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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不多(女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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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请小哥带路了。”夏子矜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乖乖的站起来,和夏生一起离开了。
“夏公子。”沈耀笑吟吟的朝夏子矜打招呼。
“世子有什么吩咐?”夏子矜微微一礼,即不显得傲慢,亦没有贬低身份。——前提是他还是皇子的情况下。
但就现在而言,他这样做,却显得倨傲了。
好在,沈耀欣赏的就是他这点。否则,要随便换一个人家,虽不至于处罚,但至少斥责似乎少不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沈耀亲昵的拍了拍身侧的枣红骏马,“只是带夏公子去一个地方而已。”
地方?夏子矜微微皱眉,神色更见冷淡。
“我想,我并没有什么地方好去。”
“怎么?夏公子不希望去见你的亲人?”沈耀挑了挑眉,详装惊讶,“既然如此,那还是算了吧。”
“你说什么?”惊讶之下,夏子矜不顾礼仪,拉住了沈耀的衣袖。
“夏公子,请你自重。”夏生皱着眉,盯着夏子矜的手,冷冷的开口。
“我……我很抱歉……”惊讶过后,夏子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放肆,他红着脸尴尬的松开了手。
“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见我的亲人?”虽说松了手,但夏子矜却依旧带着激动和紧张看着沈耀,生怕她会说出令自己失望的话来。
“没错,不止是看,而且是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沈耀笑着点头,她很巧妙的掩藏了眼中的隐忧。
那样的家人,对他未必是好事呀……
“谢谢世子,谢谢世子……”夏子矜高兴的涨红了脸,他语无伦次的向沈耀道谢,眼里满含着激动。
“就是想离开我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吧?真是太让我伤心了。”沈耀谐谑的说。看她的表情,哪儿有半分伤心的样子。
“让世子见笑了。”夏子矜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显然也知道自己的失态。
“好了,不过和你玩玩罢了。”沈耀笑着摆了摆手。
“对了,这次你要去的是我三姐纳兰袂的府邸,三姐和我不一样,你最好别招惹她。”话峰一转,沈耀语带警告的对夏子矜说,“否则,我相信她会很愿意让你了解什么是心痛,什么是心碎。”她略带复杂的看着夏子矜,“我相信你能明白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该做的。”
“子矜明白。”夏子矜微微低头,他自然知道沈耀要他注意的。纳兰袂身为朝廷一品大员,府邸里自然有些关于朝廷的秘密。她这是在警告他不要痴心妄想。
只是,他又能痴想什么呢?夏国早就被灭的干干净净了呀!
“那好,我们走吧。”沈耀满意一笑,牵起了马。
“这……”夏子矜迟疑的看着骏马,踌躇着不敢走过去。
“你想到那里去了。”看到夏子矜这个模样,沈耀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我们走着去。”
知道是自己会错意了,夏子矜刚刚才恢复正常的脸色不由又变的鲜红。
“抱歉,世子。”他尴尬的走了上去,跟在了沈耀身后。
“像这样的事,随便叫一个下人办就好了,何必自己跑一趟呢?”纳兰袂看着沈耀,浅紫色的眼里流转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没什么,只是刚好想出城去走走,就顺便把他带过来了。”沈耀微微一笑,不客气的端起了摆在桌上的好茶。——自从纳兰袂发现沈耀爱喝茶后,她就开始收集各种各样的好茶,而在那之前,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纳兰袂只好酒。
“袂姐,你的茶越来越好了,我都忍不主想在这儿呆下来了。”沈耀砸砸嘴,羡慕的说。
“如果你在舍得离开你的樾倾呆在这儿,我就把全国的好茶都收集过来。”纳兰袂笑着说。
自然,沈耀没有把她的话当真。但,纳兰袂自己此刻却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袂姐你今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城外走走?难得的好天气。”沈耀笑着邀请纳兰袂。
“外面是阴天。”好天气?纳兰袂皱了皱眉。
“就是阴天才是好天气呀!我可没有心情在大太阳下出去。”沈耀笑嘻嘻的说。
“是么?”被她这么一说,纳兰袂也微微勾起了嘴角,“不过,我不能和你一起去。今天有人约了我商量事情。”她淡淡的说,声音里有着自己也察觉不出的不悦和遗憾。
“没事,袂姐你忙你的吧。我先走了。”沈耀懒懒的说,站起了身。
“对了,”走到了一半,沈耀突然回过头,“袂姐,要注意身体。”她看着纳兰袂,眼里是满是纯粹的关怀。
“我知道。”纳兰袂轻声说,她觉得,在自己心的一角,有了一块塌陷。
纳兰袂看着沈耀,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将夏公子和他的家人安排在一起。”纳兰袂淡淡的说,她看也不看呆在一旁的夏子矜,径自离开了。
“夏公子,请。”旁边的仆从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夏子矜跟他走。
“好。”夏子矜低垂着眼,淡淡的应是。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后悔。
在看到纳兰袂之后,他总算明白了自己有多么幸运。——不是被别人买下,而是被沈耀买下。
眼前的纳兰袂固然不会欺辱他,但那是因为纳兰袂从头到尾都没有将他看进眼里的缘故。他毫不怀疑,自己在他眼里的价值,跟比路边的花草差不了多少。
而沈耀,则是从一开始就将他当做一个人看。不是皇子,也不是奴隶,只是一个人。
夏子矜确实后悔了,但这丝后悔亦不过在他的脑海里停留了几秒,就被即将见到亲人的喜悦所掩盖。
第二十三章
“哗啦——哗啦——”当沈耀离开纳兰袂的府邸。来到城郊时,天上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而反应不急的沈耀就这么被淋了个通透。
她看了看空旷的周围,又看了看身上湿透了的衣服。决定不找地方躲雨了。
“反正都已经湿透了。”沈耀嘀咕着,更加悠闲的牵着马,“马儿呀马儿,辛苦你了。”她拍了拍身边一直甩头的骏马,安慰到。
枣红色骏马晃了晃头,打了一个响鼻。又用头蹭了蹭沈耀的手。
“乖。”沈耀笑着拍了拍马头。
“还好袂姐没有跟我来,”她抬头看着依旧不止的大雨,喃喃着说,“这还真是好天气呀!”
走着走着,沈耀身边的马突然急噪起来。它烦躁的来回踏着蹄子,身子乱动。
“怎么了?”沈耀疑惑的拉紧了缰绳,朝着四周看去。
“是他?”当沈耀看见一个同样和她呆在雨幕下的人影时,她不由微微一愣。
眼前的傲然立在风雨中的身影正是她前些日子在街道上碰见的摆摊的男子。他身上的衣衫同样已经湿透了,黑发一缕一缕的粘在了一起。水珠顺着头发,和着雨水一起下落。白色的劲装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男子劲瘦修长的身材。
他立在雨中,神色淡漠的看着远方,似在思念,又似在缅怀。
就在沈耀犹豫着要不要离开时,那个男子已经看见沈耀了。
“公子好。”既然看见了,沈耀也不急着离开了。她微笑着向男子问好。
“姑娘,没想到这样还能碰见你。”男子淡淡的开口。这次,他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将平和的假象挂在脸上,而是恢复了平日里的表情。——冷漠疏离。
“不要再叫我姑娘了。”沈耀笑着摇了摇头,“我姓……”说到这里,她微微顿了一下,是姓沈,还是姓纳兰?
“你叫我耀就可以了。”她笑着说,决定略去姓的介绍。
“耀姑娘。”男子点了点头,“在下傅寒衣。”
“傅公子。”沈耀同样微笑点头,算是知道了。
“既然耀姑娘有事,在下就告辞了。”傅寒衣看着沈耀,淡淡的说。今天,在这里,他不想杀人。虽然,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很抱歉打扰到傅公子了。”沈耀神色诚恳,“如果傅公子还有事,我现在就离开。”
傅寒衣瞥了沈耀一眼,从她是眼中读出了认真。
“耀姑娘客气了,这里并不属于我。”他淡淡的说,但眼神却渐渐悲哀起来。
“这里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沈耀微微一笑,在悬崖边上坐了下来。这时,天上的雨已经变小了,纷纷扬扬的在空中飘洒。她仰着脸,微眯着眼,享受雨后微凉的风。
“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埋骨之地。”傅寒衣轻轻的说。他的脸上冷漠依旧,但沈耀却能感觉到他心中撕裂般的痛楚。
“傅公子不介意的话,说一下如何?”沈耀微微皱眉,她看着似乎在突然间变的软弱的傅寒衣,轻轻的说,“我听过一句话:一份快乐,两个人分享,就变成了两分快乐;一分痛苦,两个人分担,就变成了半分痛苦。”
“八年前,父亲带着我来到了这里。”他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神色渐渐迷茫,“在我面前跳了下去。”他说的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
沈耀的心微微一痛,她联想到了自己。
……他们,同样被人抛弃……
“我不怪我父亲,”傅寒衣继续说,“他一生都围绕着我的母亲,离开了母亲,他根本没有办法活下去。”
“我同样不怪我母亲,”他看着远处,神色冰冷,“她给过了父亲机会,她说:如果父亲给她生一个继承人,她就不将父亲贬为侧室。”
“但是,上天开了一个玩笑,”傅寒衣看着沈耀,笑着说,但眼神却越发冰冷,“父亲千求万求却生下了一个男孩。而那个母亲为之不惜悔约的男人却生下了一个女孩。多么有趣呀!于是,顺理成章的,母亲贬父亲为侍,把那个男子扶为正室。”
“于是,那个男人风光的做上了正夫的宝座,而我的父亲却受不了正室的羞辱和母亲的冷漠,在我十岁的生日上,跳崖自尽。”
“你觉得我该怪谁?是冷漠的母亲吗?不,母亲没错,她只是希望给她所爱之人最好的东西。还是残忍的父亲?不,父亲也没有错,他只是太在乎母亲了。那么,我该怪我自己吗?”傅寒衣看着远方,几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
“你觉得你自己有错?”沈耀皱了皱眉,反问。
“你是第一个这样问我的人。”傅寒衣微微一愣,有些茫然。
“你自己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吗?”沈耀轻轻一笑,眼神柔和的看着他,“相信自己就好了。”
“相信自己?”傅寒衣轻轻的问,却觉得嘴里越发的苦涩。“不论怎么样,都回不到从前……”他恍惚的看着远方,低声自语。
“既然如此,就走到头吧。”他轻轻的说,原本有些动摇的心有恢复了初见时的冷硬。
“……雨停了,我该走了。”傅寒衣看着蔚蓝的天空,淡淡的说。他的神态已经恢复平静,仿佛刚刚的脆弱只是一场较真实的梦境。
“傅公子,有缘再会。”沈耀轻轻的笑着,温柔的说。
“我们会再见的……”但下次再见时,你就是我的猎物。傅寒衣看着沈耀,轻轻的在心里补充。
“等等!”就在傅寒衣要离开时,沈耀突然叫住他。
“耀姑娘还有什么事?”傅寒衣看着沈耀,淡淡的问。
“傅公子,每一条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只要去争取,就会有希望。”沈耀看着傅寒衣,真诚的说。——她这么说没有别的意思,仅仅只是不希望眼前这个孤傲特别的男子被缚住了翱翔的翅膀。
“多谢耀姑娘的提醒。”傅寒衣低下头,掩去眼中的凌厉。他虽然告诉了沈耀自己的身世,但却不愿沈耀过多的了解他。毫无疑问,刚才沈耀切中要害的话已经引起了他心中的杀机。
傅寒衣的手触到了袖中的短刃。
是否现在就解决她?他有些犹豫。他确实不希望在父亲的忌日染血。
“傅公子?”沈耀的手指微微一动,就在刚才,她感觉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杀气。虽然淡,却真真正正存在。
罢了,这次就算了,反正来日方长。傅寒衣微微一叹,放开了已经握在手中的短刃。
“后会有期。”傅寒衣看了沈耀一眼,别有深意的说。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沈耀看着傅寒衣的背影,皱眉沉思。
“傅寒衣么?”沈耀皱着眉,眼里闪过一抹沉思,“还是别再见了吧……”她微微闭了闭眼,身上升起了一层白雾。已经湿透的的衣服在瞬间变干。
“有深厚的内力真是好呀!”沈耀看着干爽的衣服,满意的笑了笑。
第二十四章
“好了,夏生,出来。”沈耀突然提高了声音。
“世子。”湿透了的夏生突然出现在沈耀面前,“您怎么会发现我?”他疑惑的看着沈耀。
“我没有发现。”沈耀耸耸肩,扣住了夏生的手腕,用内力帮他把衣服弄干。“只是猜猜罢了。”
“猜?”夏生看着沈耀,脸微微有些抽搐,“您就靠猜?”
“你的身份已经摆在那儿了。”沈耀无声的笑了笑。
听到沈耀这样说,夏生突然沉默下来了。
“现在你还坚持吗?”沈耀摸了摸他的头,轻轻的的问。
“世子,您知道吗?我从懂事开始就和别人在同一个地方训练。从早到晚,除了训练还是训练。那个地方,除了石头就是沙。我们每个人,为了活下去,天天在算计敌人和伙伴。我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消失。直到我们训练结束,和我同一批的一百个人只剩下了三个。其余的,都埋葬在了那黄沙中,尸骨无存。”夏生淡淡的说,听不出情绪的起伏。
“从那时起,我就在期待,期待有一天,我能够自由自在的活在这个世上,而不是整天为了自己的性命提心吊胆的防备别人,算计别人。”夏生黯然的说。
“我知道。”沈耀轻轻的抱了抱他,不带一丝情色,仅仅是单纯的安慰。
“世子,抱歉……”夏生咬着唇,只觉得嘴里发苦。
“夏生,你从来没有欠我什么,所以不用说抱歉,”她温和的看着夏生,眼里盛满了柔情。“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世子……”夏生眼一红,险险掉下泪来。但最后,他还是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将苦涩和着无法流出的泪水一并吞回了肚子。
“怎么?”沈耀理了理夏生微乱的头发,轻声问。
“没事。”夏生苦涩一笑,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那一声中,究竟包含了多少感情。有对自由的向往,有对沈耀的愧疚,……还有对自己来不及成熟便逝去的感情的悲哀。
诚然,夏生已经渐渐爱上了沈耀,但这份还稍显浅薄的爱还不足以撼动在他内心埋藏了近二十年的愿望。
“好了,别担心了,我会实现你的愿望的。”眼看着气氛有些沉闷,沈耀笑着岔开了话题。
“谢谢世子。”夏生勉强笑了笑。虽然已经下了决定,但无可否认,他的内心依旧不好受。他明白,这分不好受一部分是因为他辜负了眼前这个温柔的人,另一部分是因为他辜负了他自己。
看着夏生的模样,沈耀在心里微微一叹。
“夏生,记住,一旦你下定决心做什么事,那就不要再犹豫了。”她认真的看着夏生,忠告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夏生的身躯微微一震,握紧了拳头。
“是,世子。”
“行了,你先回去吧!”沈耀淡淡的说,带着几分惆怅。毕竟,相处了这么久,不论任何人,都会有几分不舍。更何况是沈耀这种重感情的人?
“是。”夏生低低的应了一声,几乎是逃着离开了这里。对现在的他而言,在这里多呆一分钟,就是多受一分煎熬。
——纳兰王府——
“下定决心了?”君樾倾瞥了一眼脸色沉重的夏生,淡淡的问。
“是。”夏生神色一黯,点了点头。
“自由真的那么重要吗?”君樾倾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问夏生。
“……我爱世子,但……我却愿意用生命追寻我心中的自由。”夏生的双眼闪过挣扎,却仅仅是一闪而逝。
君樾倾沉默,他除了沉默外还能干什么呢?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和眼前的少年很相似。——同样有一个无法抛弃的东西。
“……祝你幸福。”君樾倾轻轻的说。
幸福?夏生苦笑,也许他会幸福,但他知道,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那个温柔的人了。
就在君樾倾和夏生谈论之际,沈耀正在思索这样解决夏生的问题。
像夏生一样的影卫要解除身份,需要三个皇族和长老的同意。那皇族就是自己,晟姐和袂姐?这个应该难度不大……沈耀在心中估量着。
至于长老,那就比较麻烦了。风国的长老只有一位,长期居住在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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