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媚惑江山-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了方向。   
    山坡稻田里的水牛一步三摇地颠着,向头戴蓑笠的农夫打探,顺着农夫手指的方向,前面山径小道蜿蜒而上,一直延伸至云深处。沿道走,稠密的竹林无边无际,毛竹挺拔,在风声里婆娑,与林中山泉唱和。丈余宽的溪水,淌过光滑的鹅卵石河床,向山下奔去。转过简陋的栈桥,眼前幽雅的三五间庭舍,宁谧盈蕴了满庭花圃,含苞的花蕾,绽放的花朵,红的,紫的,争奇斗艳。望柱前,平坦的青石块上,晒着一石的植物根茎。那是一种可食用的东西吧?他对这种神仙般的生活好生羡慕,思想半天,想过去敲门,门扉慢腾腾的开了。天清看到一双惊疑的目光,素衣翩翩却无法掩去一身才情,惊疑的目光瞬间变成了惊喜。   
    “是二殿下?怎么会是您?”明雨赶紧跪拜。   
    天清心里释然,忙按住了,脸上有了笑意:“还好路途顺利,总算找到你们了。”   
    “表哥,是谁来了?”里面女子轻柔的问,接着姗姗莲步之声,天清瞧见一丽人闪现,虽是家常的素裙,肌肤凝雪,其容貌之妍丽,犹恐笼烟芍药不能争胜,于是大方的问:“这位便是贵夫人了?”   
    芳菲听明雨的介绍后见了礼,脸呈愕色:“莫非是青琐有事?”   
    天清低头默然,明雨惊讶道:“你怎么知道二殿下是为青琐姑娘而来?”   
    芳菲秋眸里已含了晶亮的泪水:“昨日做梦见她哭着朝我叫小姐,想她终日笑嘻嘻的,几时见她如此无助过?今日心里惶惑着,正想对你说,看二殿下风尘仆仆的样子,分明是青琐有事。”   
    明雨点头,柔声安慰娇妻:“先别急,听二殿下说来。”接着恭身做了请的手势:“寒舍陋贫,请二殿下进内说话。”   
    西天一抹残血,复又变淡,渐渐融成一片灰色。山风阵阵,细碎的银杏树叶晃动,摇落了满地晚霞,远山近水都蒙上了灰暗的色调。山下的浓荫道上,两驾飞驰的马车顷刻融进了灰蒙的黄昏之中。   
    京城。   
    天濂很忙,新君继位自然忙碌。自打他出生来,面前是铺满鲜花的坦途,即使前段时期倍受父皇的斥责,他也没有如履薄冰的感觉,他一直从辉煌走向另一个辉煌,如今很顺利的站在皇权最灿烂的光环下。   
    但是,在这春色满园的季节里,天濂一直未吁出心底的那口气。就在几天前的夜里,他在翎德殿看到的触目惊心的一幕,还有牢狱里那张凄戚含笑的面庞,历历在目,心里漫延着无边无际的阵痛。他茫然不知用什么方法,那沉沉的阵痛,潜伏在他的灵魂深处,像驮山一样的沉重。   
    他很想找人谈话,天清却失踪了。他本是逍遥王,自父皇一去,更是没人去注意他,所有的问题都摆在他的面前。他是不相信她会这么做的,父皇一直很喜欢她,尽管没认她,可她也没道理杀父皇啊?唯一的缘由是刺客博取了她的信任,她单纯的将刺客带了进来。是私仇?受人指使?他必须查清楚。   
    今日的廷议上,他又碰到了棘手的问题。   
    一直告老在家的崔广将军上了奏疏,文笔犀利,奏说这段日子朝廷没把注意力放在西域的突厥人身上,眼下万物复苏,突厥人蠢蠢欲动,朝廷再不发兵,那条东起山海关,西至嘉峪关的长城差不多形同虚设,突厥人的铁骑会毫不费劲地越过长城。   
    派谁去呢?伫立在一侧的楚士雄说:“崔广将军的报效之心纵然可敬,无奈年事已高,先帝已下旨让他告老了。先帝积了一案的折子,臣想是为了等裴远的奏折。先帝时对裴远寄望颇重,裴大人也解决过朝廷与突厥许多复杂的矛盾,臣以为,能够体现书剑二字的,裴大人算是一个。”   
    天濂想到裴远以前是楚士雄的僚属,见周围的臣子们皆不吭声,于是点头道:“等朕看了折子,再下手谕。众卿还有什么奏来?”   
    柳南天小心翼翼地说:“皇上,国葬不宜顺延了,请先帝归位吧。”   
    天濂一脸严肃:“未查出凶手,怎可告慰父皇在天之灵?等凶手一抓,方可入土为安。”   
    楚士雄垂首:“妖女不除,难平臣子心头之愤懑。皇上要替先帝报仇啊!”   
    众臣听言纷纷下跪。   
    “好了,朕知道怎么做。”天濂生气的站了起来:“三日后审讯,让内务府去准备。”挥手退朝。   
    楚士雄等见天濂怏怏的表情,磕头跪辞了。   
    此时正是皎月窥窗,宫内夹道盏盏燃起的宫灯,化为粼粼的模糊的金线。他正走在去翎德殿的路上,抬眼看那里一片灯火,在异样的宁静中驿动,盈出神秘的颜色。他的脚步逐渐放慢,想着她在阴暗的牢房里可好?虽是君王,有些事情他也是无奈,他怎么都不敢也没勇气去承认他和她真正的关系,他发现他对她的感情始终未改,一想起她,心里除了痛,还是痛。   
    建武年间的嫔妃们,都集中在翎德殿为父皇守灵,在她们之间自然包括母后。剩下的是操着公鸡腔的宫人,披着法衣的僧尼道士,挽联白帐,簇簇鲜花,熏香袅袅。   
    伫立在棺木前的天濂深深的叹了气,眼睛湿润了,他缓缓步到明柱后面。   
    他突然看到了坐在轩窗下的李总管,他的花白头发总会引起他的注意。这会他显得更苍老,着一件肥胖的孝衣,阖目杂在僧尼中。磬声阵阵响起,听不到他的絮语,只是微微睁开一双无神的眼睛,时不时的飘向一脸端正的皇后。天濂的心蓦地跳了跳,他想起天清说过,她的母亲以前是个宫女。   
    他不动声色的退出了大殿,正望见老宫人阿德踮着脚尖从一侧的雕窗朝内张望着。小时候他喜欢阿德背他,阿德整天的抱怨李总管尽差倒霉的事情给他,到头来得不到什么好处,哄天濂跟父皇母后说去,给他一份小管事做做,那时天濂年幼淘气,回身就将承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天濂悄悄踱过去,叫了一声阿德。   
    阿德吓得脸色变白,怯意的目光躲闪着,瘪陷的嘴巴一哆嗦,声音一如游丝:“殿下…不不,皇上。”   
    天濂淡淡一笑,朝着跪地的阿德说道:“你跟朕来,朕问你一些事情。”   
    “是,皇上。”   
    ……   
 第三卷 第二十四章 但凭魂梦访天涯2   
    宗人府的牢狱里,青琐安静地靠在墙面,她睡着了。   
    阳光从木窗透洒进来,融了满屋的金色,细碎而温暖。屋内光影萧萧,使她瘦弱的身躯显得格外的渺小和孤独。从进来的那天起,她等了又等,望了又望,每次看窗外星横斗转,心里默数着自己在这里呆了多少天了。   
    是啊,自从他来过,二殿下来过,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们的人影了。她在寂寞中变得麻木,每日胡思乱想着,想得累了,就睡着了。   
    “哐啷”的开锁声,将她从浅睡中惊醒。她睁开眼睛,几名手持兵器的公人站在外面,押狱的开着铁锁,朝她叫着:“今日堂审,姑娘随这几位爷过去。”   
    青琐爬了起来,几位公人进来照规矩给她钉上长枷,吆喝道:“委屈姑娘一趟,走吧。”青琐也不吱声,低着头,垂落的发缕遮住了半张脸。   
    出了牢狱便进了囚车,一路晃晃悠悠的走,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公堂。   
    其时,堂外站了许多看热闹的人,青琐的出现自然引起一阵骚动,人们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她,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抬眼看,吏部侍郎正坐公厅,左右两行排列着几十名公人,装扮威武,面呈狰狞,个个如狼似虎。因事件重大,公堂两侧还有各部要臣监审,楚士雄,柳南天也在内。青琐并不知道,此时天濂正坐在侧堂内,透过掀了一角的门帘,两眼专注地望着她。   
    青琐刚被拿到堂中央,两边一片低沉的威武声,看周围骇人的架势,她的双腿禁不住的哆嗦,身旁的公人双手一按,整个人就势跪在了地面上。青琐首先叫起屈来。   
    正堂的侍郎照例道:“犯人不必叫屈,是真难灭,是假易除。虚事难入公门,实事难以抵对,今日诸位大人在此,你需老实招来,免致皮肉受苦。”   
    青琐应道:“大人只管问来,民女句句是实。”   
    “本官先问你,刺客叫什么名字?你和刺客是何关系?”   
    “他叫任浮,因他救济过我们,民女视其为兄长,并无其他关系。”   
    “这就奇了,据本官调查,你们的关系似乎很是亲密。”于是传了城东垂花巷的街坊邻居和杂货店的冯老爷跟莲儿,众人纵然怜惜青琐,也不敢撒谎,俱都实话实说。包括看到他们从一开始推着胖婆租房,胖婆死后几天内任浮整夜守着青琐,让旁人听了便知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青琐哑口无言。   
    侍郎又问:“那任浮现在何处,你老实讲来,本官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青琐低言不知。   
    侍郎勃然大怒:“分明是你仗着先皇的信任,里应外合,阴谋弑君!”   
    青琐闻言大叫:“皇上对民女这么慈爱,民女怎会有如此坏心?只怪民女阅历太浅,被人骗了,有眼无珠。”   
    侍郎冷笑:“别看你年纪轻轻,媚惑男人的本事可是从小练就的。你想方设法迷惑先皇,然后伺机行事,这是青楼里出来的人一贯的伎俩。”   
    说着,又传来天香楼的鸨母和青琐熟悉的几位姑娘,她们一一承认。众所周知,妓院里自然练这一套,青琐从小耳濡目染。   
    碧云轩的侍卫和宫人也被传来,他们都招认青琐可自由进出碧云轩,以及进了碧云轩很晚才出来的状况。人们又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叫:“分明是个妖女,大人快定她死罪,免得再出来迷惑别人!”几位要臣摇头叹息,楚士雄,柳南天面含微笑。   
    青琐心里绝望得手足冰凉,无底的沉。   
    侍郎拍板喊肃静:“不许乱嚷嚷,本官明镜高悬,不枉无辜。下面可有替犯人辩解的?”   
    “有!”一声清柔的女音,人群里一丽人款款而出,不施粉黛容貌天然,挽手牵裙盈盈步入。全场一片寂静,只闻得她姗姗莲步之声。   
    小姐!青琐悲喜交加地望着芳菲,她的小姐回来了。柳南天惊得站起了身,又觉失态,无奈重新落座。   
    “下面何人?”   
    “民女姓柳,名芳菲,以前与犯人是主仆关系。”芳菲进内福了礼,落落大方的回答。   
    “柳小姐有何话讲?”   
    “大人,民女有一事不明。既然犯人可以随意进出碧云轩,她为何不跟刺客一起走呢?假如说她是舍身护刺客先走,她也有足够的时间从容地出去不是?何必要叫喊着吸引别人进来而作茧自缚?”   
    又是乱糟糟的议论声,人群里的明雨用赞赏的眼光望着自己的妻子。柳南天脸色铁青,又不好吭声。眼光瞥向楚士雄,见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侍郎颌首道:“就算是犯人不知刺客有弑君之心,那刺客也是她的人,又是她引入皇宫,她终究难逃干系。”   
    芳菲轻扬翠袖,从容应对:“大人查了这么多人,为何不去查查刺客的来历?据民女所知,那任浮在案发前是城东司马大官人的剑客,犯人住城东的头一日,正是任浮投奔司马大官人之时,而在这之前,刺客在谁的门下呢?”   
    众人屏声等着她继续,芳菲冷眉一扫:“刺客是楚都尉的门下。”   
    一片哗然。楚士雄起身怒喝道:“休得牵扯到本官身上!那任浮乃自由之身,行踪不定,他爱投奔谁,本官管不着。”   
    芳菲冷笑:“楚大人何必愤成这样?民女只是替楚大人惋叹,想大人一向与人为善,广招天下豪杰,对任浮也是重用有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民女在此作证,任浮与犯人之前并不认识,曾有一次为了家事,任浮遵命前来抓捕民女,犯人和他还差点一剑见红呢。”   
    芳菲不给楚士雄喘息的机会:“这一点不用请楚大人的手下过来了吧?在场的楚大人,柳大人都可以作证。”   
    场面僵持下来,芳菲提高了声调:“大人,此案疑点重重,请大人明察秋毫,还犯人一个公道。”   
    侍郎见旁人没有异议,便令公人将青琐暂押解回大牢,听候再审,接着宣布退堂。   
    外面人群缓缓散尽,众臣坐得也累了,纷纷起身。柳南天眼望着明雨携着芳菲离开,又不能追上去,正干站着,侧堂的宫人手持佛尘出来了。   
    “皇上说了,此案疑点颇多,须谨慎细查,不可漏掉一个细节。”众臣磕头称诺。   
    从公堂出来,楚士雄眼见周围没人注意,凑近柳南天,附耳低言:“恭喜柳大人,养了个好女儿啊。”   
    柳南天听出嘲讽的味道,嘿嘿一笑,不客气地说道:“楚大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楚士雄冷冷的笑:“这话用在柳大人身上未尝不合适,想当初楚某是很清楚阮贵嫔是怎么被抓的,楚大人治蛊真有一套。”   
    柳南天的脸色刹那阴沉下来。楚士雄斜眼看他,接着一副亲热的样子:“好久没跟柳大人聚聚了,楚某这就去孽海楼,柳大人可有兴趣一同前往。”   
    柳南天冷哼着,又无可奈何,俩人骑马坐轿走向孽海楼。   
    楚士雄一直鄙视这位除了会治蛊,其余碌碌无为的礼部侍郎,但是他不得不下柳南天这条共济的大船了。天濂对事件的疑问,阴差阳错地把他和柳南天缚牢在了一条绳子上。   
 第三卷 第二十五章 但凭魂梦访天涯3   
    晚风徐徐吹动,新月东升,夜幕悄然降临。明雨和芳菲的宅院里零星点着蜡烛,明雨正埋首在书堆里,对《南域录》做着后期修改。   
    明雨的书房是一个由花墙分割成的封闭式庭院,院内虽然只有两株海棠,但因为满院是海棠花纹铺地,人仿佛站在海棠花丛中一般。此时,芳菲袅袅婷婷走了进来,端着紫砂的龚春名壶,壶中沉着几撮香茗,端端正正的放在桌上,又用纤纤玉手倒在茶杯中,端着走到明雨的面前,含笑嫣然。   
    一种幽雅的气息袅袅飘动,明雨深吸一口气,一手执起了芳菲的手:“你一路风尘到了城,又是摸线索,又是找证人的,一定是累了,早点休息。”   
    芳菲笑道:“表哥何尝不是这样?要不是你,事情怎会如此顺利?”   
    明雨轻抚香肩,面呈满意之色:“表妹与以前自是不同了,今日见你在堂上慷慨陈词,心里一直在想,这是我的表妹吗?”   
    芳菲知道他在跟自己开玩笑,伸出粉拳轻轻打在胸前,人自然倚靠过去,轻叹道:“今日见青琐,要不是看她一闪眸,真的认不出她了。想以前她还假冒过太子妃出现在皇家宴殿上,如今谁会将她与太子妃挂钩起来?”   
    “人变美了,自然是好事,你理应高兴才是。只是现今她的处境,真是不好讲,幸亏新皇和二殿下知道她是谁了,等此案真相大白,她也会有个好去处。”明雨安慰着她。   
    芳菲怔了半晌,眼圈一红道:“原以为她有了好归宿,才放心去南方的。想以前她和新皇相亲相爱的,多少让人羡慕?如今搞出个兄妹关系来,怎让他们受得了?胖婆没了,她又无缘无故的变成了犯人,宗人府又不允外人进入,真是让人又急又悲又叹…”   
    明雨掏出绢子替她擦眼泪,柔声说:“表妹别哭,明日我去宫里见新皇,不妨你也去,探探新皇的意思。”芳菲一听忙点头:“这更好了。”   
    有侍女进来禀告;“回进士老爷夫人,门口有人求见夫人,说是柳府里来的。”   
    芳菲一愣:“是我父亲?想他已经与我断绝父女了,今日为何派人来?”   
    明雨笑:“一定是表舅思女心切,你在堂上露了脸,他又后悔以前对你,今日定是你们父女冰释前嫌,重归于好了。”   
    芳菲笑得苦涩:“我父亲性情顽固,对我一直冷漠的。有可能因着你和新皇的关系,他又巴上你了。”转念又说:“想再过不久,母亲院子里的槐花开了。青琐那时整天念叨着,不知何时也学母亲的样做些槐花瓣茶给她。”明雨轻声笑起来,牵着芳菲的手踏径穿廊,来到了前堂。   
    来人原是柳府管家文嫂,芳菲对文嫂印象极好,今日一见,各自流出泪来。文嫂垂手说道:“老爷唤老奴过来要小姐去一趟说几句话,打小姐一走,老爷身子不如以前了,想见小姐,脸又挂不住,小姐也是性情之人,您就回家走走吧。”   
    芳菲一听,眼泪就簌簌的流,明雨忙对文嫂说:“你先回去,我这就陪小姐过去看老爷。”   
    文嫂为难的说:“老爷并未叫姑爷,姑爷这一去,怕是…”   
    芳菲劝明雨:“你就在府外等我,然后我们一同回家。”明雨意识到表舅对自己心有挂碍,等以后找机会再说,于是也不勉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