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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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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是谁吗?」
玉娘含着他的肉棒,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孙天羽亮出腰牌,「我是本地监狱的狱卒。你小名青玉,乃是丹娘的嫡亲妹子,家住罗霄山,九年前死了丈夫,守寡至今。我说的可对吗?」
玉娘惊得瞪大眼睛。她原以为撞上的是强盗,没想到竟然真是官差!
孙天羽看着她惊愕的眼神,冷笑道:「白孝儒跟逆匪勾结,已按谋反处死,你可知道吗?」
玉娘惊得说不出话来,只听那官差道:「谋反罪及九族,你是白孝儒妻妹,官府本来已下令到罗霄山捕拿,没想到你却自己送上门来。」
孙天羽见她还在迟疑,冷笑道:「你莫以为罗霄派会来救你。白雪莲是罗霄派弟子,出了事还直管往外推。你以为那姓冯的汉子是好人么?我打听得清清楚楚!他是罗霄派来监视你的,若非我把他杀了,官府捕令一下,第一个拿你的就是他!作了逆匪家属,谁敢庇护于你!」
玉娘哭道:「这不干妾身的事,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孙天羽道:「不管你知不知道,都要押送到狱里。」他加重语气,「那监狱可是好去的,到了里面披枷戴锁,每日严刑拷打,你进去就是砧上的鱼肉,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十几条精壮汉子,再加上狱里的囚犯,你这娇滴滴的身子要不了三五天就会被人弄成一堆臭肉。」
玉娘吓得打了个寒噤,抱住孙天羽的腿道:「求求你救我一命,妾身作牛作马也要报答你。」
「私纵逆属那可是死罪,我也不敢。不过……」孙天羽放缓语气,「你若知情识趣,我可以先教教你狱里的规矩,让你再轻松几日,迟些再送你到狱里。到时里面有我照应,也能叫你少吃些苦头。」
玉娘哭了半晌,说道:「多谢官差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好说好说。」
玉娘赤体在山里绑了一夜,满身都是汗污。
孙天羽把她抗在肩上,走了不远,就到了来时那个池塘边。那池塘是山里一股泉眼,水质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或方或圆,冲得光滑无比。正值午前,日光下彻,映得池塘通体剔透,犹如一整块温润的水晶。
池塘最深处只有齐腰,大部分都是齐膝的浅水。玉娘赤着脚缓缓走进水中,拔下钗子,在塘中洗浴起来。她身子极白,背部光润无瑕,腰肢纤细,下面一只浑圆的美臀,白嫩光滑,从后看来,整个犹如一块曲线玲珑的美玉浸在水中。
孙天羽坐在水里,背后靠着一块大石,紧绷的肌肉显出一层油光,显得结实之极。他一边欣赏玉娘洗浴净身的美态,一边问道:「罗霄派可知道你来了?」
「妾身走时只道去去就回,没有给门里说。」
这倒省得麻烦,孙天羽温言说道:「那姓冯的拒捕,被我杀了,你也都看到了。将来官府问起,你就说自己已经认了罪,是姓冯的自己乱闯,免得将来再给你加条拒捕的罪名,明白了吗?」
玉娘怯生生道:「妾身知道了。」
「到了狱里要百般听话,不问你就别说,有什么事只管来问我,有我照应,必不让你吃亏的。」
「多谢大哥了。」
「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洗干净了吗?」
玉娘本来坐在水中,闻言曲膝翘起屁股。她半身浸在水里,唯有一只雪嫩的大白屁股俏生生悬在水面上,湿淋淋滴着水珠,粉滑脂腻香艳动人。
她阴户还有些红肿,股间几条被树皮磨破的血痕,细细印在白腻的皮肤上,愈显得肌肤饱满。玉娘掰开臀肉,一手撩了水,在臀沟内仔细洗着。她臀肉又白又滑,充满弹性,手指抚过时,雪嫩的臀肉温润地起伏着,犹如丝绸般柔滑。
玉娘含羞忍耻的样子,让孙天羽胯间愈发坚挺,待看到她臀间那只紧凑羞涩的嫩肛,孙天羽心下一动,站起身来。
「好一朵标致的后庭花,有人采过么?」
玉娘从未听过这些秽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孙天羽摸弄着她的肛洞,笑道:「有人干过你的屁眼儿吗?」
玉娘这下听懂了,连忙摇头。
「好不晓事!到了狱里,这屁眼儿少不了要被千人插万人捅。你这样留着个未开苞的屁眼儿进去,只怕头一天就被人干死。不信你问问丹娘。」
「我家姐姐也在狱里么?」
「要不是有我照应,她早在狱里了。眼下倚着我面子,她只用隔三差五到狱里一趟——你姐姐可比你乖巧得多,入狱前先求我把她后庭的鲜花开了苞,要不她怎么能受得了十几条汉子?」
玉娘还有些不信,「我家姐姐极贞洁的。」
孙天羽笑道:「丹娘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干过?就是当着玉莲的面,我要干她,她也乖乖依从。」
他在玉娘身上比划,道:「丹娘的阴户比你略下一些,原本极紧,现在干得久了,微微有些张开。你们的小脚差不多(Zei8。电子书),丹娘的足弓更弯一点,我一插到她屄里,她那双小脚就绷紧了一个劲儿直颤。怎么,还不信我?」
第九部 丹杏 41 破肛
玉娘咬了咬嘴唇道:「大哥,求你也多照应我吧。我跟姐姐一样都依你。」
孙天羽笑道:「好说。我先照应照应你的屁眼吧。」
玉娘看了看他的阳具,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羞色。
孙天羽道:「已经嫁过的妇人了,还有什么怕羞的?」
玉娘知道必叫他遂了心意,只好小声道:「但听大哥吩咐。」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玉娘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半晌低着头小声应了。
塘里面的石块高低不一,有的大如桌面,有的状如鱼背,或潜或露,形态各异。
玉娘拣了块浸在水中的圆石,俯身趴在上面。那石有半人大小,色白如玉,顶部冲刷得光滑如镜,离水面寸许高低。玉娘趴在上面,半身都浸在水中,只有一只白臀儿翘在外面,彷佛浮在水上一般。
玉娘两条玉腿分开,弯曲着蹬在水底,将屁股耸得更高,她两只乳房连同香肩都浸在水里,扬起头部,然后两手绕到臀后,掰开屁股,将密藏的屁眼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阳光直射而下,玉娘半浸在水中的肉体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泽,水下的犹如融在水中的月光一样莹白,水上的一片雪嫩。雪滑的臀沟洒满阳光,中间一只小巧的屁眼儿又红又嫩,彷佛一只樱桃嵌在粉团般的雪臀中,艳光动人。
玉娘长发落在水中,掩住了面孔,她羞怯地摆好姿势,小声道:「有劳官差大哥费心……给妾身的后庭开苞。」
孙天羽笑道:「怎么开啊?」
玉娘羞不可支,嗫嚅半晌,才照孙天羽教她的道:「用官差大哥的大鸡巴,插到妹妹的小屁眼儿里。」
「只是插吗?」
玉娘被他逼得窘迫,羞答答道:「还要劳烦官差大哥用力干妹妹的屁眼儿。
用官差哥哥的大鸡巴,把妹妹的小屁眼儿撑大了,往后好用。」
孙天羽笑道:「好乖的小妹妹。把屁股再掰开些,官差大哥要给你屁眼儿开苞了。」
玉娘道:「多谢官差大哥。」
孙天羽撩了捧水浇在玉娘臀间,然后抱住她的雪臀,龟头顶住屁眼儿,用力压下。
玉娘只觉一个粗圆的物体硬硬顶住肛洞,带着一股强大的压力,将屁眼儿挤得圆圆张开。屁眼儿很快撑到极限,传来一股难忍的胀痛。她一口气哽在喉头,张着小嘴,手指禁不住轻颤起来。
孙天羽趴在玉娘背后,肉棒笔直插在那只雪臀正中,龟头被一圈柔韧的肉箍箍着,传来阵阵快感。玉娘肛洞沾了水,滑顺许多,将龟头包裹得密不透风。他耸身一挺,龟头叽的一声硬钻进去。
臀间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玉娘痛叫着昂起柔颈,两条玉腿挺直,屁眼儿夹得愈发紧了。时候正长,孙天羽也不着急,肉棒插到一半,停下来分开玉娘雪滑的臀肉,欣赏她嫩肛新破的艳态。
玉娘屁股本生得美,此时那只小巧的屁眼儿被肉棒整个顶入肛内,只有一圈白白的臀肉包裹着肉棒。一股殷红的鲜血从肉棒顶入的凹处涌出,在肉棒上沾了几许腥红,顺着臀沟蜿蜒而下,让人又怜又怜。
孙天羽笑道:「开了只好苞,还不博个口彩?」
玉娘痛得发昏,但她怕孙天羽怕得紧了,被他强开了后庭,还贺道:「恭喜官差大哥,采了妾身后庭的鲜花。」
孙天羽笑道:「果然是喜事。怎么没半点喜意,你且笑着说。」
玉娘心底流泪,脸上勉强带出欢容,嫣然笑道:「恭喜官差大哥得了妾身后庭的彩头。」
孙天羽笑道:「同喜同喜。」说着阳具重重捣入,在玉娘紧密的肛洞里用力挺动。
两人都半身浸在水中,远处看去,犹如水面上翘着一只雪臀,被后面的汉子着力捅入。玉娘臀间鲜血越涌越多,一串串断线的玛瑙珠子般掉进水中。
孙天羽拿她只是取乐,没有半分怜惜之心,在她新开的嫩肛中一味捅弄。玉娘趴的石头本在水下,极力翘起臀儿来迎合。孙天羽一抽一送都使尽力气,将那只雪嫩的白臀压得不住变形,渐渐浸入水中。
天气酷暑,玉娘才浴过的身子又滑又凉,酥爽动人。孙天羽一口气把阳具送进玉娘肛内,小腹压着她充满弹性的圆臀来回揉弄。玉娘早已支撑不住,一边哭一边讨饶,孙天羽只是笑谑。玉娘噙着泪花,白生生的雪臀被肉棒插着,粉团般在石上滚来滚去,不断洒下串串血珠。
玉娘的屁股翘在坚硬的石面上,滑动间更显得柔软丰腻。她屁眼儿也浸入水中,肉棒进出间叽叽作响,更增趣味。孙天羽一手一个,捞住了她浸在水里的乳房,在手中揉捏抓拧。
玉娘扒着石头,被他干得死去活来,一边还被逼着娇滴滴说些淫词浪语,给肛中的肉棒助兴。孙天羽兴致勃发,直干了大半个时辰,才一股浓精射进玉娘肠道深处。
孙天羽插着玉娘的屁眼儿,把她抱到岸边,让她夹紧了,才拔出肉棒。
玉娘又痛又冷,脸色雪白趴在地上,高举着白白的大屁股,让孙天羽观赏她新开的屁眼儿。玉娘嫩肛紧紧收着,不住淌出鲜血。
强忍片刻,屁眼儿忽然一松,像撒尿般喷出一股清水。
孙天羽按着她在水下肛奸许久,抽送间挤进去满肛的水,此时都淌了出来。
清水淌完,玉娘屁眼儿也被冲得翻开,再无法合拢。最后流出的是一股白白的精液,挂在撕裂的屁眼儿上,在腿间不住摇晃。
玉娘开过苞的屁眼儿比起初时的羞涩已经是面目全非。肛蕾外翻,上下裂开几道凄惨的伤口,中间张开一个圆洞。比原来大了数倍,红通通鼓在臀缝里。衬着白滑的臀肉,彷佛一个被人当娼妓干过的贵妇,无复往日的娇态。
孙天羽拿起她的手,在臀间摩挲着笑道:「夫人摸摸,是不是大了些。」
玉娘被他干得怕了,犹如白兔见了老虎,此时肛中受创痛甚,摸去时翻裂的肛蕾又大又鼓,竟把一只小小的肉孔钻成了个豁边的大洞,心里虽然又怕又痛,脸上却不敢带出分毫,只噙着泪道:「多谢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不必客气了,磕个头谢我好了。说上几句吉祥话儿,大家庆贺。」
玉娘忍痛转过身,趴在孙天羽脚下,乖乖地磕了几个头,「多承官差大哥恩典,费心干大了贱妾的屁眼儿,贱妾感激不尽。蒙官差大哥不嫌,受用了妾身屁眼儿的第一次,贱妾给您道喜了。」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将肉棒送到她唇边,「它在屁眼儿里辛苦那么久,劳烦你的小嘴舔舔。」
玉娘见他阳具连根部都被鲜血染红了,可以想象自己后庭的惨状。她伸出香舌,在肉棒上仔细舔吮起来。
伸了个懒腰,「真是累了。我先睡一会儿。」
◆◆◆◆ ◆◆◆◆
「假的!」白雪莲忽然睁开眼睛。
薛霜灵被她惊醒,「什么是假的?」
「那个何清河是假的!」白雪莲初时满心希冀,盼望着遇上个清官,洗脱冤案,中了计还不知晓。此时回想起来,那个所谓的「何清河」根本就是就狱方串通好,演了一出戏。想到自己在那伙猪狗不如的狱卒面前脱衣验阴,令签插穴,白雪莲又是悔恨又是羞辱,几乎落下泪来。
薛霜灵虽不知详情,心里也明白了一些,只是不知那狱卒们何必费此周章,扮了何清河来骗她。
白雪莲前后一想,猜出了八九分,「必是何清河真要来了。那班狱卒骗不得他,就混充了骗我。」
这正是孙天羽想出的鱼目混珠之计。何清河官声显赫,他们不过一群不入流的小吏,怎敢打他的主意。于是想出这法子,找人冒充何清河,先套出白雪莲的说辞,设法弥补漏洞,然后对她大肆用刑,等白雪莲吃过苦头,心里存了戒备,不敢轻易吐露实情,到何清河来时,好糊弄了他。
薛霜灵此时也想通了,忙问道:「你见过何清河吗?知道他的相貌吗?」
白雪莲摇了摇头,「我若知道,也不会中了他们的奸计。」
「那可糟了!」
白雪莲不认识何清河,辨不出真假,过堂时若是依旧喊冤,少不得倍受笞楚;若是一言不发,正合了狱卒们的心意,若是相机行事,万一错真为假,就再没有洗冤的机会。
薛霜灵想来想去,也没有个对策,苦笑道:「这倒像是盖着盏赌大小,撞着一记大的就算赢。怕就怕连着叫大,开出来都是小,一记记把本钱都赔光了。若是叫小呢,又怕那一盏果真是大,一记就输光了本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白雪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何清河必定是要来的。」
薛霜灵知道她是要拚死熬刑了,心下暗叹,岔开道:「你侧着身子坐一会儿吧,我帮你看看伤口。」
白雪莲那日露出功夫,也不再瞒她,吸了口气,两手从枷洞中脱出,反过手试着去够枷尾的销子。
薛霜灵见她的举动,竟似有个越狱的想头,心里叫了声:姑奶奶,你终于是想通了!口中指点道:「再往后一点……上面还有个锁呢……」
那枷长近七尺,白雪莲伸直了手臂也够不到枷尾,只好作罢。不过两手既然松开,那枷也略可转动,比起初时只能扛枷坐着的苦况,不啻于天壤之别。
她暗暗道,不管何清河究竟是清是浊,她终究是要救全家人的性命。无论如何,再不能让母亲、妹妹,还有弟弟英莲受人凌辱。
◆◆◆◆ ◆◆◆◆
丹娘倦倦困了一日,到了下午方醒。楼里静悄悄一个客人也无,她起身梳洗了,推开窗,懒懒依着,望着往牢狱去的那条路,静静想着心事。
正是炎夏浓绿时节,漫山草木葱茏,连山势也显得丰腴起来。这神仙岭虽然不是大山极深处,但山势连绵,人烟稀少。当初白孝儒携眷在此安家,就是因为此地远离市井喧嚣,无人争执。
由于地方偏僻,往来的客商不多,虽然开着个酒店,终岁也挣不下几个钱。
好在白孝儒和丹娘也无心经营,只是守着这店一家人平平安安过日子。
几年下来,这神仙岭如同梦里桃源,虽然少了市井繁华,但一无邻里纷争,二无胥吏搅扰,倒比山下更为惬意。
不成想一梦未圆,这家已然残破。忽然间多了座监狱,来了班狱卒,彷佛冥冥中有人轻轻一点。天地陡然变色。
丹娘瑟缩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满山枝叶摇曳,窗扇吱吱轻响,却是起风了。
这风来势极猛,刚才还艳阳高照,转眼就风声满耳,忽喇喇灌得满楼都是。紧接着山后涌起一片墨黑的乌云,彷佛渔翁手中的大网,一扬便撒了半空,又如铁马竞渡,翻滚着直涌过来。日色悄然退去,风里带来丝丝凉意。
丹娘又朝那路看了一眼,幽幽叹了口气,慢慢关了窗户。
孙天羽也被那风吹醒。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合眼,午间乘兴干过玉娘,倦意涌来,就躺在树荫下睡了。这风吹得林木直摇,草木偃伏,他练过功的,耳目灵便,当即便醒了。
一睁眼,便看到一根带着叶片的杨树枝。玉娘背对着孙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袜都被孙天羽扔了个干净,仍赤着身子。那只白嫩嫩的粉臀举得高高的,一摆一摆轻轻扭着。那根手指的树枝就插在她屁眼儿里,随着她屁股的摆动,在孙天羽身前摇来摇去。
山里每多蚊虫,扰人睡眠。孙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让玉娘插在屁眼儿里给他驱赶蚊虫。玉娘怎敢不从,自然乖乖插了,摇着屁股尽心服侍。孙天羽一觉睡得熟甜,玉娘新开苞的屁眼儿却没有片刻安歇,这会儿肛洞上红红的,尽是血迹。
孙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际。那乌云已经涌到头顶,遮住了阳光,乌云边缘绒毛般篷松,被阳光一映,彷佛镶了一条金灿灿的边饰。
乌云越来越厚,林中光线迅速黯淡下来。孙天羽打量着喃喃道:「好大的一场雨。」
他手一撑,跳起身来,穿了衣服,见玉娘仍翘着一只光溜溜的大屁股不敢乱动,笑道:「说来你是囚犯,私纵不得,还把你绑在树上罢了。」
玉娘看了眼天色,乞求道:「贱妾淋上一夜,必要死的。大哥,求你不拘哪里,给贱妾找个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
孙天羽道:「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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