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馋嘴小僵尸:老公,我咬!-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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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朵朵跟裴靳禹坐在车上,正往h市的西郊驶去。
南朵朵双腿盘在副驾驶上坐着,手上还捧着裴靳禹的手机在看,边看边念,“胡成,嗯,已经隐退的著名皮影戏表演艺术家,曾经在人民大会堂为国际领导人表演过皮影戏,他所做的皮影戏,浓缩了近现代艺术精华,被誉为开创了皮影戏新时代的元祖,曾以一出《游园惊梦》震惊世人。传闻此人好以一件黑色斗篷为衣,此斗篷是他妻子所制,而一年前,胡成心爱的妻子故世,从此以后他就隐退艺术界,其痴心之情令世人动容……嘶!”
南朵朵念着念着就念不下去了,扯了扯嘴角,一手摸了摸胳膊上冒起的鸡皮疙瘩。
开车的裴靳禹扫了她一眼。
然后听到这丫头小声嘀咕了句,“艾玛,好恶寒!”
不由失笑,“怎么了?”
南朵朵瞥了眼他,将手机上胡成的照片举起来给他看,“你看这人,印堂狭窄,三白眼,眉毛逆着长,耳朵又圆又小,颧骨高不说,嘴唇还薄,从哪儿看出来是痴情专心的面相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薄唇寡情么?
裴靳禹扫了一眼过去果然是个尖嘴猴腮的薄情寡义面貌。
笑了笑,“原来薄唇者薄情么?”
南朵朵这回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聪明了一把,瞬间反应过来裴靳禹的意思,下意识瞄向他那薄薄的唇色淡淡的嘴唇,忽然喉咙发紧,好想扑上去啃一口。
有些嘴馋地舔了舔小尖牙,刚想说话,忽然,车子停了下来。
南朵朵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诱人犯罪的嘴唇突然转过来,然后朝向自己,一点点靠近。
南朵朵瞪大眼,直勾勾地盯着那送上门的带着点极品香烟味道的唇,微微张开了嘴。
好看美味的唇角忽地往上轻挑,然后轻而动,吐出一串好听鼓颤耳膜的声音,“到地方了,不下车么?”
“……啊!”
南朵朵瞬间回神,一把推开近到眼前的裴靳禹,满面通红地狼狈转身,匆忙推开车门,一下子从车上滚了下去,直接摔在地上,发出闷闷一声痛呼“哎呀!”
“哈。”
裴靳禹忍俊不禁,看了眼刚刚给她解开的安全带,噙着笑,也下了车。
然而,才一抬头,冠玉无瑕的脸上,笑容顿敛,眉宇间浮起一抹凝色。
那边的南朵朵也站了起来,看向面前的这栋独门独户带着一间小院子的洋房,皱起了清秀淡烟的眉头。
面前。
原本精致华丽的建筑物,被一层浓浓青黑之气笼罩,有淡淡鬼哭哀嚎从洋房的四周朝外隐约泄露。
两人对视一眼。
南朵朵低声道,“有血腥气。”
裴靳禹点头,自然也闻到了夹杂在这浓郁咒怨之气中的令人作呕的腥臭粘腻味道。
“阴有血光,主大凶。”南朵朵又指了指洋房正西方大门口的一块不起眼的圆形黑色砖块,“面朝西,摆金砖。那是封门砖,封墓门用的。在这个门后的整个洋房,已经是一座活人墓了。”
活人墓,埋葬活人的坟墓。
裴靳禹静眸微寒没想到居然会碰到这么阴邪的东西。活人墓,除了墓主,旁人可是生入死出。
这活人墓不能进!
玉碎能不能找到都无所谓,他绝对不能让南朵朵再置身陷地。
眉眼一动,刚要开口说话,对面的洋房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婉转娉婷的身影。
一个不过二十岁上下的貌美女子,含笑朝两人微微躬身,隔着小院不过数米远的距离,轻柔婉转地说道,“贵客光临,有失远迎。请进。”
说着,朝后退开半步,身后,洋房那雕刻华美的木门,缓缓打开。
一股浓厚黑雾,夹杂着极阴寒的气息,从里头滚滚涌出。
裴靳禹皱了皱眉,拉住南朵朵的胳膊,“别去,我们再另想法子……”
话没说完,却见这丫头抬起脸来,朝自己浅浅一笑,一双眼睛又亮又清,美得惊人。
她反过来握住裴靳禹温热的手背,绵声道,“大裴,我必须要去。”
裴靳禹低头看她。
“不去的话,就拿不到玉碎了。”南朵朵又笑了笑,转脸看向对面依旧站立在门口恭迎的女子,女子青面乌唇,大红鲜衣,完完全全的一副厉鬼模样,“我必须拿到玉碎。”
南朵朵依旧是笑着的,但是语气却坚定得没有一丝犹豫迟疑。
第二百五十四章 只要是为了他
裴靳禹心底微颤,那种细碎的疼痛和不舍,以及无法言喻的愧疚,再次从沉寂的角落里钻了出来,他顿了顿,片刻后,再次用不易察觉的波动情绪,沉声说道,“太危险了。”
南朵朵含笑摇头,将手臂从裴靳禹的手里抽回,“没关系,只要是为了他,再危险,也不要紧。”
裴靳禹一下握紧了手指。
只要是为了他!
裴靳禹你到底何德何能!
他看着南朵朵朝滚滚阴煞之气笼罩的黑暗中走去,又回头看了眼隐藏在四周的无数双眼睛。
南朵朵没有发现,可是他手心的传承印记对周围隐匿的驱魔法术却极为敏感。
玉碎,上古至宝,觊觎的人有多少,他可想而知。
可是这些人,却没有一个敢貌似进入这个凶险之极的活人墓。如今有人敢硬闯,他们就一个个地露了头,想得恐怕是坐享渔翁之利吧?
裴靳禹冷笑着收回视线他的女人想得到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群宵小肖想了?!
淡淡地哼了一声,双手负到背后,慢悠悠地跟上前头已跨过封门砖的南朵朵。
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烈日照射下的阴讳黑暗之中。
不远处,有低低的说话声从角落传来。
“喂!刚刚那个,是裴家的裴靳禹吧?”
“ma的!没错,是他!跟着他的女人又是谁?”
“看不出来啊!身上一点驱魔族的味道都没有,该不会是裴家养的那个使灵吧?”
“不是她!那女的我见过,比这个妞风||骚多了。ma的,咱们守了这么多天,总不能让裴靳禹把东西抢走吧?”
“那可不成,咱们可是收了那位的定金了,东西要是带不回去,哥,那咱们可……”
声音里有明显的惊惧。
“草!不管了,就算是裴靳禹,咱们也不能怂!绝对要把东西弄到手!跟旁边的那几个打声招呼,先抢东西,不管落到谁手里,价钱都好商量。”
“好,我这就去。”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看不到的地方响起。
……
这边。
南朵朵一脚越过封门砖,眼前的景象募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先从外围看到的洋房四周,虽然阴邪笼罩,可花香四溢,林木葱郁,洋房门口的小花园里头,更是蔷薇盛开,在普通人眼里看来,就是一处漂亮精致的花园风景。
可是,如今越过金装封印的墓门,面前的洋房,却陡然变成了一处灰败破裂摇摇欲坠的危房。
墙上攀爬着已经枯萎发黄的爬山虎,阴风刮过,爬山虎干裂的藤蔓发出沙沙的人声响。
而南朵朵所立的小院周围,是一片杂乱荒芜夹杂着浓浓死气的灌木丛,突兀地渗出的干枯树杈,像死人的手骨,扭曲狰狞地朝半空抓挠着。
连周围的景致都灰暗下来。
唯独那个身穿大红衣裙的女子立在门口,尤其鲜明。
有“咯咯哒哒”的奇怪声响从脚底传来。
南朵朵皱了皱眉,刚想低头看去,忽然从背后伸过一只手来,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她朝后用力一拽。
第二百五十五章 瞬间抽风的小僵尸
“啊。”
南朵朵轻呼,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倒,下一秒,落进了熟悉的宽厚胸膛里。
背靠着那跳动的温热,朝后抬头,看到裴靳禹建议冷峻的下巴,以及那传说中薄情寡淡却好看诱人的薄唇。
薄唇寡情?
南朵朵忽然有些想笑好像不是这个冷面软心的家伙的属性呢!
“小心些,笨丫头。”清冽如寒泉的声音,听在南朵朵的耳朵里,却像灌入心底的薄荷,清亮醒人,沁心沁脾,让她通体舒畅。
她笑了笑,还没说话,却听脚下又一阵那个让人听着浑身骨头都不自在的‘咯咯哒哒’的声音。
低头一瞄。
吓得顿时往后一蹦,整个人一下子蹿进了裴靳禹的怀里,龇牙咧嘴地喊了一声,“呀!妖怪!”
“……”
地上那个半边脸上血肉模糊半边脸上枯骨森森的人头沉默了半晌,忽地说了句,“我是人。”
“死人。”
南朵朵抱着裴靳禹的胳膊认真纠正。
人头又一阵沉默,腐烂的半边脸上做出一副凝思的模样,半晌,忽地一下张开嶙峋大嘴,对着南朵朵猛地扑咬过来,“泥萌的!你活着你了不起?我咬死你个小蹄子!我要不是被那个臭男人欺骗,怎么可能会死?啊啊啊!”
南朵朵被突然发疯的人头给吓了一跳,接着往上一蹦,把裴靳禹当大树一样,直接攀上了他的腰,朝地上的人头吐口水,“咬你妹啊!咬!有本事你咬啊!咬不着了吧?呸呸呸!”
裴靳禹无奈地看着这树袋熊一样扒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怎么好端端地突然就抽风了?
而地上的那个人头,在蹦到裴靳禹的脚边,张嘴就准备咬下的时候,骤然顿住。
然后,僵硬地用半边脸上,那挂在眼眶外的眼珠子,朝上瞄了瞄那双大长腿,以及盘在这俊脸男人身上的南朵朵,眼里闪过的惊惧十分明显。
南朵朵诧异。
随后就见这人头在僵硬了数秒之后,突然一扭头,朝半空大吼了一声,“有男人了不起啊!早晚被劈腿,早晚被分手,早晚被人甩!”
然后又在一阵急促的‘咯咯哒哒’声中,迅速消失在灌木丛中,彻底没影儿了。
“……”南朵朵嘴角抽了抽,搂着裴靳禹的脖子往前探了点儿,“这就被气走了?还能再正常点么?”
裴靳禹脸上黑了黑,揪住这小家伙的后衣领,“不正常的是你才对!你把我当什么了?”随即将她从自己身上拎下来。
似乎有些怒火,可将她放到地上的动作却轻柔小心。
南朵朵撇撇嘴,掩饰地咳嗽了一声,“我这不是担心你害怕,给你缓和气氛么。”
实在是阴气过重,她必须汲取点精纯阳魄才能保持魔性不被激发。
见裴靳禹盯着她,忙将从他身上抽出来的一点阳气塞到嘴里,然后装作擦嘴的动作往洋房的方向看,“嗯,那厉鬼一直在等着咱们,也该进……”
裴靳禹摇头这笨丫头,还当自己没发现呢,还偷偷地动手!罢了,自己整个人都是她的,一点阳气又算得了什么。
第二百五十六章 身陷幻境
才想着,忽然发现南朵朵的话音戛然而断,扭头一看,见她正盯着那边洋房的方向看着,眼里似乎有些震惊。
于是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随即发现洋房二楼的某个窗户,悬挂着的陈旧天蓝色后,站着一个诡异的影子。
那人周身,黑色业火燃烧扩散,一双如炬鬼眼,正阴森森地看向这边。
是那个人!
裴靳禹的神情一变,单手结印,正要释放传承力量猛扑过去时,旁边的南朵朵突然拽着他的胳膊,将他往旁边用力一拉。
紧接着,眼前红光一闪。
一阵凄厉鬼怨,自头顶倏然滑过。
裴靳禹皱眉抬头,发现原本一直伫立在门口的那只红衣厉鬼,竟突然狂乱地暴躁起来,从他们头顶飞过,在半空中旋转一圈,又转过身来,对着破旧危房的方向,尖利地嘶吼起来。
周围的阴气一阵翻滚卷动,光线也变得更加黯淡。
好像黑夜降临,周围突然安静得,只能听到那风声阵阵。
“楼里有异变,好像有什么邪煞出来了。”南朵朵低低的声音传来。
裴靳禹扫向二楼那处窗帘后,业火燃烧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心头微沉,略一犹豫后,反手,握住南朵朵微凉的指尖。
南朵朵一僵,抬脸,看了他一眼。
“待会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离开我半……”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悠扬婉转的唱曲声,突然打断了裴靳禹的话。那声音细细柔柔,单听着就让人好像看到了那唱曲的女子,必定也是娇柔妩媚仿若梨花文弱的模样,让人怜惜,心有不忍。
“桀”
然而,这声音一出,漂浮在半空的厉鬼忽又凄声一叫,然后对着那栋危楼就冲了进去。
青黑的阴风朝上一卷,就将那鲜红的身影一下子裹了进去。
“厉鬼献祭?糟了!玉碎会撑不住这极阴之力碎掉的!”
南朵朵忽然反应过来,追着冲到门口,一脚踹开了半敞的木门。
丝毫没有听到身后,裴靳禹从未有过的急切呼唤。
木门里头,渲染大作的戏曲唱腔,一下子将她整个人淹没其中。
她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栋旧时代的戏楼,周围是各色表情神态的看客,而正中间的舞台上一个穿着百花绣纹旗袍的年轻女子,正摆着手花,款款唱道,“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唱的正是《游园惊梦》的片段。
杜丽娘那满心的凄怨和对爱人的思念愁苦,被这一声声的唱腔,演绎得入木三分,叫人动容。
“好!”
有看客高声喝彩,周围一片起哄追捧。
南朵朵有些愣,不由自主地跟着周围的看客一起鼓起掌来,拍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十指指甲竟不知何时染上了紫鸳淡粉,手指上还带着祥瑞绿脆的宝石戒指。
她歪了歪头。
这时身后有人低唤,“小姐,该回去了。”
南朵朵晃了晃神,回头,就见一个圆盘脸梳着麻花辫穿工布蓝马褂的小丫头,恭敬地站在自己身后。
第二百五十七章 你老婆中招啦?
顿了顿,开口说道,“吉祥,我要见他。”
说完,南朵朵又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这高高在上的寒凉声音,是谁的?
叫做吉祥的小丫头有些着急地看了她一眼,“可是,小姐,老爷吩咐了,如果您再跟他见面,老爷就要……”
“我去西厢房等着,让他立刻过来。”南朵朵根本没有听进去,冷冷地打断吉祥的话,转身就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淡蓝色洋裙,以及圆头带绊的粉色粗跟皮鞋。
吉祥在后头无奈地抓了抓衣角,担心地朝门外看了一眼,终究还是咬了咬牙,朝戏楼的后台跑去。
原本朝西厢房的南朵朵停下脚步她听到自己微微加速的心跳,和一直隐忍的一股处于爆发边缘的怒气。
握紧了手指,随后又松开,然后转身,同样也朝着后台走去。
舞台上,娇媚如若无骨的女人,凄怨地唱道,“使佳人才子少系念,梦儿中也十分欢……”
杏眼流转,看向台下一前一后走向后台的主仆二人,眼底浮起一抹嘲弄冷笑。
……
门外。
裴靳禹一圈砸在紧紧闭合的木门上,还是无法撼动其分毫。
邪煞之气从楼里头浓浓滚出,周围的阴祟气息也越发厚重,周围的光亮完全黑了下来,大片的鬼哭哀嚎,在半空中重复响起。
仿佛有什么滔天的异变即将发生,连空气都压抑得几乎凝固,人又窒息。
他眉眼含霜,单手双指并拢,在手心的传承印记上用力一划,金光乍现,传承随即启动!
南朵朵的命魂红莲被包裹其中,静谧安然。
裴靳禹这才放下心来以传承守护其命魂,就算南朵朵遇到危险,也不会出现生命之忧。只是这样的话,单凭他的力量,强行打破这该死的厉鬼打墙倒不是问题,但是很有可能会误伤到他的宝贝女孩……
他是绝对绝对不能容许自己再伤害她半分了。
这样的犹豫和纠结一下子让裴靳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从没有被难倒过的第一驱魔师恨恨地再次一脚踹在门上,低吼道,“臭丫头,等我找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担心和着急也没有用,裴靳禹的眉头都拧成了疙瘩。
身后再次传来‘咯咯哒哒’的声音,人头怪尖尖细细的声音传来,“喂喂,你老婆是不是中招啦?”
裴靳禹一回头,见那半面血肉半面白骨的人头正从灌木丛里滚出来,幸灾乐祸地看自己。
眼神一沉,几步踏过去,一脚踩住那来不及逃跑的人头,清寒冷冽地问道,“墙眼在哪!”
鬼打墙,最安全的破除方法哦,就是找到墙眼,将墙眼毁灭,鬼打墙自然就会消除。
人头被踩得哇哇大叫,偏偏还嘴硬,“什么墙眼,我不知道!”
裴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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