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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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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怎么配合?”单于正这种人渣,一定要收拾掉。
“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现在他疑心很重,从没信过任何人。连我做给他的饭菜,他都要一一试过,才会吃。萧大哥那边,他盯的更紧。”好在他只是联络了几个长老,而村子中会武功的人并不多,只要对付了他,其它的不成问题。
“我要跟他拜堂?”
“我也不希望,不如……”
“什么时候成亲?”
“三天以后。事情太突然了,我还未来的及跟萧大哥商量。”单干正的想法来的太快,她别无它法,只得顺着他的意。仅两天的时候,他不断变着法子来探试她,控拭她是否有反抗之意。她不愿做他的走狗,却为了娘跟萧山,愿意退让一切。他懂,所以捉住她的弱点,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我相信他,你们准备好了告诉我就行了。”相信,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
诗画跟着于塔娜回了家,在门前碰到了于哥泱。
“族长好。”诗画苍白着脸,忍着舌头的疼疼朝她笑了笑。
于哥泱面无表情的用眼角余光扫了她一眼,先行进了屋。
于塔娜安慰道:“娘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么多剧变,你千万别心上去。”
“我相信族长会挺过来的。”
“谢谢诗画。”于塔娜的心吊在嗓子眼上,庆幸诗画不是单于正。她只是匆匆见了一面,便悉知娘的心思,要是单于正知娘不但未妥协,还暗借发喜贴之事,联络族人共除恶魔,估计会下毒手。此后,更要小心为上。这一切计划,能不让老奸计猾的他发现,只因他太想得到诗画了,从而矇了双眼。就算明知萧大哥跟她不会心甘心情发生这一切,可他还是得意不已。
于塔娜的心,到底还是难受了。虽说单于正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可他太心急得到诗画,宁愿乱了计划。让他们有机可乘。
诗画回了房,于塔娜帮忙上了药。刚躺在床上休息,单于正便进来了。诗画没看他一眼,扭头转向床内侧。
“诗画,我听塔娜说你同意了我们的婚事。”声音中忍不住的兴奋。
“我有选择的权力么?”
“我是第一次如此真心喜欢上一个女子。在洞中见到你的那一瞬,我才发觉世间还有真爱存在,这三年,我看着你一路走过来,洞中三年,若你没有你相伴,我也怕活不到今天了。”
“这些事我不想听,你就应该很清楚,我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你。但对于婚事,我答应,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下次来的时候,将胡子弄干净一点,我不想看到一个野人。”
单于正一怔,伸手去弄自己的胡子,明明已经刮的一干二净了。他失笑了两下,退离了房。
诗画听着脚步声离去,不由干呕几声,胃酸呛了上来。连听到他的声音都忍不住想呕,更别提以后要对着他。想到在洞中对了他三年,不由一阵冷颤。幸好每次净身时,萧山都在洞外帮她守着,要不然,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
在床上躺了半天,辗转反侧,她起身想去看萧山是死是活,却觉不妥,又躺了下去。
于塔娜下午送来清粥,让她填胃。诗画胃口全无,只是小尝了几口。于塔娜怕她闷声,便陪她在院子里晒了会太阳,回来时,她捧了盘花回来。她将花放在窗边,风吹了进来,满室淡淡的花香味。于塔娜说此花为塔吉花,是塔族的族花,有守护之意。花瓣是浇粉色,有七瓣,一朵,只有小、拇指般大。一小盆塔吉花,绿叶繁花,放在洁净简陋的室中,却也眼目一新。
晚上,于塔娜又到野外摘了小半蓝的塔吉花,给诗画泡了个澡。塔吉花有安神、静心之功效,诗画闻着满浴室的清香,有丝诧异,拾起浴涌的花瓣,仔细闻了下,好像没有房中那盘香。那种感觉,说不出来,房中的花,还带了丝不易察觉的艳。
诗画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回了房,却见单于正跟于塔娜坐在桌边,桌上放着喜服,是给她的。这原来是于塔娜用来跟萧山成亲用的,却没想到现在成了她的。
见诗画出来,单于正高兴的起身,望向诗画,目光停在她身上再也移不开。塔族的衣服很短,基本遮不住多少春光,裙只长及膝盖,短袖只遮住胳膊。婀娜多姿的妙曼胴体又岂能遮的住,雪白修长的小腿外露,触碰到清凉的空气,肤若凝脂的玉臂,长发上晶莹的水珠因擦拭动作,顺着手臂淌下,布了一层闪亮。
“诗画,你试试喜服吧,看有没有要改的地方。”见单于正望着诗画失了神,一旁的塔娜忙提醒着。
“好的。”诗画笑笑,将手中的手帕轻放在桌背上,拿起喜欢走时内室去换。
于塔娜跟了上去,“我要帮你吗?”
“不用,我很快就出来的。”
“那我跟爹等你出来。”于塔娜止了身子,返回桌边坐下。
诗画换喜服,足足换了一柱香的时间。出来时,头发已绾好,樱唇打了红花粉,艳丽如海堂,两腮上了粉,娇艳动人。纤纤玉手佩带了几条银链,链上小银玲声音清脆,勾人心叆。
一身大红喜服、浓妆艳抹的诗画,可偏偏清纯的双眸内着怯意。在单于正眼中,她是世间最勾人心魂的妖精。明艳中带着清纯,羞涩中带了害怕,还有逞强。单于正只觉口干舌燥,体内好像有把火,隐约的烧着,大有燎原之势。
“塔娜呢?”诗画见房门紧闭,房中除了她跟单于正,别无它人,不由的紧张起来,小退了两步。
“萧山找她有事,她先过去了。诗画,这喜服穿在你身上如同仙女下凡,真好看。”
“不见得,既然都看到了,那你走吧。我累了,要休息。”听及‘萧山’二字,诗画整张脸冷了下来,转身往内室走去。
单于正快走两步,将她拦了下来,“诗画,大后天就是我们的婚事了。你高兴吗?”
“不高兴!”诗画退了两步,冷若冷霜,犹一盆冷水当头浇了下去。
“那你为何同意跟我成亲?因为萧山?”
诗画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别开脸道:“塔娜应该将这一切都告诉你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如果你不喜欢萧山,我可以帮你杀了他。在洞中我就看出你们之间很是怪异,想不到还有这层关系。”
“不劳你动手,有些人,活着比死了更痛苦。”诗画往内室走去,刚起将帘子放下,谁知单于正用手将垂落的帘子搁住,目光不住的诗画身上打转,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响起。
“我有事要去找塔娜,你既不肯离去就自便。”诗画用力推了他一把,加快脚步往房走去。
“她去见萧山了。”单于正从身后抱住诗画,醉人香气扑入鼻中,血液开始沸腾。
“放开我!”纤腰突然被抱住,诗画吓得惨无血色,对身后的单于正脚打拳踢。
情 欲薰心的单于正,对于这些力道小如调情的捶打,更像是调情。他箍紧的诗画的腰,猴急的亲吻香嫩的脖子,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身体打了几个颤栗。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如诗画般这般挠心挠肺。
“救命啊……”诗画只觉恶心的气味扑来,整个人又急又怒,无奈却挣扎无望。她张嘴一口咬在单于正的手臂,却更是惹起恶魔的兴趣。他捂住她的嘴,往床上拖去……
身子被“呯”的一声摔大床上,撞的诗画一阵眩晕,无数星星在眼前打转,她顾不得其它,忙爬了起来想跳下床,却又被一力道推了回去。
“诗画,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的。你以为萧山真如你想的爱你么,塔娜骗了你,他谁都不爱,只爱自己。在前途面前,他不要你,不要塔娜……”单于正满脸通红,热汗渗了下来,伸手去解身上的衣衫。
“我不信!”诗画拿枕头砸向他,却被他一手挥开。
“你乖乖伺服我就行了,我会一直对你好的。”单于正解去裤带,压向诗画。
诗画手向他,却被轻易捉住,撞向他下身的脚也被压制,动弹不得。
“啊……”
衣衫被撒开,露出凝脂的肌肤,泪水从眼角滑落。
一阵掌风自背后袭来,单于正向里一滚,狼狈的避开。一掌未尽,另一掌又至,单于正欲跃身躲开,不料掌风很快,他身子一偏,掌力还是打在身上。
床上的诗画被一股力气提起,向门外甩去。门瞬门被撞开,诗画落入一怀中。
房内剑声响起,只见萧山剑剑直指单于正,虽然不是剑法刀法,倒也让单于正一时间难于躲避。衣衫不整的单于正见有人破坏自己的好事,不由恼休成怒,挥堂直逼萧山,萧山没避,硬生生接下这一掌。
“呯”一声巨响,单于正的身体后退几步,一口鲜血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你……你竟然下毒?”单于怔捂住胸口,诧异的望着萧山。他的内力,一用功,胸口犹如针扎,功力完全使不出来。
萧山冷道:“跟你学的。”
“你何时下毒的?”不可能的,怎么会无缘无故中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萧山扬剑攻向单于正,快如闪电。他的毒,已被玉佩化解,内力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一时间,两人纠战在一起,萧山身形翩若惊鸿,招招进逼单于正。
单于正身中剑,气势渐弱,萧山身带杀意,下手毫不留情,直取要害。
一掌尽全力一击,单于正身体飞了出去,撞在墙上,鲜血喷出。萧山向前,嗖嗖几剑,只听单于正惨叫几声,脚筋手筋均被萧山挑断。
剑被扬起,萧山铁青着脸,眼未曾一眨,直朝单于正胸口刺去。
于塔娜见单于正命将不保,急呼道:“萧大哥,住手。”
“于姑娘还要留她一命?”萧山直称塔娜为于姑娘,可见对单于正的杀气未消。
“将他交给我吧,他作恶多端,娘自会用族规处正他。”
“要是我不呢?”
“他做出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无论作哪条族规处置他,都必死无疑。”
萧山望着浑身是血、手筋、脚筋被挑断的单于正,知他无力反抗,丢了手中的剑,往门边走去,拖下自己的外衣,裹住衣衫凌乱的诗画,从塔娜手中接了过来,抱着离去。
诗画浑身止不住颤栗;牙齿止不住的咯咯响;身子缩成一团;任由萧山抱她离去。
萧山将她抱进自己的房间;扶着发颤的身体在床边坐下。诗画抱膝缩成一团;雪白的胳膊上可见一条条鲜红的痕迹;是刚才在挣扎过程留下来。
欣长的身影在床边坐下,伸手想扶着那轻轻抽颤的瘦弱身子,却发现手上沾了鲜血。他犹豫了,将手收了回来。如不是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明明知道单于正对她没安好心,可他还是将她送到他手上。只差一点,差一点大错无法挽回来了。用如此伤害她的方法来救她,依然是伤害。
萧山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手心深陷。他痛恨,自己亲手将她推进痛苦的深渊。
*********
“她没事吧?”萧山坐在院子里,见于塔娜从房内走了出来,忙起身向房间望了一眼,眼神中尽是担忧。
于塔娜双膝一屈,跪了下去,“萧大哥,对不起。我一意孤行,差点害了诗画。”
“起来吧,换作我是你,也会这么做的。”
于塔娜起身在一旁做下,勉强的笑了下,“萧大哥无需担心,诗画没事。只是这几天发生太多的事了,她需要一些时间来稳定心情。”
“塔娜,麻烦你多照顾她一点。她的精神很恍惚,不知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诗画很是个坚强的姑娘,跟萧大哥很配。”于塔娜冲萧山微笑,笑容掩不住孤寂。明明就是眼前,却隔了千里,在遥不可及的地方。
“萧大哥,这件事来的太突然了。但是诗画没有一丝犹豫便同意了我们的计划,她本就有伤在身,却还冒险救我塔族,这份大恩,我永生不忘。”
这事,萧山本是极度不同意的,因为会伤害到诗画。可于塔娜别无它法,诗画是单于正唯一的弱点了,萧山的毒虽然解了,可内力才恢复了七八成。而单于正又是他的师傅,现在又用蛊术驳接好有缺陷的腿,而且又掌握了塔族的秘术。既然有胆单枪匹来挟持娘,自然武功是比以前精进了不少。从一开始,单于正便给于哥泱、于海等下了蛊,武力全无,毫无反抗之力。任萧山一人对付单于正,得胜的希望不大。可他不能输,他要是输了,不但诗画要嫁于单于正,连于哥泱等人也会性命之忧,整个塔族会陷入劫难中。
萧山不想诗画受到一点伤害,而于塔娜不想萧山有性命之忧,族人枉死。这场仗,输的代价太惨烈,所以,她瞒着萧山,提前动手了,将渊石粉下到单于正的饭菜中。渊石在塔族各小路旁随处可见,长年累月伴着野草,如鹅卵般大小,泛黄、质松软。
第一次见到渊石,是在傍晚,那时萧山刚打坐完,于塔娜捧了一盘塔吉花入屋。花盆中铺了渊石,萧山望着淡粉的花丛簇花朵,眉头轻蹙。
塔吉花是塔族人的叫法,在天音,平常百姓家称之为七重花,七个花瓣、七个叶子,形状一模一样。七重花在外界很少生长,只盛于淮安一带。而渊石粉,即是粉河石,抓在手中,微用力,石粉便会撒落,沾在手上。两物相遇,再普通不过,可要是加上鬼之子,三物一溶合,便会生出种剧毒。此毒一旦发作,如针扎入心脏,五脏六腑麻痹,血流缓慢,不出一个时辰,心脏至衰而死。若想解此毒,亦是易事,只需童子尿一泡,下肚一刻钟内刻可缓解此毒。
萧山会知此毒,只因当年去过淮安,他的远房表哥是当地的午忤,一件血案是如这三种不成眼的东西配成剧毒,毒害了不少人。
萧山怕单于正毒发时会伤着诗画,一直不肯同意用此方法。但除了此方法,再无更好的良策,拖的越久,只会让单于收服更多的异心者,要行动,必须争分夺秒。塔娜银牙一咬,往单于正饭菜中下了渊石粉。虽然单于正疑心重,可一一验过后,并无毒,也便放心食用。
将诗画送回来后,于塔娜在下午带她到院子吹风,将那盘加了鬼之子灰烬的塔吉花端进了房间,放在窗边,微风吹来,花香吹满室。加了鬼之子的塔吉花,花香更加浓艳,可花是放在诗画房中,即便单于正再多疑,注意力已转移到诗画身上。
于塔娜在诗画接过喜服的瞬间,暗中塞了一张纸条给诗画,已在纸条中言明一切。诗画为了转移单于正的注意力,穿上了喜服,特意浓抹打扮自己。这一打扮,就是一柱香的时间。若出去太早,室内的花香跟单于正体内的渊石粉只怕未发作,那会功亏一篑。
于塔娜算好了诗画的时间,见时候差不多,起身跟单于正告辞,言明要去找萧山,还顺手将门给关紧了。单于正并未多疑,满脑子全是诗画的一频一笑,放心让她离去。其实于塔娜摘给诗画泡浴的塔吉花中加了若情,在浴桶里泡上一定的时候,若情沾到了诗画的身体上。诗画出来后,花香自然而然的飘散出来,进入单于正的鼻间,虽说她很快就进去换喜服,可她将擦试头发的毛巾留在了屋内。
若情,是种催情粉,但只对塔族的人有效。但凡塔族出生的人,刚满月时,便会在特意的药物中泡上三天三夜,药汁会渗入体内,民间的传说是有强身健体之效,其实不然,这也是塔族秘术之一,在上千年前,是部落首领用来控制人心的方法。凡泡过此药物之物,体内暗潜了嗜血好战恶习。这也是为何塔族会被各部落迁灭的缘由。塔族天生好战,到处烧杀抢掠,领域越来越大,渐有称王之势。各部落深感有灭族之趋,于是纷纷联手抗战塔族,塔族很快没落,只留下一部分人迁居于此。真相随着塔族各大家族当权人的死亡而消散,活下来的塔族人只当是一种习惯。
单于正后入塔族,药浴了三天三夜,成了塔族一员。而这一真相,是在上一族后,于哥泱的母亲死后才揭迷的。当时于哥泱将一部分上古典籍作为陪葬品,放入棺木中,只她无意中翻开其中一本,知道了这一真相。之后她开始一一研阅各大典籍,塔族的秘密一一揭开。
诗画出来后,身上的香气郁人,若情跟剧毒开始在体内发作。单于正开始失常,对诗画起了兽心。虽说诗画已知真相,可当单于正将她压在身下,撕裂她的衣衫时,反抗无效,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那瞬间,她还是怕了。
于塔娜离开诗画房后,直奔萧山的房间,言明一切。萧山心急如焚,赶过来时,就看到了那一幕。那时的他,又急又怒,要是再迟一步,不知会发生什么?他下手毫不留情,只想将眼前的禽兽诛杀。
“你进去看看她吧。诗画冒这么大的险,起码有一半原因是想救你。”她不知两人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可是,她觉的诗画是在意萧山的,而萧山,更是一意的喜欢她。可两人之间,却有很重的隔膜,这些,希望他们能够一一跨越,有情人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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