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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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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得彷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入花心的一刹那,她尖叫着挺起下腹,刚刚被艳凤吸尽的尿孔又一次喷出尿液,竟吓得失禁了。
艳凤掩口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么?怕它偷吃了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本身精通药理,艳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的肉体,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液。每次艳凤抚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血蚕已经穿透肉穴和宫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宫腔内,张开血淋淋的嘴巴……
艳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张的肉穴,接着扳起她的屁股,将满满一壶烈酒倾入她体内。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蚕一僵,将棍子一样挺得笔直,长长的身体贯穿了整只下腹,接着啪叽一声,爆成一团血浆。
梵雪芍体内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浆迅速被肉壁吸收,就像凭空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唇发白,充满惧意的眼睛变得迷蒙,彷佛灵魂也随着血蚕的爆裂而灰飞烟灭。
艳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白的圆臀,将另一血蚕塞到她柔软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白的大屁股翘在半空,被掰成一个平面,红嫩的屁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一只妖邪的红唇,含着一条粗长的血蚕,看上去彷佛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着滴血的蚕体。这条血蚕钻得极快,就像香药天女撅着屁股,用屁眼儿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蚕吸入肛内,只剩下一只溢血的肛洞圆圆张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血肉。
艳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血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当晚便尿起血来,殷红的鲜血飘着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满地。艳凤毫不在意,只举着玉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欢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月,就该瓜熟蒂落,到时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与主人双宿双飞,夜夜春霄……艳凤情动如火,抱过梵雪芍香软的躯干,顶在腹下用力磨擦。
第七部 雪芍 61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笔,轻轻描抹玉人精致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裹着,裸露出雪玉般的胸乳,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像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奴侧身卧在榻上,一条白嫩的玉腿搭在被外,圆臀玉球般翘起,雪腻中微微露出一抹艳光。这几日她前后两个肉穴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艳,纵然在睡梦中,还流溢着迷人的风情。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娘一样……用屁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头,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家的屁眼儿啦。」
慕容龙板着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乱。
眼见慕容龙宽衣解带,挺起巨阳,紫玫急忙说道:「人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解开红罗。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人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插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要弄人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脱去衣物,就那么坐着,解下紫玫包裹在下体的红罗,挺起狰狞的阳具,顶在紫玫臀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头,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龙不动声色,坚硬的龟头钻入臀缝,在小巧的肛菊上顶了顶,便欲进入。
「好哥哥,人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肉棒这么粗,会把人家后面弄裂的……好疼……」
「每天插几次就不会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儿都会高兴得泄了身子呢。」慕容龙说着顶住菊肛,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插……」
慕容龙笑着退出肉棒,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人家帮你舔……」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着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干。紫玫张开小嘴,轻轻含住龟头,温柔地吞吐起来。她的口腔温润得彷佛一汪蜜泉,唇瓣柔软香暖,滑腻的小舌灵巧而又细致,肉棒插进里面,就再不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吞入肉棒,用头的软肉包裹着龟头时,慕容龙情不自禁地喷发起来。紫玫紧紧含住肉棒,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内尽情喷射。等肉棒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阳具,然后扭过柔颈。
「不许吐。」
紫玫不情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精液。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杯香露喂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将口中的精液味道冲淡。喝完后,她扭动腰肢,正待开口,臀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头一看,顿时苦起小脸,「你刚刚在人家嘴里射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屁屁里射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满唾液的肉棒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身上,两手抱住她的臀球,将滑腻的雪臀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腰肢,旋转着朝下坐去。
光洁的玉体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嫩的菊肛被阳具研磨着缓缓张开。紫玫伏在慕容龙肩头,咬住唇瓣丝丝吸着凉气,两团肥软香嫩的硕乳紧绷绷并在胸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经吞没了龟头。
粗长的肉棒缓缓挤入菊肛,将小巧的屁眼儿撑得浑圆。紫玫最是怕痛,饶是以前被他干过多次,等阳具完全进入雪臀,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摇头,良久又点了点头。
白生生的肉段竖在慕容龙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样。臀肉被挤得分开,中间插着一根妖异的阳具。慕容龙松开手,紫玫玉体一滑,又稳住了。深入肠道的肉棒铁铸般坚硬,彷佛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干牢牢钉在胯间,完全占有了她肉体的空间。
慕容龙搂着她如雪的娇躯,身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不用人扶,便被肉棒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唇瓣上。这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脸刹那间艳光四射,美得简直不似真人。慕容龙托起她的乳球,将賸余的胭脂涂在乳尖上,那对乳头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着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娇媚无俦。慕容龙越看越爱,插在肛内的肉棒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着紫玫肩头,轻轻一转,粉嫩的雪臀包裹着阳具,像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深陷其中的肉棒带来异样的磨擦感,嫩肉顺着一个方向滑过,彷佛一次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的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龙胸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粉背,一直传到胸前。那两粒殷红的乳头随着他的心跳,一颤一颤,彷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欢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头轻声说道:「喜欢哥哥的大肉棒,插在人家身体里面……」
慕容龙拥着她芬芳的玉体,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乳尖,呼吸着她的发香,只微微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着又担起心来,「冲儿那么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干人家的屁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肉棒,「不怕疼吗?」
紫玫嫩肛柔柔收紧,迎合着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么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着她的雪臀,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挺着圆臀,让那根狞厉,而又柔情似水的肉棒,深深楔入体内。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胀迫感,使紫玫闭着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肛肌,待窄紧的肛洞适应了肉棒的粗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着她。看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肛里的肉棒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受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强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根被咬断的木桩。
紫玫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着,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着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摇头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话题,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么可能?」
慕容龙摇头笑叹道:「这些小家伙,着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着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玉腿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么也想不通夭夭怎么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
「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个听到女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
◆◆◆◆ ◆◆◆◆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彷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宫殿,将夭夭母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干净的侍女,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女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乳勉强癒合,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乳肉中还刺着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静颜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张挂着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窗棂上结满彩带、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着床榻是一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么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么疼?」
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跟儿子乱伦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宫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柔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球随着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嫩的小肉棒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彷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娩的疼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第七部 雪芍 62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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