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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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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骚洞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淫词秽语。

白天德拿手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抽膏就把骚穴挺起来。」

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正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白天德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阴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海棠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白天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着你。」

海棠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

周而复始。

阴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干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贵给海棠端上大烟枪。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白天德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下身。(文*冇*人-冇…书-屋-Zei8。电子书)

海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他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罗,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跑的奴隶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奴隶。」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了。」

海棠终于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第八部 海棠 第九章 较量

「二喜子前来报告!」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着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能就瞒着康老爷子一个人了。

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条。」

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么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赤裸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儿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你到账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着。」

二喜子喜形于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着干嘛?」

白天德搂着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着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疥蒂。」

「你讲的有理,不过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

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看。」

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戏。」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骚货。」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

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天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但也不是那么轻易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奴婢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垂着头走了进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

少女浑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答,「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狗。」

二喜子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

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黑起心肠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还有愧疚。

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关心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么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恶梦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

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

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

银叶的确驯服了。

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处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

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肉棒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

银叶痛得想死。

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于赏赐弟兄们的性奴。无论是哪一个角色,她都做得尽心尽力。

谁又能责怪她呢?或者,谁又会悲悯她呢?

有心悲悯责怪她的人或许自身还难保啊。

白家大院里,一场诡异的较量正在进行。

白天德对海棠。

带刺的护腕护膝、全副的短打装扮、神采飞扬的白天德对着全身赤裸,面容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侧,鼻子上穿着铜鼻环,像狗一样系着长长的绳子的海棠。

以身手论,海棠的身手枪法在匪帮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实战经验颇丰,白天德纵使扎扎实实学过多年西洋拳术,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无奈此时的海棠备受摧残,身心屈服,毫无斗志可言。

这就很显然了,这场较量没有一丝公平可言,只具备娱乐性,纯粹为白天德和周边几个团丁增添恶趣味而已。

白天德舞起一套花拳绣腿,倒也虎虎生风,团丁们不由得一阵喝采。海棠一味的见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让绳子把鼻子扯裂了,迈着细步围着场子移来移去,胸前双峰跳跃个不停,看得团丁们鼻血淌个不停。

缠斗多时,白天德一个黑虎掏心往她胸口击去,海棠慌忙双掌挡住,但白天德势大力沉,女人连退几步还是坐倒在地。

掌声四起。

团兵们绝不放过大拍马屁的机会。「团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婊子哪抵得上团长的一根小指头。」

还有说的,「团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强多了!」

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懒得跟这些没文化的家伙计较,哈哈一笑。

几番下来,白天德自然占尽上风,但海棠防卫得当,也没让白天德真占到多少便宜。

连团丁也看出海棠没尽全力,喝采声越来越低落。白天德觉得无趣,骂道:「妈的,臭婊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来,亮出臭腿来,否则断了你的炊。」

说罢恶狠狠地挥拳而上,杀气毕现,海棠被迫认真应付,以攻对攻,见招拆招,渐渐忘却了身处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个强大而邪恶的敌人,一身武艺也施展开来。

海棠的腿功最强,一双玉腿健美修长,最是美丽性感,也是杀人的利器,迈开之时娇健异常,光秃秃的玉户也若隐若现,春光无限。

团丁们的鼻血奔涌。

白天德料不到对手一下竟会变得这么强,攻守之势易手,连连后退。海棠觅得破绽,飞起腿来一个漂亮的侧踢,光脚板狠狠地抽击在他的左脸上。白天德眼前一黑,踉跄几步终跌倒在地。

团丁们止不住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又像割断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浑身散发出凌人的气势,眼神透出凶悍之气,盯着倒在地上的白天德,像看着一条死狗。

白天德爬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输一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惊恐的是海棠似乎又开始恢复调教之前的自信,要彻底驯服这头美丽的雌兽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闻,双手抱在胸前,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天德脸色越来越狰狞,制止了团丁的冲动,就要从气势上压垮她,让她自己求饶。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板?!」白天德悠悠地说,声音轻柔,脸上却是杀气。他的手指也轻轻扯了扯那根长绳。

虽然没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还是感到了疼痛。

这只是警告,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

短暂的沉寂之后,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对抗是何等愚蠢和不合时宜。她决定放弃。

俏脸虽然还绷得紧紧的,但锐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缓缓下沉。

白天德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奴隶,跑到场边拿了根马鞭,喝令自己把一条腿扳过头顶。

女人既屈辱又无奈,明知道他要对自己干什么却不能反抗,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一条修直的大腿慢慢举过了头顶,胯下风光一览无余,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火光之下纤毫毕现。

白天德狠狠一鞭子就冲着那密处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声惨叫,抱着下身滚倒在地,一条血痕从大腿直贯小腹。

「手拿开,不准护着。」白天德咆哮着,劈头劈脑地又抽了几鞭,打得海棠满场滚,虽然不再痛得叫唤,但身上平添多处伤痕。

白天德略出这口恶气,将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来过,好点打,听到啦?」

海棠细声若蚊地答道,「听到啦。」

「放什么屁哪,大声点会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红了,羞耻而大声地回答,「白板明白了,少爷。」

后面的比武中,海棠再也不敢还手,一味躲闪。白天德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在场内来了场追逐战,海棠受绳子所限,移动的余地不大,用不了多时就会被白天德逮到。

白天德发了兴头,满身大汗,上衣脱掉,露出一身肥肉,狞笑着在女人周围转来转去,专挑她的私密处下手,在奶子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脚,轻佻之极。

时不时还要来点无赖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绳子把她拖过来。

海棠打了个呵欠,瘾又上来了,此时她遍体都是伤,柔嫩处青肿不堪,就算真正放手一搏也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最后一击,白天德狠狠一脚挑在她的下腹。

「恩!」女人发出一声苦闷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飞起,划出一条白色的弧线,长发甩过,在空中散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过程中,失去保护的鼻子又被鼻环扯裂开来,海棠再度一声尖叫,鲜血同时从鼻孔和嘴角挂了出来。

海棠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像一只肉虫在地上翻滚,蠕动,呻吟。

「给我……大烟……」

白天德掏出一颗鸦片丸,说,「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臭屁股翘起来。」

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拚命翻过身来,变成狗趴式,将桃型的屁股凑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德蹲下来,抚弄了一下女人圆润的屁股,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门,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阴蒂上,女人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白天德露出戏谑的笑容,将一颗鸦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感觉很紧张,臀肉绷得非常紧,菊门也收成了一条线。

「把屁眼放松点,否则老子就把烟土扔给猪吃。」

肌肉放松了。白天德顺利地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肠腔深处。

看着女人的手就要抓过来,白天德把她的手拍掉,「急么子,还冒完哩。」

如法炮制,他将另一颗鸦片丸推进了女人干燥温暖的玉户深处。

刚一放手,海棠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叉进玉户里寻觅。在旁人看来,这个美丽的女子就像是当着众人的面,两腿大开,毫无羞耻地自慰。

这场景实在刺激,看得白天德和手下们谷精上头。

海棠感觉越来越不好,越来越焦急,根本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几乎要将整只手都要插进自己的阴穴中里,体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

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将出来,白天德突然将光脚板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大脚趾捅进肉花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女人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

白天德道,「取后面的。」

女人不敢相争,双手只得转向肛道。可怜此处狭小异常,蜀道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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