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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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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湘妃的视线在在场之人的面上再次打量而过,只是与刚刚的惫懒相比,苏湘妃这次的眼神可以说是锋利。
最后,她的眼神落在了自己对面。
温玲!
安珂是曲流觞的侧妃,是她温玲的儿媳。刚刚温玲又假意在众人面前与她争吵,定是想将事情败露后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她的身上。
好一出计中计,温玲我为你做了不少事,你竟想借机除了我!
杜言奚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猛虎,手下意识的摸向了挂在自己腰间的荷包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么。
“陛下,皇后娘娘,苏娘娘,那珂儿便开始了。”
此时此刻,苏湘妃想开口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下方的侍卫已经动手打开了铁笼。
足有五个男子沉的猛虎从铁笼中踏出,落地的每一步都能让众人觉得自己的身子随着它的走动而震上一震。
杜言奚面前的酒水洒了,好巧不巧,偏偏洒在了她挂在腰间的荷包上。酒盏落在杜言奚的身畔,上方还记着一个小小的细绳。
杜言奚皱眉,干脆利落的扯下了荷包。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荷包沾了酒后散发出独特的味道,很快就吸引了刚刚还昏昏欲睡的猛虎。但听一声虎啸传来,猛虎身躯猛的一震,挣脱了四个手持兵器的侍卫直直的向杜言奚扑来。
事发突然,一切都是未知。
曲解衡当即起身,提起内力点足像杜言奚飞去。只是他离的较远,就在他离杜言奚还有约摸一指的距离时,猛虎已经叼起了毫无反抗之力的杜言奚。
“奚儿!”
曲解衡的一声呼唤已然暴露了二人的身份,温皇担心之余又觉得欣慰。曲流觞听到曲解衡这声发自内心的吼叫声,似是被触到了心底那份柔软,竟也点足向前。
南兮心惊,下意识的呼唤,“三殿下,您”
三瞳喜欢果酒混合雄黄的味道,她也不会伤人,但若有人主动攻击她,她则会变得疯狂。
事情已经到了不受控制的地步,南兮稳住心神,不敢露出破绽,面上一副担忧而又受惊的模样,“殿下小心。”
曲流觞刚刚不还在装残么,现在这般漏洞也太明显了。南兮余光去打量坐在上方的温皇,果见他面上正罩着一层阴霾。
而苏湘妃则是笑的花枝乱颤,时不时的以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去瞟温皇后。
南兮抓紧衣袖,站了起来,一副关切的模样。她不能露出破绽,否则她将万劫不复。
而场中,最受惊吓的要属安珂莫属。今夜的目标很明显,就是杜言奚无误。
苏湘妃与她说曲流觞有迎娶杜言奚的意思。陛下曾怪罪三皇子宫中的女子肚子皆无动静,她常年学舞,身形偏瘦,受孕困难。年素兰那边不知是个什么情况,肚子也一直没有动静。如果此事是真,杜言奚的入宫很有可能会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更重要的是,她不愿意再与旁人分享自己的夫君。
所以,苏湘妃派了宫女与她说今晚的计划时,安珂没有任何犹豫的便同意了。
曲流觞飞身向前去救助杜言奚的动作让安珂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嫉妒让她疯狂,安珂摸出一枚小铃铛,疯狂的摇了起来。
那个婢子告诉过她,猛虎受铃铛控制,摇三下,寓意着携人离开。
一下,两下,三下。
猛虎受了刺激,一掌挥开飞身在自己周身的曲解衡,终了还赏了他一脚。曲流觞抓住时机,飞身向前紧紧抓住了杜言奚的脚踝。
曲流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帮曲解衡,他的脑子很乱,他抱紧了杜言奚的脚踝,感受到了耳边狂风呼啸。
算了,就帮曲解衡这次吧。
在众人的尖叫声中,猛虎叼着杜言奚以及挂在她脚边的曲流觞飞奔离开。
一路向东,终于在一处悬崖处,猛虎松开了嘴。杜言奚经过这一遭变故,早就体力不支昏死了过去,曲流觞感受到身子的下落,只好徒手抓住了崖壁保持身体的平衡。
下落途中,一株带刺的野花扎破了曲流觞的手。
“嘶”
疼,是曲流觞抱紧杜言奚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感觉。
第二百九十九章跌落悬崖()
杜言奚睁开眼的时候,心跳不可控制的漏跳一拍。她的眼前,是男子放大的俊脸。
后脑处有些坠痛,身子发沉,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蒙了一层灰,让人看不明白。杜言奚复又闭上了眼睛,再迷茫的睁开了眼时,睫毛轻颤。
因是在水中,杜言奚的睫毛之上还凝着晶莹的水珠。碧水黄衣,黑发红唇,以往模样仅仅清秀的女子,今日在曲流觞看来竟是格外的诱人。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在那种情况下会出手相助。只是在余光注意到曲解衡紧张的模样时,他忍不住的伸出了手。
见杜言奚再次虚弱的闭上了眼,曲流觞也忍不住的闭上了眼,
“该死的安珂。”
那女人果然愚蠢,陷害人时也不知道用些完美的方法!
一阵情潮浪突然袭来,曲流觞呼吸变得急促,幽深的瞳孔里多了几抹情欲的光芒。
定是那柱带刺植物惹的祸!
指尖发麻,而这种麻正从他的指尖延续到他的下腹。腹下的火烧的极旺,随时都会将他逼疯。
意识渐渐溃散,曲流觞的手,控制不住的一点一点摸过女子瘦削的肩膀,头低的越来越低。
就在二人的双唇即将触上之时,曲流觞猛的顿住了动作,松开女子瘦削的肩膀双手猛的在水中用力一挥,“该死,若让我顺利回去,定将那安珂拆骨入腹!”
曲流觞一把将女子推的很远,挫败的运用内力来抵制身下一阵皆一阵的情潮,奈何他落下悬崖之时身受重伤,情潮压下不过一刻钟便涨的他满脸通红。
再睁眼时,男子的眼里布满了可怖的红血丝。他的双眸紧锁女子尚在起伏的胸膛,一时有些纠结。
那是曲解衡的心上人
算了,顾不得这么多了。
他要活着,他要活着!
又一阵情潮涌来之时,曲流觞低吼一声,往前一步将女子紧锁在自己的怀里。唇着急的覆在杜言奚柔软的唇上,似乎想找着发泄的出口。跟她平时里对一切都淡漠的模样不同,今日的杜言奚格外的诱人。
唇动的愈发的快,曲流觞终于忍不住,手猛的将杜言奚从水里拉了出来,将她双腿分开挂在自己的身上。
滚烫的身子再触到女子柔软之时,曲流觞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一手扣住杜言奚的后脑勺,尽情的攫取着杜言奚嘴里的空气,而空出的一只手匆忙的解着自己的外套。
天旋地转之间,一直处于迷蒙状态的杜言奚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她倏地一下放下双手,从曲流觞的怀里挣脱而开。
双腿刚刚落入水面,杜言奚扬手便给了面前男子重重的一巴掌,厉声喝斥道,“你在做什么?!”
杜言奚拢了拢自己的衣衫,却觉得额间一阵痛楚。手摸向自己的额头,触手是一片湿意。
似乎,是受伤了?
意识渐渐回归之时,杜言奚立刻给自己把起了脉。
脉象沉浮,有些虚弱,好在并无大碍。
杜言奚放下心来,心中暗道,“还好孩子没事”
曲流觞被杜言奚一推,跌倒在水里,溅起了层层浪花。再次从水中掏出头时,曲流觞的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杀意。
他是三皇子,被温皇后从小宠到大的三皇子,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杜言奚,你敢打我?能成为本宫的解药是你的福气,你别不知好歹!”
即使曲流觞克制的很好,杜言奚还是发现了男子的一丝不寻常。他呼吸沉重,胸口随着呼吸大幅度的起伏。
杜言奚皱着眉头,警惕的向后一步问道,“三皇子,你怎么了。”
水中,男子的手抓住杜言奚纤细的脚踝将她从暗中抓了下来。水花再次激起,杜言奚被迫与曲流觞身子紧贴。
离的这么近,杜言奚轻易的就看到了曲流觞的面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杜言奚的手抵在二人之间,微微与男子拉开一丝距离,“三皇子,你中了迷情药?”
曲流觞没有说话,只是用身子轻轻撞了杜言奚一下,“那又如何,反正你与皇兄尚未成亲,本宫如今难受的很,怎么就尝不得你的滋味?如果你侍奉的好,或许今日过后,本宫还能去父皇面前将你讨来让你做本宫的侧妃。”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可说到最后,曲流觞突然认真了。
曲解衡的女人,注定只能待在他的宫中。
像曲解衡那样的人,一辈子都不许品尝幸福的滋味。他既然能对母妃做出那种事,今生活该鳏寡孤独!
杜言奚唰的一下变了脸色,手却是主动的攀上了曲流觞的脖子,唇也是贴上的他的颊上。本就动情的曲流觞被杜言奚稍一挑逗,身子不可遏制的起的反应,“杜言奚,算你识相!”
曲流觞呼吸急促,低吼一便将杜言奚搂入怀里。
他的怀里是曲解衡的女人,曲解衡的女人!
“三皇子,你禽兽起来,人畜不分?要发泄,去勾栏院去。我杜言奚就算再无用,也不会去奉陪一个畜生。”
随着杜言奚语毕,一记闷哼响起,曲流觞捂着后脑勺,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在了水中。
杜言奚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双手往前一推,将曲流觞重新推回了瀑布之中,“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言奚与三皇子您也算是相逢一场,自然不会见死不救。所以,你就在这水里,好好泡泡,直到药效解除。”
杜言奚再次潜入水中,向岸边游去。落水之时,还好她顺手就从岸边抓了一块石头。
防范于未然,古人诚,不欺我。
杜言奚今日穿的是一身粉衣,在水中游泳之时,粉衣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杜言奚的姣好身材。游出一段距离后,杜言奚像想起什么似的,蓦地回头,果不其然对上了曲流觞阴霾的眸子。
“三皇子,如今生气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杜言奚冲着曲流觞淡淡一笑,双腿在水波中用力一蹬借力游回了岸边。
曲流觞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待在他身边,根本就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还是远离他的好。
杜言奚胡思乱想的拢着自己的衣衫,有些踉跄的在岸上走着。双脚重新落地的安稳感,让杜言奚有一阵的眩晕。
她眯着眼抬头,打量着身边的环境。
树高天寒,莺燕鸣啼。
这里,究竟是哪里?
第三百章若想人不知()
这里,究竟是哪里?
与曲流觞在瀑布那处耽搁了那么久,杜言奚忘了问那个男子,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杜言奚的记忆,还停留在,那片热闹的宫宴会中。
曲解衡就隔着人群坐在她的对面,端起了酒盏与她共饮。
他们约定,这杯酒后,曲解衡便向温皇提出了求娶一事。
今日,是咬春宴。
可是,这中间出现了变故。
失去记忆前的杜言奚正端坐在自己的位席上,去扔那怪异的荷包。可是她手抓荷包后发生的事情,杜言奚一点都没印象。
到底,这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带着一肚子的疑惑,杜言奚以瀑布为中心四处寻找起来,她在这里逛了一大圈,发现这里似乎没有出路。
杜言奚再次抬起脑袋,逆着阳光观察起四周的环境。这处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漏勺,而她就在漏勺的底部,上方是无尽的黑森树林。
重要的是,此处根本就没有人迹。
那她是怎么出现在的此处?
是从上方掉下来的?
杜言奚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脑勺,那处鲜血已经凝结,唯独那种钝痛还真实的存在着。
或者,真的是从上方掉下来的罢。只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她的肚子为何没有任何的伤痛之感?
杜言奚头脑很乱,她摇摇头,失望的往瀑布边缘走去,尽管很不愿意接触曲流觞那个男人,但是此时此刻,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
夜黑中,谁也无法预料会发生何事。
她毕竟,手无缚鸡之力。
“呵杜言奚你可真是没用呢”杜言奚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肚子,再次无可奈何的叹气,“可是没办法,我只能倚仗他了。”
同一件事,她不希望发生两次。
她的孩子,应当睁眼去看看这个世界了。她的孩子,应当是在父母膝下承欢,而不是还未出生,就与这个世界永远的隔绝。
当杜言奚筋疲力尽回到瀑布边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温度也随之降低。杜言奚搓着自己的手臂,将衣衫拢紧,低头默默的往前走着。
走到瀑布边之时,杜言奚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处,太安静了,安静的不似是有人迹。
曲流觞呢?
杜言奚瞪大了眼在瀑布周围寻找曲流觞的身影。只是天色愈发的晚,眼睛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用了。
无奈之下,杜言奚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耳朵之上。
果然,身后某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杜言奚猛的回身,还没有看清眼前之物是为何时,下一刻她的身子被人踹入了瀑布之中。
“杜言奚,你还知道回来?”
曲流觞蹲在岸边一只手按在了杜言奚起伏在水面的脑袋上,一手拖腮,绕有兴致的将手用力往下压去。
宁静的瀑布边因着杜言奚的挣扎激起了层层的水花,直到她挣扎动作变小,曲流觞这才拽着杜言奚的头发将她从水中提了上来。
没错,提了上来。
杜言奚双脚离地,双眼被迫直视着阴郁的曲流觞。
良久,杜言奚突然咧嘴一笑,“三皇子,你的胳膊,不是断了么?”
咬春宴开始之前,曲流觞曾在入宴前摔了一跤。温皇后趁机利用曲流觞的伤势,向温皇讨要了些兵权以做补偿。
这件事,还是玉儿旁听来的,没想到会在此处用上了。
夜色中,曲流觞看不清杜言奚是个什么表情。
他干脆的撒手,将手中的女人重新扔回了瀑布之中。“杜言奚,你在威胁我。可是,我不喜欢别人的威胁。”
水面一阵起伏,杜言奚趴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尽管腹下已经开始绞痛,杜言奚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半分。
闻言,她轻挑眉毛,笑的讽刺,“威胁?言奚不过说的是事实罢了。也不知道若陛下知道依靠断手一事谋得了部分兵权的三皇子居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提起一个女子之时,该是个什么反应?”
如果温皇知晓了自己的儿子为了谋取兵权而捏造出断手一事,该是会勃然大怒吧
天子之怒,应当用命偿还。
曲流觞轻松的捏住女子的下巴,让她被迫抬头看向自己,声音森森的,“杜言奚,你知不知道我如果现在杀了你,也没有一个人知道。”
瀑布周围温度骤降,阴凉的风阵阵吹过,吹乱了杜言奚本就凌乱的发丝。她转了转眼珠,淡然一笑,“可是三皇子,既然你我二人一同落下悬崖,事后你却独活,你觉得,陛下会怎么想你?”
会怎么想?
自然是认为他无情无义,赶尽杀绝了。
父皇近日已经明显的表达出了对曲解衡的亲昵,在这种紧要关头上他若再出什么岔子,只怕日后争夺皇位时会更加艰难。
现在坐在太子位置上的人,是曲解衡。
他以皇子之身争夺皇位本就无理,若再背负上一条人命,就算日后他坐上了皇位,也难以服众。
杜言奚的心思,果然缜密。
“那不去本宫就地夺去你的清白,让你日后不得不臣服我如何?”曲流觞愈发的靠近杜言奚,那坚毅的眼神的的确确的在诉说着曲流觞而今的心思,“杜言奚,你说,曲解衡会要一个被别的男人尝过了滋味的破鞋吗?”
腹下在冰凉的水中浸过后愈发的坠痛,杜言奚知道,如果再在水中泡着,她的孩子真的就保不住了。
从孕初期她便在路上颠簸,去西边查看疫情,到而今她几乎就没有好好养过胎。可她不想失去她的孩子,也不想曲解衡不知道自己曾经拥有过一个孩子。
下巴被曲流觞捏的生疼,杜言奚扯了扯嘴,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年素兰。”
曲流觞心头猛的一跳,眼神骤变,手下使劲将杜言奚从瀑布中提了出来。他居高临的看着下方不断捶着胸口的女子,冷冷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杜言奚捶胸口的动作一顿,快速的用余光瞥了曲流觞一眼。
就像当日用这名字刺激曲解衡一般,曲流觞的反应很是激烈。可是,曲流觞的这种激烈是不正常的。
聪慧如杜言奚立马察觉出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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