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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复活阴谋丛生:再见,薄雪草少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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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有别的想法了?”
  默宁一副“大姐你别问了好不好”的表情。
  她只得怏怏地开工。默宁埋头填表格,心绪早就被这一番追问打乱。
  她从没那样爱过一个人,像扑火的飞蛾,全身心交付。她深信他也是如此,所以分手时才会那么艰难。换手机号码,删QQ,删MSN,删校内,删微博……删一切可以删的东西,可那又有什么用?
  刻在心底的那个名字,永远也删不掉。
  在湖畔咖啡屋,他问:“我们是‘中止’还是‘暂停’呢?”
  她用小勺搅动眼前的咖啡,说:“算了,先分开吧。”
  那一刻他眼里的失落,看得她好心疼。
  他的“国王病”很严重,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弄到手。喜欢的女生,更是不可能放弃。高傲的国王明白祸从他起,放软了语气,又说:“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里,我们不发短信不打电话不见面,你好好放松一下。三个月后,如果你觉得恢复了,我们重新开始。”
  如今,三个月的期限快到了,默宁凝望窗外渐渐垂落的夜幕。
  一切,真的能重新开始?
  晚上八点,这场美丽的较量即将拉开序幕。
  有个叫欧阳莲道的女选手,在化妆时说口渴。饮水机上只有空筒,地上摆着一排备用水。找不到男生来帮忙,默宁捋起袖子自己搬。搬到一半,笨重的水筒哐当落下,险些砸到脚。

醒不来的梦(5)
莲道的助理苏苏一个劲儿地催。
  “我说你快点啊,别耽误我们家莲道比赛。”
  她们跟默宁念一所大学。莲道是全校公认的美女。
  “你过来帮我一把?”默宁实在是搬不动。
  苏苏的眉毛都拧到一块去了。“要我搬?你们就这样招待人?”她的尖嗓门刺耳,旁边几个人纷纷扭头看向这边。
  莲道咳一声,温柔地说:“苏苏啊,别为难工作人员。我自己去买水吧。”
  说完,带妆的她作势要起身。乔安娜忙按住她。
  “姑奶奶,你妆都没化好。别动。”又训默宁,“愣着做什么?快搬!别因为这种小事耽误比赛!”
  通过化妆镜的反射,默宁看到莲道的嘴角扬起得意的浅笑。
  极隐约,转瞬就不见了。
  “呵呵,好热闹啊。”
  化妆室的门被人推开,来人一脸柔中生媚的笑,四英寸的高跟鞋踩得风姿绰约,韵味自然是二十岁小女生比不了的。女选手们一见她进来,纷纷起立,恭敬地唤一声“轻菡姐”。沐轻菡是知名影星,也是这次比赛的创办人之一。第一次见到她本人,默宁透过瞬间包围的人群望去——沐轻菡笑起来时柔和的侧脸,让她生出一丝亲切感。
  像是上辈子就认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筒水扛了上去。默宁有成就感地抹汗,没发现沐轻菡早已走到她身旁。
  “擦擦汗。”大明星主动递给默宁纸巾。
  默宁受宠若惊地接过,连忙说谢谢。
  “出什么事别自己扛着,这事就让男孩子来做,我不想你太辛苦。”沐轻菡笑起来真美,笑意似水面的涟漪,一圈一圈散开。这笑意感染了默宁,她像是困在梦境里,失去了判断的能力,只能浸没在那笑容里,不由自主地点头说好。过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对劲,“我不想你太辛苦”这样的贴心话,熟人之间才会说。
  一贯嚣张的主管乔安娜在沐小姐面前,也毕恭毕敬。
  “这是今晚的流程,请您过目。”乔拿过流程表。沐轻菡心不在焉地略扫几眼,余光跳过乔安娜,怔怔地落在默宁身上。
  她不能在人前显露一丝一毫与叶默宁的关系,八卦小报记者神通广大,哪怕是一丝丝的流露也可能被描黑。
  她比滕司屿更加明白他所描述的那份心情。他曾说,他对叶默宁的爱是小小的,闪着隐匿的光,像微小的宝石,纵使微小也能燃烧,燃烧成一团炽烈的焰火。她又何尝不是一颗细微的宝石,她已经烧起来了。很多话,也是说出口的时候了……
  离开场还剩十九分钟。
  评委和观众都已落席,直播人员正在做最后的调试。默宁路过评委席,沐轻菡叫住她:“默宁,帮我去化妆室拿一下披肩好吗,灰色真丝的那条。”
  默宁一进化妆室,就见沙发上的一个人突然站起来:“默宁,真的是你?”
  她听人说,司屿休学后,方芳特意从香港回来,给他当秘书,处理公司事务。以前高中部传过方芳喜欢司屿的流言,看来不是假的。
  “司屿也会来,他是今天的学生评委。”方芳说。
  默宁好像没听见,只问她要不要喝水。
  方芳索性说:“他还是喜欢你。这么冷漠的人,只喜欢你。”
  “其实他不冷漠。”
  “可是只对你温柔。”方芳妒忌,“这几个月来,他魂不守舍,以前滴酒不沾,现在隔三差五借酒浇愁。你们感情那么好,怎么说分手就分手呢?你去哪儿再找一个这么好的人?”
  方芳放弃了念大学的机会去滕司屿的公司帮忙,在他身边守望了几个月。除了处理公司事务,他连看都没有多看过她一眼。她真是恼恨,如果还有感情,他和叶默宁就不该分手,不该制造这种“单身”的假象,引她跑回来守在他身边,以为还有机会。

醒不来的梦(6)
“对不起。”
  “你没有哪里对不起我。”方芳也觉得自己跑过来追问很可笑,“叶默宁,我输了,我输给你了。你在他心里的位置,这辈子都没人能取代。既然感情深,还分什么手?”
  默宁沉吟道:“你这么年轻漂亮,会遇到更好的男生。”
  “我知道!”方芳倔起来,“我只想要个答案!”
  人人都想要答案。揭晓这个答案,对叶默宁来说,却是最残忍的惩罚。她早就发过誓,这一辈子,要让这个秘密烂掉、烂掉,烂在心里。
  再也不要提起。
  “痛快点吧,我不是要和你抢他。”方芳说得动情,恍惚间听到默宁轻轻地答道:“离开,是不想再做噩梦。”
  “你……说什么?”她以为听错了。
  默宁僵硬地坐着,掌心出汗。如果真有灵魂,如果抵达生命的尽头时,人人都要与自己的灵魂席地而坐,谈谈这一生最爱的是谁,最对不起的是谁,那她和滕司屿最对不起的,一定是“那个人”。
  她推说要去送披肩,可刚逃出化妆室就被人叫住。
  “默宁?”
  因为方芳在电话里一句不经意的“在会场看到个女孩子,背影像是默宁”,滕司屿立刻抛下公司会议赶来。
  她的脚步停住,停了两秒,反而疾步往前走。
  “喂,你等等!”他追上去。刚一过拐角,乔安娜神奇地出现,她大喊:“滕司屿?!你终于来了!”立刻指挥两个男志愿者,不由分说将滕司屿架走。
  “啧啧啧,就差你一个评委了啊。”
  司屿不甘地回头,默宁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他黯然地叹气,俊美的侧脸上,失落显而易见。乔安娜在一旁看得出神。这个死男人,叹个气也能帅成这样,耍大牌果然是有理由的。
  沐轻菡心事重重地坐在评委席上。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她总有预感,自己随时可能遇到危险。危机感越重,想跟默宁说清楚的愿望就越强烈。簌簌坐在不远处看着她的样子,凑到默宁耳边八卦:“你看看沐轻菡……啧啧,大明星装什么忧郁啊。”默宁的目光随着簌簌的描述望去,映入眼帘的却是滕司屿的背影。
  他坐在评委席正中央,从后面只见干净的短发和颈项。她挪不开目光,就这样痴痴地望了他一整晚,隔着三排座位的距离。那真对得起“痴痴”两个字,深沉又绝望。
  不断想起他站在楼下等她的样子。
  那时她念高一,他念高三,离考试还剩三个月。每天清晨六点便会收到短信:“宝贝,我在你家楼下。”她急急地起床刷牙洗脸,背好书包下楼。
  正值春季,一年中樱花最爱繁盛于这一季。
  她始终记得他说,爱似樱花。
  盛开得短暂,但真正地美过一回,就是值得的。他坐在楼下樱花树边的椅子上等她,手上捧着试卷集在看。厚厚的一沓卷子上记满要点。
  “你想考什么学校啊?”
  “S大。你将来也要考那个学校。”他说,“这样,我们就能天天去看海了。”
  她神往,又很担心考不上,年少时的忧愁像深灰的丝线,一直闩住心窗。
  相处三年,有一次,为了“先过马路还是先去买奶茶”,两人吵得撕破脸。
  司屿一点也不让着她,愤愤地说:“就你们女生最麻烦,麻烦死了。”
  默宁正在气头上,说:“嫌我麻烦?好啊!分手!以后再也不麻烦你了!”
  少年怔住,面色苍白。
  半晌,喃喃地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她看着他失落的眼神,气消了一半,强忍住笑,问:“我是怎样的人?”
  他真的生气了,一本正经地说:“你一点也不认真。既然喜欢了,就要坚持下去,不管怎么样也要坚持下去,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分手?”

醒不来的梦(7)
说着这些话的少年,脸颊上的白色绒毛透着微光。
  倔犟又可爱。
  还有那个周末,他们想不出约会节目,担心在步行街瞎晃会碰到学校老师。他说:“那不如来我家吧。我弹琴给你听。”
  去他家前,她紧张得想逃跑,进门后却发现,根本没有家长在。在航空公司工作的养父一直未婚,一周有大半时间不在家。
  一百四十五平方米的公寓,空寂得像楼盘样板房。
  她好奇地问:“谁做饭给你吃啊?”
  “我自己。”
  “你会?”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我也希望有妈妈做好吃的饭菜,可惜没那种命。”说着,他把切好的冬笋放进锅里。翻炒动作娴熟,根本不像一个十几岁的男生。
  冬笋脆嫩,刚好去除腊肉的油腻。麦菜拌炒鲮鱼,口感鲜香爽脆。
  两人在餐桌边面对面坐着。
  她迟迟不动筷子。
  “怎么,不好吃?”他担心地问。
  她问:“司屿,你的亲生父母是谁呢?他们还在吗?”
  筷子在空中停了一下。
  他说:“滕伯伯,也就是我的养父,告诉过我,妈妈被爸爸抛弃后,一个独身女人养活儿子太难,就把我送养了,之后再没有下落。”
  “或许有一天,你妈妈会回来找你。”
  他失落地笑,说:“不,她不会回来了。小时候,每到幼儿园下课的时候,所有孩子都会趴在玻璃门上等家长。看到门口出现大人的身影,大家就喊:‘某某某,你爸爸来接你啦!’
  “有家长接的孩子,特别骄傲。家长没来的孩子,总担心爸爸妈妈不要自己了。他们都有人接,只有我,总是留到最后,由老师送回家。后来,我就常常做梦,梦里面自己还是个孩子,坐在黑暗的幼儿园里,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到过了十六岁,就再也没做过这个梦了。”
  “为什么不等了?”她问。
  他说:“一个人如果真想见你,别说一年,就连一天、一小时、一刻钟都不能等。她十六年都没回来找过我,可见……死心的那天,我发誓,将来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一定要好好对她,不让她等,不让她失望。我太了解那种苦等的感觉,太绝望。好在,我现在有了你。这个世界上,好歹有了个真正的牵挂。”
  说完,把腊肉挑到她碗里。
  他竟像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迟疑地问:“默宁,你不会离开我吧?”
  “嗯。”
  “那就好,我等了好久好久,才等到你。”
  她没有说话,扒拉着饭粒。泪跟饭粒一起咽下肚。她在心底发誓,绝对不会再随口说出“分手”两个字,不会把他一个人扔在等待的黑暗里。
  甜蜜如阳光下的肥皂泡,风一吹,就破了。
  三个月前,是她亲口说要分手。
  她背弃了誓言。
  【三】这久违的温暖,让他在瞬间分了心。
  “女士们先生们,今晚的冠军就是……”一阵紧张的鼓点,将默宁的思绪拉了回来。
  主持人兴奋地宣布:“7号选手,欧阳莲道小姐!”
  台上台下迅疾地淹没在掌声的潮汐里,莲道喜极而泣。她二十岁,家世好,姿容明艳,一袭小红裙更是衬出她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
  这些热闹与叶默宁无关,她早早地回到后台,将脸埋进掌心。沐轻菡在身后轻声问:“你哭了?”
  “冷气太大,有点冷。”她找了个差劲的理由。沐轻菡帮她披上丝巾:“不要冻坏自己。”
  “谢谢。”默宁很惊讶。
  沐轻菡沉吟。
  她有话想说,可这里人太多,不知怎么开口。突然电话铃声打破了尴尬。致电人显然地位非凡,沐轻菡心情大好,跟默宁道别,赶着去赴约会。

醒不来的梦(8)
女选手们纷纷回到后台。刚才,得了冠军的莲道在颁奖礼上请求滕司屿给她一个拥抱,结果,对方冷面地说,不必了吧。
  让她碰了个大钉子。
  大家都想,这下莲道肯定气死了。谁知,她跟一众选手合影完,仍回老座位上卸妆。
  完美得像面具的脸上,没有丝毫不悦。
  化妆室里十来号人各忙各的。气氛微妙。
  乔安娜的助理花花闯进来,大喊一声。
  “叶默宁!滕司屿是你的前男友?”花花恨铁不成钢,“这样的大金龟,你怎么让他跑了?”
  大家闻言一怔。莲道的眼妆卸到一半,假睫毛沾在眼皮上,黑黢黢的,脸色比巫婆更阴沉。
  花花一直觊觎滕司屿的“美色”,羡慕得口水直流。
  “默宁姐,快说说,快说说,你当年是怎么追到滕司屿的?”
  簌簌早就忍不住了。
  “这事我最清楚了!咱们都是一个高中的!”她将当年滕司屿追默宁的事情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
  大家都不敢相信。
  “什么?!是他先表白?!”
  簌簌证实道:“真是滕司屿苦追我们默宁。”接着又绘声绘色地比画,“为了追她,司屿在食堂守了一个月。”
  “哇——”众人惊呼。
  簌簌对这样的轰动效果很满意。
  “滕司屿对她一往情深,是标准的二十四孝男友啊!提开水帮打饭图书馆占位置,过节还扮圣诞老人送礼物!”
  花花想不通。
  “默宁姐,他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分手?多可惜啊……”
  众人起哄:“就是就是。”
  莲道很淡定,边卸妆,边饶有兴致地听大家八卦。
  苏苏忍不住说:“叶默宁,前男友这么出色,你心里一定还想着他吧。”
  默宁想了想。
  “都过去了。”
  “可是你们的感情还在啊。”簌簌也想趁这个机会把默宁的心里话逼出来,“不如复合吧,只要你主动点……”
  她越说越没谱,默宁耳根发热地打断她:“瞎说,什么复合。他交什么女朋友遇到什么样的人都与我无关。”
  众人哑然。
  滕司屿也没想到,旁人开起他们之间的玩笑时,她会如此激动。如果不是刚好在推门而入的时候听到这决绝的告白……他仍在做梦。
  做着一相情愿的梦,做着再续前缘的梦。
  他收起热切的心,换回冷漠的面孔。
  默宁面色惨白地站在那儿,像失血的雪娃娃,一言不发。滕司屿与默宁擦肩而过的瞬间,半点儿余光都没有落在她身上。他跟乔安娜道歉。客套话,无非是来晚了不好意思。又说,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乔受宠若惊地点头说好。在这么多女生热切的目光中,滕司屿只跟她说了话。乔骄傲地瞥一眼默宁。除了簌簌,其他人都认定刚才的“前男友”之说是个虚荣的谎言。人家滕司屿明明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啊。
  好几个女孩子已经向默宁投去了鄙夷的眼光。
  助理方芳在门外等着,滕司屿跟乔安娜寒暄几句,突然被莲道叫住。
  “滕先生,请等等。”莲道几步走到他面前,指着默宁问他,“这儿有一位您的故人哦。咦?怎么?你不认识她?”
  化妆室里的众人都认定,叶默宁刚才是在吹牛,她太倒霉了,刚吹完牛就被当事人捅破。
  行为让人鄙视,但大家也不会故意揭穿。
  滕司屿抬手看表。
  “我还有事。”
  “哎哟,给点面子嘛。”莲道上前撒娇,“人家只是想确认一下啦,刚才有人吹牛,说自己是你的前女友,你来认认,她是不是啊?”
  “杯具”。
  房间里的十几号人都替默宁想到了这个词。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醒不来的梦(9)
刚吹完牛就被人拆穿,真是“杯具”中的“杯具”。
  “滕总,还差二十分钟会议就开始了。”方芳在门口催,滕司屿点点头,走到默宁身边,牵起她的手。默宁下意识地想抽回来,哪知被他捏得好紧好紧。
  她抬头瞪他。
  他趁势揽住她的肩膀,说:“好了,不要闹了,等会吃饭去吧。”
  众人在心里哇哇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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