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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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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么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么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么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吒风云的贵族,」

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

松树下站着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

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么佛?」慕容龙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宫是妖魔?要斗就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于洛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同辉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于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后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招之下,他已知来人功力深厚,于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宫收拾这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着喉头微凉。

第五部 紫玫 81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后慢慢滴在翠绿的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宫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于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着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生天,报仇雪耻。」

◆◆◆◆     ◆◆◆◆

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着的。她不耐烦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宫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宫主的吩咐。」

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

萧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呢。」

白玉鹂端着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么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着小女孩的奶声奶气,一字一句说着,逗得白玉莺一阵娇笑。

「这么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着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

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

萧佛奴终于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宫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宫主的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除下亵裤,一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阴户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宫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着鬼混,好久都没有操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乳房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宫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婊子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屄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后来帮里有事,她就插着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儿,操得她哭都哭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么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着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拼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淫液。白玉莺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淫水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妇口中,「手上也要舔干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

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震,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着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阴户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么办呢?」

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么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肉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着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么多。」白玉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宫主吩咐,奴婢怎么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么让宫主高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失神地看着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干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乳头也硬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伴着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     ◆◆◆◆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后才警觉过来。

看到慕容龙提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么?」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宫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

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除去鞋袜,然后乖乖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着妹妹,一手摩挲着寒冰,静静看着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么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么样呢?」

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第五部 紫玫 82

「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癒后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在甬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成一队。

门旁放着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着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一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肉体,形状浑圆。肉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雪白,圆润的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肉,湿淋淋翻卷如盛开的鲜花。肉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巧肉穴,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着肉棒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肉花之内,然后抱着板壁上的肉团挺动起来。

他身边的板壁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紧后正好将她的臀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白的雪臀,秘处平平朝上,上下两个肉穴正在肉团顶端。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内气息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大腿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失在板壁间。玉体依然是钢索编绕,胸前的肥乳挤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随着呼吸不住晃动。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泄的淫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吸,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穴,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色,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肉棒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肥厚的花瓣扁扁摊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着。

抽送一会儿后,肉棒突然整根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气,放松了臀肉。果然肉棒进入肛门,在肠道内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肛交时最喜欢做什么。那双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内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肛。

手指一松,充满弹性的嫩肉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突翘的花蒂被嫩肉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异常,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但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后面。

手指伸进花瓣一阵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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