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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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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让天下人知道,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么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着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日,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奸淫得脱阴,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的肉穴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肉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着射出精液,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穴,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狗精。她的淫水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你的屄好能干,竟然喝了这么狗精……」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阳具。凌雅琴不等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阴户。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阳具并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屄好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淫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阴部可刺激性欲,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圈一圈缠在铁阳具上。

粗如手臂的铁阳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刺,上面还滴着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出来。粗大的假阳具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阴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淫药的棕绳在撕碎肉穴的同时,也将淫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屄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么浪,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阳具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彷佛涂满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随着稀烂的肉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癒,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阴户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穴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死婊子!怎么跟人肏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屄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你那贱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肉穴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媳妇。」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摇头。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贱屄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把她撵出去,再娶个干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摇头。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老婆,老婆……」听着那个白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蓦然放声痛哭起来。

「老婆不要哭……」宝儿笨拙地用手抹着她的脸颊。

这么长时间来,凌雅琴尝尽了嘲弄和凌虐,没有人把她当人,在她们眼里,自己甚至连条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杀,心爱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这世上只剩下这个白痴是真正对自己好。她猛然拥住宝儿,泣声叫道:「夫君……」

妙花师太气鼓鼓回到住处,见到沮渠展扬不由脸色大变,惊道:「哥,你怎么了?」

沮渠展扬脸色发青,独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妙花师太连忙运相助,真气入体,骇然发现,哥哥背上几条经脉彷佛寸寸断裂,真气送入便化为乌有。

沮渠展扬喘息道:「我还能再撑几日。明天我们就去星月湖,请叶护法……」

妙花师太不敢开口,只连连点头。过了半晌,沮渠展扬又道:「宝儿呢?」

妙花师太怕他分心,含糊应道:「还好。」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明天把宝儿也带上,请叶神医看看能否诊治。他已经成了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妙花师太想起新过门的儿媳竟然是个被人玩废的烂货,就恨得牙痒。权当给宝儿找个玩具,等宝儿玩够了,就休了她。

「夫君,这样子好些了吗?」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着宝儿,由于肉穴太松,她夹紧双腿,抱住膝弯,让新夫从臀后插入体内。

宝儿原本尺寸正合适的阳具,如今却像一根细细的小指,在肉穴内搅来搅去,始终使不上力气。凌雅琴换了几种姿势,但过宽的肉穴怎么也无法带给丈夫应有的快感。最后她翻过身来,扶着宝儿的阳具朝臀内送去,柔声道:「夫君,你来干琴儿的屁眼儿好不好?」

宝儿身子一动,感觉这个肉洞紧了许多,密密裹着阳具,顿时笑逐颜开,「好…好…好……」

洞房内红烛高烧,大红囍字下,美艳的新娘粉脸生晕,愈发妩媚。凌雅琴撅着圆臀,一边用屁眼儿迎合着丈夫的抽送,一边柔声说:「夫君,想射的时候,就插到琴儿前面……」

宝儿用力点头,一丝口水从齿间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时分,隐如庵突然骚动起来,失踪数日的靳如烟被人从江北找到,送入庵中。沮渠兄妹、艳凤和白氏姐妹连夜审询,靳如烟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那女子把教内半年来的大小琐事都逼问一遍,问明星月湖所在,数日前便去了终南。

白氏姐妹还不放心,动酷刑将靳如烟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才信了。诸人不敢怠慢,一边传书星月湖,一边启程回宫。那女子武功委实惊人,万一小公主有个闪失,慕容龙降旨问罪,庵中众人都避不过去。

第七部 雪芍 46

星月湖接到书信已在四个时辰之后,静颜看罢没有言语,递给晴雪便自行离去。星月湖与建康相距虽远,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日便可抵达,算来此时应该已经进入终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宫主,只是为了离开爹爹,极少理会教中事务,除了命夭夭诛灭淳于棠和淳于瑶两家外,再未树敌,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难道是爹爹昔日的仇人?

叶行南也说不上来哪里还有这等人物,星月湖属下控制着大小数百个门派,信息之丰天下无双。江湖中能人异士虽多,但像这种绝顶高手也是屈指可数,更不会是寂寂无名。

但叶行南更关心的还是晴雪,眼见她这几日没有异状,他才略略放了心。但那贱婢始终是个心腹大患,要早日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大雨方晴,天蓝如靛,一条彩虹从群峰之间跨过,七彩纷呈。中午时分,湖外传来鸣镝的锐响,通报沐护法和两位娘娘抵达星月湖。站在岸头,静颜惊讶地发现,不仅星月湖上下阖宫尽出,连万事不问的叶行南也亲自出面,迎接晴雪的娘亲。

舟舫靠岸,那个曾在甘露寺与静颜交过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头。静颜笑盈盈立在晴雪身后,坦然躬下身子,娇声道:「沐护法。」沐声传虽然已脱离星月湖,但余威犹在,教内帮众还以护法相称。

沐声传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只淡淡瞥了静颜一眼,便揽衣下船。他与叶行南极为熟稔,两人拱了拱手,脸上同时露出笑容。他们俩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湖硕果仅存的两位元老。

接着一个贵妇款款走下舷梯,她穿着一身鹅黄的宫装,云髻峨峨,黛眉入鬓,唇角挂着一缕柔柔的笑意,温婉动人,正是思妃纪眉妩。她以皇妃之尊,对晴雪却十分恭谨,下了船先对公主施礼致意。晴雪只点了点头,眼睛却望着船舱。

十五年前,静颜曾见过晴雪的母亲。那是静颜见过最动人的女子,那时她一袭红衣,坐在慕容龙身侧,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就像三珠树上七宝攒就的名花,顾盼间明艳不可方物。这些年养尊处优,想来风韵犹胜从前。

两名婢女抬着那只藤玉制成的摇篮下了船。摇篮上严严实实盖着明黄色的锦缎,碧空如洗,湖蓝如镜,锦缎上的绣凤光华流动,彷佛要飞向天际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衣跟在后面,正欲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小声应道:「是。」

两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脱去亵裤,纪眉妩弯下腰肢,右腕两只玉镯发出几声清悦的轻响,她拉起鹅黄的外裙,露出一角浅绯色的亵裤,先松开踝上束着裤管的丝绦,然后两手伸入裙内,解开腰间的衣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着纤手细小的动作,依然能看到她腰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废,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人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脱下亵裤的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于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裤薄如蝉翼,包裹着浑圆翘美的玉臀。细纱褪下,露出脂玉般白腻的臀肉。待亵裤褪到臀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诗的贵妇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艳的肉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阴,纪眉妩秘处每片嫩肉都比平常女子肥厚数倍,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潮已退,她掩住外裙,顺着雪白的粉腿将亵裤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人,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身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裤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脱去亵裤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爱的女子,她母亲那双玉腿该是如何迷人呢?

晴雪扶着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着是纪眉妩和几名捧着巾箱的奴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经空无一人。晴雪的娘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脱的轻松。但她知道,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泄在晴雪的母亲身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人,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积石为底,高近丈许,亭基掩映于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花涌动如潮。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梦……」

沐声传眯着眼,审视着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日我常道:历代宫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日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沐声传微微点头,「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日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便……」

叶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事不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入教时曾道:但有我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宫主以下皆不蓄妻子,女子不过是炼功之鼎炉,贱如泥土。结果先是有阴姬之祸,区区一个贱奴,以女子之身而为宫主,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阴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么会让一个女子当上宫主?

「阴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着栏干摇头笑道:「如今的宫主又是女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女,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宫主以下,三位护法白玉莺、白玉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来已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艳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犹胜阴姬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吒:「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亮,却又是一个女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女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前的石墀。她一袭白衣,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身未见任何饰物,虽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丽如新,温婉素淡,别有一番韵致。只是此刻气恨交加,玉颊微微发红——她似乎从未发过怒,眉宇间甚至还隐约有一丝羞意。

殿前是新晋的土堂长老潘天耀,他使一对短叉,叉尾由钢链联结,可作长兵器使用,远攻近击无不得心应手,而那女子却纤手空空,单以一双玉掌在叉影中飘飞。数招一过,潘天耀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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