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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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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

    柴嬷嬷手背一痛被逼放开了捂住杜言奚的嘴,“好你个小贱蹄子别给脸不要脸啊,老身也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才尊称你一声小姐的!你自个儿是什么身份自个儿不知道么!”

    柴嬷嬷的虎口处是两排明显的牙印,杜言奚吐出一口血痰,趁着柴嬷嬷对她破口大骂之时稳住身子。对于侮她之人,杜言奚向来就不会客气,刚刚那一口,杜言奚咬得自己也是满嘴鲜血。

    杜言奚在自己的腰间摸了摸,一边抬腿像柴嬷嬷走进,“不管我杜言奚是个什么身份,好歹也做过这杜国公府的主子,而不像嬷嬷你永远都只是一个被人使唤的奴才!”

    柴嬷嬷可是苏湘妃身边的红人,虽说是个奴才,那也是个被捧上天的奴才,又什么时候受过别人这般的侮辱!

    “好!好!那老身就看看你这幅皮囊下,究竟是个什么心肠的主子!”

    柴嬷嬷摆出架势,单脚借力在身后的大树上一踢,右手摆成鹰爪,穿着空气像杜言奚打去。杜言奚的手掌直抓杜言奚的门面,根本就不欲给杜言奚反抗的机会。

    柴嬷嬷,我还就怕你不动手呢!

    杜言奚算准时机,在那春风穿过她的发间之时,将腰间的药包一股脑的像柴嬷嬷洒去。

    那是成分极纯的迷药,平日里只需一点就可以将一个成年男子放倒。而这么大的用量,柴嬷嬷一介女流,怎么可能躲的过去?

    柴嬷嬷的身子晃了晃,便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杜言奚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转身在背后的树下找寻起来。

    再起身时,杜言奚的手中多了一块石砖。她执起柴嬷嬷的右手,幽幽的看着,“嬷嬷啊,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弄得我好疼啊。”

    杜言奚的面上浮现着五个清晰的手印,因着杜言奚偏瘦,柴嬷嬷刚刚的力道便尽数压在了她的骨头之上。

    话音落下,杜言奚手中的石砖便毫不留情的向柴嬷嬷的右手砸下。血浆溅出,喷洒在杜言奚的面上,又因受着重力而顺着杜言奚的面上划下,滴在她本就艳丽的衣襟上,绯丽的就似是盛开的花朵。

    “对啊,我就是个身份低贱的贱种,可你又能奈我何?毕竟,我现在,爬上来了。”

    又是一记石砖敲下,柴嬷嬷昏迷着的身子痛的不由自主的动弹了一下。一下,又一下,杜言奚眼也不眨的看着下方被她砸的成立一团肉糜的手,蓦地,就笑了。

    杜言奚丢掉手中的石子替柴嬷嬷散开发髻,再拉起柴嬷嬷的右手时,那处,已经只剩下一截手腕。

    柴嬷嬷的右手被杜言奚砸成肉泥,与地上泥泞的土地融为一体。杜言奚面色如常,揪着柴嬷嬷枯燥的头发慢吞吞的像刚刚那处灌木丛处走去。

    反正都陷害了,杜白露,少个靠山怎么样?

    灌木丛处,孟嬷嬷正蹲在那处哄着杜白露从那处走出。

    “杜小姐,您您快出来吧”

    孟嬷嬷活了一把年纪,终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面前的活春宫激的孟嬷嬷双眼不知安放在何处。

    因为害羞,也因为怕别人发现,因此,孟嬷嬷的声音不大,自然也就没有唤醒正处在激情中的女子。

    “啪。”

    孟嬷嬷软软倒下,而彼时,杜白露仍旧忘我的忙碌着那水乳交融的性事儿。

    杜言奚扔下接连沾上二人鲜血的石砖,贴心的替酣战正欢的杜白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瞧,杜白露,这,就是因果报应。上世你因为嫉妒让我沦为人尽可夫的妓女,今生遭受这一切的,终于是你了。

    苏湘妃拉着温皇健步如飞,完全看不出是刚刚还受过伤的人。事实上,苏湘妃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那花蛇是她养的,她自然有解决花蛇身上毒素的办法。

    刚刚她之所以装成痛苦的模样,也只是为了引着温皇对杜言奚下狠手。虽然这结果有些不尽如意,但能把杜言奚安排到清人冢那种地方,对苏湘妃来说,也算是个意外的收获了。

    清人冢表面是个歌舞坊,事实上不少女人做着卖肉的勾当。待月华国使者离开大温后,她只需要稍稍的使些手段毁了杜言奚的身子,苏湘妃不信,一个残花败柳,还有脸杜家嫡女!

    “陛下,应该就是这儿了。”

    不远处,人头攒动,苏湘妃凭此完全可以知晓此地必定发生了什么。隐约间,苏湘妃听到还有人在说着什么杜小姐。

    果然,恶人自有天收,根本无需她动手。

    “都给朕让开!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温皇一声令下,刚刚还被人群包围的灌木丛立马就现于温皇和苏湘妃的眼中。宫女太监们低着头,自觉地排成了两队,让苏湘妃和温皇站在其中。

    “发生了什么事,嗯?”

    苏湘妃的面上带着幸灾乐祸的味道,几个宫女来回推搡,最后竟推出了个年纪稍轻的太监出来。

    那太监面色清秀,长的很是粉嫩,看年纪也就是十一二岁的模样。许是长的讨喜,温皇也忍不住的对这小太监和悦起来,“小林子,你知道这里发生了何事?”

    小太监一听此言,面上立马就涨的通红,也不敢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某处。

    “陛下那里那里”

    “嗯啊”

    灌木丛轻轻摇晃,传出女子欢愉的低吟声,温皇立马反应过来,一挥手唤出御林军统领苏韩,“给朕把那对奸夫**抓起来!”

    苏湘妃没有料到这杜言奚这般大胆,她前脚把她送到了清人冢,她后脚便大胆的在皇宫里做出了苟且之事。不过,添油加醋一直都是苏湘妃的风格。

    “陛下,也不知晓是哪家的姑娘这般的作践自己,这是得多耐不住寂寞,干柴烈火的真是烧的好一把火啊!”

    苏湘妃捂嘴偷笑,越发的期待起杜言奚被抓出后的情景,“要是日后臣妾也生了这么个女儿,定将她捂死在那摇篮里,也省得他出来丢人现眼!”

    温皇无奈的摇摇头,低声说道,“湘儿,你少说两句罢。”

    这里头的人,还不知道是谁,万一是哪家的世家千金,苏湘妃此言岂不是把女子身后的家族得罪了个干净?

第三十六章将军不信() 
这里头的人,还不知道是谁,万一是哪家的世家千金,苏湘妃此言岂不是把女子身后的家族得罪了个干净?

    苏湘妃饭了个白眼,不情愿的闭上了嘴。

    御林军侍卫吴江招呼了个嬷嬷,想了想,又从人群中喊了个有力的公公,便带着二人往灌木丛后头走去。

    “啊!你们是谁!”

    女子的尖叫声后,灌木丛后头的二人被丢在人群中时,身下甚至还在亲密结合在一起。男子将女子压在身下身子还在无意识的耸动着。

    这羞人的一幕让在场不少的宫女纷纷低着头羞红了脸,毕竟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哪曾见过如此阵仗?温皇寒着脸,呵道,“把她二人给朕拉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苏湘妃小鸟依人的依靠在温皇的身边,温柔的替温皇顺了顺气,“陛下又何须这般动怒,既然这块地方是臣妾的管辖,那陛下不如就将此事交由臣妾如何?”

    温皇点头,“也好。”

    他一个男子管这后宫之事的确不合理数,正好可以借此来树立下苏湘妃在后宫中的威名。

    交融着的二人被迫分开,露出了男女的真实面容,而眼神涣散的男子下方,不正是惊慌的杜白露!

    杜言奚站在一棵大树后,确认了下该到场的人都来了后,转身自觉的往清人冢走着。

    许是做了坏事,杜言奚的步子是格外的轻巧,身后传来的是苏湘妃震惊的尖叫,“白露?”

    嗯这就开始尖叫了,那一会儿,你的小心脏,可怎么受得了?

    清人冢,

    “陛下送来了杜家千金当舞女?”

    郦娘来回打量着面前站着不知道看向何方的杜言奚,兀自的咕哝着,“这模样也就是看的过去,月华国的使者能喜欢么?”

    温皇曾言月华国很是神秘,特地吩咐郦娘训练出一批有特色的女子在月华国使者到来之时,让她们跳个开场。

    世人皆言月华国多美女,所以温皇这是要别出心裁,另辟蹊径?

    被郦娘说自己的相貌是清汤寡水,杜言奚收回看向窗外艳丽桃花的视线,当着郦娘的面打了一个毫无形象可言的哈欠,“郦妈妈,我的屋子在哪?”

    趁这个说话的功夫,杜言奚也打量起了郦娘。青螺眉黛长,三千青丝尽数散在脑后,一举一动皆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慵懒之感,刚刚郦娘点评她的长相一般。可这说实话,郦娘给人的感觉,也只是舒服而已。在来清人冢之前,杜言奚从未想过,这清人冢的老板娘,竟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女子。

    上世她被杜白露欺压,这琴棋书画是样样不通,倒是经常被欺侮,身上愈来愈多的伤口让她学会了医术。这世重新来过,她自当好好学些可以傍身的东西,正所谓技多不压身,被贬到清人冢,杜言奚心底倒还是欢喜的。

    “红菱,去把那小阁楼收拾出来让杜小姐住进去吧。”

    郦娘对着屋外一阵呼喊后,一身红衣梳着俩包子髻的女子推门而入。女子看起来也就约摸个十一二岁的模样,一双眼睛很是灵动的转着,只是走路时,红菱不自觉的会向右倾斜。

    “是,妈妈。”

    小小的女孩身子似乎有些不协调,在做起礼仪时有些别扭,但女孩子依旧是努力的给郦娘行了一礼。

    霎时,杜言奚对这红菱的映像便好了起来。努力的人,向来讨人喜欢。

    郦娘笑着摸了下红菱梳的圆鼓鼓的发髻,“嗯,带着杜小姐下去吧,日后杜小姐的饮食就由你来负责了。”

    “是,郦妈妈。”

    红菱又是一声应答便带着那杜言奚往西边走去,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后,郦娘单手拖腮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发愣时,郦娘的手无意识的拨动着发髻上的碧玉玲珑簪,碧玉玲珑簪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刚刚那杜小姐的眼神,让她看着看着,竟不自觉的想起了过往的回忆。

    一些,她说不清究竟是欢喜,还是悲伤的回忆。

    “杜小姐,这边。”

    红菱给杜言奚带路时,稍后一步,但在杜言奚明显走的糊涂之时,她又小碎步与杜言奚并肩而行轻声的提醒着方向。

    红菱训练有素,若不是知晓自己身处清人冢,杜言奚差点以为自己是身处大温皇宫。

    “杜小姐,到了。”

    在走了约摸有一刻钟的时间,红菱将她引到了一个建筑雅致的阁楼。阁楼亭台楼水,竹林石桌,皆是带着雅致之意。

    郦娘很会看人,只消打量了杜言奚几眼,便把她安排到了与之气质相称的竹楼。杜言奚点点头,对这屋子是真心满意。

    她提起自己的衣摆,迈腿便欲往里头竹楼里头跨着。可是,就在离她不远处的竹林里,突然发出了女子的一声尖叫,而后,便是衣物被撕碎的声音。

    那尖叫声中带着浓浓的惊慌,红菱率先顿住脚步在原地驻耳倾听,确认了尖叫声发出的方向后,红菱足尖轻点飞向了竹林。

    红菱会武?

    清人冢里,一个跛脚的丫头竟是个会武的高手,看来清人冢这背后的势力远比杜言奚知晓的还要大。想了想后,杜言奚还是跟了上去,毕竟要在这清人冢里待上一月有余,知己知彼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呜呜呜红菱”

    当杜言奚赶到那片竹林之时,红菱已经解决了麻烦,正在安慰着一个上半身已经裸露在了夜色中的女子。杜言奚脱下自己的外袍没有犹豫的便盖在了女子的身上,“你没事吧?”

    杜言奚一直便不是个多言之人,只是,她上世最多遭受的侮辱便是在男子的胯下。感同身受者,最能知晓女子此刻的委屈和愤怒。

    “你是”

    女子自红菱的怀里探出头去,看打扮应也是个丫鬟,杜言奚只是微笑,没有回答这女子的问题,“你没事就好。”

    还有空管她是谁,想必也是个心大的主儿。倒是自己多虑了,以为人人都会如她一般,执念如此之深。

    郦娘很快赶到,眉宇间皆是隐隐的怒气。郦娘是过来人,眼下的情况她看上一眼便大概能知晓此处发生了什么。郦娘扫了眼地上昏迷着的男子,从他的身上摘下了代表男子的命牌,“原侍郎府的公子?侍郎府的家教,便是让他们欺侮姑娘么?”

    手中的名牌被郦娘握在手心里,“阉了,送回侍郎府。”

第三十七章走啊,吃肉去() 
清人冢是打着清倌幌子的花楼不假,可这并不代表着她完全没有底线。清人冢里,绝对不允许有强迫之事出现,这,也是清人冢屹立京城多年,还能得到那人支持的原因。

    跟随郦娘而来的两个彪形大汉干脆利落的把地上那昏迷着的世家公子给抬了下去。郦娘安慰了红菱怀里的姑娘几句,便让她先回去歇息了。

    “杜小姐也请回去吧,今日倒是让杜小姐看了个笑话。”

    杜言奚借着月色,重新看向郦娘,“不是妓子无情,只是将军不信。郦娘,你怨么?”

    来清人冢之前,曲解衡命人给她送来了一本手札,上面清晰而详细的讲解了郦娘这坎坷的一生。最让杜言奚触动的,是那本自叙般的手札,被人在最后点评了一句……不是妓子无情,只是将军不信。

    “杜小姐,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对你来说,也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清人冢里,最珍贵的,就是秘密。”

    郦娘九岁被卖到青楼,十年来皆是卖艺不卖身。直到那晚她遇见了他,青涩,笨拙的把自己给了他。第二天,男人看到了床上的落红,却是嘲笑她不过是个妓。

    他是郦娘唯一一个男人,牵挂了一辈子,男人却在与郦娘度过的唯一的一夜中,喊着他早逝妻子的名字。

    郦娘也说不清自己为何就这样固执的爱上了一个醉酒的男子,他在京城的十日,郦娘就似一个低声下气的丫头一般供他使唤。朝天歌赫赫有名的花魁郦娘,爱上了一个男子,在男子离开后,从此闭门谢客开了起了清人冢。

    当时的郦娘,身价是一夜千金,只是弹琴。

    郦娘眼睑蝴蝶般忽闪忽闪,泪珠挂在睫毛上,像是晶莹的珍珠。郦娘倔强的勾着唇角,只要她等下去,男人定会携着红装将她娶回。

    他答应过她,那她就信。

    如果等不到也无妨,反正终究是她的痴妄。家境贫寒落为妓,这大抵是郦娘一生的痛了吧。

    所以清人冢里,养的皆是清倌,学的是琴棋书画歌舞吟唱。当然如果有姑娘想不开,郦娘也不会阻止,只是,挂牌迎客的银两,她分文不会取。

    郦娘落下轻飘飘的一句秘密的却重重撞进了杜言奚的心里。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埋在自己心底最深处的秘密,秘密之所以可以称为秘密,便是因为它的珍贵性。

    夜风温柔,月色潋滟,杜言奚的呼吸浅浅略了过去,身前的郦娘孤独而又沧桑。她等了一个男人十五年,把自己最美好的年都给了他,而她,却挖出了郦娘最深处的秘密。

    “对不起。”

    对不起,想要窥探着你的内心;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对不起,是我太过自负,自以为能够与你感同身受。

    郦娘无谓的笑了笑,眼里早就没了水迹,“杜小姐夜深了,早些休息吧。使者还有一月来访,您的任务很重。”

    披着月光,郦娘转身离开了这片竹林。杜言奚发现,郦娘与人说话时,总是不自觉的站在人的左侧。那处,离着心脏很近。郦娘这个人,也是很缺乏安全感吧?

    杜言奚垂着头,良久缓缓舒了口气,松开了紧握成拳的双手。她动了动指尖,却只勉强勾了一下唇角。

    红菱一直安静的站在竹林里,听着二人的对话,见杜言奚总算有了动作,她才开口道,“姑娘,您该歇息了,明日一早还需要进宫呢。”

    “这样啊那红菱,咱们回去吧。”

    杜言奚也累了,她想把自己埋进温暖的被子里,给自己冰凉的四肢,注入一些温暖的力量。

    终究是人,怎么可以一直都这么冷血呢,

    是夜,

    折腾了一晚的杜言奚睡下之时已接近子时,慢慢的,屋子里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且轻浅起来。

    曲解衡自窗间跳入,手中拿了一个不大的锦盒。他武功高强,即使屋内没有点着灯展他依旧是如若白日般的走到了杜言奚的床榻之边。

    隔着床慢,曲解衡转着手中小巧精致的锦盒,而后还是把它塞入了自己的怀里。

    杜言奚,今日是二月十三,你怎么睡的那么早?

    曲解衡轻挑起床幔,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杜言奚的床榻上。昏暗的月色下,杜言奚的眉眼仍是稚嫩的,带着少女的味道。本来也只是个半大的姑娘家,为何总要矜着脸不去坦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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