那礼部战士被后排的同伴拥挤着推到前面受枪,后排的那礼部战士等把前排的同伴清空之后。接着被更后排的同伴推到前排受枪。

    “别挤!枪阵!”

    “后面别挤了,前面是敌军!”

    “赶紧撤啊,后面的兄弟别挤了!”

    “前面顶住啊,我们在后面,赶紧冲开一条路,让我们也进去!”

    “前面别忘后退啊,我们要被挤下壕沟了!”

    “干什么呢。还不赶紧杀进去,我们在后面挨箭呢!”

    “他们用弩了!你们前面的怎么搞的,赶紧杀进去啊!”

    “打开口子了!啜里只哥哥,咱们打开缺口了!咱们胜了!”曷鲁在本阵中兴高采烈的大喊大叫道。

    阿保机也是一阵狂喜:“命令突举部和乙室部的战士冲锋。顺着缺口杀进去!”

    一番紧张的调动之后,近千名战士汇集到一起,骑着战马就冲向了营州军营寨的右翼,他们在途中忍受了两波箭雨的精确覆盖,倒下了两三百名战士,终于冲到了壕沟边,纷纷跳下战马,从那礼部战士拥挤的人团后面往前推挤。

    同时,第二批契丹战士也做好了准备,等待着进一步的冲击。

    王义簿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下令道:“让枪兵营后撤十步,多放点人进来。”这也就是在营州军中,如果普通的军阵相接厮杀中下令后撤,那么只有一个结果,灾难性的结果——全军崩溃。但这是训练有素的营州军,所以王义簿敢下这个命令。

    令旗挥动,两个枪兵都的都头大声喊起了口令,第一排枪兵收枪,两步退至第二排枪兵身后,第二排枪兵收枪,继续后退两步至同伴身后,如是五次,终于将缺口让了出来。那礼部战士被后排拥挤的己方人群推了进来,继续撞向营州军铁甲枪兵的枪尖上。

    缺口扩大,契丹人推挤着那礼部战士冲到了营寨的寨墙边,第二波契丹战士瞅准时机,一声呐喊,向营州军营寨发起了再次冲击。

    近两千人拥挤在宽不足两百步营寨侧翼,通过三条沟桥踏过壕沟,堆积在寨墙边。

    王义簿眼见时机到来,下令道:“放箭!”

    营寨右翼的两座箭楼上,几支火箭燃起,眨眼功夫射入右翼外侧的壕沟中,大火立刻升腾起来,伴随着火光的,还有浓烈的黑烟。

    营州军在壕沟内不仅竖立的尖刺木桩,更在底层覆盖了易燃干树枝、树叶、干草,倒进了油脂,马粪,以及柳城“科研观”配比的火药——这种火药的燃烧还不充分,还不能用来当作李诚中理想中炸药的基本材料,但用来迅速引火却已经足够了!

    大火升起,浓烟滚滚,将壕沟上方的三座沟桥引燃,拥挤在沟桥上的上百名士兵在烈火中焚烧,焚成了一个个火人,惨叫着滚落进壕沟之中,继而被烧成一段段人形焦炭。壕沟内侧也挤满了契丹士兵,他们身上的皮甲、裘衣在高温之下坚持了没有片刻,也纷纷燃烧起来,继而点燃了身边更多的同伴。

    幸运的六七百契丹士兵被大火隔绝在外,看着火光中滚动扭曲的同伴,听着直入人心的惨呼声,俱都丧魂失魄,腿脚发软的逃回了本阵。

    攻入营寨内侧的数百名那礼部战士眼见后路已无,纷纷抛下兵刃,跪地请降。两个铁甲枪兵都的都头抬眼望向箭楼上指挥的王义簿,王义簿面无表情的将手掌向下一按,铁甲枪兵立刻上前,对那礼部战士下手。

    数百名投降的那礼部战士哭喊着乞求活命,却无人敢于反抗,他们连滚带爬在狭小的圈子中闪避着,或是抱住铁甲兵的脚踝苦苦哀求,但得到的只是身上深深的枪口。

    王义簿嘴角搐动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喃喃道:“认命吧,没有粮食,谁也救不了你们”

    曷鲁目瞪口呆的望着忽然间升起的大火和浓烟,怔立良久,继而嚎啕大哭:“我的战士啊,我的两千多战士啊,就这么没了啊”

    阿保机心思沉到了谷底,手脚冰凉,好半天才恢复了一些精神,听到曷鲁的哭喊,缓缓道:“那礼部、突举部和突吕不部的战士。”

    曷鲁继续哭道:“那也是咱们的战士啊”

    阿保机涩然:“一千五百,撤回来了六七百”

    “我的一千五百战士啊就这么没了啊呜呜呜天杀的李诚中啊!该死的营州军啊呜呜呜”

    阿保机慨然良久,摇了摇头道:“全军回营,今天不打了。”

    牛角号声悠然,向上万名脸色苍白的契丹士兵发出了回营的号令,契丹士兵们垂头丧气的纷纷回转各自营寨。

    见曷鲁在地上坐着大哭,阿保机不耐烦的招来两名亲卫,将他架上战马。

    当晚,阿保机从渤海人和汉人奴隶中找到了几名降俘,详细询问应当怎么攻城。契丹人这两年扩张迅速,一度占据了营州和渤海的几座城池,比如柳城、燕郡、怀远军城和扶余,但说句实话,他们没有真正打过攻坚的硬仗。契丹人占据的城池大都是守军无心作战,以木梯登城便告攻成,根本没有遇到过这么难打的城寨。以契丹人的攻城能力,当他们攻打到渤海国正州、河州等坚城之时,就算面对孱弱无力的渤海军,也难以再继续打进去了。

    就算是柳城、燕郡和怀远军城,也不是阿保机打下来的,是品部和乌隗部打下来的,真正的攻城战,阿保机本人只指挥过攻击卢龙军边墙的战斗,但那几次破墙掳掠的成功,却不是硬生生磕下来的边墙,要么是依靠偷袭,要么是守军兵力太少,亦或是守军自己逃跑。当卢龙军组建统一的山北行营后,阿保机便拿卢龙军的边墙无计可施了,正如今天,同时,这也是他头一次见识到那么多守城的手段和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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