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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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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凉,来自于桑离从杜尚书府传回的消息。

    杜言奚眉头紧蹙,搭在汤婆子上的指关节已经发白,声音中更是控制不住的发颤,“你说,银屏已经失踪了三日?”

    三日前,她正好准备回京。

    也是三日前,她给银屏传了消息,让她收拾东西准备过府。

    恰恰是三日前,银屏失踪了。

    桑离面色凝重,“回七小姐的话,尚书府传来的消息是这般的。”

    杜言奚微微摇头,“不应该的难不成杜表哥另有打算,将银屏安排在了其他地方。”

    桑离快速的应道,“七小姐,据我所知,杜楠竹在京城没有任何的院落。”

    杜言奚抬眸似笑非笑的瞥了桑离一眼,手下轻轻的摩挲着怀里渐渐没了温度的汤婆子。

    话一出口,桑离便知自己说错了话。再见杜言奚是这方神情,他直想给自己几个大耳瓜子。

    料想杜七小姐这般没安全感的人,最恨的应是身畔之人的怀疑。主子也是为了杜七小姐好,才让人将七小姐身边之人尽数查了个清楚,可这个解释,想来七小姐也不会接受。

    她聪敏,却又自卑。

    自信而又自卑的人,最难相处。

    “七小姐,主子他毕竟是在宫中成长,从宫里出来的人,又有哪个能够摆脱疑人的想法?主子不是怀疑您,他只是被窥探怕了,身不由己。”

    杜言奚垂眸,指尖继续摩挲着冰凉了的汤婆子,“既然不信,又为何接近?”

    “这”

    桑离是个粗人,哪有这么多的弯弯肠子。在他的眼里,曲解衡有自己的想法,杜言奚有自己的打算,只要二人的最终目的一般,那为何非要去纠结个中的过程?

    所以,杜言奚的问题,桑离回答不上来。

    桑离忘了,杜言奚不知,每一个人的相遇,从一开始接触伊始都是带着怀疑。这种怀疑只有在不断的相处和磨合中才会慢慢消失。

    见一眼便相信,又怎么可能。

    更别提杜言奚与曲解衡的第一次见面,本来就是一场算计。一场杜言奚为了自保而将曲解衡拉下水的算计。

    既然最初相遇的目的不纯,又怎能希望日后每一次的相处都是那么的信任。

    “桑离,你与玉儿在一起时,会想着去查探她的身边之人么?”

    这一次,桑离回答的异常的快,“自然不会,她那么傻,身边的环境自然单纯,哪里还需要我来查。”

    “哦。”

    杜言奚敷衍的应了一声,眼中愈发的没有了温度。

    桑离疑惑的挠着脑袋,他怎么觉得这杜七小姐去了趟西边回来后这脾气变的这么的古怪了。

    屋内二人一站一坐,气氛却变得尴尬。桑离不由得放缓了呼吸,生怕自己的呼吸声都会引起杜言奚的不满。

    杜言奚将手中已经彻底变凉的汤婆子放在桌上,叹气道,“麻烦你继续查吧,银屏此人我是一定要找到的。”

    而且她不仅要找到,更要银屏顺顺利利的诞下杜楠竹的孩子。杜楠竹是她给支使去了军营,杜楠竹会去战场又是因为银屏。倘若他从军营回归,得到的却是银屏失踪的消息,依他的性子只怕会将京城闹翻了天。

    而她这个受杜楠竹委托之人,则最不是个人。

    于请杜楠竹是她的表哥,于理杜楠竹日后是为曲解衡做事,所以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将银屏找回。

    只是,银屏一个怀有四个月身孕的女子,又能去哪里呢?

    “是!”

    随着一声干脆的应声,桑离很快没了身影。窗户开合的声音落在杜言奚烦扰的心间有些刺耳,让她变得愈发的烦躁。

    手畔的铜镜中,恰好映出的是杜言奚小巧精致的耳垂。她揉着有些发僵的耳垂,不由道,“为什么要查我呢我不值得你的信任么?”

    是的,她很介意别人的看法。

    非常,极其。

    特别是曲解衡的态度。

    杜言奚双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烦躁而又用力的揉搓起来。手下的力道异常的迅猛,根本没将自己当成个活人。

    她杜言奚不仅对别人狠,更是对自己狠。

    杜言奚手肘撑在桌面,发出一声低吼,“曲解衡,你为什么不信我!”

    心思变得杂乱之时,太阳穴开始突突的跳着,烦躁的情绪在心中发酵,也正在此时,杜言奚的胃中突然是一阵酸楚的翻滚。那中难受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她的胃里洒了一把醋,酸的她直反胃。

    “呕”

    一股酸水从胃里涌上喉头,激的杜言奚便想吐。她弯腰忍了几许,猛的伸手压上自己的腹上,眼神变得惊疑。这种感觉,好似不是她第一次感受过了

    嗜睡,胃酸,反胃,干呕

    这是上世她被灌红花之前,每日里都会体会到的感觉。

    烛光打在杜言奚的面上,给她打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却也显得她的眼神异常的可怖。铜镜中,两节白皙细长的手指慢慢的挪着,从桌边犹豫的移到了一段白皙的藕臂上,指关节发白,指尖轻轻发颤。

    结果,正如杜言奚所料。

    猜到结果是一回事,当真得到结果又是另外一回事。这结果犹如当头一棒,将重生以来表现的一直很淡定的杜言奚打的懵在了原地。

    直到又一股酸水自胃中翻涌而出,杜言奚才反应过来,捂着自己的小腹喃喃道,“不不可能的”

    胃里的酸涩之感愈盛,杜言奚瞪着眼起身,想缓解这种不适的感觉。不料却因失神踩到了自己的裙摆之上,这个动作让她狼狈的跌坐在了柔软的地摊上。落地的瞬间,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捂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后背落地,发疼的却是小腹。

    杜言奚嘴角微扯,半坐在地毯上,“嘶”了一声,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她,怀孕了?

第二百八十六章咬春宴() 
杜国公府,

    倒春寒最是冻人,甚至于比冬日都来的冰凉。

    这突如其来的冷却没有消了玉儿采摘槐花的兴致。

    这不,玉儿硬是将整个杜国公府刚刚开了苞的槐花尽数搜刮了来,细细的挑选其中最嫩的几朵非要给杜言奚做美味的槐花饼。

    自朱氏被休,杜白霜失踪后,杜国公府于玉儿来说也是愈发的安全。老太君失了得力助手,又出了朱氏偷人一事,而今更是沉迷于佛法,整日整日的待在慈安阁中。

    眼下,她边抖着筛子边斜着眼去看面无表情盯着香炉发呆的杜言奚,疑惑的问道,“小姐,您这几日可是失神的厉害呐!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杜言奚尚未回答,玉儿又珉嘴一笑,自顾自的回答的自己的这个问题,“莫不是在想太子殿下吧?”

    杜言奚轻轻浅浅的抬眸,下意识的在自己的小腹上缓慢的摩挲着,“玉儿,太子有几日未来了。”

    玉儿低着头挑拣槐花自然没有注意到杜言奚的这个动作。她头也未抬,随口答道,“小姐您回来也有十日了,那殿下就有十日未过府了。”

    说着,玉儿又笑意盈盈的补充了一句,“不过奴婢听桑离说,殿下喜欢夜半爬墙,或许殿下曾夜半来看过小姐呢。”

    杜言奚摇头,“那便是十日了。”

    玉儿一怔,放下手中的筛子伸手握住杜言奚的小手,却意外的发现杜言奚小手冰凉,“小姐,您是伤情了?”

    玉儿不禁将杜言奚的手握的更紧,眉眼里皆是迫切。

    杜言奚没有抽手,目光幽远却不知看向何方,她任玉儿握着自己的手,声音也是轻轻的,“没有,只是突然想起咱们这杜国公府冷清了不少。”

    玉儿眼神有些狐疑,似乎在探究杜言奚话里的真实性。

    杜言奚也任玉儿打量着,另一只空余的手不断的在自己尚是平坦的小腹上摩挲着。

    这真的是一种最神奇的牵连,明明它还未有型,她却已经开始温柔,开始期盼。杜言奚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去考虑要个孩子,因为她害怕失去。

    命运就是这般的捉弄人,给了她这样一个很是惊吓的惊喜。

    玉儿打量着杜言奚,总觉得自家的小姐有些变化。可真让她说时,她又说不出什么个所以然来。

    一张请柬忽的轻飘飘的落在了二人之间,静静的躺在了桌面上。

    玉儿看了杜言奚一眼,见她没有动作的意思,便伸手去拿桌上大红色的请柬。看清请柬上的内容后,玉儿说道,“小姐,是宫里咬春宴的邀请。”

    杜言奚若有所思的点头,“邀请人是谁?”

    “自然是殿下。”

    玉儿摊开请柬推到杜言奚的面前,用指尖指了指请柬右下方的落款,“小姐,您去吗?奴婢看着您这几日心情不好,去宫里玩玩也好。”

    杜言奚一目十行的将请柬上的内容看完后,笑道,“只怕去了宫里,只怕会更加烦心才对罢。”

    皇宫是个吃人的地方,从来就不是个让人放松地方。外头的人想进去,里头的人偏偏又想出来,也正是这两股完全相反的力道,才让皇宫变得神秘起来。

    “那小姐您还去吗?”

    “去,怎么不去。太子殿下亲自邀请,我一个臣女,哪有不去的道理。”

    最后一句话,杜言奚是抬头对着上方的房梁说的。玉儿也随之抬头,这才发现本应空空荡荡的房梁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人。

    玉儿眯眼看了会儿,“呀”了一声,笑眯眯道,“殿下,您来了。”

    曲解衡暴露的踪迹,干脆的翻身而下,任身体下落坐在了杜言奚的身旁,“玉儿,我已经许久没见桑离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他给我还回来?”

    玉儿近几日被杜言奚打趣惯了,脸皮没有最初那么薄了。再听曲解衡打趣,她并未觉得有什么,一本正经回答道,“殿下,那可能得再过段日子了。这几日桑离正忙着给我采槐花,您若想让他回去,就等这槐花都谢了吧。”

    玉儿的小手在筛子里来回挑选,十指翻转白花花的在曲解衡眼前闪过。单这么看着,倒看的曲解衡有几分眩晕。

    杜言奚端起茶盏在鼻下轻嗅,注意力全然放在玉儿的身上。目不斜视的模样就好像身旁根本就没有曲解衡此人一般。

    曲解衡正襟危坐,用余光去看杜言奚,忽的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粗心如玉儿终于明白了曲解衡的意思,忙不迭的抱着自己的筛子退下了,“小姐,殿下您二人好好聊,奴婢先下去忙活了。”

    曲解衡满意的对着玉儿离去的后背点头,“别说,玉儿是愈发的聪慧了。”

    杜言奚再次呷茶,心下竟隐隐有些紧张。十日未见曲解衡,眼下她又是那么个状态,再见的确是有些尴尬。

    话很长,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曲解衡换了一个惬意的姿势,伸手去勾杜言奚垂在胸前的长发。黑发绕在指尖,很是丝滑,“还有五日就是咬春宴了。”

    “嗯”

    明明曲解衡没有触碰到自己,杜言奚偏偏觉得面上有些发痒。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好像是曲解衡一出现,她心间所有的阴霾就烟消云散了。

    杜言奚这态度未说清究竟是同意去还是不同意。曲解衡定定的打量了杜言奚少许,指尖伸直任黑发滑落。他叹气,指尖环住转而去捏杜言奚的脸,“怎么突然瘦了这么多?想我想的,嗯?”

    杜言奚几乎是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自己的小腹,语气淡淡的又带着些许疏离,“近几日胃口不好。”

    杜言奚低头的动作使得曲解衡的手扑空。他沉眸收手,“八月初七是个好日子。”

    杜言奚猛的抬头,眼里尽是不可置信。“你”

    曲解衡轻笑,弯腰在杜言奚面上轻啄了几口,“所以五日后的咬春宴你必须得去。这种事,不能只让我一人去面对。”

    纠结了那么久,终究还是放不下呢。

第二百八十七章一路人() 
皇宫,

    夜瑾萱对着镜子沾了点脂粉轻轻的在面上点了几下。脸颊的红瞬间被隐藏,独留娇嫩的白。

    镜中的双眸无神,又蓄着些泪水。看着镜中的这张脸,夜瑾萱只觉得心下委屈,手下一时没有控制好力道,按在了自己的受伤处。

    “嘶”

    疼痛感袭来,夜瑾萱对着镜子眨了眨眼睛,一滴泪就这么的随着她的动作滴在了桌面上。

    泪很圆,她的人生却不怎么圆满。

    先是一滴,然后两滴三滴

    夜瑾萱收起嘴边的苦涩干脆的将头埋在臂弯啜泣起来。婢子绿萝听到屋内的动静从屋外探进头瞧了瞧,幸灾乐祸道,“哟夜娘娘,您怎么还哭了呢!”

    说着,绿萝掏出一个小本子,快速的在上方记了些什么。

    绿萝是苏湘妃派来监视夜瑾萱的,这心自然也是向着苏湘妃。每日里最大的乐趣便是看着自矜曾是京城第一才女身份的夜瑾萱的笑话。

    时不时的,还将这些个笑话记下来供苏湘妃平日里当个乐子。

    怕极了被别人看笑话,夜瑾萱快速的抹了把脸,背过身不让绿萝看自己面上的狼狈,冷冷道,“滚!”

    绿萝无所谓的耸肩,“看来还是苏娘娘对您的教训不够,没能让您看清自己的位置呐!”

    绿萝啧啧的摇头,转身就要离开。对于夜瑾萱这个名义上的主子,绿萝是连面上的尊敬都不愿给。

    若非陛下隔三差五还来这并蒂宫,绿萝甚至连这个宫门都不愿踏进,“哦对了夜娘娘,今个儿夜夫人进宫了。”

    夜瑾萱猛的回身,眼里带着几分惊喜,“她人呢?”

    虽然很不愿意与绿萝打交道,可夜瑾萱不得不承认,在这后宫中她能倚仗的人的确只有绿萝一人。

    绿萝懒懒的翻了个白眼,“官妇进宫的规矩夜娘娘您不懂?自然是去苏娘娘那里请安去了。”

    “母亲可有说何时来看我?”

    因着太激动了,夜瑾萱不由得自称为“我”。绿萝知晓这女人是在跟自己示好了,但她却没有半分的领情,“奴婢相信,夜夫人若能从苏娘娘那完好无损的出来,定会来看夜娘娘您的。”

    夜瑾萱珉着唇,双肩颤抖,“你说什么?什么完好无损!苏湘妃她要敢对我娘动手,我夜瑾萱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弄死她!”

    “夜瑾萱,你也倒将自己当回事!我告诉你,你母亲不仅今日不会来,而且永远都不会来!只要苏娘娘在宫中一日,你就别想见到自己的家人!”

    绿萝捂嘴笑的开怀,欣赏着夜瑾萱霎时变白的脸色。真是可惜,这样的夜瑾萱只有她一人能够看到,“夜娘娘,您而今的模样倒有几分的可怜。要不,奴婢给您出个主意?只消您啊三跪九叩的从并蒂宫跪到苏娘娘的宫中,奴婢啊保证您能日日见到自己的家人!”

    夜瑾萱坐在镜前,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一般。

    终了,她的怒意,她的无能为力都只化为一句,“罢了,你退下吧。”

    绿萝从鼻间发出一声冷哼,推门便走。这并蒂宫活像一个冷宫,她待在此处还觉周身不爽快,哪用的着这夜瑾萱来赶她走?!

    家人,是夜瑾萱苟活在宫中的最后一个理由。进宫这么久,她已经忘却了进宫的最初目的。

    复仇吗?让杜言奚难过吗?

    抱歉,她甚至连自保都做不到谈何复仇。

    宫中的日子平淡却又惊奇,夜瑾萱已经麻木了。想起绿萝满不在乎的脸,夜瑾萱忽然想起了进宫前的自己是那么的无所顾忌。

    仰仗着自己的一腔欢喜便认定了曲解衡一人。

    现在想想,她是多么的傻。

    曲解衡不喜欢她没有错,他喜欢杜言奚也没有错。世上的感情又哪能是强迫得来的,错的一直只有她一人,到最后还落了这么一个可笑而又可悲的下场。

    泪似乎都已经流干,空洞的眼里只有酸痛的感觉。夜瑾萱眨着眼,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湿润之感。

    坐在镜前,夜瑾萱第一次有了轻生的念头。

    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想起,夜瑾萱身形未动,冷冷的开口,“你还回来做什么,热闹没有看够吗?滚!”

    身后脚步明显一顿,“夜妃你怎么了?”

    这声音听着无比的熟悉,女声宽慰,没有半分的鄙夷。这次,倒是夜瑾萱明显的怔住,“素娘娘?”

    “是我。”

    知晓来人是素兰后,夜瑾萱又慌乱起来。她终究是不希望再被人给看去了热闹,她胡乱的擦了擦满面的泪水,努力对着镜子挤出了一个笑。

    待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转身时,素兰正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并蒂宫内的摆设。

    四目相对之时,还是有些许的尴尬。

    素兰率先打破了这种尴尬,笑道,“夜妃的宫里,挺冷清的。”

    素兰的声音温柔,明明是在说夜瑾萱处境不好,却不会让她心生半分的不适,“得不了宠爱,就只有这一个下场。素娘娘在宫中多年,难不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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